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前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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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没用,吃了一肚子气出了门的滕秋恒转头进了三公子于郝的院子,于郝是个聪明伶俐的Omega,对滕秋恒一心一意,很少邀功请赏也不爱争风吃醋,这多多少少跟他软弱的性子有些关系。

他自觉跟大公子二公子有身份之别,见面也多是迎合奉承,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这不证明,他不想拥有滕秋恒,他恨不得自己是第一个能为滕秋恒怀上孩子的人。

所以滕秋恒还没进院子,便有小厮前来报信,大爷从大公子那里出来朝着三公子这边来了。这是于郝常年布置的人手,为的是打好提前量迎接大爷。

滕秋恒对这样的人自然也是有所察觉的,但只要不是全天候跟踪监视,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权放给汤貌去处理。如今刚被汤貌气了出来,就看到拐角奇怪位置的小厮,心里更是不悦,他随手把他身后的小厮叫到一旁,让他去传,罚汤貌跪两个时辰,时候不到不准用饭。

小厮似乎很是惊讶,他稍一犹豫,想为他们滕府第一大管家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滕秋恒皱起眉头,问道:“有什么问题?”

小厮吓地心头直跳,连忙道歉灰溜溜地去传话了。

于郝果不其然已经站在院门口了,时间巧的仿佛是他偶然出了门又非常凑巧地遇到了滕秋恒似的。滕秋恒抬手示意他免礼,于郝小心翼翼地扶起滕秋恒的手臂,将人往院里带,温和绵柔道:“大爷用膳了吗?今天小厨房做了您爱吃的东坡肉,我去给您端来尝尝。”

“不必,叫下人去做就好。”滕秋恒被这软软糯糯的话哄得舒坦,心道这才是他后院里应该有的样子,于是大手一伸把人圈在怀里,半抱着于郝坐到榻上去了。

于郝红着脸坐在滕秋恒腿上,腰身被温柔地圈着,搭在上面的手指不安分地揉捏按搓,他闻着滕秋恒身上惯有的冷冽的气息,心里别提都有多依赖。

下人端了几碟小菜上来,在滕秋恒面前一一摆好,筷子上了两双,滕秋恒摆摆手,示意他们撤一双,自己则饶有兴致地挑了块肉塞进于郝的嘴里。于郝泪汪汪的大眼睛加上红扑扑的脸颊真是我见犹怜,滕秋恒摸着手下柔软纤细的腰身,薄薄的一层皮紧地很,捏都捏不起来,隔着衣衫却能摸出光滑之感,他在于郝耳边喷出一团热气:“郝儿想我了吗?”

腿上的人轻轻一抖,他双手环住滕秋恒的脖子,胸口紧紧地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小声道:“想……”

滕秋恒轻轻拍了拍于郝的屁股,似引诱似鼓励,道:“大点声,本王听不到。”

于郝凑近滕秋恒的耳边,吹气道:“想您,郝儿特别想您……”

身旁就有柔情似水的O,滕秋恒兽性大发,起身将人按在榻上便毫无章法地吻下去,一顿撕扯中他竟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气,心道本王真是给他们脸了,那几个院子里的人日日不懂得好好侍奉,就爱顶着他的性子往上爬,真当他滕秋恒脾气好?

心里想着,手上便用了些力气,于郝的衣服被滕秋恒扯得七零八碎,他娇喘着,讨巧地随着滕秋恒换了称呼,“王爷…王爷我们去床……”

啪!——

滕秋恒一巴掌把于郝抽在榻上,手下不停地把人脱了个精光,屋内的下人们早就看明场合退了出去,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二人,于郝依旧羞地无地自容,红着半张脸斜斜地歪在榻上。

只见滕秋恒衣衫整齐地站在身前,于郝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敢再开口,就着当下的姿势迎合着滕秋恒在他身上游走的大手,他抿着嘴,想叫又觉得过于虚假做作,不叫又显得不解风情。他哑着嗓子低低扯出几句干瘪的呻吟。

那双大手捏着他胸前的凸起,大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的脸颊上,滕秋恒眯着眼睛,看着美人迷离的眼神,一个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问道:“郝儿喜欢吗?嗯?”

身下猛地被一只手抓住,于郝大叫一声闭上了双眼,被滕秋恒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他沉声道:“叫什么,本王弄的不舒服吗?”

于郝勉强挣开眼睛,却不敢看滕秋恒的眼睛,他的嘴被用力地堵着,他讨好地拿舌尖舔了舔滕秋恒的手心,身子更是示弱般地将最脆弱的地方往滕秋恒手里塞了塞。

这副动作很明显取悦了滕秋恒,手心里痒痒的,他忽然松开手,由掌变拳将两只手指尽数插进于郝的嘴里,于郝的嗓子猛地被戳了一下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下来,却极力忍住了生理性的干呕,他细细地用舌头包裹住这两只修长的手指,眼神里尽是臣服的姿态。

身下的律动与嘴里的抽插完全一致,于郝整个身子都粉粉的尽显媚态,滕秋恒伸着手掌,任由于郝将他手指上的汁液舔净,另一只手用指甲轻刮了一下肉棒的顶端,毫不意外地看到于郝浑身一颤,两条腿更是想要缠在一处,滕秋恒怎会让他如愿,他命令道:“跪好,腿分开。”

来自Alpha的信息素瞬间铺满整个屋子,于郝整个身子都软了,他像一个玩具凌乱地听从命令爬起来跪好,尽量将两条腿分得足够开,将自己抬着头的小郝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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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挺拔的男人看。

于郝的身下已是硬到发胀,随时会缴械投降,滕秋恒放开他的下体,转手摸上他脖子后敏感的腺体,AO此时互相吸引,O的信息素静静地附着在A的信息素之上,闻到这勾人的味道,滕秋恒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自己脱了上衣,把于郝从榻上拽下来,抬手示意他为自己褪裤。

膝盖磕在地上疼的于郝两眼一黑,但他不敢迟疑,生怕惹火了滕秋恒,他背着双手用贝齿替滕秋恒解带,裤子唰地掉落在地,尺寸极大的肉身倏然弹在于郝的脸上,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其纳入自己的口腔。

滕秋恒舒服地呼了口气,大手按上于郝的后脑勺,带动着身下的人缓慢地吞吐。

自主权全部落入滕秋恒的手里,于郝被捅地眼泪直流,一双眼眶可怜地泛着红印,但他姿势标准,牙齿也丝毫没有碰触到那炙热的粗棒,他呼吸错乱,身下胀地要命,他拼劲全力抑制身下的冲动,可脖子后的腺体依旧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来自滕秋恒的信息素,这令他腹背受敌,很快便坚持不住要释放了。

此刻滕秋恒却瞬间抽身,将肉棒从于郝口中抽出,他蹲下身子,看着于郝这副被欺负狠了却没有一点怨念的小模样,心底的怪物膨胀成型,想要加了倍更狠地要他。

于郝哭地更厉害了,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两条腿抖成筛子,像是根本跪不住了的样子,两颚由于张嘴时间过长酸涩不已,丝丝缕缕的汁液从嘴角流出,他想释放,却不得不忍住,滕秋恒没点头,他连释放的倾向都不能表现出来,可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哆嗦着求道:“王爷…求您…您让我……”

狠厉的巴掌顷刻间将于郝打翻在地,又是左脸,于郝来不及闭嘴,牙齿猝不及防磕在唇上,划破了脆弱的皮肤,铁锈般的滋味氤氲在齿间,他的头被撞了一下,立时天昏地暗,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将嘴唇包裹起来,尽快将血吸干。

滕秋恒在床上百无禁忌,唯一一条便是不爱见血,哪怕一点点都会令其震怒,所以即使滕秋恒不是个温柔的Alpha,有时甚至会略显暴戾,后院这几个公子也会尽力在房事过程中保护好自己的皮肉。

滕秋恒的规矩向来随意,若你叫的好听,将他哄地开心,那你说什么他也愿意惯着你,甚至可以变着法地陪你玩,但你若是达不到他的标准还敢擅自开口说话,那便是不服管教,手下自然也不会留情。

没错,滕秋恒喜欢会叫的人,娇柔婉转如莺啼,细水流长如瀑坠,吸引他的叫声有很多,但独独于郝是个不太会娇喘的人,他的呻吟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既尖锐又生涩,有时甚至会破坏滕秋恒的兴致,这也是为什么于郝这么努力,却一直没能得到滕秋恒青眼的原因。

好在于郝在其他方面都有着过人的天赋,滕秋恒打了人一巴掌便算饶过了,他看着于郝战战兢兢地重新跪好,两腿间的小东西已经软趴趴地缩在一边,于是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来朝着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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