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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东做贼一样吸了口校草大人,看似挣扎万分实则轻而易举接受了自己被死对头掰弯的现实,他销魂地吸完一口,跟猫遇上猫薄荷,上瘾般又吸了解竹一口。
本来就十分不安分的他,闻着死对头身上好闻的味道,没忍住,张开嘴用唇吮吸了一口解竹的脖子,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
仗着解竹睡得沉,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一点点在解竹的脖颈上种草莓,暗红的唇刮擦瓷白的肌肤,他亲吻着,从瘦削的下颌到嶙峋的喉结,解竹细白的修长脖颈上全是他的口水。他巡逻般吻遍了这段令人不断回味的白皮,最后埋在解竹的锁骨上啃食,整张脸完全红透,姝艳的脸上表情异常凶狠。
他青眼里带着令人心颤的凶光,像一只不曾吃过美味的食肉动物终于吃到心属的食物,下意识露出护食的贪婪眼神。
沈成东舔了下唇瓣,理智让他克制着不发出巨大声响,但他尝过了味,在完全能继续的情况下,哪里能轻易放手。
他稍起身子,抓住解竹放在腹部虚虚蜷着的手,小心翼翼拉开,推开微微凌乱的睡衣,很快,解竹胸前露出了他仓促见过一回就深深刻在脑海里的部位。
粉色的。
沈成东的阴茎直接勃起,比他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肿得庞大。
妈的。
他骂了声,却一点没有抑制欲望的想法,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抬起上身冒着汗将头送上,用唇瓣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粉色乳头。
他舌根发麻,哆嗦了两下,才舌尖下压舔舐。几下描摹完乳头的形状,他用舌苔直接大片大片濡湿解竹略微鼓起的胸,直至口水擦得两边起伏的细白胸脯湿润,唇瓣含住距离近的那个粉乳头,像吸食母乳圈着肉粒一点点吮吸起来。
他半长的棕色发丝落在解竹的胸上,掩住略凶的眉眼,涂在解竹胸上的唾液很快把发尾濡湿,像繁琐的线条,跟主人一样凶悍里略带压抑,在这张白皙温软的皮上作画。
好软,好香。
沈成东沉迷地吮吸着,他吃过最贵最好的糕点,都没有解竹的乳头半分美味。
也许是胸前的痒意令解竹感到不适,解竹皱了皱眉,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右侧的手正好擦过沈成东鼓起的裤裆。
唔——
沈成东腰部猛得颤了下,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巴被解竹冰凉凉手手摸得差点跳起来,他忍不住泄出一丝喘息,抚摸解竹腰板的手如野兽般绷起爪背,他压下喉间剩下的粗喘,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真他妈想把鸡巴捅进解竹的身体。
他身子热得难受,整个人都涨得慌,好他妈想交配。
沈成东满脑子脏话和搞黄色,也不啃奶头了,抬头去亲解竹的嘴巴。
今天篮球场摔了一跤,和解竹乌龙接了吻,那时他刚刚撞到解竹的唇只觉得疼,后来才发现嘴巴麻麻软软,竟然和解竹亲在一起。但其实当时他心跳都快把耳膜震碎了,只以为自己青天白日在做梦,根本没有特别深入思考过和死对头接吻是什么感觉。
沈成东直接亲上解竹的唇,喉结滚动,舌头伸进没有对他防备还开了缝隙的薄薄唇瓣。
两根舌头贴在一起,沈成东头皮发麻,疯狂纠缠解竹的舌头,沉醉于和这个他平时都不用正眼瞧的解竹的嘴里。
比奶头还软,软得他几乎像陷在云端,浑身也跟着软绵绵轻飘飘的,他陶醉的眯起眼,觉得死对头像那种千金难买的绝世甜点,外面是漂亮冷白的冰皮,咬破了口,内里是软软热热的甜馅。
果然爱装,明明嘴里的舌头那么热,还整天冷冰冰的样子,他的体温,摸久了,还不是和他一样的温热,一样的滚烫。
沈成东忍不住了,嘴巴死贴着不放开,抬起胯部往解竹身上蹭。鸡巴隔着两人薄薄的短裤,虬结的青筋仿佛直接接触解竹的皮肤,身体力行想要把他捂热,一蹭一蹭耸动着。
解竹这个美味的甜品,他只尝了一口外层软软热热甜甜的馅,就已经知道香喷喷的死对头分外诱人,这让他身体探索的雷达一直在哗啦哗啦响——说不定,他再深深品尝,会还在这块点心上发现更加可口惊喜的意外。
他滚烫鸡巴贴着解竹的睡裤耸动得越发厉害,粘着解竹的大腿,一想到这是解竹,仿若享受到滑腻的肌肤触感,鸡巴耸动间变得更加坚硬。
他脑子昏沉,满脑子黄色,妈的,男人怎么做爱,好想和解竹做爱,想把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面,看解竹这个每天都对他该死的冷冰冰的人,露出无法承受他鸡巴的崩溃表情,红着眼睛流着泪对他服软。
好想,想得鸡巴更疼了。
“嗯——”
解竹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他嘴里还缠着沈成东的舌头,沈成东感到到解竹上颚在微颤。
刹时,沈成东脊背僵直,整个人一激灵,囊袋酸麻,差点吓得直接射出来。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趁着解竹睡得沉,竟然偷偷猥亵他的死对头,他疯了吗,就算他再把解竹当敌人,
', ' ')('也不能这样出格。
他恋恋不舍拔了舌头,把贴着解竹身体的部位全部和解竹分离,僵硬举着手看着皱起眉似乎要醒来的解竹。
但几秒后,解竹只是慢慢转身,背对着他。
沈成东松了口气,心虚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失望。
他看了半天解竹的背影,心想自己也算是身体力行让解竹改变了一成不变的睡觉姿势,他打破了解竹一丝不苟的自律习惯,也该得意的不是吗?
可是,他妈的,他鸡巴现在好他妈涨啊!还得意,得意个屁啊!
他忍不住又冒出刚刚的黄色想法,一个劲盯着解竹的后脑勺。
真的,好想和解竹做爱。
*
背对着沈成东的解竹睁开了眼睛,如他所料,沈成东果然没有安分,他刚刚睡着,就被胸口上磨人的痒意逼得醒来,差点没忍住直接呻吟出来。
沈成东这条大型棕毛狗把他浑身都舔得燥热,他现在脸上有了热意,隐藏在身体里的淫欲也被沈成东放肆而克制的抚摸勾得沸腾。
因为不想被发现,他压抑着欲望,可现在,阴茎还是半勃起,后穴也开始流水了。
他微微喘着气,心里十分想沈成东能干脆点操进来,但又不想让这个暴脾气孔雀如愿以偿,想憋他一会,勾得他欲火焚身,又不敢真的操他。
他默默忍了。
他倒想看看,沈成东能憋到什么时候。
解竹假装转身,没有再动作,身后的人像是吓到了,一动不敢动,他忍着下腹的瘙痒,放缓了呼吸,让沈成东放松警惕。
沈成东安分了不到两分钟,裤裆里的鸡巴还是竖得老高,硬邦邦对着解竹敬礼。
宿舍很安静,床帘里黑乎乎的,只有床顶他特地留出的缝隙,透来细微的属于阳台外面的光。
解竹没有醒。
沈成东拔高的心脏慢慢落回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明天周末,沈成东想,他明天可以约解竹出去玩,反正他被他掰弯了,干脆点,不要犹豫,像以前追求人一样追求解竹这个男生吧!所以,要不要向他表白?
沈成东的心里有些忐忑,毕竟他也知道自己之前的部分行为挺招人嫌的。
他默不作声,观察着解竹的背影,死对头的后背也很好看,脖颈修长,肩膀笔直,穿着短袖睡衣,上臂自然放在身侧。他手肘微微有些前倾,还压住衣服几道凌乱的褶皱,所以很明显,他清晰地看见解竹凹陷的腰线,真是漂亮的曲线啊。
再下面——
沈成东看着解竹被短裤包裹的臀部,不是夸张的鼓起,但起伏的弧度也很显眼。
沈成东憋了半天,功亏一篑,出格就出格吧!他凑上去抱住了解竹。
啊,爽!
他把自己坚硬的鸡巴贴在解竹的肉臀上,一想到平时对他始终情绪冷淡的解竹,身子给他鸡巴用来降温,排解欲望,那平时包裹在正经衣物下的屁股正贴着他的鸡巴,他就感觉自己的脑门随时都能兴奋地冒烟!
他怕解竹真醒了,特地等了段时间,等人呼吸沉重后,他微微张嘴含住了解竹的后颈,还是那么独特的味道,温热又软滑。
他用手丈量解竹的腰,爱不释手环了一会。
想到刚刚发现的地方,他舔了舔解竹脖颈后香甜的脊骨,确认解竹睡得沉,他环着细腰的手抬起,摸了摸解竹鼓起的屁股。
“……”
他妈的,死对头的屁股好好摸哦。
沈成东深深吸了口气,再也忍不住,把鸡巴从裤兜里掏出来,勃起的巨大肉棒如坚硬的刀柄,直挺挺挤进解竹的臀瓣间,解竹的睡裤硬生生给他挤得中间顺着肉臀陷进一条缝。
沈成东还在往里挤,勃起的庞大鸡巴,因为过度的兴奋,涨成了红紫色,他感受着不同于解竹那般冷酷的柔软,解竹溢出的臀肉还夹着他的肉棒。
真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哪怕是偶尔在篮球场上以几分之差打败解竹,也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心跳跳得这么快。
沈成东伸出舌头一边舔解竹的后颈,一边上下耸动胯部。
他不敢太用力,额头因为过度压抑的欲望出了细汗。
他嘴巴含着解竹的后颈,马眼的性液不住得往解竹的裤子上流淌,很快,被龟头抵住的那块布料被鸡巴的性液浸湿,甚至尾脊处的光洁皮肤都蹭到性液,黑暗里,没有覆盖衣物的一截后腰,涂了性液,清透得宛如上了层薄釉。
沈成东嗅着解竹的味道,动作越来越大,他着迷地使劲把鸡巴贴在浑圆的软肉上,抱着白瘦的细腰,耸动了快百来下才射出精液来。
射精时沈成东忘记克制住力道,不小心狠吮了下解竹的后颈。
操!
听到解竹的轻哼时沈成东才反应过来,他抬起身子,立马去看解竹,发现人还闭着眼睛,脸却红了,呼吸也有些沉重。
沈成东吞了下口水,低头去看他不小心落下的吻痕
', ' ')(',以及,他射在解竹裤子上的精液。
幸亏都是白色的,但,解竹会不会发现?
沈成东又有些紧张。
他弯得好彻底,听着死对头的呼吸,觉得他连呼吸声都在勾引他!
解竹闭着眼睛,还沉浸在欲望里,沈成东这个直男只顾着摩擦他臀部的软肉,粗大的鸡巴不断隔着布料摩擦他的穴,简直是隔靴搔痒,他后穴被刮擦得越来越痒,水也流得更多了。
该死的直男,不知道洞在哪里吗,把他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解竹麻了,后面的洞口水流得更多,他有点不想忍了,这还不如让沈成东直接插进来。
但想想又不甘心,不,解竹坚定得想,今晚不给他操,让他勾他那么久却不把鸡巴插进来。
沈成东亲亲解竹的后脖,理智上来,他鸡巴缓缓远离解竹的臀部。
他其实还想继续搞,因为他没想到蹭死对头的身子会这么舒服,现在大脑皮层都还在留恋那滋味。
想到鸡巴撞解竹屁股上爽歪歪的触感,他又忍不住拿手大胆摸了摸解竹的屁股,软得跟棉花似的,但这样的屁股竟然长在死对头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身上,真是——好让人兴奋!
他摸着摸着,渐渐发现不对劲,臀部中间的布料,湿的太过分,明明他的精液射在上方,总不可能他的鸡巴还能出汗,把解竹这块地盘蹭湿了吧?
滑滑的,还黏黏的,他鬼使神差把手往鼻尖下放,一嗅,有些淡淡冷香,是解竹身上的味道,更浓郁了。
沈成东怔怔的,一个可能爬上了他的脑海,他心跳如鼓,按捺着猜想,手沿着解竹的裤子边缘往里伸,渐渐的,他摸到湿透的裤子对应的那个位置,那里只有一个部位,他手腕颤了颤,摸到了一手的水。
他清楚地听见睡着的解竹呼吸重了重。
明明开了空调,沈成东额头的汗却比刚刚还出的厉害,他觉得自己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爱的了,只是——
正常人的这里,会在鸡巴不停挤压下流水吗?还流得这么多!
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个预感让他心跳加速,手顺势往前,果然,解竹的鸡巴已经勃起了!他忍不住在脑子里放烟花!
行动比心理活动快多了,他握住解竹的鸡巴,一上一下动作起来。
解竹,他也是有感觉的!
在他的屁股被他一直用鸡巴摩擦之下,他那根漂亮的粉色鸡巴也起立了!
还有,会流水的穴,沈成东滚动喉结,锋利艳丽的眉眼写满明晃晃的欲望。他想,死对头长的这口穴,就算他没看过男男片子,水流得这么多,这穴放在片子里也肯定是骚穴,所以,死对头他,有一个很骚的身子?
该死!
为什么睡着的死对头连一口穴都能勾引他,他果然输得不冤!
越想,他手上动作越快,时刻注意解竹有没有醒,自己的鸡巴驰骋在幻想里不小心再次硬了。
他认认真真给解竹撸管,又忍不住去吻解竹香香的后背。
他弯得真好,如果能操解竹,他再也不想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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