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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捆绑/吊起放置/飞机杯逼迫勃起/榨精
狭窄的浴室里,傅岸的呼吸粗沉,容允也还在啜泣,但啜泣声越来越小了。
身体还因为疼痛时不时痉挛,他已经逐渐不哭。
嘴里被扎的都是小血眼,舌头不知道该怎么放才能不疼,娇嫩脆弱的穴肉估计也是流血了的,从未遭受过如此残忍对待,疼的火辣辣一片,呼吸都会牵扯到,容允甚至不敢低头去看,怕看到丑陋的模糊血肉。
他发抖着抱着自己,脸肿的眼睛都不能完全合上,一丝缝的视线中傅岸的脸是扭曲又陌生的,他不敢也不想多看,害怕这个陌生男人下一步会有更残忍的动作。
但他确实不再哭了。
因为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哭的再惨也换不来半分心软,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省点力气,留着待会儿反抗或恶语相向。或许还能不让施暴者那么愉快。
“你说什么?”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岸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
刚才“再说一遍”之后容允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时间这么短,他还没忘记。
他在心底害怕,委屈到极致是怨恨,不敢说话不敢看他,心中却无声把刚才那几句话又念了一遍。
讨厌你、恨你、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长久的沉默,傅岸看着他,姿势一动没动。
他忽然看清了容允的脸,看清了容允被自己折腾成了什么样。
原本娇软的脸此刻肿的难看吓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鞭痕,腿间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地方伤痕累累,洁白冰凉的浴缸上沾上了血,不知道是从哪个穴里流出来的。
不说话…该怪他吗?可是知道他嘴里被刷子捅烂了,咽咽口水估计都会很疼,更别说开口。
他还看见了容允在抖,满身防备地在害怕,像被虐待的流浪狗,脆弱可怜却不接受靠近了。
试试呢?傅岸伸出手想抱他,手臂刚抬起,容允就像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凄声惨叫,挣扎着往上窜要出浴缸。
他胡乱挣扎,动作太大,身上重一点的鞭痕处瞬间撕开,有血流出。
傅岸想摁住他,一时却不知道抓哪里,因为他哪里都是伤。
“容允!”
容允从浴缸里站起来了,却摇摇晃晃地好像随时要摔。
在他真的摔倒之前,傅岸将他一把横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一路抱到了卧室。
傅岸将他放到床上,转身刚想从床头柜里找出医药箱,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声,扭头一看,是容允摔到地上了。
他看着狼狈的容允,抿抿唇,俯身再次将他抱起放到床上。
容允蹬腿一直躲到背靠床头才停下,警惕地看着他,指甲时刻紧张地掐在掌心的肉里。
傅岸想先从下体帮他清理,容允抗拒的却太厉害了,紧紧合着腿挤出更多血了也不让他看。
傅岸心中的燥怒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压下去了而已,容允的反应让他的的耐心逐渐告罄,他扬手又想扇他,倏然却对上了他麻木失焦的眼神。
不应该是害怕恐惧吗?
傅岸的手在空中顿住,握成了拳,又放回了腿边。
对待即将落在脸上的巴掌,容允甚至没有闭眼,他想都已经这么疼了,再疼一点就不明显了吧。
他没有看傅岸,只知道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感也没袭来,眼神聚焦,面前已空空如也,傅岸走了…走了?
容允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好像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更难受了。
他试着动了动腿,稍稍一动便牵扯到下体,又试着摸了摸脸…手好像都没碰上,剧烈的疼痛便传来。
脱力靠在床头,容允半垂着眸子,身体一动不动,脑子里却想了很多。
他想到小西的那些话,想明白了傅岸骗了他很多,想到桑善的那些话,想明白了傅岸的喜欢一直以来都是假的,还想到傅岸不久前在他面前表现出的脆弱,表现出的珍惜和患得患失…都是假的。
还有这几天的温柔,全是假的,是装出来的。
容允忽然很累很累,想闭上眼睛,却做不到抬手给自己拉一下被子。
他有点想回家了,老妈要是知道他被这么对待,估计能跟傅岸打起来吧。
可他没能睡,因为没一会儿傅岸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皮质带子。
他走到床边,挑起容允的下巴。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听话吗?”
容允很困很累,耳鸣很厉害,木木地望着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不回答,傅岸便将手放到他身上试探,刚刚看起来就要睡过去的容允挣扎起来还是很剧烈,半点不让他碰。
傅岸兀自点了点头,抻开了手里的皮质束缚绳,不顾他的反抗三两下绑住了他的手脚,把他像物件一样绑着,打上死死的结。
“呜!”容允在傅岸面前就是案板上的鱼
', ' ')(',丝毫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小腿折着,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两只手背在身后被绑着一起,容允双腿大张,从这一刻开始是真的任他宰割了。
傅岸原本是打算在卧室帮他清理伤口的,现在他改变注意了,他将被绑成一团的容允抱起来,重新回到调教室,找出吊架台。一个挂钩挂在绑着手腕的绳带上,还有一个挂在绑着左腿的绳带上,将容允斜吊着挂到半空中。
容允惊恐害怕,眼角有无意识的清泪不停流下,被吊在空中的感觉十分不好受,身体上的每一处疼痛都放大了,两脚腾空让他时刻担心自己会突然掉下去。
还没结束吗…傅岸还要对他做什么呢……
傅岸什么都没对他做,把他绑起来后坐在了不远处的小沙发上,手臂搁在沙发扶手上,拳头撑着太阳穴,定定地望着他,几分钟后开始抽烟。
一根接着一根,调教室窗户没开,没一会儿便满是烟味。
容允不知道傅岸这是什么意思,他被呛得咳嗽。
傅岸是抽烟的,但是平时抽的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少很少,就算有烦心事也最多两三根。
这是容允第二次见他抽烟抽的这么凶,第一次是那晚在路灯下。
什么意思呢?好像不是因为打他这么狠后悔…那是还在因为他“脏了”恶心?
想着想着容允不想猜了,他半闭着眼睛,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肌肉一点点变酸,被束缚带绑着的地方越来越疼。
随着时间过去,疲惫感席卷全身,容允就这么被吊着,昏睡过去了。
傅岸看他睡着,掐灭手中燃了一半的烟,起身找出医药箱,先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脸和下体,还有身上严重一些的鞭痕。
然后放下医药箱,摸了摸他软软的小阴茎。
和桑善那晚,得有多激烈才做的犯心脏病?
一共几次?被肏的时候高潮了几次又射了几次?
“他就是肏的我很爽……”做的时候在比较吗?桑善更合他心意吗?
傅岸控制不住地乱想一些荒诞的问题,呼吸为此重了些,手背上的青筋也跳了跳。
倒是刚才被他肏的时候半点没勃起……
看着容允惨不忍睹的脸,傅岸还想在他身上施暴,但是找不到从哪里下手了。
想了想,他找来了一个小尺寸的阴茎杯给容允套上,将档位推到最高后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容允是被强烈到有些痛的快感逼醒的,他一睁眼忘了自己被绑着吊着,觉得脸僵想抬手揉揉,一动胳膊手腕传来疼痛,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他又花了两秒才找到身体快感的来源,艰难地低头朝下体看,看到了一个艳粉色的飞机杯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正不停震动着。
“唔…”
傅岸不在房间里了,容允不再压抑自己,忍不住呻吟就忍不住吧。
小阴茎被飞机杯内部的紧致包裹着,过快的震动传来过于强烈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梦中射过了,里面很湿很热。
可一个人被吊在偌大的挂满调教工具的调教室,快感再强烈也占据不了大脑。
傅岸去哪里了?把他吊在这里就不管了吗?
他身上好疼,不想被吊着……
“唔…呃啊…”
容允咬着唇射精了一次,嘴里又尝出了血腥味。
短暂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空虚和不安,容允努力扭头向门口看去,等待着傅岸的到来。
现下的情况容允本来是硬不起来的,飞机杯却没有因为他射精了停止,疲软的性器被迫再次勃起,容允身心疲惫,性快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一直瞪着眼等,没有等到傅岸,等到了下一次射精。
这次射完阴茎都有些疼了,尤其是马眼。
容允心中愈发焦躁,身上到处都疼,他扭动身体试着挣脱,无奈傅岸绑的实在是太紧了。
为什么…为什么把他绑起来就不管他了…
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飞机杯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痛感超过快感,变成折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允感觉睾丸都在疼。
他一直等,看着窗外漆黑长夜,一直也等不到。
把他绑在这里,套上一个飞机杯之后不管不顾,算什么啊……他没答应要这样玩啊…傅岸这是强迫……
等会儿傅岸来了,他要和傅岸说,太疼了,以后他再也不答应这样了。
【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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