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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缓缓推入我的后穴之中 瞳姬的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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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如果只是最尊敬的人,怎么又会在看见男人将精液射在对方脸上那一刻高潮?

“然后呢?”我问。

“他们私奔了,主人派了两百个杀手追杀他们,折损了绝大多数,才将他们抓回来。”

“如果不是瞳怀孕了,可能即使是数量超过一倍的人,也做不到活捉他们。”

我挑挑眉道:“哦?这么说你的调教者也相当厉害啊?”

“是的。”她低声道:“他是组织的NO.1,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过比他干净利落的杀手。”

我从她口吻中听不出一丝尊敬,那其中反而包含了些许厌恶。

“这样厉害的杀手还是败在主人手下,所以,最厉害的还是主人吧。”

这句话是说给通过她脑子看这场戏的主人听的。

“是。”凯西儿回答,“那个男人被主人亲手阉割,挑断手脚筋,送给一直有特殊性癖的莎魏玛公爵。不过只过了两个礼拜,那男人就杀了莎魏玛公爵然后自焚了。直到现在,我还想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凯西儿脸上浮现一抹嗜血的笑容,联系她所说所作,我可以想见这之间的关系。

她爱的人是暗夜之瞳,可惜连她自己都清楚无法自她的调教者手中抢走对方,于是她怨恨他。她极有可能出卖了她的爱人和“仇人”。

这一点不难推断,如果没有参与当年的猎捕行动,以凯西儿这样的资质,决不可能成为见习管事。

让这样口风不紧的稚嫩小孩做见习管事,组织的人才是不是都在她口中那场追杀与反追杀中耗尽了呢?

11宴

很快传来韦德拉死亡的消息,不久以后,他三子在医院奇迹般苏醒的报道又占据了各大报章头条。

这不过是我们的任务而已,至于其真相和个中原委,都不是我们该去追究的范畴。

我们很快迎来了第二个任务——在一场盛宴上刺杀一位要人。

这场高层人士的地下盛宴,只邀请了男士参加,其性质不言而喻。

“主人肯放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听完整个说明之后,我对凯西儿笑道。

“我以为我只是个玩具。”

“不知道,不过他说你上次做的很好。”凯西儿瘪瘪嘴,“这次主人让我完全配合你的工作,居然不让我亲自动手。”

我揉揉她的头发,笑道:“主人大约是因为任务危险,所以才让你辅助。我一旦失败,可是会立刻被清除的。”

凯西儿嘟着嘴道:“你不要每次都揉我的头发,弄的我好像小孩子一样。”

我笑笑不语。

她没有意识到,她在我面前,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我作为“盛器”,凯西儿伴做女侍应生。

而需要的就是,当我们要刺杀的人物在我身上取食的时候,她需要及时给暗中配合我们的人下达命令,而在对方切断电源的那一刹那,我需要在备用电源启动的那十秒之内将目标干掉。

应该说他太看得起我呢?还是这根本就是个试探?

日本的“女体盛”我并非没有听说过,而且我曾有几次亲自尝试,但自己要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感觉应该还是很大不同。

先用清水将自己仔仔细细洗过两遍,用无味的肥皂再洗过两遍,两个老女人用凉水帮我擦洗身体。

体表温度不能过高,否则会影响食物的品质,加速其变质,但同时也不可过低,否则盛器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无疑是严重影响了其观赏性。

她们耐心的一遍遍擦拭,然后,示意我躺上那洁白的巨大瓷盘。

操作室的温度不高,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们往我身上缓慢有序的堆放那些食物。

身体和瓷盘的空隙之间也做了细致的修饰,我的头发夹杂着许多小花松松的编成一条长辫,也成为这些装饰的一部分。

然后我被盖住幕布推了出去。

作为盛器,最重要的要求就在于,此时这身为“盛器”的人,已经完全器具化,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也不应该移动。

在暴露出来的那一刹那,我几乎被顶穹那巨大的水晶灯闪的睁不开眼,耳边是嗡嗡的议论声,也伴了一些赞叹。

我平静下呼吸,等待着那群不知用什么眼神看我的男人们,对我身上的食物进行取用。

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我很快在人群中发现凯西儿的身影。

她穿着所有女侍统一的兔女郎装,不过这身衣服俨然比传统样式更让人难耐。

大约一寸余宽的黄色绸带跨过纤细雪白的颈项,沿着双乳来到那神秘的花园。

一双丰满的乳房,只被带子勉强盖住乳晕的部分,由于绷的紧,乳头很明显的凸显出来。

带子到了胯下之后,直直进入那条深邃的惹人探索的沟壑,而后面那毛茸茸的大圆尾巴,应该是连着肛塞插在她们的小穴之中。

已经有几个女侍被带着面具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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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在怀里恣意玩弄。

现在虽未开席,但我接下来的命运,可以预见不会比他们好到那去。

“韦德拉先生,你身体状况才刚刚恢复就来赴宴,实在令在下倍感荣幸。”

说这句话的是这次宴席的筹备者卡伦吉。渥太华,他口中的“韦德拉先生”,应该指的是韦德拉的第三子。在这场韦氏家族之争中,他算是最大的赢家。

他们就在我不远处,即使我看不见,也能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的明白分辨他们的声音。

小韦德拉笑道:“我倒也不是来纵欲的,不过约了人,来见个面而已。”

卡伦吉又和他随便聊了几句,就将话题转到别处。

过了十多分钟,人声渐渐沸腾起来,间或伴着女人们细细的呻吟。

我周围的几张桌子上,各式各样的菜色和美人都上齐了。

卡伦吉宣布道:“请大家按照喜好开始进餐吧。”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

几个男子拿着碟子来到我面前,用摆在一旁的小钢夹或筷子取用我身上的食物。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带着面具。

“这里的看上去不错。”一个家伙碰触着我的胸口,却故意不夹食物,只用那钢夹轻轻夹起我的乳头拉扯。

他旁边那个黄头发的家伙一脸兴奋的看着。

“真想咬一口试试。”他的舌头在唇边滑了一圈。

我平静的望着顶穹的油画,那线条仿造的不错,但颜色过于鲜艳浮华了些。

周围已经有两个女子因为没能承受客人的调弄将食物落在桌上。

随即,她们被抬下去洗干净,卡伦吉笑着说:“因为她们干扰了大家的用餐,所以待会儿就任凭大家品尝了。”

那两个女人在上来的时候,依然是被盛放在盘子里,不过,她们身上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缚,以强迫的姿态暴露出身上所有最羞耻的部分。

她们身上能容纳男人欲望的穴口,全都被迫撑开。

当她们被放下的一瞬,几个男人就扑了过去,开始玩弄他们的“食物”。

然后,几个人解开衣服,将阳具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她们摇摆着身体,发出快乐的哼声。

淫靡的气氛显得更加浓厚了。

我感到有硬物伸入我的花瓣之中,开始缓慢的搅弄。

然后,一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我尽量忽视这种感觉。

我们身体里事先抹了药物,在他们愈来愈激烈的刺激下,桌上的菜色,看来只有我一人。

“怎么她这么难搞定?还是你的技术退步了?”

有人走过来问道。

玩弄着我下体的那个家伙俨然有些愤怒,他张开手掌,将拇指插入我的后穴,其他四指,并着没入我的花瓣之中。

他恶意的挠弄着我的内部,企图让我因为这种刺激而剧烈动弹。

只不过,他这种程度距我的忍受阈,还差的远。

小韦德拉走了过来。

然后,我感到我身体里的手被拔了出去。

“很抱歉,我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他微笑着说,遗传自老韦德拉的海蓝色双眼里带着玩味以及威胁。

那两个男人显然不想同他作对,他们很快离开,加入了旁边的盛宴之中。

小韦德拉来到我面前,俯身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我张开口,配合他舌头的伸入。

周围有人唏嘘着,我感到一个硬物随着他的舌头被渡到我的口中。

他的唇离开了我,他伏在我耳边轻轻道:“祝你成功。”

我对他微笑。

他离开不过片刻,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而与此同时,目标也终于出现在我视野之中,那是个很精悍硬朗的中年人,比起我们得到的他的立体图象,胖了一些。

他显然不屑与那群人为伍,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行为中。

兰德瑞。盖伦将军,虽然已经宣布隐退,但在政界的影响力更是不可小窥。

“那么就是她了。”他指着我对卡伦吉道。

卡伦吉对他唯唯诺诺,应该是答应了。

我知道他对黑发有独特的喜好,这恐怕也是主人没有叫凯西儿执行这项任务的主要原因。

周围的男人们开始抚摸我的身体,而我等着我的目标接近我。

卡伦吉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他突然一脸怒容道:“这个小子,就算他父亲在我面前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何况是他?”

韦氏公子应该也和卡伦吉提到要我,不过我们之间需要交换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他肯定也不会为了我而开罪这位大人。

兰德瑞突然疾步走过来,我身边的男人不约而同都往后退了一步。

他拿起桌布擦拭我的身体。

“和我走吧。”他拉起我的手。

所有人,甚至包括我都有些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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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难道他竟然认得我?

这超出了我们对他资料的认识,至少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他向来视女人如草芥。

我缓缓坐起身来,眼角的余光,寻找着凯西儿。

此时她正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后面也被男人插入。

看来没有办法依靠她了。

兰德瑞顺手将我扛在肩头,大步流星的往会场外走去。

我的头发散开来,装饰用的小花朵纷纷落下。

他身后的许多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

“您……不在会场做么?”我被他的肩胛压着腹部,觉得有点难受。

他说:“我不习惯让人观赏。”

我笑道:“不知您包了我几天?”

他停下来,在我赤裸的臀部狠狠拍了一掌。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这样的话。”他冷冷的说道。

我微笑。

我想到一件事。

资料曾经提到,暗夜之瞳曾经暗杀过他,但在未能完成之前,因为委托人死亡,其家属迫切找到组织撤销了任务,于是他们之间也相处了一段时间。

我在外观上,应该和暗夜之瞳有六分相似。

或者他在那段时间内对她产生了爱慕,对我,不过是爱屋及乌。

“对不起,先生,我并不是卡伦吉先生的所有物,所以他无权决定将我送给谁。”我撑着他的背,手掌所能感受到隐藏在西装之下的肌肉相当健美。

我不认为我赤手空拳同这样一位拥有多年佣兵生涯的将军搏斗能有胜算。

12刺杀

“你是‘自由人’?”他脚步一点也没有放慢,我们已经进入VIP电梯中。

“应该也不算,我有主人。”我笑,“你打算带着穿成这样的我到地下停车场?不知道这消息明天会不会上报章头条。”

他突然也笑了,他说:“我不认为一个玩具会有你这样的胆识。”

他将我放了下来,将衣服披在我身上。

兰德瑞开车时,我伏在他膝盖上,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专注如一。

我一点点拉下他的拉链,俯身上去,含住从他裤子里掏出的宝贝。

自然此时,小韦德拉交给我的东西,我已经妥善的藏了起来。

“开车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

“再说,你不用刻意做这种事情来作贱自己。”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就是我的新主人?”我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那是做给他们看的。”他抽出手指,爽朗的笑道,“要不然我怎么能参加那种宴会,又怎么会遇到你?”

兰德瑞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的政见是“废奴”,即是赋予我们这种只作为玩具和工具的人以尊严。

主人和老韦德拉作为国家经济命脉,多年资助与之意见相左的政治家。

但他们始终无法撼动兰德瑞,因为对方掌握的是国家绝大多数的兵权。

其实刚才在宴会上就有机会杀了他,我因为犹豫片刻没有动手而错失良机。

我想我是有些喜欢这个男人的。

“我只是很喜欢,所以想和你做,有错么?”我笑着将垂下的头发拂到脑后,坐直身子。

既然他不愿意这样,也就由着他好了,毕竟我的身份不能违背客人。

主人下了决定终于要对他进行暗杀,那么即使我失败了,还会有别人前仆后继。

直到有一方灭亡为止。

我不想杀这个男人,可是身为杀手,我也不能失败。

这是最基本的准则。

即使你将要暗杀的对象是你最亲密的人,也是如此。

“如果你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这样毫不造作的笑容,使他的年龄看上去比资料上起码小了十岁。

我们已经行驶到一条两边都是密林的小道上,他将车头一倒,直直开入密林深处。

这个人工世界里,这种有如热带雨林般的大面积森林资源,大部分归属国家拥有,但仍然有少部分属于私人譬如实权者和掌握国家命脉的富豪。

譬如我眼前这个人。

“我们已经进入我的地域了。”他娴熟的打着方向盘,他的车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我们被那些盘曲的树根弹到飞起来。

终于,他将车停在一片巨大的湖泊旁边。

湖水蓝的如同一整块巨大的蓝晶,映照出远处层峦叠嶂的雪峰,湖岸上密布着黄色的不知名花朵,正值盛季。

“那也是你的?”我指着那片令人震慑的雪峰,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致。

兰德瑞摇头笑道:“这些已经是国家的东西了……不过这和我们要做的事不是全然无关?”

粗暴放任的,正义凛然的,疯狂豪放的,或者眼前这个略带些轻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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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竟然能拥有这么多面貌?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若不是他患有精神分裂,那么这些就都是他的演技。

我突然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很久没遇到这样的敌手了。

我将身上仅有的那件衣服脱下丢在地上,上前按着他的胸口道:“你这样,是不是有违你所说的?”

他一挑眉:“哦?怎么说?”

我嘴角一扬,解开他的领带,将手指探入他衬衣当中。

“你说过我们平等。既然我将衣服脱了,你还穿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解开他一颗钮扣,凑上去舔着他深褐色的乳首。

将他推倒那片花海之中,我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宝贝。

坐在他身上摩擦着下体,我将他的阴茎对准我的花瓣,却并不进入其中。

抓住他的龟头摩擦着阴蒂,酥麻的感觉渐渐升腾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花瓣中溢出的汁液。

他很配合的扶住我的腰肢,协助我运动。

撑在他身上的手掐弄着他的乳头,我咯咯的笑着,看着他随我动作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和他的体液将他的阴茎润滑的已足够充分。

缓缓将那已经变得火热巨大的物件纳入体内,我微往后仰,让他看清这全部的过程。

“你很漂亮,也很……大胆。”他在我身下微笑着赞美。

和大多数男人不同,他在这种时刻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的态度。

缓慢的抬放着身体,改变摇摆的方向让他得到更加充分的快感。

他支起上身,以唇舌抚慰啃咬我胸前寂寞的果实。

我揽住他的头,挺起胸尽量让他品尝的更为方便。

他开始配合着我的频率撞击起来,我摇着头,用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

“快一点……再快……”我嘶喊着。

手指也终于再头发中寻到早已藏好的那根细针。

如果是在会场,我所在的位置有一次性使用后自动销毁的冰枪,谁料却出了这种意外。

他的头埋在我的怀里,这个角度应该看不见我的小动作。

我摸索着他延髓的位置。

“你演的还不够好。”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腕,拉开我。

我手中的针掉在那片黄花之中。

但他身上并无杀意。

他的阴茎还在我体内涨得令我微微有些难耐。

我们现在看来却不像是维持在临近高潮的状态。

我笑道:“是你对我没兴趣?”

“不是。”他一耙头,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顿时垂了数缕到额前,“恰恰相反,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样看来,他的外貌显得他和我们所知的年龄愈发不符。

就性格而言,我实在不能将他同那个威严精悍的将军联系起来。

“你不是兰德瑞?”我正色道,脱离他的手掌。

他愣了一愣,突然笑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我还以为,至少我们做过同样的事,你可以理解。”

同样的事……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注射了老化剂?”

“是的。”他说:“不过是即时性的,几个小时药效就会消失。”

“我以为你只有四十五岁。”

他摸摸头笑得无奈:“可惜我得了全身性的肌肉方面的疾病,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我并不认为他告诉我的就一定是真的,就如我现在不能确定他就是正牌的兰德瑞一样。

但问题在于,我的事情,他又是如何得知?

“我们的目的虽然不一样,但要达到目的的过程却相同,所以我想向你提议,与其孤军奋战,不如和我合作?”

13协议

我沉默不语。

他的提议是个诱惑,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可靠而有力的后盾,可惜连基本的信任也没有,我无法立刻决定我的答案。

“你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的事情?”他笑道:“那是因为,给你主刀的达恩博士,也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

这么说,他的手术应该是在我之前进行的,因为达恩大夫为我主刀时,已经不再是国立圣玛丽亚医院的外科主任。

那么他是在暗示他的消息来源?

“在你决定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他说:“你是为瞳报仇么?”

我笑笑:“为我自己。”

他愣了片刻,也笑道:“是了。我一向很欣赏你,现在你虽然和过去不一样了,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更好些。”

我动了动身子,我们之间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我感到他埋在我体内的部分由于我的动作更涨大了些,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扶住我的腰,凑上前来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你不觉得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将眼前的问题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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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随后的几天,我随着他参加各种筵席以及正式场合,为了装作被“控制”的样子,我专门服了相关致反应迟缓的药剂。

虽然这样很危险,但我们的行为本来也就需要冒险不是?

兰德瑞特殊倾向是将我打扮成可爱的娃娃——那种满身蕾丝头发卷卷的小贵

妇——可惜我觉得凯西儿更适合这些装束。

不过我没有违背他,这样与我平日大相径庭的形象会让这出戏显得更真实。

由于一场宴会成为将军的宠姬,不少人为此大跌眼镜,更有好事者,下了赌注赌他经过多长时间会厌倦我。

“我是不是也该向你借点钱来下注?”我在他的房车里踢掉脚上要命的高跟鞋,一边揉着我可怜的脚踝一边笑道。

他很自然的抓过我的脚,放在怀里缓缓按摩。

“韦德拉给了你一大笔钱吧,说起来你也是个富婆了,还在意我这点小钱?”

他也笑。

韦德拉和我之间的交易,只有极少数他的亲信知情。

这个男人,总在轻描淡写中给我以深沉的压迫感。

“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他笑,手里的动作重了些:“维,这么心急,可不太像你了。”

“他们什么时候动手,要看卡尔对你的重视程度。”

“这和我有什么……”我话音还未落,他就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手更解开了我的前襟,将我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我就势窝在他怀中,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枕在他肩窝上。

“他们来了?”我对他耳语。

他低下头来啃我的唇,那眼睛传达的意思,分明是“是”。

这里快要接近他的属地,是一片荒凉的草原,无论任何季节都显示出一种萧瑟来。

这没有现代防御设施的地方,在外界看来,应该是兰德瑞防备上的一个缺失,尤其是今天,传说他与小情人约会,不想被打搅,提前让保镖悉数离开。

我们甚至在剧院上演了一场火辣热情戏。

但这么明显的做法,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这是一个陷阱?

车不知撞到了什么,无人操作,自动导航系统便自发停下,等待下一步指令。

我将手移到兰德瑞腰间,握住他藏在那里的枪。

当然,他已经将我大腿上缚着的枪拔了下来。

他的房车只有普通防弹功能,只要是私人允许携带以外的那些国家限制枪械,都能透过车壁将我们射成筛子。

几道黑影从旁边闪过,其中两个停留在我们车门之前。

我和兰德瑞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在他们举枪将射之际,我在心中默数“1、2、3”,然后,和兰德瑞同时将车门踢开,在那一瞬间我瞄准窗外那家伙的眼睛,用一个子弹将他爆头。

他们肯定穿了防弹服装,我们子弹又相当有限,据我估计,这次行动起码来了二十人,如果可能,我们必须一枪一个。

在草地里滚了几圈,我站起身来就猛往刚发现的包围圈的薄弱处奔去,在这过程中又毙掉三个家伙。

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地上的尘土也被激的沸沸扬扬。

只不过,能推算到对方弹轨的话,要躲过也不会太困难。

回手又击毙一个企图偷袭我的家伙,我终于躲到一块大石之后。

兰德瑞那边看来情况也不坏,暗暗包围他的家伙,也被他干掉五个。

比我多一个……我舔舔嘴唇。

我们虽然从未一起战斗过,难得竟很有默契……或者说我们两人都具有那种野兽般的敏锐本能,能直觉反应出对方的下一步行动并进行配合。

有个家伙乘他射击之时,猛扑了上去,兰德瑞虽然闪过,但也难免有点狼狈。

我抬手将那个站起身企图对他射击的家伙一枪击毙,又一脚将一个偷偷接近我的家伙绊倒在地,补上一枪。

接着一颗子弹贴着我的脸颊飞过,击中我身后另一个家伙的脑门。

不远处的兰德瑞对我微微一笑,又再次投入杀戮。

战斗很快结束,对方的行动比正式军更加利落,只可惜我们两人都是长时间在生死边界活动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这片死寂的草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二十多具尸体。

看他们的装束,很像政府军的地下部队。

我用手背擦了擦刚才近距离射击飞到脸上的血液,向兰德瑞走去。

“怎样,有没有什么标志?”他蹲在那里,我来到他面前,发现他正在仔细查看那具尸体。

“他们不是二军。”他指着那尸体左手臂上纹的那只有些模糊的鹰说。

二军是政府用来进行秘密刺杀或执行特殊任务的那支部队的俗称,其队员都是从军队万中选一的人才,身份也都是机密。

我蹲下来,仔细看他指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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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纹码很模糊。”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想不到这对卡尔有什么好处。”兰德瑞皱眉道,“众所周知,他资助文森特议员,如果我被暗杀,现场又留下类似二军队员的尸体,他们被舆论怀疑将不容置疑。”

“你的意思是还存在第三方企图坐收渔人之利?”我望着他。

兰德瑞将尸体的手放下,盯着我的眼睛:“维,如果我说是,你有没有什么具体怀疑对象?”

在一开始我就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不过我并不打算对他说出我的怀疑。

埃米克。韦德拉,老韦德拉最宠爱却设计杀死自己父亲兄长的韦德拉家的三子,自老韦德拉去世之后他对待主人邀约的态度一直相当暧昧,而他本身,据说也积极投入下届议员的参选之中。

但我和他之间,也有我们的交易——他提供我资金和后备力量,我帮他搞到主人,也就是卡尔。西泽金。怀特的机密货源资料。

我的目的很明晰,我只不过要惩罚该受到惩处的罪人而已,他们之间的政治纷争,我既不感兴趣,也不愿意被搅进去。

“我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大胆。”我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后开了一枪。

随后是身体沉重倒地的声音。

兰德瑞的枪口,也犹在冒烟。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他笑道:“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带上那些保镖只会碍手碍脚。”

我对他歪头笑笑:“带上我就不会?”

兰德瑞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维,你是在开玩笑么?如果对方是你,我只会担心会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他这才是开玩笑,我们都清楚,就年龄来说,他的实战经验的宽度和广度都比我丰富。

他做过佣兵,而我不过曾是个杀手。

“我们先回去吧,今天是我估计错了。”他将枪插进皮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这样子,还真像个战斗女神。”他笑着扬扬手,走向车子。

我低头一看,在躲避和攻击中,我本就被他解开的胸衣已经散开,我的胸竟然完全露在外面。

由于麻烦而撕短了裙子露出整双腿来,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看,确实是某种另类的色情。

尤其我身上还沾着不属于自身的血液,低头看自己肌肤上那刺目的红白对比,连我自己都有点恍然。

跟上兰德瑞的脚步,在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回到他家。

不过是湖边一栋简陋的木制别墅而已。

虽然别墅本身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周围的自动保全系统可谓无懈可击。

在浴室里,我细细清洗着这个躯体。

之前想到小韦德拉,我才念及,他给我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看。

我上次将那个东西藏在他披在我身上那件外套的夹层之中,还好他那件衣服还未送洗。

兰德瑞在浴室外敲门,他从来都是个绅士,即使是和我交欢,之前也会先征求我的同意。再者自我来到他家,我们之间从无避讳,一如多年相交的好友,男女之间的感觉,反而很淡。

“进来一起洗吧。”天色不早,明天他还要参加一个会议。

兰德瑞推门而入,我舒服的泡在他的大浴缸中。

他也已经一丝不挂,那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色彩,不带一丝赘肉的精悍强健的躯体看着就让人羡慕。

他也轻轻滑进浴缸,来到我身边。

我顺势将头靠在他肩上。

“主人没有动静。”我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笑着弹我的额头:“很快,也许就是这几天,你就有机会达成你的部分愿望。”

我告诉过兰德瑞我必须要杀死的明确对象,他答应为我创造机会。

干掉几位正式管事,将会削弱不少主人的力量。

我们都是自取所需而已。

14身体

兰德瑞帮我擦洗着后背,在他怀里,我觉得身体的力量在一点一滴的流失。

“果然太久没运动了。”我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任他将泡沫抹在我的胸口。

身体无意识的碰触间,我分明的感觉到他下身的火热在渐渐涨大。

我恶作剧的抓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弄。

“你很兴奋?”

兰德瑞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变化,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擦拭。

但他却笑着说:“是啊,每次杀人之后,我都难以抑制。”

“你这个身体倒真的很奇怪。”我抚摸着他的胸肌。

资料上的他,看起来干枯许多,大约是因为肌肉疾病的缘故。

“我加了些生化人的线粒体DNA,所以现在大部分基础毒素我都可以抵抗。”

他笑道。

怪不得他敢这样有恃无恐。

我摇摇头,继续压住他:“我不行,现在只是十几个人,就让我体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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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瑞突然严肃起来,他扶起我的身子问道:“是排异反应?”

我对他笑笑,实际上,现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能掐死我。

“我改的基因组太多了。”我答道。

“你为什么不直接用你自身的染色体系统?”兰德瑞一本正经的问道,“过去那个你,杀这十倍的人,也不再话下才对。”

我笑着拍他的手:“怎么可能。除非全是那种精虫上脑的老头子,否则……

你也太抬举我了。“

我自然知道,不用自身染色体系统有诸多不便,现在科学虽然达到了替换大脑的水平,但一般行这种手术的人,后备身体都是自身体细胞经基因改良后培育出的克隆体。

因为依然存在相当的失败率,所以非绝症患者都不会贸然采取这种治疗手段。

只要脑部缺氧状态未超过十分钟,即使是被砍下的头颅,也可以抢救后行这种手术。

达恩医生是国家神经外科权威人士,兰德瑞的手术在他行医历史上也是最成功的一例。

我是他引退之后的成功之作,用他的话说,我是个奇迹。

我的脑部在缺氧将近半个小时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死亡。

但我修改大量的基因组,自然存在脑部和身体之间的排异反应,如果不坚持服用免疫抑制的相关处方药,我的脑子迟早要被这具身体清除。

超负荷剧烈运动之后,会出现短暂瘫痪状态,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危机。

“我复活不过是为了报仇。”我笑道:“这条命只是从地狱里借回来的而已。”

我经历过的事情,我早已不愿意再去回忆。

有时候做梦,恍然回到那时大脑在培养槽之中等待身体的养成,和达恩博士的交流也局限在软件解读后的脑电波上。

真是让人焦虑的快要发狂的一年,但我终于熬到再度拥有身体,走到眼前的这一步。

兰德瑞没有再继续问我什么,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是不带任何情欲的那种。

我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以腹部摩擦着他的火热:“你……都这样了……不过我怕这里做体力不够,我们去床上吧。”

15进展

半夜起身,背后是温暖的人体,赤裸的肌肤相接,突然觉得心也安定下来。

兰德瑞因为我的动作也醒了,模模糊糊问道:“维,你要去做什么。”

我披上他的衬衣,对他微微一笑:“我去喝杯水。”

不需要开灯,我在厨房里接了些凉水。

窗外一片漆黑,有时能看见几个头顶红灯的巡逻飞贼穿过。

难得竟能听见有真实的虫鸣,在这个满是人造物的世界,他这间乡间别墅的价格可想而知。

还不等我将手中的水完全饮尽,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抵上一根冰冷尖锐的物件。

“你准备回去接受主人的惩罚吧。”

终于来了……

我微微一笑,丢掉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持金刚刺那只手,头猛向后撞去。

他一时不防,被我正撞着他的面颊。

乘他吃痛,我将他的武器夺了过来指着他的颈动脉,情势顿时逆转。

这个长着东方人面孔的家伙,就是直接杀死暗夜之瞳的凶手之一。

纲本一助,在西院管事的位置上坐了三年,既没有什么大作为,也没有任何大过失。

“你背叛了主人?”他被我占了上风,脸色无比阴沉。

我并不回答,用那金刚刺沿着他的颈部肌肉慢慢上滑。

卧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枪响。

看来他们不止来了一个人。

纲本冷笑着,全然不顾刺尖已经将他的皮肤划破,渗出血来。

“你投奔盖伦将军也没用,和主人作对的只有一种下场,就是死。”

我对他微笑,我说:“可惜,可能先死的人,是你。另外,里面死的那个人不是兰德瑞。”

我知道,因为这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他。

兰德瑞拿着枪出现在厨房门口,看见我们,他说:“维,我那边的两个已经被我解决了。”

纲本脸上顿时写满了绝望和仇恨。

我收起金刚刺,对兰德瑞道:“这个家伙留给我,我还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

“直接解决了不就结了。你是打算和卡尔直接对着干么?”兰德瑞过来揽住我的腰,他的枪一直指着纲本的头部。

地上的纲本乘我们说话间,猛然跳起,企图夺走兰德瑞手中的枪。

我操起他的金刚刺,回手一挥。

刺尖滑过他的双眼,只听他惨叫一声,就捂住眼部跌落到地上。

脚下有个男人因为痛苦呻吟打滚,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血气,我的精神反而变得亢奋起来。

兰德瑞找了条绳子,手法熟练的将纲本四肢向后捆绑起来。

在他捆绑期间,我故意用脚拨弄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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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

他抓住我的脚,放在嘴边轻轻啃吻着。

“维,你是在引火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厚的情欲。

我将身上仅有的那件衬衣脱下来丢在地上。

“抱我……”我笑着俯身,拉住他的手覆上我胸口一侧乳房。“我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兰德瑞托起我的臀部,将我放在盥洗台上,我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将他的宝贝掏了出来。

他也硬了,虽然我们之前已经做了三次,他却依然如此迅速的进入了状况。

我扶着兰德瑞的肩,在他就着早先的润泽进入我身体之后,用腿缠住了他的腰。

他很温柔的缓缓运动着,热而巨大的性器在我身体里摩擦,敏感一点一点的堆积,我甚至能感到我的身体中他的形状。

我很兴奋,我想要找到让我宣泄的途径,可这样的刺激显然远远不够。

我紧紧搂住他的肩,舔着他的耳廓。

“快……再快一点……”我呼出火热的欲望,身子向着他的方向摇摆。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野起来,他抓住我一侧乳房揉捏着,对我的撞击也一次比深入。

我的臀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摩擦,身体却又紧贴着兰德瑞那火热的肉体,极致的刺激让人更加难耐。

我收缩下体,催促着他的释放。

兰德瑞猛然将我推倒,就着身体连接的状态,拉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我惊呼一声,忙伸手支撑身体,这种体位让他更加完全的侵入我的身体内部,我甚至能感觉他阴囊摩擦着我的花瓣。

“不够……兰德瑞……再快一点……”我呼唤着他,口中吐出深厚的呼吸。

他已然满头是汗,脸上也是接近高潮的神情。

终于,我感到一阵热流冲入我的身体,他得到了高潮。

我却还停留在临界状态,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情欲虽未散尽,却是一脸关切。

“维……你的身体没事吧?”

我扶住他的肩从盥洗台上跃下,对他一笑:“只是多做一次,不会怎样,还有,我想向你借一个房间。”

兰德瑞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我想我可以将我的地下室借给你。”他说。

他的地下室有一个拍污口,直接通向亚伦沼泽。

那里生活着大量鳄鱼等肉食类动物,当然受到国家保护。

他果然了解我。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我们的俘虏,对他道:“如果你能帮我将他运到那里,我会更感谢。”

兰德瑞搂过我的腰,在我耳边轻笑。

“乐意效劳,我的女神。”他吹出的热气让人心里都一阵发痒。

16直面

我看着墙上绑着的那个赤裸萎靡的男人。

他紧闭着双眼,一道血痕横贯他整个面部,经过了他的双眼。

很好……我微笑着。

挑起他的下巴,我轻轻对他说:“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杀你?”

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很有骨气啊……”我拿起手边一把锋利的匕首。

“因为那样让你死了,真是太便宜你了。”

我将匕首锋利的刃面贴在他的肩关节处,慢慢施力。

他痛呼出声。

血一点点的溢出,渐渐他的半个身子都鲜红一片。

他的一条手臂被我活生生的卸了下来。

“你……你这个疯子!”他无法抑制痛苦中的声音里,夹杂着深厚的恐惧。

我舔着匕首上的血液,没想到这种垃圾的血,也是甜的呢。

大概这就是复仇的滋味了吧。

“我是个疯子……”匕首沿着他的胸部往下缓缓游走,留下一条鲜艳的血痕。

“从地狱里向你们复仇的疯子……”

“你……你要干什么?”他惊恐的吼叫着,身子往后闪躲。

但这并不妨碍我划破他的肚皮。

他凄厉的惨叫,从破口大骂到卑微的求饶。

最后一切都嘎然而止。

他的肠子滑出腹腔,泻了一地。

我赤脚站在血泊中,看着眼前那开膛破肚的尸体。

兰德瑞留在我体内的热液缓缓流出,我喘息着倒在一把椅子上。

用带着血的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禁地和敏感之处,伴着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终于达到高潮。

处理完尸体,又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我一面擦着润湿的发一面回到卧室。

兰德瑞早已将这里的尸体收拾妥当。

天已经快要亮了,忽略空气中些微的血腥,我们看上去与一对清晨刚起身的情侣无二。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已经穿好正装,我过去帮他打上领带。

他低头,嘴唇拂过我的。

“今天没什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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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会议完了之后我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

等他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久违的温暖。

自那个人死后,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我找出兰德瑞那件未洗的外套,找到小韦德拉给我的微型磁片,放在简易立体投影器里开始阅读。

大部分都是需要我调查清楚的主人的暗账以及确认是否接过几个大人物的刺

杀任务。

我看着那堆名字,有两三个是我亲手干掉。

我在那几个人名字上进行了标记。

在衣橱里找出一套衣服穿上,我回头看了看这间温暖的房间。

只可惜,它永远不会是属于我的。

兰德瑞,对不起,我无法乖乖在这里等待你回来。

计划外的排异反应一天比一天严重,我的时间已经不多。

唯有回去卡尔身边,我才有机会更接近那些人从而完成我的复仇。

这是我的赌博。

无论他知与不知我的真实身份,他现在都不会再不正眼看我。

因为我已成为一个可以威胁到他的存在。

躲过兰德瑞那些防护系统离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个小时之后,我已经回到主人的“国度”。

他应该已经从纲本那里得到一切信息,我也不用再乔饰什么。

这次没有引路机器人,但他的书房,我怎会不知道在何处。

依然是熟悉的光景,在这条千百次的因为接受任务或是别的原因而走过的路上,我的心情如以往一般平静。

在那看似普通墙壁的地方输入指令,壁灯旋转了两圈,墙面缓缓分开。

里面是一道门。

除了正式管事,没有人知道这里。

墙壁在身后再次闭合。

我再次输入密码,推开那扇门。

他的藏书已经堆到天花板,波斯地毯上还散着一些,那张厚重硕大的红木书桌上的陈设,和过去没有太大区别。

他正坐在那里把玩他那传说中三眼人的骷髅。

卡尔。西泽金。怀特,这个帝国的创建人,应该是听见我推门而入的声响,他抬起头望着我。

依然是冰冷的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胯下有个黑色长发的的人在为他口交,我这个角度被书桌挡住,看不见那个人的性别和长相。

17真相

“你回来了。”他并没有用疑问句,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改变分毫。

我微微颔首:“是,我回来了。”

“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查过你的DNA.”他抓住胯下那人的头发,迫使对方吞吐的幅度更大。

“我想你也会这样做的,主人。”我看着他的,冷冷一笑,“很抱歉打搅了你的雅兴。”

他并未回答,紫罗兰色的细长双眼却微微眯起。

他胯下那人头突然向后仰去,随即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我看着那个人的脸,身子不由的僵硬起来。

黑色如缎子般的长发同我相似,那双深不见低的墨色双瞳之中,看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赤裸白皙的躯体上少了许多伤痕,如羊脂般的肌肤吸引着人有上前去好好爱抚的欲望。

她的曲线并不若凯西儿那样令人热血喷张,却又带着一种对方无法比拟的神秘的诱惑,若论及对男人的吸引力,她显然是比凯西儿更引人犯罪的尤物。

但是,这张脸的主人不应该仅仅是个男人的泻欲工具而已……她明明还有另一个身份。

“瞳?”我望着她的双眼,那其中俨然没有我的影子。

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他缓缓将我揽入怀中。

“她的克隆体。怎样,和她本人完全一样吧?”他那冰冷的笑声像一把刀子切割着我的鼓膜。

我微微一笑。

“这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么?”

他无视我的问句,他啃咬着我的耳垂:“你以为用了大量她的染色体组就能蒙混过关?如果我没有记错,‘维,是你还在孤儿院时候的名字吧?”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解开我的衣服,将它们一件件丢在地上。

“文景,我等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回来了。”

“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他笑着将我抱上书桌,分开我的双腿。

我一丝不挂,他却衣履整齐。

“对于纲本管事的事,你没有话要问我?”我挑衅的望着他。

“瞳姬,过来。”他却低头对一直趴在地上的瞳的克隆体下了命令。

即使是她的克隆,这个人偶的姿势也同她一样优雅。

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手分开我的花瓣,然后凑上来技巧熟悉的舔弄探索着我的身体内部。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我双手撑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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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那女人的舌头灵巧的如同一条蛇,无不用其极的撩拨着我体内的火焰。

主人凑上来,隔着瞳姬,他按住我的后脑,用近似啃咬的疯狂吻着我。

很快,我就感到口中的疼痛和咸腥。

“你还记得么?我在这里抱你的时候……”他抚着我的胸口,在我身上印下一串红印。

“我当然记得。”我闭上双眼轻轻喘息:“就在这张桌子上,我第一次被你上。”

也是在这里,他挑断了被药物限制行动的我的手脚筋,最后一次强暴了我,然后在完全无麻药的情况下割下我的阳物,在我看着它被狗吃掉之后,将我放在礼盒里送给莎魏玛公爵。

我是主人亲手调教出来的产物,在刺杀行动中,和男人或者女人上床,是极其普通的事情,不过每次和别人发生关系之后,他都会用在这里抱我。

我对于和谁性交或使用什么方法没有任何羞耻感,做这种事情为的是双方的快乐——当然对于我要杀的那些人来说,这是我送给他们的,最后的快乐。

在这里,瞳是我唯一的宝贝。

然而,他们终于还是将她夺走了。

主人就着瞳姬充分的润泽进入我的身体之中,瞳姬的唇舌则移动到我的后穴,她纤长的手指分开我的两片臀,湿润温热的舌慢慢深入其间,爱抚着那处每一个皱褶。

我将腿缠在主人的腰上,他大幅度的律动和瞳姬轻柔的爱抚让我沉入深刻的快感之中。

主人熟悉我身体的敏感之处,他也熟悉瞳的。

我们的基因整合出来的这个身体,很快就被他寻到弱点。

他的手指技巧的在我身上游移挑逗,我的舌吮吸啃咬着,微微有些麻痛。

“你背叛了我?”离开我的唇后,他狠狠撞击着我的身体。

瞳姬移动到我们的连接处,舔拭着他的阳具和我的花瓣。

“没有……”如果说起背叛,也只是他背叛了我而已。

况且,我已经不再是他的手下。

我摇晃着腰肢,握住他在我胸口肆虐的手。

“主人……你难道就没有怀疑……我是瞳?”为了成为女性,我舍弃了我的Y染色体,使用了大量瞳的基因,但尚有许多东西,我保留了下来。

他着迷的看着我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上来,我反射性的闭上眼。

“瞳的尸体已经回收,我确信其中有她的大脑。而在你的DNA中发现了40%的基因组和你相符,虽然不排除可能是你亲属的可能,但……我还是相信那就是你。”

他吻着我的眼睑:“还好你这双眼睛没有变得和她一样,还是那么纯净的蓝色。”

原来用来改变瞳孔色彩的药已经过了使用时间。

主人过去就一直要求我执行任务时改变眼睛的颜色,好在这种药物使用起来十分方便,不仅可以口服,对眼部本身也没有太大伤害性,故而基本上除了偶尔报告的轻微过敏反应外,没有别的问题。

所以我一直没有停止使用它,直到现在也照顾药商的生意。

瞳很喜欢自然的天空,而非城市中那抹人造的蓝色。

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就曾经带着微薄的积蓄偷爬上一辆观光巴士到国家自然保护区“旅行”,在那里,我们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天空。

“维,你的眼睛和天空的颜色一模一样呀。”瞳在下车后兴奋的呼喊着,她向来热爱这些自然中的生命,但我们获得这些生命的信息仅停留在老旧的书刊杂志上。

就是这次出逃,改变了我们的一身。

我们因偷了主人的面包,被主人父亲的手下打的半死。

然后那个男人成了瞳的第一个男人。

瞳那时候只有十一岁。

然后我们受到最艰辛的培训,在一百比一的淘汰中挣扎着活了下来。

我在十三岁时,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看见这鲜红的液体从血管中流出来,往往还能让我更加兴奋。

18经历

“维,回到我身边来吧。”他喃喃道,“东院管事的位置,还一直为你留着。”

东院管事是四位管事的头领,在我逃离之前,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三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死?”他射在我体内,离开之后,瞳姬又立刻补上,将舌头探入我的花瓣之间开始吮吸。

我和主人的体液被她一点点舔食干净,然后她又开始用舌头取悦我。

我按着她的头,示意她更加深入。

哪怕是和瞳一样的外表,但她依然不是瞳。

瞳姬,不是那个和我拥有共同记忆和思念的瞳,她只不过是主人造出来的玩具而已。

既然是玩具,我玩起来自然没有任何负担。

“当年的试炼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你不会那么简单的求死。”

我是不会简单求死,当年我们五百个人只能活下最多五人的时候,在那个孤立在海中的训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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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因为需要食物保持体力而吃掉了刚杀死的敌手的肌肉。

或者说,是几个月前共同学习生活的同伴。

瞳在那次排列第二,她保护的几个要好的朋友在最后一刻企图偷袭她,我帮她除掉了其中三个。

“我不是被你送给他做性玩具了么?”我微笑着,“我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呢。”

莎魏玛公爵是个阳痿的老头,他无法自己上我,每天每夜,找来无数的男人和畜生代替他的位置,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配合着各种工具,捆绑和鞭打,而他则饶有兴致的在一旁观看,有时候会亲自敌对我进行“惩罚”。

这段时间之内,他们也同时完成了“暗夜之瞳”的拍摄。

莎魏玛公爵在那卷影碟完成之际,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这同眼睁睁看着瞳死亡有什么区别?

“主人,我想你很清楚我的目的。”我攀上他的肩头,用手臂缠住他的脖子。

瞳姬的舌头的手指,顺势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这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笑道:“如果你能重新为我所用,那么用你的能力将弱者铲除又有什么不可。”

“不过我好奇的是,莎魏玛是怎么被你杀掉的。”他将我翻过来趴在桌上,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缓缓推入我的后穴之中。

瞳姬的舌头也在我体内抽送,她灵巧的手指爱抚着我的阴蒂。

粗野和细腻的两种不同触感,刺激着我的粘膜。

下体传来湿润的撞击声。

我伏在桌上,一面喘息一面笑道:“我说我要和他殉情,他……答应了我。”

从莎魏玛公爵口中得知瞳死后,我反而镇静许多,没有牵挂,我只用服从我的本能。

莎魏玛公爵一直都喜欢我,他对我的身体甚至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眷恋。

所以才会用两个国家的贸易通道和主人交换我。

于是我第一次主动诱惑他,我挑逗他爱抚我,然后为他口交。

他显然非常兴奋,很快就泻在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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