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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东舔了舔手上的精液,不难吃,他亲手从死对头性器里撸出来的,特别有滋有味。
解竹这样严谨的人,别说和人做爱,他甚至想象不出他会自慰。现在,解竹勃起的性器在他手里,经过不断握动,颤抖流露,最后在他手上射了精。
他打破了解竹无情无欲的表象。
糟糕,鸡巴更硬了!
沈成东规规矩矩拿纸巾擦掉自己的精液,解竹性器上的精液,安分守己把两人的阴茎塞回裤子。
他挺着个勃起的鸡巴,整理好两人凌乱的衣服,确认看不出明显痕迹,整个人又粘回解竹身上。
解竹后穴还是痒,他心里木着脸,始终没有等到沈成东‘上道’起来,不过,好歹他也懂得给他撸管。
他不再对直男抱有任何期待,前面爽完,也困了,懒得再管身体的瘙痒,心想明天再吃肉,就闭上眼睛睡了。
解竹嫌弃的‘直男’沈成东,此刻却心情不错,大脑甚至过度亢奋,明天,他要带解竹出去玩,让他仔细想想该准备什么!
沈成东搂着人暗搓搓摸了几个小时,脑子也转了几个小时,想了好几个自觉极佳的计划。
时间流逝下,过度亢奋的大脑终于疲惫,他感到涌上来的困意。
他凑近解竹细白的脖颈,感受鼻端飘来的解竹的香味,心里美美的,十分满足,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
翌日,是个高温,太阳极大。
宿舍的空调房和外面滚烫的大地仿若是两个世界,沈成东舒舒服服地慢慢清醒。
他眯着眼,伸手摸摸床边,嗯?他睁开眼睛,他摸得好好的滑滑香香的腰腰去哪了?
解竹不在?沈成东眯着眼,还没迷糊几秒,立刻清醒。
他想起来昨天的计划,掀开床帘,宿舍里特别安静,没有解竹。
他看旁边的床,整整齐齐,也没有徐茂生。
靠,人呢?
沈成东昨晚出格行动下的忐忑顿时烟消云散,他摁着太阳穴,使劲想解竹会去哪里,对了,昨天在阳台时,好像有听见徐茂生在说什么火锅。
沈成东脸黑了。
*
解竹跟着徐茂生到了那家新开的火锅店,因为新开业,店里很热闹,徐茂生人缘好,这家店的店主也是他朋友,知道他要来,特地给他留了一个包厢。
大夏天吸引人吃火锅,店里的冷气开得很足。
徐茂生坐在解竹的旁边,今早一醒来他就红着脸,一直不敢看解哥,直到现在落了座,他才小心翼翼地看人,一转头,他看见解竹锁骨下那片白到发光的皮肤起了很浅的疙瘩。
解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白衬衫,出门时天气特别热,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将扣子扣到最高。
徐茂生扶住椅手的手捏了捏,在凉爽的室内却有些出汗,他避开视线。
昨天的梦里,他很清晰地观摩过甚至触碰了那雪白的领地,他有些不自在,还怕解哥看他,发现他的不自在。
昨晚,他被沈成东气到,睡得不怎么安稳,迷迷糊糊听到解哥的喘息和衣物摩挲的声音。他那时想,自己做的梦好出格,可是,为什么没有画面呢?于是,脑海里浮现了昨晚进门时瞧见的解哥,他深深注视着灯下解哥裸露的瓷白四肢。
后来他真切得迷糊了,更像在做梦,梦里傍晚时分他对解哥的几分龌龊心思竟然得到延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抱着解竹,去亲他在灯下白而腻滑的肌肤,亲他修长的四肢,好闻的脖颈,以及,昨夜他吻到的喉结。
徐茂生俯身,舌头贴着上颚,滚动了一下喉结。
好渴。
“茂生?没睡够吗?”解竹对旁边伏在桌子上的徐茂生说。
徐茂生一个激灵,抬头,下意识回道:“没!”
他暂时驱散不了脑海里的想象,只看着解竹锁骨下的疙瘩,勉强正了正心思,对解竹说:“解哥,你是不是冷,要不我空调调高点?”
解竹摇头:“并不冷,你要是冷的话自己开,不用顾忌我。”
他将餐具放好,抬头见徐茂生视线不动,还在盯他的衣领,解竹不禁微微低头垂眸,想去看徐茂生瞧的地方,但这个位置有些高,他疑惑地看着徐茂生一眼,见人有些慌张,抬手摸那个位置,是锁骨下方,他摸到细碎的小疙瘩。
他冷淡的眉眼微弯,知道刚刚徐茂生问话的原因,轻轻笑说:“你说我冷,是说这个?”
被抓包有些慌的徐茂生‘啊’了一声,耳根有点红,掩饰性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他见解哥眼尾勾起了动人弧度,有些傻傻地看着解竹嘴角抿起的浅浅笑意。
平时冷冷淡淡很少笑的解哥,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
“并不是冷,只是我皮肤它天生这样。”
解竹说完,却见徐茂生没什么反应,只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以为徐茂生还觉得他冷,于是他抬手,像平日那样把没扣的两颗扣子扣上。
', ' ')('徐茂生还怔着看解竹的薄唇,眼前一段白皙晃动,他下意识视线下移,只见一段皓白如玉的的手腕抬至锁骨前方。
那生着月牙的葱白手指轻轻搭在扣子上,指骨分明手指错落有序,略微用力,骨节漂亮地凸起,指腹淡淡发白,那些扣子就扣上去了。
“茂生?”
徐茂生脸已经红了。
解竹又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这时候服务员正好端菜碟来,突兀的瓷盘轻碰声打破了徐茂生的怔神,他蹭得一下站起来,对解竹喊了声‘我去厕所’,就立刻跑了。
解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黑色碎发因低头散在前额,他山根很高,眉弓和鼻梁投下清透的阴影,让他显得更加冷淡。
他静默坐着,只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很好看的手,他视线落在上面,没什么表情,垂下的睫毛稀释了他眼中的笑意。
*
徐茂生回来时桌上火锅沸腾得更热烈了,他像是洗了脸,额头的发根有些湿润。
“抱歉解哥,突然就跑了。”他显然冷静了不少,拿起筷子涮毛肚。
解竹点点头,也开始夹菜。
不得不说,这家火锅店味道不错,毛肚脆而韧,肥牛香而嫩,两人点的是辣锅,都吃的很开胃。
解竹本来还不正经的几分心思,也渐渐放在肉上,他一块接一块地尝,觉得夏天吃火锅真爽,火锅真好吃。
两个人时不时夹菜,也聊着最近的作业和班上同学的趣事,大部分时间,都是徐茂生说,解竹淡淡点头。
徐茂生夹着菜,其实并吃得很投入。他吃了几块肉,还是按捺不住心思,去看解竹。
解竹唇色是浅淡的粉,因为吃辣锅,他唇色比平常艳丽,本就俊美的脸因唇上的姝色,更加熠熠生辉。
解哥真好看,徐茂生心不在焉吃着,边吃边抬头看人。
他这次偷看得十分小心,解哥一点没有发现。
解竹认认真真把火锅吃完,心情舒畅,这时候旁边徐茂生递来一张纸,他道了谢,拿起来擦了擦唇。
他擦完,抬起眉眼,正好见徐茂生看着他的嘴:“没擦干净?”
“不,”徐茂生收回视线,也拿起纸巾随意擦了擦,站起来说:“没什么,解哥,我去结账。”
他们来的时候说好的,这顿饭由徐茂生请客,徐茂生说是为了报答解竹上次帮他做的一份资料,解竹推脱不了,就答应了。
徐茂生站起来走要往外走,但是他今天一直不对劲,走前还是忍不住,想再看一眼解竹。
他偏头,却是一愣,解竹的后颈处有一块红痕,他正低头看手机,垂首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徐茂生看清那黑色细碎发尾下,暧昧的浅粉色。
红色痕迹异常醒目。
他脚步一顿,又认真看了眼解竹的后颈,颤了颤眼睫,转身离开位置。
他脑子有些混乱,莫名其妙,觉得那片痕迹十分刺眼,可他绝对是大惊小怪,那可能是解竹不小心擦到的痕迹,或是这个天气蚊虫叮咬出的包。
只是,好相似,那抹红痕,像极了梦里他在解哥四肢上嘬吻出来的痕迹。
徐茂生捂住了眼睛,大步走出包厢。
他好龌龊,因为一个梦,这样去想他无比敬佩感恩的解竹,今天简直想疯了,无论解哥身上哪个部位,他都觉得异常诱人,他随便一个动作,都令他无法克制地心颤。
他怎么配用自己低俗的眼光去猜解竹身上的痕迹?
他真的太坏太龌龊了,他根本不配站在解哥身边。
徐茂生眨了眨眼,眼眶有些红,结账后又默默去厕所里洗了把脸。
解竹在包厢里等待徐茂生,可他没有等到人,反而在手机上收到徐茂生的消息。
【徐茂生:解哥!学姐突然通知我上次活动的报告出问题了,十万火急,我立刻赶回去找她!真的抱歉抱歉!QAQ下次有机会,一定还要再请解哥吃饭!!】
解竹目光一顿,回复徐茂生消息让他先忙。
锁上手机,他站了起来,也该走了。
徐茂生很好,又漂亮又乖,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知道他喜欢他。
所以加油啊,茂生。
*
解竹一个人走在路上,白衬衫,黑长裤,脊背挺直,个高腿长。
那张脸引人瞩目,一路上不断被人投以视线,他没什么表情,黑眸淡淡看着前方,气质冷淡拒人千里,好几个想上来要微信的人盯了好长一顿时间,还是打退堂鼓。
火锅店在商业区,地方很大,人流也多,解竹正准备回学校,一个拐角,他听到一阵喧哗声。
他步伐一顿,因为他听到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往那个方向看去,好几个人站在那里,中间似乎有人街头斗殴,情况有些危急。
他看见了白暖。
白暖和舍友周末出来玩,却在商场遇到两个中年大叔打架,这两人精神似乎
', ' ')('不太正常,行为古怪,吵得脸红脖子粗。
两个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想到各种社会新闻,很害怕此刻的场面。她们对视一眼刚想离开,就见其中一个大叔突然大喊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往那另一个大叔身上捅。
人群哗然。
白暖和室友也很害怕,都加快步子要从人群里逃走,却没想到另一个大叔躲开匕首的攻击,露出身后正在离开的白暖。
白暖惊呼一声,眼见匕首就要落在她身上,却没有想到身侧突然伸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掌,捏住大叔抓匕首的手腕,一晃眼,发狂的大叔就被踹了出去。
“没事吧?”
白暖怔怔得看着人,像是在做梦,这……这是她的男神,解竹?
被人群挤走的舍友惊魂未定地跑过来扶住手脚发软的白暖,关心完一下白暖,和解竹道谢。
白暖也反应过来,脸还白着,也低头和解竹道谢:“解竹同学,真的谢谢你!”
白暖是非常传统的小白花长相,气质温婉,身材纤细,看着若柳扶风。她一双柳眉,眼尾饱满仿佛随时都含着水光,似乎很容易就被欺负得哭出来。
不愧是未来要和凤凰男虐身虐心的天命之子。
白暖真的很感激解竹的帮助,加上前几天在操场,这是她第二次被解竹施以援手了,她正想再感激解竹一番,还没说话,目光落到解竹的身后突然白了脸:“后、后面!”
解竹心知不妙,立刻转身,就见刚刚被踹走的大叔提着匕首砍来,一脸狰狞喊:“多管闲事的小子!”
事情发生太快,解竹抬手就要挡,眼看刀就要割到手背,他刚刚要动脚,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猛地捏住刀身。穿着黑衣的男人手握成拳,在大叔的肚子狠狠砸了几下。
大叔吃痛摔倒,男人没有说话,继续抬脚用他坚硬的黑靴疯狂踹了人几脚,很狠,解竹看着都觉得疼。
他欣赏了一会帅哥打变态,怕继续打下去出人命,于是他穿上人设,轻轻皱眉伸手捏住那人的手:“够了,顾延。”
顾延动作一顿,手背绷着的青筋渐渐消失,他没有再动,放下脚转头沉默地看解竹。
他个子比解竹还高,身形清隽挺拔,穿着宽大朋克的黑色衬衣,深色工装裤包裹着非常醒目的大长腿,黑靴因踹人蹭上了灰尘。
他头发有些长,被黑色鸭舌帽压着,脸上也带着黑口罩,解竹只能看见他优越的鼻梁,深邃高耸的眉弓,和那双十分锋利的狭长眉目。他应该刚刚才忙完自己的事,脸上带着妆容,眼底黑沉,眼线明显,是烟熏妆。
整个人看上去气质阴冷,但仔细一瞧,又觉得他十分冷酷淡然。
有人报了警,解竹转头嘱咐吓到的白暖和舍友早点回去,他手里还捏着顾延的手。
顾延没有挣脱。
等人走了,解竹对顾延说:“另一只手给我。”
顾延垂眸看着解竹,静默一瞬,他摇摇头:“不用。”
他声音低沉悦耳,磁性中带着几分少年感。
解竹没有再说话,凤眼带着冷意,直接伸手把顾延另一只手抓住,顾延在他的目光下,看了握着自己手掌的手一眼。
体温不是很热,但无法忽略,顾延口罩下的唇抿了抿。
“张开。”
顾延这次听话得打开手。
他手指很长,手骨的形状也长得好,因为皮肤颜色不深,手心里的血痕红得显眼。
解竹沉默了,他有些自责,眸光落在冰凉手掌的那抹血色上,薄薄眼皮带动乌睫颤了颤。
“我不疼。”
顾延突然开口,解竹一愣,抬头看他,他与解竹对视,黑色眼睛里的情绪认真,但又有种奇怪的情绪,解竹仿佛看到他在挣扎,好像有些不自在。
他还没开口,顾延又补充了一句:“伤口不深。”
解竹听后,长长的黑色睫毛下垂,低头又看了眼顾延的手,的确,不深,但这也是伤口,若是他反应快些,或者自己伸手去挡,顾延也不会受伤。
他又开始自责。
“旁边有诊所。”顾延又开口了,他微微蜷起了放在解竹手心里的手掌,像是十分不适应和人接触,只露出的那双眼睛看向一旁,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个小伤,你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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