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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安德烈仍保持单膝跪伏的姿势,双臂撑在迟淮脸侧,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侵略感,让迟淮紧张得呼吸急促。听到男孩慎之又慎的开口说有个秘密要与自己分享,安德烈略带玩味的挑了挑眉,示意迟淮继续讲。
迟淮略显尴尬,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羞怯模样:“你、你能不能先……拔出来。”
男人仍然硬挺的性器滞留在迟淮体内,在迟淮提醒后安德烈仍不为所动,反倒打一耙,调戏道:“这不碍事吧,又没插在你嘴巴里。”
安德烈的语气稍显不耐,情欲这把火在他体内越烧越旺,胀起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而且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秘密是此刻非讲不可的,他不过是看中了小皇子的肉体,露水情缘在床上说些多余的秘密只耽误了他释放欲望会让他觉得厌烦。
迟淮无语,他仰面躺在床上,白细双腿缓缓张开屈成M状,将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的内裤彻底褪下。随着双腿间距分开,一条不显眼的小缝露了出来,食指与中指小心翼翼撑着粉嫩阴唇的唇瓣,将女穴穴口分开。
双腿间的秘密直接暴露在安德烈眼前。
“双性?”安德烈向来不露声色,一时之间迟淮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嫌弃。
安德烈没见过双性人,也没有嫌弃,只是略显好奇的打量着迟淮腿间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平静的面孔掩盖了脑海中充斥的黄色废料,他想得全是双性人会不会更好操?能不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
雌性器官的存在让迟淮全身体毛稀疏,下体更是光洁无毛,安德烈的目光无遮无拦落在了迟淮的下体上。
男人的目光让迟淮默默羞红了脸,他反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安德烈轻轻拨开他的手,“别动。”声音略显沙哑,“你这里很漂亮。”话中满是鼓励安慰,很大程度上让迟淮放松了警惕,他任由安德烈拿开自己的手,让自己的私处重新暴露在男人眼前。
迟淮的肉茎粉粉小小的,看起来和迟淮一样娇小可爱。花穴就藏在男性器官后,一道白嫩肉缝毫不起眼,难怪刚刚没有发现。阴唇是未经人事的淡色,粉嫩的样子如同春日初绽的樱花。
十多年枯燥无味的军营生活中,性爱是安德烈为数不多的消遣,虽然他男女通吃,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双性人,心中的好奇不由得更盛。
身下的小皇子紧闭着双眼,将所有的不安都写在了脸上。安德烈突然生出一些旖旎心思,伸手拂过迟淮下体的隐秘地带,两根手指将迟淮的阴唇扒得更开。
阴蒂被阴唇藏在深处,安德烈用手指夹住小小的阴蒂,轻轻拉扯。红豆似的阴蒂任由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拿捏刮弄,感官灵敏度被放大至百分之两百,迟淮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尖深刻的指纹,在安德烈刻意的挑逗下,迟淮的下体很快就泥泞一片。
“不、不可以……”明明是拒绝的话,却被迟淮说得千回百转娇媚动人,暗地里引诱着安德烈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情。
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很诚实。敏感的阴蒂在男人手指的逗弄下逐渐肿大,小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透明汁水从腿间细缝中源源不断溢出。光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就让迟淮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尽管迟淮努力克制,无奈身体太过敏感,滴落的淫水还是濡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
安德烈绅士又不怀好意的问道:“舒服了吗?”
迟淮撕咬着嘴唇不肯应声,直面身体的畸形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安德烈不遗余力的撩拨引燃了迟淮身体的欲望之火,抑制不住的燥热感从小腹下方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迟淮浑身发软,仰面躺在床上,放任雪白胴体因欲火升腾燃成淡粉,脸大也红扑扑的可爱极了,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安德烈的侍弄。
安德烈不喜欢亲吻,但是在此刻,只有一个绵长温柔的吻才能够安抚紧张不安的小皇子。双唇轻触,抚慰性的亲吻让迟淮稍显放松,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舐着安德烈的薄唇,稚嫩柔软的舌尖是迟淮放出的信号弹,安德烈抓住时机开始猛攻,热烈亲吻的同时一只手如饿狼捕食般将迟淮的束胸脱下。
特殊材质制作的束胸收束力极强,平日里给人造成一种迟淮胸部平坦的假象,白花花的双乳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安德烈的大掌覆上一团柔软肆意揉圆捏扁,放任胯下的硬挺顶在迟淮大腿根部不断摩擦。
“不、不要舔那里……不可以……”迟淮的乳尖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尖利的牙齿刁钻无比,专门对着小小一颗乳珠又啃又咬,弄得迟淮痒痒的。而迟淮越是推拒,安德烈的吻越激烈。
迟淮弓起身子,假意推拒,却是偷偷主动将往乳头安德烈嘴里送,感受着男人的殷勤。迟淮动作笨拙,到底是默契不够,安德烈的脸直接被深埋进迟淮的双乳之间。
安德烈没多想,只当是小皇子单纯无知,他反手握住了迟淮的手,引导着迟淮去摸自己忍耐许久的肉棒。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安德烈故意放软了声音,“再忍,我也要坏掉了。”
', ' ')('印象中一本正经的安德烈在此刻楚楚可怜,就算迟淮知道他是装的,也狠不下心来拒绝。
迟淮主动握住了安德烈的肉棒,有意无意的撸动着,指尖轻轻摩挲过龟头顶端时刻意刮弄了一下。
“嘶……”安德烈以为是迟淮故意使坏,可当他看向迟淮时,迟淮脸上分明满是天真无辜,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下过雨的天空一般澄澈。安德烈不忍苛责,只当是迟淮不懂事。
“你还……行吗?”迟淮问得小心翼翼。
“行、不、行?”安德烈咬牙切齿,这个小傻子居然在床上问男人行不行?“那得你自己来试试看。”
安德烈扶着性器,一点点挤进了迟淮的小穴。
到底是初经人事,尽管安德烈已经将前戏准备得充分,但当巨物真正侵入时,迟淮阴道内里的软肉还是一副抗拒姿态,紧致的甬道对粗长肉棒十分抵触,不断挑战着男人的耐心和征服欲。
“咬得真紧啊。”安德烈眯起眼睛,肉茎一寸寸缓缓进入迟淮的身体,肉茎将他的小穴填满。
肉茎插进一半时,安德烈突然觉得前方阻力倍增,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更加兴奋,虽然在性爱方面他一向自认开放,但哪个男人还没有点处子情结了?能成为娇软小皇子的第一个男人,他与有荣焉。
安德烈腰部用力一顶,肉茎长驱直入,直接冲进去了大半,顶破了薄薄一层处子膜。
“痛就叫出声来。”安德烈温柔的舔舐着迟淮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落在迟淮赤裸的肌肤。两个人赤裸的肉体碰撞,剧烈的撞击让迟淮灵魂抽离又回归,快感冲刷过他身体中的每一处,性爱带来的疼痛和快感是他在意识迷乱之际捕捉到的唯一真实。
“疼、好疼……我好疼啊……”迟淮很听话,安德烈说让叫他就叫出声。
“轻一点、求求你了……我还是第一次……”压抑的呻吟声从迟淮口中泄出。鬼使神差,迟淮一口咬上了安德烈迟淮的肩头。尖利牙齿用力刺破肌肤,血液涌出时的铁锈味在他的嘴中弥漫。
“操!”安德烈暗骂出声,撕裂了平日里的绅士面具,伪装的清冷眉眼在此刻染上了暴戾之色,疼痛让他愈加亢奋,将迟淮双腿掰得更开,腰身用力抽送,整根肉茎狠狠钉进迟淮体内最深处,那里又湿又滑,引诱着他开疆拓土。肉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在迟淮体内放肆进进出出。
恍然之间,安德烈有一种回到了他初次开荤时的错觉,退化成一只野兽,被身体的本能欲望驱使着像初生之犊般不管不顾的冲撞,凶悍勇猛的姿态恨不得将迟淮直接拆吃入腹。迟淮被压在身下,被动的承受着安德烈的猛攻。
是惩罚也是奖励。
这样的抽插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迟淮嘴角渗出的血迹干涸,安德烈还留恋着不肯射出,直到爆发前的最后一秒他才草草拔出肉棒,微凉液体全数喷射在了迟淮的胸脯上,安德烈的手指刮蹭着双乳上的白浊,迟淮乖巧的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伸出粉舌,沿着安德烈的手指,一点一点仔细的将白色液体舔了个干净。
迟淮盯着安德烈略显疲软的柱身,上沾染着迟淮的血,鲜红惹眼。也许是迟淮的目光太过热烈,在他的注视下,男人胯下的性器很快又重新起立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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