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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郝缩在滕秋恒怀里不知所措,他向来猜不透滕秋恒的心思,只能将头贴着滕秋恒身前的凸起蹭了蹭。滕秋恒腾出一只手照着于郝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随后捏起一小块皮肉,威胁道:“别动,郝儿是嫌本王还不够硬吗?”
床上的于郝被摆成跪趴的样子,两团软肉颤抖着正对着靠在床头的滕秋恒,滕秋恒伸手从夹层里抽了一块三指宽的板子,质地轻薄,通体光滑,兜手就砸在于郝的屁股上,白皙的臀肉上立时红了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夹在其中的一小截玉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于郝的身后,道:“捡起来自己打。”
“全部打红,每一下都要出声。”滕秋恒随意地靠着,“若是我不满意,咱们就换个姿势。”
于郝连忙摸起板子,眼一闭就往自己身后重重抽下去,板子长度适中,但每一下也只能打到一半屁股,他不敢迟疑,左边打完十下就换右边,刚打了两下,就听身后的人语气不善,“郝儿为什么不答是?”
这本就不是一个问句,于郝知道滕秋恒根本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吓得转身膝行两步俯下身子,他的头紧贴在滕秋恒的脚边,头也不敢抬,像是要哭出来:“王爷…王爷…郝儿一时糊涂……您饶我一次。”
“转身。”
冷冷的两个字是不容置疑的态度,于郝感受到后穴里的玉器被不甚温柔地拉出了一截,他颤抖着呜咽着,不知道滕秋恒会怎么罚他。
玉器的出入不够顺畅,拉出来一截便很难再退回去,于郝过于紧张,小穴周围的一圈褶皱不自觉地收缩又扩张,想要把玉器留在体内,滕秋恒眼神一黯,手掌抵着玉势的尾端生生将其整个推回原位。
于郝倒吸一口凉气,撕裂的疼痛自体内深处而来,敏感的内壁即便遇到的是光洁无暇的玉也依旧被其磨得遍体鳞伤,疼痛之余他感受到异物正顶在一股酥麻感觉之上,腿间的小东西瞬间挺立了起来。
玉器来回抽抽插插,无边的刺激带来的是身体自主的润滑,他的身后湿成一片,异物的进出也不再困难,倏然间,体内一空,于郝不自觉地夹紧屁股也没能留住原有的东西。
空虚感很快将他吞没,他意犹未尽地将手探到身后,想要抚慰一下可怜的小穴,被滕秋恒一把拍掉。于郝这才意识到他的床上还有一个人,刚刚只顾感受快意,竟把王爷自己丢在床上,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散出的信息素带着讨好和黏腻。
滕秋恒的大手握住于郝的腺体,示意他安分点,他的身下依旧坚挺着,但他还没玩够,不能被O的信息素给蛊惑了。
于郝感受到身后的两团肉被扒开,更粗的玉器抵在门口打着圈,随着巨大的异物推进体内,他一阵惊呼,撑开了全部的褶皱令他痛不欲生,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嘴上却不敢说不要,他呜呜地把脸埋在手心里,接受着滕秋恒对他的处置。
“上面的嘴不懂规矩,就罚下面的嘴。”
于郝的身体不自觉地抵抗着巨物的进程,滕秋恒一巴掌打在右半边肉上,甚至放出信息素压制,“放松。”
效果甚好,玉器已经没入快一半,滕秋恒却突然收手,他嗓音低沉,蛊惑人心:“郝儿自己来,弄给我看。”
被信息素影响的于郝情欲上头,嗯嗯啊啊地将玉器挤进窄窄的通道,滕秋恒挑了根极细的藤条,在于郝工作的间隙,凌乱地抽在他的身上。
臀腿敏感,不用很大的力便能将于郝打地惊叫连连,于郝的后背,胳膊,腿脚都被照顾了一通,他才终于将整个异物推到尽头,他羞赧地扒开两瓣屁股,展示给滕秋恒看:“郝儿…郝儿做完了…您满意吗?”
滕秋恒拿手戳了戳玉器,果不其然看到于郝抖地更厉害了,他心情大好,自己抓了板子噼里啪啦地打在于郝的身后,他咬了一口于郝的耳垂,道:“满意,再坚持一会儿,本王给你机会释放。”
天大的恩典,于郝激动地又散出不少充满情欲的信息素,被滕秋恒狠厉的一板子贯穿两瓣臀肉,清脆的声音接连拍在同一位置,起初于郝还能强忍着不动,挨了二十几下还不见滕秋恒有换位置的意图,他轻轻地扭着屁股,板子斜着打下来,在大腿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印子。
滕秋恒眯着眼睛,看他讨好地晃动腰身,一副小猫求抚摸的姿态,滕秋恒大发慈悲地放过已经泛着青紫的伤处,层层叠叠向下抽去,每一板子都叠着上一板子的一半,把臀肉打成错落有致的痕迹,一道深红一道浅红。
等到整个屁股都肿成两个大,中间的缝隙都被肿肉挤得严严实实,连玉器的尾部都看不清楚了,滕秋恒才终于把板子扔到床下,一手使劲儿捏着热乎乎的肉团,一手扳过于郝的脸与他亲吻。
于郝小心翼翼地张着嘴任由滕秋恒横冲直撞,他的屁股又热又紧,此刻被揉地更加难受,脸红红的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那只手从身后移到他的脸上,掐着他的肉一扯,滕秋恒边吻边含糊地质问道:“郝儿不专心?嗯?”
于郝就着跪趴的姿势向前爬进滕秋恒的怀里,胳膊搭在滕秋恒的肩膀上与他拥吻,他紧紧地抠
', ' ')('着滕秋恒紧实的后背,边喘边叫着王爷。
滕秋恒握着他颈后炙热的鼓包,脖子一歪张嘴咬住了不断跳动着的腺体,他感受到了两个人极致的契合,他的心跳伴随着腺体同频率的震颤,他将自己凌厉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于郝舒服地扬起头,伸手便抓住了滕秋恒的下体,情动地上下套弄了几个来回。
下身一阵灭顶的欢愉,滕秋恒差点没忍住缴械投降,他惩罚似的用并不温柔的力度狠狠咬了于郝的腺体一口,疼的人瞬间蜷起身子缩在他的怀里,他托起于郝的屁股,将他纳入体内的巨型玉势取了出来。
于郝呜咽一声,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滕秋恒,这幅动人的小模样看的滕秋恒又是一阵烈火直冲身下,他拍拍于郝的屁股,摊开自己的身体半躺着,命令道:“郝儿坐上来。”
于郝看着滕秋恒那比玉势还大一圈的器具,咽了口唾沫,虽是扩张得足够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吃不下这膨胀坚挺的巨物。
“愣什么?”滕秋恒等不及了,扯着于郝的胳膊就要把人往自己身上按。
于郝慌张地往下坐,一个没对准,差点坐到滕秋恒的肉棒,幸亏它十分有弹性,只是别到了前面来,但还是疼的滕秋恒两眼一黑,他生气地当场给了于郝两巴掌,按着人的头让他给自己舔。滕秋恒几乎整个人躺在床上,只有头部是立着的,他把于郝整个翻转了个个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趴着用嘴伺候,屁股对着滕秋恒的脸。
身后的小穴被滕秋恒大巴掌扇地剧痛,一下接着一下,连带着周围的肿肉都颤抖起来,于郝眼下含着滕秋恒的肉棒,嘴唇紧紧地包裹住牙齿,生怕一个疼没忍住会磕到这脆弱的小兄弟。
于郝闭着眼吞吐,身后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含着东西的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滕秋恒却越发用力地抽打他的后穴,一张一合的小嘴被打地充血肿胀起来,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血来。
啪地一声屁股上炸开一巴掌,滕秋恒冷着声音道:“起来,这次好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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