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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我们就是做了(鞭刑/掐脖窒息/奸菊/连续掌掴/鞋刷刷逼)
容允又向医院请假了,过年之前不会再回去。
第五天傅岸把桑善还活着的证据递到容允眼前看,是一段桑善穿着病号服在花园里行走的视频。
容允看后反应并不大,木木地应了一声,接着很没安全感似的往他怀里钻要他抱着。
傅岸最近下午四五点就从公司回家陪着他,对他十分纵容,要抱就抱,要亲就亲。
“宝宝…”傅岸轻摸他的后脑,叫他。
容允没有回应。
傅岸声音大了些,“想什么呢?”
容允哆嗦了一下,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傅岸的表情冷了下来。
他将容允从怀里推开,没有多说废话,“跪下。”
容允愣了愣,对上他阴冷的表情,心尖发凉。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跪在他脚边,还没来得及蹭他的膝盖,就听他说:“爬到调教室,自己灌肠。”
说罢傅岸走在前面上楼,没再扭头看他一眼。
容允跪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他膝行追上,小狗一样贴着地面爬上楼梯,爬进调教室灌肠。
傅岸要肏他…
这个认识让容允有点害怕,他还能想起几天前险些被桑善强奸的恐惧,但他又有点开心……
因为私心,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确地告诉傅岸那天晚上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傅岸愿意肏他,是不是就证明桑善堵输了?
他认真地清理好自己,即便傅岸不盯着也是膝行,乖乖跪在调教室最中央,面朝着门口等待傅岸的到来。
傅岸没有让他等太久,一身烟味走到他面前,还未说话便先一脚踩在了他膝盖上。
他力气用的大,容允疼的皱了皱眉。
傅岸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着,看了一圈后最终停在了他锁骨处一个还没完全消失的吻痕上,沉默着抬了抬眉心。
“主人…”容允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他现在半点没有这几天的温柔,心中生起不安。
傅岸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去墙上摘了一条细鞭,转了转手腕,一扬手抽在他胸口上,尾梢正好舔在他锁骨处那个吻痕上。
容允身体抖了一下,不完全是疼的,还因为心中莫名升起的对傅岸的强烈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用鞭子了,傅岸手上不像以前那么有准头,好像是要抽他的胸口,却总时不时打到他的脖子和脸,每一下还都很重。
鞭子每次落下容允都要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试探着又叫了傅岸两声,皆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傅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冷漠的仿佛面前跪着的是个陌生人,仿佛这几天对容允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手腕转动,鞭子时起时落,在容允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一直到完全覆盖另一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容允。”
傅岸终于开口了,叫的是他的名字。
身上很疼,容允忍着鼻酸应他:“主人……”
“我刚才问你,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没说实话?”傅岸用鞭把挑起他的下巴,“主人再问一遍,刚才在主人怀里,想谁呢?”
容允半张着嘴,和他对视着,后颈森凉。
“说实话。”傅岸又放低了音调,温柔些说。
“我…”容允咽了咽口水,纠结半秒说了实话,“在想…还好他没死……”
他话音未落,傅岸便追问,“谁?”
容允叫出了桑善的名字,“桑善…”
“…啪——”
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扇到侧脸上,傅岸力气大到容允整个上半身都晃动。
脸颊传来发麻痛感,容允的跪姿已经散了,他两手都撑着地面才稳住身体,脑袋嗡嗡的,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傅岸扇他了。
他才刚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比第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声清脆的啪声过后,容允歪倒在了地上,微瞪着眼,眼圈没红,眼角却有清泪流下。
房间忽然变得安静,容允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傅岸比起往日粗重的呼吸声,委屈漫上心头,慢慢开始啜泣。
“谁准你哭了?”傅岸半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捅进去两根舌头在他嘴里搅弄,“他肏你的时候你哭了吗?”
容允被扇的耳鸣,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傅岸却当他的默认,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又是一巴掌落在他脸颊上,“贱货…不要脸的骚狗……”
容允啜泣着,缩着头想躲,被傅岸看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巴掌一个接一个地落下。
容允上不来气,面色痛苦,侧脸被扇的肿起,脸上爬满了泪痕,喉咙中艰难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傅岸分开
', ' ')('他的腿,随意撸动了两下性器,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将阴茎硬生生往菊口里捅。
脸上肌肉疼的跳动,身下又传来难以承受的剧痛,容允狠狠地弓起腰,尖声哭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觳觫,睫毛都在抖动。
傅岸在干涩紧致的穴道里强硬抽插,动作重又狠,同时每听容允尖叫一声就扇他一巴掌。
“他肏的时候没见你叫这么惨。”傅岸不知道在膈应谁,“我没他会伺候你是吗?”
容允胡乱摇头,嘴唇动着,无意识地说着一些胡话。
“没有…没有肏…”
傅岸隐约听见他说了个没有,冷笑一声。
性爱在此刻成了惩罚的最好手段,即便傅岸都没有全勃,还是用粗鲁的动作弄的他疼,疼到大哭。
“好吵。”傅岸用手指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然后手下移到他脖子上,再次掐住,指骨用力到泛白,容允的脸也泛白。
窒息感带来的强烈恐惧逼他不停的挣扎,换来却的是傅岸的手收的越来越紧,以及一个比一个重的巴掌。
他的脸已经被扇的没有知觉了,此下呼吸变得奢侈,下体的疼痛竟然都不算什么了。
他不再呢喃“没有”,恐惧…依旧恐惧,委屈却更多的转化成了浓重的恨意。
他做错了什么?傅岸凭什么这么对他?
这是一场沉默的奸干,容允眼角有泪,性器官交合处有血。
他的脸高高肿起,傅岸不再扇他巴掌,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用最简单的姿势肏他,太干了也要抽动,太紧了也要往最深处挤,每一下用最狠的力气。
知道他流血了,知道他快要喘不上气了,知道他疼的受不了了……可傅岸控制不住施暴欲,他看见容允身上的吻痕就想拿刀把他那块肉剜下来,听到他念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就想掐断他的脖子让他再开不了口。
他想起那晚进入房间后的场景,赤裸的容允坐在被子里因为桑善有生命危险而哭,屋子内没有半点挣扎打斗的痕迹…脖子上的吻痕、嘴唇上渗血的破皮、还有这么多天的挂念……
他妈的到底是强奸还是和奸?
傅岸眼底猩红一片,怒火在胸膛焚烧,心脏要被烧成灰烬。
容允的脸已经肿的很厉害了,再扇上去都能感受到掌心发烫,他紧闭着眼,眼角不断有泪水滑出,嘴唇因为窒息和疼痛颤抖着。
傅岸掌心沾上了他的泪水,湿乎乎的。
“没有…没有…”
傅岸忽然想到了什么,容允刚才说的没有什么?
他抽动的动作停下,手松开了容允的脖子,能看到上面清晰的指痕。
空气钻进呼吸道,容允大口喘息,瘦弱的身体起伏的很厉害。
他好像没听见,傅岸掐着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看我,聋吗?”
容允睁眼了,眼眶里都是泪,眼神失焦,看着他的脸,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你刚才说没有什么?”傅岸问。
容允没有反应。
“没有…肏?”傅岸轻轻地揉揉他的眼角,试探般,语气却又带些笃定,“是不是没有做?”
容允眨了眨眼,挤干净了眼眶里的泪水,稍微能看清一点他的脸了。
“…不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扯了扯嘴角,有气无力但恶狠狠地说,“做了…我们做了…”
傅岸身体僵住,连呼吸都滞住,片刻后轻声开口,“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容允忽然提高声调,嘴唇一动扯的肿起来的脸生疼,“我们就是做了!他就是肏的我很爽!我就是一直在想他…啊——!”
“啪——”
傅岸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扇的容允脑袋重重磕在地上之后,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一路拽进狭窄的浴室,锁上门。
容允被这一巴掌扇的眼前冒星星,心中却愈发觉得痛快,半点没有后悔说出刚才那话。
他自残般在心中告诉自己:看,假的,确实是假的吧,傅岸之前表现出来的喜欢都是假的,他在傅岸心中从来不是什么宝宝,只是一条不干净就可以丢掉的贱狗…哦,丢掉之前还可以先凌虐一番。
他认清了,痛,也痛快。
他被丢进浴缸里,冷水照面淋来。
他仰着脸,肿起的侧脸被水流打的很疼,疼痛之余火辣辣的感觉又有所缓解。
傅岸抓着他的头发,从手边拿起一个床上刑具——刺毛鞋刷,直接捅进他嘴里。
口腔内壁被尖毛扎的刺疼,甚至尝到了血腥,容允害怕地想躲,却被傅岸粗鲁地掐着脖子控制,只能大张着嘴任鞋刷子在嘴里抽插,刮破口腔壁和舌头。
“呜…呜呜……”
强烈的屈辱感和恐惧让容允刚刚建立的烈性瞬间崩塌,他觳觫着哭泣,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傅岸求饶却换不来半分心软。
一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傅岸终于把
', ' ')('鞋刷子抽出来,容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傅岸的手下移到他腿间了。
沾着他口腔内血珠的尖毛扎上了阴唇和阴蒂,这还不算什么,因为下一秒,傅岸手腕动着刷鞋一样用力摩擦了。
“啊!!”
容允疼的忘了哭,拼命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要从浴缸里出去,却被他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嘴里血腥味浓重,容允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流血了,他疼的一声接一声尖叫,仰着头脖子绷到最紧,上面青筋凸起。
刷子在外面刷破皮还要往里面捅。
容允真的怕了,死死地抓着傅岸的手腕,哭着求饶,“…呜…小狗错了…呜呜…主人…疼…好疼啊……”
傅岸此刻残忍的不像个人,照着他的脸甩上一巴掌,手腕用力将鞋刷捅进去了一半,狠暴地在里面转了一圈,碾着脆弱的内壁扎。
容允身体觳觫,疼的嗓子叫哑,看他的眼神从可怜的乞求变成了强烈的恨。
“…傅岸…”
傅岸把整根捅进去又抽出来。
“…傅岸……”豆大的泪珠在脸上滑着,容允嗓子嘶哑,“…安全词每次都没用的话,我就不要相信你了……”
傅岸手上的动作一顿。
“…傅岸,怎么办……”容允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在抒发恨意,“我有点恨你了…怎么办啊……”
傅岸喉结滚了滚,手中的刷子掉到了浴缸里。
“坏人…骗子…我不要喜欢你了……”容允疲惫地闭上了眼,力竭般靠在浴缸边缘,“不要了…”
【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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