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那‘性无能’的前男友,狰狞的性器正插进一块肥美屁股的穴里,孟罗甚至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慢放。
因为那根家伙是那—么—大!
比他看过的所有GV的攻都大,卧槽了个去,有这种宝器为什么不一早露出来给他看呢?
孟罗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你干嘛啊……”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恨不得安启尚身下的那个屁股是自己的,有那么大根东西干嘛操个假的啊,操真的不好吗?你爽我爽大家爽。
这家伙真是……暴殄天物。
孟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思考没顾忌安启尚危险的眼神,他把缴费单放在桌上,眼神拉丝般看着安启尚抽插的动作。
安启尚将性器整根插入,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见孟罗一直盯着他看,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给你,你出去吧。”男人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孟罗要是继续呆在这里,他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安启尚的衣服还没脱,西裤只是解开了裤链,有些松垮的挂在腰间,但孟罗还是看出了人鱼线的痕迹,他一直知道安启尚的身材好,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被他吃了好多豆腐。
可是这种欲望爆表,暴力操穴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不得不为之感到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这种刺激场面,他才不会傻兮兮的出去呢。
孟罗撇着嘴,甚至坐在了一边,双腿搁在脚凳上,眉飞色舞道:“我不出去,我想看看。”
“看什么?”安启尚收回视线,双手撑在床边,额角都溢出了汗。
“看看你平时都做什么啊,怎么?都是男的,你害羞啊?”
漂亮的脚趾在空中摇晃,余光瞥见孟罗粉嫩的脚丫子,安启尚都恨不得冲过去用鸡巴蹭,妈的,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刚才怎么就忘了锁门了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舒缓自己陡升的欲望,却仿佛嗅见了孟罗身上若隐若现的骚味,该死的小东西,真香啊……
安启尚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咬着牙忍不住又深顶了一下,算了,小东西爱看就让他看吧,反正早晚得让他看见,只是希望自己这根家伙不要把人吓跑了就好。
孟罗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见那肉逼从蜜孔里退出来,然后又深插进去的样子,一时之间他甚至有种通感的错觉。
若是那根东西就这样直直的插进他的穴呢?他是不是会被顶的直接高潮啊?
孟罗难耐的动了动双腿,夹紧的腿缝之中,两片湿透的嫩穴来回蹭了蹭,带起一阵瘙痒,好想挨肏……安启尚为什么不直接操我呢?
薄薄的睡裤很快便被他夹湿了,孟罗忍不住咬住食指,甚至开始期待安启尚脱光衣服操穴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没让他失望,室内的温度确实热到他浑身淌汗了,安启尚解开衬衫扣子,脱在了一边。
宽肩窄腰的身材一露出来孟罗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光是这么看着,他下面就一阵阵出水了。
孟罗眼神里满是渴望,一双晶亮的眸子里盈满水汽,在安启尚看过来时,甚至也不带任何掩饰,大大方方的和男人对望。
他就是要很直白的表达想要的意思,就看安启尚上不上道了。
果然,男人的动作滞涩了一下,看来是忍不住了。
只觉得腰眼麻了一秒,安启尚被孟罗看得差点射了,那小眼神简直比身下这名器还带劲,差点把他的理智吸走。
安启尚闭上眼睛彻底放空大脑,把身旁的孟罗当成了透明人,隐约的香气萦绕鼻尖,他就像往日里一样,极力意淫着身下便是孟罗,这样能操得爽些。
劲腰猛顶了两下,渐渐有了射意。
孟罗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意淫,更想不到他这个正主就坐在这里,眼前的男人却要靠幻想去占有他。
他只知道自己的裤子湿得不能再湿了,可安启尚却闭着双眼当作视而不见,这个该死的男人,完全值得被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到了射精边缘正在冲刺,孟罗忍不住了。
他一个大活人在边上,能眼睁睁看着安启尚自己爽吗?
“安启尚,你什么意思!”孟罗把拖鞋砸了过去,“你……你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他眼眶都气得发酸了,声音都忍不住哽咽起来,这种奇耻大辱谁能忍?男朋友宁愿操充气娃娃也不操我,这委屈谁能受?
劈头盖脸挨了一顿臭骂,甚至被人拿拖鞋砸头,安启尚硬是被从射精的边缘拉了回来。
“什么?”他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眼下是压抑欲望后的红,“你说什么?”
孟罗忍不住哭了,站在床边抹了把眼泪,“你凭什么欺负我?”
“我……?”男人确实有些愣住了,木讷的站起身,仍然肿胀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紧紧贴在小腹上。
安启尚没来得及去擦拭,毕竟小东西突然生气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走过去扶了孟罗一把,也来不得顾忌自己露出来的大雕,因为急促的抽插,这根东西涨着深红,看上去有几分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罗可能是馋哭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底线挺低的,只要安启尚露着屌过来哄哄,立马就不难过了,甚至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事。
但脾气还是要发的,他指着床上的半个屁股,问:“你,你为什么有这种东西!”
完全不该是已经分手关系可以问出的话,但孟罗理直气壮得很。
“我不能有这种东西吗?”安启尚想要哄劝,却笨拙的反问了出来。
“你?”孟罗咬着牙,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瞪着男人,“那你继续去用吧,哼!”
他转身就要走,透着水色的裤缝被安启尚扫进眼底,男人眉头一皱,拉住了孟罗。
“你裤子怎么湿了?”
“要你管!”
在安启尚的认知中,男人的那里是不会流水的,除了失禁会导致裤子打湿,不会有第二种情况。
就好像刚才客厅湿透的桌角,他也下意识认为那是孟罗拿润滑液揉屁眼弄的,全然不会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失禁了吗?”安启尚把人往床边扶,担忧的说:“我看看。”
孟罗打掉他的手:“你才尿裤子,你全家都尿裤子!”
“别闹,我看看。”安启尚抓住他乱甩的手,见他摁在床边坐下后,整个人半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