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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郝的小卝穴又红又肿,刚一碰到滕秋恒火卝热的肉卝棒就疼的一激灵,他忍着痛撑着胳膊缓慢地往下坐,生理上控卝制不住地夹卝紧屁卝股,后卝穴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填满的是带着脉搏跳动的巨型器卝具,屁卝股的肿肉被挤开,整个身后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于郝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怯生生地看着滕秋恒,对上那个深邃漆黑的眸子,他呼吸一窒,吓得赶紧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等到性卝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时候,于郝的胳膊都有些酸了,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对准方向,一坐到底,整个巨卝物都被于郝吃了进去。
温暖的甬道包裹卝住了全部的欲卝望,根卝部隐约感受到挤卝压的快卝感,滕秋恒满意地嗯了一声,凌厉的眼神也瞬间变得炙热起来,他紧紧地盯着于郝的脸,刚刚的两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于郝的左脸上,此刻已经浮现出两个明显重叠的巴掌印子。
于郝上卝上卝下卝下动地极为缓慢,但细致的挤卝压为整个下卝体带来别样的体验,滕秋恒的喉结上下滚了个来回,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阵阵快卝感,于郝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他忍不住拖起于郝的屁卝股,大手捏在两团肿肉上,带着于郝加快了节奏。于郝觉得自己高高抬起又被滚卝烫的棍状物体深深地捅卝入,捅到最深处他情不自禁地叫起来,滕秋恒却觉得心烦,他随手扯了块布堵进于郝的嘴里,看着满脸通红的于郝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
床卝上的进度逐渐激烈,于郝上下的速度已经满足不了滕秋恒的需求,他不甚温柔地把于郝重新扭成跪趴的模样,挺着腰撞进那私卝密红肿的小卝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身卝体与身卝体碰撞的啪啪声,每一下都顶在于郝的敏卝感点上,布料都快堵不住他尖卝叫的声音,滕秋恒一手握住于郝的硬卝物,一边横冲直撞。于郝情卝欲灭顶却得不到释放,他的下卝身疼的要死,眼泪又不要钱地淌下来,他的身卝子随着滕秋恒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摆卝动,根卝部被捏地死死的,完全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
滕秋恒的另一只手扶在于郝的胯上,每一次挺入都将他的胯用卝力按在自己的大卝腿上,让他的硬卝物整卝根没入。频率逐渐加快,随着狠狠地一次撞击,滕秋恒也控卝制不住地吼出声来,白光乍现,极致的快卝感从身下迅速传遍全身,他一松手,粘卝稠的液卝体喷薄而出,没了滕秋恒的支撑,于郝上身软卝软地趴下去,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滕秋恒抽卝出自己的小兄弟,白色粘卝液也被这个动作带出了丝,半连不连似是不愿意让它离开,滕秋恒抬手对着于郝红肿的屁卝股拍了一下,于郝会意地拖着他千斤重的身卝子转过来,滕秋恒摘了他嘴里的东西,于郝立即俯下卝身卝子用嘴替滕秋恒清理,他细细地从顶端舔卝到根卝部,再舔过每一寸毛发,最后再跪着谢王爷赏赐。
滕秋恒看他跪得规矩,论身材于郝也算是让人赏心悦目,他爱怜地摸卝着于郝的脸,轻声道:“打疼了,回头我让西北拿药来,让他们天天给你上着,好的快些。”
于郝看他心情不错,便依着人的怀里跪坐着,想讨一个吻,尽兴后的滕秋恒通常都很好说话,他求,滕秋恒便给,一个吻把于郝亲地上天入地,他娇羞地低着头问道:“大卝爷喜欢郝儿吗?”
“喜欢。”滕秋恒摸卝着于郝的头,像是给一只小猫顺毛。
“郝儿想为您生个孩子,您允吗?”
滕秋恒此前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他不理后院,而是他十分谨慎,当今圣上只有三个皇子,从前三个皇子都尚且年幼,那么皇权便根基不稳。虽然他只是个异姓王爷,他与皇帝关系再好,也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在皇子尚未长成以前,他不愿意因此卷入什么是非,从来不会让他后院里的哪位公子怀上身孕。
近来大皇子已十分出众,虽只有不过七岁,便下的一手好棋,可谓人小卝鬼大,谋略在心。自此几位公子便发现滕秋恒不再在这方面有所要求,私下里偶尔议论两句被几个奴卝才知道了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不过这话很快就被汤貌知道了,他重新整卝肃后院,不过三日板子就拍裂了不知道多少块,再没人敢胡说了。
于郝不敢议论,却可以在正主这里讨个恩典。滕秋恒眯了眯眼睛,于郝呼吸一窒,生怕惹了这位大卝爷不快,他刚要张嘴请罚,就听到滕秋恒浑厚慵懒的嗓音传来:“行啊。”
滕秋恒的眼前莫名闪出汤貌的面容,他摸卝着于郝的头,温柔道:“郝儿给我生个Omega,不要Alpha,省的惹我生气。”
于郝微微一笑,他轻卝抚着滕秋恒的手臂,红着脸点头答是。
……
夜深了,两个人折腾了一通,于郝忍着腰酸背疼屁卝股疼伺候滕秋恒睡下,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头刚沾在枕头上,就听到小厮在门口小声地通报。
这么晚了,滕秋恒在这里,还通报什么,直接回了便可,这府里还有什么人能压得过滕秋恒的吗,真是不懂规矩。于郝下床打开一条缝,小声斥道:“大卝爷已经睡下了,你有几条命敢在这里惊扰?!”
', ' ')('门外的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三公子,不是奴卝才不要命,实在是……”
“郝儿?”
于郝回过头走了两步,确定是滕秋恒的声音,他连忙把门关上,回到床边替滕秋恒掌灯,床卝上的人此时已经捂着头坐了起来。滕秋恒自从上次出征回来,便时常睡不安稳,睡觉有时轻得旁人连翻身都不敢,于郝已经尽量不出声,门在外室,与内室的床之间的距离更是远,不知怎得还是把人吵醒了。
滕秋恒睡了一会儿嗓子正干,他嘶哑着声音问于郝:“外面什么事?”
于郝刚刚也没听清到底是谁,他回道:“郝儿没听清,我再去替您问问。”说完便要出去。
滕秋恒看他穿的单薄,便抬手拦了于郝,示意他为自己披一件外衣,滕秋恒咳了一声,自己走到外室沉声叫道:“进来。”
一个小厮应声开门,低着头快步走进来,扑通又是一声跪在滕秋恒面前,颤着声答话:“大卝爷,大公子来谢罚了。”
滕秋恒一时没反应过来,汤貌来谢的哪门子罚,错愕的表情在他脸上一瞬而过,是了,于郝安排的眼线被他看到,罚了汤貌两个时辰的跪,但这些谢罚的规矩滕秋恒素来不放在心上,天色已晚,他也不想再折腾了。
他淡淡道:“让他回去罢。”
小厮的声音愈发惶恐:“大公子执意要向您谢罚,已经在院门口跪了好一阵了,奴卝才劝不住,您要不去看看吧。”
真是不让人睡个好觉,滕秋恒眉毛一皱,道:“那就让他进来。”
哪知趴在地上的小厮不仅不知道出去传令,反而战战兢兢一副还有话说的样子,滕秋恒不愿意为难一个下人,便让他说说看。
“大公子说……他不敢耽误了您的事,说什么也不进院,奴卝才们也不敢说什么……您看?”
“混账!难不成还要本王出去迎他?!”滕秋恒怒斥道,他的火再也挡不住,蹭地一下冒出来,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连带着茶具都抖了抖。
“让他滚进来!”
“是是是……”小厮吓得连连磕头,滕秋恒一挥手他立刻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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