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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惊人的巨龙从柔软的布料中释放出来,漆黑发亮的甲壳让人联想到什么刑具,从每一层甲壳边缘探出的柔软肉须仿佛在水中摇曳,柱头上随着呼吸伸缩的寸长艳红色肉舌看起来实在情色过重,淋漓的口水从那舌尖滴落把整条东西浸得湿淋淋充满欲念的水色……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蛊惑人的怪兽!祁刃实在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这样一个巨怪!!
但既然已经决定这样做了,他就没给自己退缩的机会,既然做出承诺,就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他笑了两声,内心给自己鼓了把劲,尽管笑声有点干,“这是个什么玩意?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松云山的大师兄竟然长了这么根东西,多稀奇,正常人可长不出这么个东西来……多少人好奇大师兄下面长不长那个男人都有的东西,如今这个玩意就在我眼前……没有人能看到,除了我。”
这么一想,祁刃为自己找到了一些成就感,消除了部分恐惧感,他谨慎地碰了碰那黑亮的外壳,又抚了抚那触须。
“嗯……”一声低吟窜进他耳朵,把他耳朵更是烧得通红,他不禁有些激动,双手直接握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嘲讽,“真是个雏,随便碰两下就有反应,天生淫荡!”
嘴上说得厉害,却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被那一声呻吟激起的反应。
甲壳并不算很硬,不比龙虾壳更硬,但更具韧性,套弄的时候能很顺利地一撸到底,而撸上去的时候那些密布其下的触须就全都伸展开来舞动着搔挠着他的手心,咕叽咕叽的声音连绵不绝,快感令顶端不住喷涌滑溜的淫液,柱头的小舌甩动着水线爽得直哆嗦,包括他的主人,也在轻轻重重地呻吟,用声音赞许嘉奖着他的尝试和努力。
而此时这位服务着他师兄的师弟恐怕比被他服务的师兄还要更为激动,他为师兄的反应而面红耳赤、胯下邦硬,他的声音不稳而带着得意,“这点雕虫小技就让你受不了了?那待会你不是要爽到上天了?”
他过度兴奋的大脑让他做出了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他将唇凑向深粉色的柱头,探出温软的舌尖去与那柱头探出的红艳小舌共舞。
这回丛莘都忍不住在心内操了一声,太舒服了……
丰美的双唇包裹住硕大的头部,味蕾极为丰富的舌尖抵在马眼上卷着短短的小舌挑弄,细腻而温柔地包裹住最敏感的地方,亲密无间的接触……谁能想到这对锋利得无与伦比让人心有余悸的唇舌如今却做着这样的事?
丛莘忍不住抬起腰往上顶,喘息着低吟,柱头涌出数波丰厚的淫水。
祁刃被这一系列的变化弄得有些应接不暇,忙抓着又捅进嘴里一截的东西往出拔,过多的液体在他口腔里积聚,他非但没有吐掉,反倒喉咙一咽,“咕嘟”。
丛莘浑身一震,脱口而出,“师弟!”
这句“师弟”比火药还猛,祁刃霎时间红了眼,猛一低头吞进了更多!“漱——”吸鲸声惊人,更多的液体被吞进了他腹中,吞吐不停,反复套弄!腹中犹如火烧,胯下硬得如铁棒,他不管不顾,一心要让他的师兄体会到这世上最妙的享受!!
触须搔着他的口腔,甲壳刮过他的口腔,小舌舔过他的口腔,这异样的,截然相反的感受,没有人体验过的感受……他真的要醉在师兄的热情、师兄的淫液、师兄的呻吟、师兄的冲动里……
他不亦乐乎,完全不想与师兄最私密的物事分开,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炉鼎啊,可不是这么做就能完事的,他待会儿还要做更深入的把这根东西完全吃进身体的事,到时候,师兄就完全在他里面,阳精也会射进他的身体,他们会有真正意义上的肉体关系……
不知有多少人意淫过与师兄春宵一度,这些年那点风言风语传得到处都是,谁都说得煞有介事,但又有谁真的做到了呢?
只有我,只有我,师兄,只有我……
他内心的兴奋已经膨胀到了能让他忽略其他一切的地步。
“师兄,你是我的……”他一边生疏地开扩自己的后穴,一边揉弄着师兄的肉柱,志得意满地说。
丛莘嘴角一翘,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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