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赏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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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藤条来。”

“既是你请罚,我便赏你这个面子。”

汤貌领命去取架子上的藤条,刚要站起来,又觉得不妥,于是膝行着去内室,捧着藤条又膝行回滕秋恒的身前,他高举双手,恭敬地奉给滕秋恒。

“劳您教训,汤貌知错。”

“你知错?”滕秋恒接过藤条一鞭抽在汤貌的背上。

“是。”汤貌咬紧牙关,应出一个字。

“那就拿出知错的态度!”

衣服单薄,只挨了几下就能隐隐看到鼓起的棱子,汤貌闭上了眼睛,坦然之中带了些释然,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你现在像是知错吗?”

一鞭打上臀峰,立时展现出一条红痕,藤条胡乱的打在汤貌的屁股上,带起一阵风,打碎了那层紧张带来的鸡皮疙瘩,重新刷上浅浅的粉红色。

汤貌不语,滕秋恒也不再说话,他无法通过自己的信息素迫使汤貌低头,却能通过这种方式令他不自在。

滕秋恒知他罚江墨的原由,远不是摆在台面上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撅好了!”

藤条呼啸着垂落,在臀上炸开一道道鞭花,这柄藤条有极佳的韧性,过一段时间就需要泡水保养,滕秋恒用着顺手,打下去压弯臀肉的同时迅速抬起,留下一道完美的印记,看来汤貌将它打理得很好。

汤貌极力保持着塌腰耸臀的姿势,甚至懂事地将上衣的下摆向上卷折,露出腰线,整个身子做出了赏心悦目的姿态。疼痛不断地传递到头部,藤条离开身体,他不自觉地绷紧身体,下一秒就被狠狠抽在臀腿处,逼出一声呜咽。

不得不说,汤貌叫的很好听,是隐忍带着些娇喘的声音,每每这样,滕秋恒便来了兴致,他将藤条挤入汤貌的臀肉中间,细细地上下摩擦,紧致的后穴被这样挤压剐蹭,令汤貌的呼吸加重,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屁股,像是邀请藤条的主人继续他的肆虐行为。

啪的一声,藤条重新打上臀峰,疼的汤貌坏了姿势,他向后伸了一半的手在中途便被主人唤回,重新按在地上撑好。

但身后的藤条明显并没有因为他坏了姿势而给他时间恢复,细细密密地上下抽打,由于他的乱动,多数藤条打成交叉样子,重叠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痛。

滕秋恒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屁股由白转红再转深红,一道道鼓起的棱子像是弯弯曲曲的上山下山必经的交汇处,伤痕的边缘有些青紫的趋势。

“趴下,手背到身后提好衣服,若是松了手,这里,可能就不太好过了。”藤条稳准狠地戳在汤貌的后穴上,引起一阵颤栗。

汤貌听话的照做,滕秋恒不由在心里恼火起来,若是他的这份听话是由内而外,不是仅仅在外做做样子,哪儿会像今日这般无形放肆。

他的眼神暗下来,手里的藤条像是刀子般割在汤貌的臀上,又狠又快,汤貌已经忍不住要哭出来,细细的呻吟从嘴里溜出来,赚来的是更多更狠的责罚。

滕秋恒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汤貌的呼吸都不顺了,他不敢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抵抗这种不适,但他持续处在这种不健康的环境里,就像在吸二手大烟,呛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臀面已经肿得无处落鞭,滕秋恒开始重点照顾臀腿位置,每一下都打的汤貌叫出声来,身后攥着衣服的手像是要把衣服撕裂,手心里的汗与慢慢地冒了出来。

又是两鞭狠狠地抽在臀腿,汤貌的腿不自然地抖动着,头部触地让他有些头晕,手心里的衣摆也逐渐抓不住。

滕秋恒抬手,十成十的力气直接抽破了臀腿的嫩肉,先是溢出细小的血珠,而后争先恐后地向外冒。

“啊!——”

汤貌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他的额头蹭到地面,红红的很是可怜,他侧着身子两只手还保持在背后抓着衣摆。

如果他不松开手,是不可能恢复原状的。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对视了一眼,滕秋恒没再给他时间,向着他的侧面移了一步,藤条竖着狠抽在刚刚的位置,汤貌无助地蜷起身子,疼痛倾盆而下,打碎了汤貌最后的坚持,他认命地松开手,扶着地面重新跪好。

姿势一摆好,藤条毫不犹豫地再次打上臀峰,这次的力度明显更重了,汤貌的身后已经接近青紫,最重的几条棱子是鲜红的印记,像是被抽破了表皮,却依旧坚挺着没有流出血来。

屁股肿成两倍大小,腰身却依旧白嫩纤细,随着身后的抽打轻轻地摇晃。这是极大的视觉刺激,滕秋恒抬手就是两鞭打在腰身上,力道不重,却依旧留下漂亮的红痕。

汤貌咬着嘴唇,仔细缓着呼吸,承受着无边无际的痛楚,身后的呼啸声突然停了。

“刚刚松过手,便要加罚,自己扒开。”

汤貌从头忍到尾的泪水在这一刹那汹涌地淌出来,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他轻轻地啜泣,像是个柔情的少女楚楚可怜。

滕秋恒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他十记藤条,只打出一道痕迹,以破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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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为止。

汤貌疼的大叫,他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来就着跪姿给滕秋恒磕了个头,他绝望地趴在地上,声线颤抖:“先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我受不得这个…”

“抬头。”滕秋恒沉声道。

汤貌红着一双眼抬头看着他,沾了血的藤条向上挑起汤貌的下巴,他听到身前的声音,自上而下将他笼罩在一方阴影里:“汤貌,说点我爱听的,兴许我高兴,就饶了你。”

汤貌想到上次让他叫得山崩地裂的痛苦,吓得闭上了眼睛,他再也不想受这般苦楚,眼泪顺着眼角流的干脆,顺着脖子浸入他的上衣,双手抖成筛子,他在用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半晌,他松开了两侧紧握着的拳头,轻轻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自我救赎:“汤貌错了,汤貌再也不敢自作主张跟您耍性子了。”

滕秋恒扔了藤条,蹲下身子捏住汤貌的下巴。

“看着我!”

汤貌慌张的眼神对上滕秋恒漆黑的眸子,他害怕地向后躲了一下,却没有逃出滕秋恒的手,下巴反而被更用力地捏住。

“人前你与江墨不同,人后你与江墨又有什么不同?!”

“你以为你是救他!你只是在看曾经的自己!”

“既然不愿,当初为何要淌这趟浑水!”

“汤貌,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滕秋恒甩开汤貌的脸,捡起身边的藤条用力掷在了门上,他听到门外下人们跪地的声音,低头瞥了一眼泪如雨下的汤貌,甩袖而去。

“来人!扶你们主子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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