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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的权限很高,向狱中的看管人员简单打了声招呼后,带着迟淮直接回了自己家。他住得不远,就在军区内的连排别墅中,房子里为他专门配置有整套专业的医疗救护设备。
刚一到家,安德烈帮迟淮卸下繁重的枷锁,直接将他扔进了医疗舱内。
程序启动,淡蓝色液体逐渐灌满了医疗舱,男孩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隔着透明玻璃,迟淮这才终于看清楚男人的长相了。五官深邃,鼻梁高挺,长得一表人才。穿得也讲究,黑色西裤,白色衬衣,全身上下唯一的不足是洁白衬衣上沾了污黑水渍,罪魁祸首迟淮心虚了一秒,偷偷瞄向安德烈的眼睛,发现一副金丝边眼镜很好的遮盖了他眼中的嫌弃,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还是一副英俊斯文的模样。
没过多久,医疗舱内的液体变得透明,治疗完成了。
治疗舱打开,安德烈一手抓着迟淮的后颈将他捞了出来。明明是粗鲁的动作,安德烈却做得优雅。甚至在做完这一切以后还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浑身又湿又黏的迟淮躺在原地不知所措,想了想还是迅速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安德烈背后。
男人的腿实在太长了,走得又快。重伤初愈的迟淮小跑着才勉强追得上,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安德烈进了衣帽间。
“……这人,怎么换衣服都不关门。”迟淮站在衣帽间门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rwkk!rwkk!]
[流口水了……主播日他!日到就是赚到!]
[这人怎么换衣服不关门!故意的吧!]
[太过分了!故意勾引主播!强烈谴责!(吸溜。]
直播间内的各位看热闹不怕事大,满屏的弹幕都在引诱迟淮看一眼。迟淮止步门外,憋得抓心挠肺,实在忍不住了,他往屋子里偷瞄了一眼。
只一眼。
从迟淮的角度来看,他刚好将男人的侧面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成年男性肌肉紧实的侧腰和手臂。
面对男人美好的肉体,迟淮老脸一红,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呼吸都变得急促。他嗅到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还有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闻起来禁欲又诱人。
诱惑太大,迟淮难以自持,默默夹紧了双腿。甚至隐约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
也许是迟淮的目光太过赤裸,安德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扭头刚好与门外的迟淮对视。两人目光相撞,安德烈意味深长的说:“你在偷看我。”
迟淮心虚大叫:“我不是我没有!”
安德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顺手从衣架上拿下一件白衬衣扔给了迟淮,说道:“去洗澡。”
“哦。”迟淮耷拉着脑袋,又跟在安德烈身后小跑着到了浴室。
浴室中用下陷式浴池的设计代替了浴缸,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型游泳池。迟淮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好歹也是做过正经皇子的人。但看到普通人家里如此设计,他不免还是感叹了一下这人真是懂得享受。
帮迟淮调好浴室温度,安德烈转身就要走。
见男人要走,迟淮赶紧出声拦住了他:“别走……”
等安德烈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迟淮抱他的白衬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迟淮故意的,他想要引起安德烈的注意。
“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
“你终于想起来要问我的名字了。”男人对着迟淮笑得绅士:“安德烈,联邦第八集团军副将军。”
“那你……”迟淮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问到:“你为什么要救我?”
“要不你猜猜看?”安德烈俯下身,下巴蹭到了迟淮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轻轻摩挲下,迟淮甚至能感觉到男人下巴冒出的细小胡茬。
迟淮摆出一副下意识想要躲避的姿态,将安德烈向外推,不过只用了三分力,典型的欲拒还迎。安德烈果然上钩了,拦腰将迟淮拥进自己的怀里,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迟淮的臀部。
“别……”迟淮刚开口,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安德烈的吻来得霸道蛮横,让迟淮逃避不急,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如汹涌浪潮一般将迟淮裹挟,迟淮稍不留心就要溺毙在这片温柔海。
一吻完毕,迟淮像是暗下了某种决心似的,开口说道:“我不想死……”
安德烈像是没有听到,低头亲吻着迟淮的唇角。
迟淮紧抿了一下嘴唇,以一副决绝的口吻说道:“你会保我的,对吧?”
不安分的手指摩挲着迟淮柔软的嘴唇,便宜占够了安德烈才似笑非笑说道:“看你表现。”
迟淮也没再作下去。他直接伸手摘掉了安德烈的眼镜,攀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试图将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
但是下一秒就被推
', ' ')('开。
安德烈眼中的嫌弃如果能够化为实质,那必是一把把插入迟淮心脏的利刃,迟淮死个一百次都不够。
洁癖真麻烦啊!迟淮只敢在心里抱怨,脸上笑得谄媚。毕竟自己的小命握在对方手中,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在此一举了。
迟淮低下头,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让人心疼。
看着迟淮垂头丧气的模样,安德烈开始在心底检讨是不是自己的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他咬了咬牙,将迟淮重新抱紧在自己的怀里,刚换上的干净白衬衫又重新沾上了水渍。
迟淮躲在安德烈怀里笑得狡黠,故意身子一歪,身体的重心转移,相拥着的两个人一起坠入浴池。
“上当了。”迟淮开心,语调也不自觉上扬。
安德烈看着计谋得逞的迟淮,男孩正笑得得意,故作聪明的样子像个狡猾的小狐狸。对安德烈来说,男孩的这些小伎俩他统统不在意。他可以是耐心的猎人,冷静的蛰伏在一旁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敌不动我动。迟淮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想和我做爱吗?”
池中的水将安德烈的头发打湿,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滑过他冷漠坚毅的脸,却丝毫不显狼狈。
没有听到回答,迟淮心里有些忐忑。他试探着又问了一遍:“你,想和我做爱吗?”
是猎物自投罗网,猎人当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安德烈用行动代替言语做出回应。他揽住了迟淮的腰,将迟淮困在自己的怀中。
囚服的质量不怎么好,在一阵“刺啦”声中,囚服被安德烈撕成了破布。迟淮有样学样,试图撕开安德烈的衬衣——如果他见过这件衬衣的价格吊牌,绝对做不出这样愚蠢的举动。
看着自己的衬衫在迟淮手中被扯得乱七八糟,安德烈轻笑出声。他握住了迟淮的手,撩起自己的衬衫下摆,主动诱敌深入,任由迟淮不安分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乱摸。
两人肌肤相贴,安德烈可以清楚感受到迟淮身体微颤,强势的吻落在迟淮的额头。
浴室内热气蒸腾,雾气氤氲缭绕,模糊了人的视线,配合着浴室中的暖色灯,为迟淮浓密纤长的睫毛铺上一层淡金色的光。
迟淮顺势攀附在安德烈的身上,如同绕树的菟丝花,柔软的身体是致命的吸盘。明明是男儿身,举止仪态却如同少女般娇羞可爱。
男孩的主动让安德烈的,喉结上下滚动,不知是气氛烘托还是恒温系统出了差错,安德烈只觉得有一把火在胸膛烧,浑身的血液随之沸腾。
欲火焚身,安德烈的声音低沉暧昧:“你准备好了吗?”
迟淮轻轻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在水中做这种事,心中不免带着些许期待。
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前戏简单得甚至有些潦草。安德烈用手指插入迟淮的菊穴,简单做了扩张。在迟淮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安德烈一只手掐住迟淮的腰将他固定住,另一只手扶着早已勃起的肉茎,从迟淮的身后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疼痛让迟淮大喊出声,十指紧抠着地面。他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了,安德烈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趁着迟淮闷哼出声,安德烈借势插得更深。
安德烈这个人表面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绅士的外表在壮汉云集的军队中显得甚至有些文弱,但是他的鸡巴尺寸惊人。尤其是在勃起的状态下,粗长的鸡巴上面青筋盘亘,看起来是一副狰狞模样。外在与内在的对比之下,有一种奇妙的反差萌感。
窄小的菊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疼得迟淮想小拳拳锤死安德烈。
迟淮倒吸了口凉气才缓过来,试图阻拦:“等、等等……”
安德烈却以为是迟淮娇气,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喘着粗气安慰道:“乖,等一下就不痛了。”
肉刃破开后穴层层软肉,挤入了身体更深处。
“呜……不是那里……”迟淮想要解释,奈何细碎的呻吟声不自禁的从唇边泄出,词不成句。黏腻的哭腔撩拨着安德烈,男人低头咬住了迟淮小小的喉结,啃咬的同时不忘顶弄着怀中的迟淮。
经过长年军队生活的锻炼,安德烈的身体素质极高,粗大的鸡巴跟永动机似的持续输出,九深一浅的节奏攻击着迟淮可怜的前列腺。年轻肉体猛烈撞击,搅乱了一池春水,身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被池水隐匿,化作一声声沉闷响声,像是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听起来更为淫蘼。
“轻一点……求求了……”迟淮红着眼睛,牙齿轻咬下唇,泛红的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迟淮向来擅长卖惨。
看着迟淮这副可怜模样,安德烈终于舍得放缓了速度,找准了迟淮身体的敏感点,缓缓碾磨着。
“啊!好舒服!”酥麻感如过电般在流窜在全身上下每一处骨血,这种无法抗拒的刺激感偏偏让迟淮沉迷,让迟淮欲仙欲死。肉体在这时变得软趴趴,似乎要软成一滩水,与池中周遭的水溶为一体。
', ' ')('任由安德烈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驰骋,迟淮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身体的前端,但一想到自己身体的秘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专心当下。
“好棒……再快一点……”
“呜……我爱你、肉棒……肏得我、好舒服……啊!”
迟淮从不吝惜夸赞,安德烈肏得他很舒服,他就要大声浪叫,叫得销魂动人,务必要让男人准备收到他的心意。
安德烈很久没有遇到这样合他胃口的床伴了,年轻的肉体让他欲罢不能,两人配合得也默契,男孩的反馈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安德烈最后猛烈冲击了几十下,才草草射了出来,浓白精液全数灌进了迟淮的后穴,一滴都没浪费,撑得迟淮的小腹微微胀起。射完之后的性器略显疲软,安德烈没有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抱起迟淮往卧室走。
迟淮身上只剩下束胸背心和褪了一半的小内裤尴尬的挂在大腿处,被抱离水面,突然的腾空让迟淮感到不安,他双手双脚都攀紧了安德烈,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勉强寻求安全感。
安德烈将迟淮放在床上,然后欺身而上,两个人一起陷进柔软的大床。
在性爱开始前,迟淮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安德烈坦白,他开口说:“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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