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顶了……呜……要烂了……”
岚药未流干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顾长悬的手背上,烫的男人心尖都在狼狈发颤。
顾长悬安抚般蹭了蹭继子濡湿娇艳的面颊,垂头吻去岚药眼尾的泪珠,他下身依旧在乌发美人娇嫩的子宫内奸淫,将那口娇穴插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水。
岚药在男人怀里可怜得直打颤儿,眼泪和口水混杂淌下,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微凸的脊椎骨在空气中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娇媚又淫靡到不可思议。
“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要去了——呜……!”
含着性器的雌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了,穴口撑得发白,紧紧绷在茎身上吮吸,在抽插时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湿热缠绵的穴肉被粗鲁的奸淫着,极致的快感与痛楚刺激得岚药眼眸湿润,他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从子宫深处喷涌出汩汩汁液,抽插时淫液溅出,将腿根打湿得一片狼藉。
“呃、呜啊——”
岚药失神的发出喘息,敏感又娇嫩的子宫似乎被当作了裹鸡巴的飞机杯,肆意鞭挞。
他被干得神志涣散,大张着两条白嫩的腿儿,任由继父将自己的穴肏烂,只会在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高仰纤细的脖颈,蜷缩起足尖,无力软在继父的怀里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发垂落,披散在一身如绸缎般滑腻的雪白肌肤上,奶肉在空气中微微摇晃,乳尖粉嫩挺翘,极度刺激眼球的色彩对比勾魂摄魄,漂亮得仿佛山林野史中记载的精魅。
“呜……子宫、子宫坏掉了……”
岚药流着泪哽咽,他混乱地摇着头,似是拒绝又似是求饶,不停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只余下一片亮晶晶的淫靡痕迹。
乌发美人含着性器的雌穴被撑得几乎变成半透明的圆环,穴口可怜兮兮的痉挛着,每一寸骚肉都被狠狠碾压,忽然他浑身失控地抽搐起来,下身喷涌出大股高潮过后的淫液。
岚药睁着空洞失神的眼眸深处弥漫上一层水汽,他一边流泪,一边在顾长悬怀里扭动发抖,宛如条崩溃而无助的白蛇。
在一声尖叫之后,岚药哆嗦了几下,身子彻底软了下去,便再无动作,只偶尔从唇畔泄出的本能闷哼。
岚药身体本就娇弱,如今精神状况更是每况愈下,根本承受不住奸淫子宫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他被生生操晕了过去。
顾长悬双眸微垂,沉默吻掉了岚药的眼泪,将之尽数吞之入腹。
男人将岚药从自己怀里抱起,走进了浴室。
岚药筋疲力尽的倚靠在继父怀里,面庞虚弱又苍白。
他意识昏昏沉沉,只有在被撑开嫩穴,清洗内部淫汁的时候,才会本能的发出一两声娇气的闷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粘腻潮湿的阴蒂从蚌肉里探出了个小尖,圆鼓鼓的阴蒂尖水光淋漓,没被欺负就已经成了熟烂软肉的模样,敏感得似乎只需要轻拧,就能喷出大股骚液。
顾长悬轻柔地剥开岚药柔软甜腻的阴阜,浴缸里水温稍热,被剥出来清洗的阴蒂泡得愈发红肿娇媚,蒂尖上全是滑腻的淫水。
顾长悬已经放轻了动作,可指腹碰到阴蒂的时候,在昏迷中的岚药腰身还是重重的弹跳起,然后浑身颤抖不已,仿佛完全不能承受,连唇畔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哽咽。
“呜呜……不要......”
“好酸……”
岚药还在处于精神放空无意识的阶段,可是却本能的求饶,足以见得他的阴蒂有多么敏感娇嫩。
单是这句含混怯软的哀求,就让顾长悬心里根本不是滋味,心里软成一滩水,满溢出酸涩饱胀的情绪,沉沉坠在心里最深处。
以前他用过阴蒂夹。
不会见血,却也足够折磨人。
每次要夹在岚药阴蒂上时,岚药就会害怕得要命,连腿都不敢合拢,只能在床上哭,被磨得汁液横流。
这时候的岚药会格外乖巧,眼眸柔弱湿润,主动用艳稠湿润的小脸蹭顾长悬的手掌,像只被驯服好了的小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长悬喜欢给他戴上阴蒂夹,各种形状的都有,金蝶振翅的模样格外赏心悦目,加上岚药最怕这个,轻而易举就会被折磨出娇媚欲滴的淫荡姿态。
只有在岚药阴蒂快肿成可怜烂肉的时候,顾长悬才会施舍般将夹子取下,并且给他同样漂亮敏感的骚奶头戴上点装饰物。
“不、不要碰骚阴蒂...…爸爸,求你了……”
岚药在睡梦中,都扭着腰,混乱的开始哭泣求饶。
“不碰了。”
顾长悬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眼眶发红,唇瓣紧抿,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他情绪才面前压抑下来,继续为岚药清洗被淫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身体。
顾长悬没有射进去,就连今日碰岚药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等药药昏迷后,顾长悬便将性器抽出,内心早已被几欲窒息的悔恨占满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发泄肉体的欲望呢?
药药的身体美妙至极,可顾长悬的心却在滴血。
岚药被奸淫子宫的时候,可怜到几经昏厥的地步,尖叫着被操带高潮了不知到多少次,可是顾长悬不能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药被他“调教”得太好了,精神崩溃,已经把自己身体甚至是小子宫都看做了理所应当被使用的东西。
如果顾长悬不碰,他就会胡思乱想更多。
怀里抱着继子温暖滑腻的身体,岚药漂亮的如同妖魅,哪怕他此刻仍在昏睡,面色苍白虚弱,眼尾的红痕依旧透着股惊心动魄的艳丽。
等替岚药清理完身体后,女佣也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床单。
“先生,李医生已经到了。”
漂亮小姐姐低头回禀,垂落的发丝掩饰住了眸中心疼。
她嗓音极轻,仿佛惊扰了沉睡的蝶。
“带他过来。”
“是。”
深夜被请来的医生拿岚药束手无策,毕竟他是西医,还是精神科医生,哪能在病人昏睡的时候给人看病?
于是只能小心翼翼询问顾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默站在原地的男人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哑声道:“他……快疯了。”
“我亲手逼的。”
“他现在……很听我的话,也很怕我。”顾长悬失了向来伪善的笑意,脸色苍白颓丧,“他以为,自己是我的宠物。”
沉默的变成了医生。
毕竟这种东西,找医生是没有用的。
最后走的时候,李医生只能开了些舒缓精神的镇定药,又嘱咐道:“如果您想那位少爷更快的恢复正常,那就要离他远远的。”
“您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医生的话尽量说得委婉。
顾长悬没有再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将医生叫来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甘心。
以顾长悬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愿意亲手将药药送走?若是旁人来抢,就算是自己儿子,那也绝对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今天一晚,顾长悬便意识到了自己对于岚药来说,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是岚药心里最浓重且逃不开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