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用鞭子抽我,他的小家伙也亢奋起来。
可惜他依然在未亲自占有我身体的情况下,萎靡了下去。
接着我一次次让他尝试进入我的身体,可他总是在未进入之前就先射了出来。
他再也没有叫男人来轮奸我,他想要上我,可惜他总是坚持不过一分钟。
我想他的自信已经开始瓦解。
他数度企图掐死我,但又数度在最后一刻放手。
这个家族本来就有躁狂的遗传,我不过是在赌,是他先崩溃或者我先被发疯的他杀死。
早在过去为了任务我就收集过这些大人物的隐私喜好,什么是他的软肋我一清二楚。
很无聊的游戏。
但对于一个失去手脚活动能力的人而言,这是唯一的选择。
直到最后一天……
莎魏玛公爵将我全身用血红的绳索缠绕起来,为我穿上一件友禅和服。
具体的说,他只是将那件山茶纹样的艳色和服轻轻披在我身上,实际上并没有遮住任何本质性的部分。
胸口的绳子摩擦着我乳尖,我两腿被他分开,可惜我连反抗也做不到。
“文景……”他舔着我的被挖掉阳具的地方,那里已经结痂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文景,你真的好漂亮……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吞下去,让你成为我的……”
这个瘦削的金发男人趴在我身上用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我眯着眼睛回视,我说:“那你就把我吃下去,记得连骨头不要留下……”
莎魏玛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抱着我的身体哭泣。
“为什么面对你……就不行?”他接近歇斯底里,看来是又发作了。
我努力凑近他的耳朵,我对他轻声道:“不如……我们一起死吧。”
莎魏玛真的找来了机油,倒满我们全身,他在点上一根蜡烛之后,将它轻轻放在地面上。
“等它燃完之后,我们就能一起去天堂了。”他再度伏在我身上啃吻我的身体,留下片片淤血和伤口。
我看着那截蜡烛渐渐变短,可我根本不想和这个家伙殉情。
他终于移到我的头顶,他的颈部就在我攻击范围之内。
我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颈动脉,在狠命一扯。
他的血如喷泉一般,犹射到了三米远的墙壁之上。
莎魏玛捂着颈部的伤口,用吃惊和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然后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冷冷的望着他,他的手劲出奇的大,但他的血流失的速度也很快。
肺部因为缺氧而疼痛着,我的脑子也渐渐变得模糊,但我无法挣开他,我只能等待,等待是生的机会或死的必然。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终于一软,倒在我身上。
重新涌进肺里的空气带来如火焰灼烧般的疼痛,我一面无法抑制的死命咳嗽一面从他的身下慢慢撤出。
蜡烛在他身体那侧,已只剩半分。
我努力移动着身体,我的身体和地毯上吸满了油,移动到他尸体另一侧将蜡烛吹灭显然时间已不够,我所处位置距离他的落地窗不远,尤其是,那之下是一片乔木林,累积多年积叶,就是摔下,也未必会死。
我已用埋在皮下的发信机同我偶尔结识但对我相见恨晚的朋友盖尔。伦顿,几日之内他就会赶来找我。
可惜我还未移动到窗口,蜡烛已经燃尽。
火焰迅速逼上,沿着我拖动身体的油迹,舔上我的身体。
身体在一瞬间燃烧起来,身在火中,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疼痛刺激到极致。
这一刹那,我几乎有放弃的冲动。
但我依然咬紧牙关,任由火烧去我的衣服和头发,甚至燎伤我的双眼。
终于爬到窗沿,我拼命往下移动重心。
结局很直接简单,盖尔恰好赶到,虽然扑灭我身上的火焰,但在运输途中我就因为休克死亡。
半个小时后他们将我送到达恩医生的研究所,取出我的中枢神经系统进行测试,证实大部分神经细胞依然存活。
再之后,他们帮我制造了身体,我自己选择了被调教的方法,然后冒险进入组织。
我赌主人会将我当作他茶余饭后的一个游戏——他向来不屑于和相差太多的
对手较量,而更倾向于将他们当作猫爪下的老鼠玩耍。
然后我赢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慢慢前进……很完美。
19开端
“瞳的大脑我还保存着。”一切结束之后,主人对我笑道。
他很少微笑,现在看上去颇有几分诡异。
瞳姬伏在他脚下一动不动。
我从书桌上下来,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文景,你很了解我。”他站在我面前,虽然微笑,但我却从中嗅到冷漠和阴谋。
我从容将衬
', ' ')('衣上的扣子扣好。
是的,我很了解他。
“主人,你不用拿她的复活来威胁我,那没有任何意义。”
“哦?”他挑眉。
“不过我答应你,我接任东院管事的职务。”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对他轻轻一笑,“条件是,我帮你解决你的麻烦,他们交给我处理。”
过去的一年里我虽然没有身体,但这不妨碍我对外界资料的获取,而直接将脑部和电脑终端相接获取信息,他们的动态我也算掌握了相当的部分。
小韦德拉早已同卡隆暗通款曲,对主人植入的芯片进行了部分修改,影响他接受数据的能力。
这一点是他还不清楚的。
但过去几个月组织发生的几次不大不小的损失,我想主人应该也有了组织内部问题的猜测。
他将东院管事的位置给我,也是为了让我“肃清”。
“文景,看来你了解的比我想象的多。”他动了动脚,瞳姬静静的退了下去。
“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至少我希望你叫我卡尔,和过去一样。”
他抛出橄榄枝,我没理由拒绝。
因为我确实需要这根枝条。
我笑着问道:“记得过去还没有植入芯片的惯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也笑:“自从你和瞳那件事情解决之后。”
我指指自己的脑袋:“那我现在是不是需要也动个手术。”
“没有必要。”他回答道:“我想看看你给我带来惊喜,而我也不想……知道对象高潮时的想法。”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对他粲然一笑。
“那么,请你拭目以待。”
我成为东院管事之后,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
北院管事雷西茜。凯瑞过去是几位管事中唯一的女性,也是主人众多情妇中的一个。
在经过我面前时,这个女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刺杀兰德瑞。盖伦的任务没有完成,居然敢以东院管事自居。”
她冷冷的嘲讽道。
待她走过之后,我唤住她:“凯瑞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我对她微笑,晃动手中的那支小巧的银色手枪。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这把枪一直在她的双乳之下藏着,刚才那错身之间,我割开她的衣服将其悄悄偷出。
如今她半个圆润的乳房都露在外面。
她自然也对我动了手脚,只不过她的刀片被我躲过而已。
将枪递给她,我很温和的对她道:“这都是主人的命令,若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向主人反馈。”
她怒气冲冲的瞪了我半晌,终于沉默的离去。
回到我和凯西儿的房间,虽然很整洁干净,却是无人气的感觉,看来她也有任务在身。
我的真实身份自然是保密,但我想到凯西儿若知道真相,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往床上一躺,揉着太阳穴。
这个孩子,如果真是那个羞涩的小女孩的话,她的改变,也确实大的像换了一个人。
20交际花
主人没有再提起有关兰德瑞的事,也许他已将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处理。
即使话说多么信任,除了他自己,他谁也不相信。
他没有给我植入芯片,已经是他的极限,我该满怀感激不是?
我任职东院管事之后的第一次任务,需要和李奥合作参见一个私人晚宴,我想这样的安排,大概是他给我的默许。
消灭目标并不困难。以绯闻闻名于众的交际花黎尔娜,终于因为过于放肆的行径和不检点的作风开罪了某位要员,于是我们的任务就是杀死她以及取得她和那位要员之间的影碟和照片。
这次宴会是她举办,故而是在她家的花园别墅,李奥以假身份将引诱她从而将她杀死,而我则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找到她暗藏的东西。
我挽着李奥的手走进宴会现场,确切的说,这是个游泳池聚会,大家都很随意,三三两两的美人在池边走来走去,还有几个人在池中玩着水中排球。
我一眼就发现了黎尔娜,她站在人群之中,如同一朵火红娇艳的玫瑰,自然而然就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她有一具很肉欲的身体和极为深邃古典的五官,狂野和妖异在她身上得到最完美的结合。
只可惜这样的尤物,在这个宴会结束之前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她同时也看见了我们,大约是因为不认识,就微笑着优雅的向我们走来。
从经过的侍者手中取过一杯酒,我等待着她的过来。
“从来没有见过你们,我是黎尔娜。”她对李奥伸出手。
李奥俯下身子在这个如女王般骄傲的女人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们是凯文夫妇介绍来的,听说你很美丽而且好客。”我对她笑笑,“请原谅我们的唐突。”
她望着我的眼睛
', ' ')(',半晌之后才笑道:“你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是维。李,这是我的先生卡恩。李。”我微笑着说出我们半真半假的名字。
“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下我的朋友。”她挽住我的手,居然将李奥丢在一旁。
我有些啼笑皆非。
这个女人向来任性,若不是自己看上的绝成不了她的入幕之宾,但这也恰恰成了她的一项卖点。
李奥连第一关也未通过的话,我们不得不另觅他途。
好在这位女士还对我表示了一定的兴趣。
李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去,我随着黎尔娜在人群中转着。
“有想要结交的人么?我可以帮你介绍。”她无不骄傲的指着一位被五位惹火丽人围在其中的老者:“那是卡伦议员,他左边那个瘦高个,是特伦希公司的董事,还有那边……你看到那个帅哥了么?他我想我不用介绍你也认识吧。”
我知道那人是刚刚获得几项影视金奖及提名的当红演员亨利特,不过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有想要认识的人么?”黎尔娜的笑容让我想起凯西儿。
我轻轻举起她的手来,在手背上也印下一吻:“我说过,我今天想要认识的,只有你而已。”
黎尔娜瞳中的色彩变得深邃起来,我在她的掌缘亲亲咬了一下,她并没有反抗。
我只听说她周旋于男人之间,难道她对女人也有反应?
“你不在意你先生?”她用柔媚声音问道。
我看着她,我笑了:“我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我的女王陛下。”
黎尔娜眼角含着笑意,她说:“既然如此,我带你到些特别的地方参观可好?”
头很痛,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的绑在一张床上,黎尔娜穿着一件浴袍坐在床沿。
“你醒了?”她对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浴袍带子款的很松,从侧面看,她那饱满而挺立的胸几乎是呼之欲出,那粉红色的乳尖也能清晰的窥探。
我的意识保留在我同她干过一杯酒之后,我记得她是带我到她的卧室,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印象。
对我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回味以及眼下情况评估之后,我只得出一个结论。
虽不知是从何处走漏风声,但黎尔娜明显早知道我们的来意。
“冒昧的问一句,黎尔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动了动被捆在床柱上的手腕,他们还真够不留情面。
“我第一眼看见你们,就知道是那个人派来的杀手。”她微笑着,鲜艳的红唇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哦?”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你想知道我要怎么对待你们么?”她冰冷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那涂成黑白的指甲在我脸上滑过,留下被切割过的错觉。
我也对她微笑。
“愿闻其详。”我说。
她并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拿起一个遥控装置轻轻一按。
之前我们一直被一层厚重的暗红色落地布帘包围,此时这层布帘正在缓缓打开。
原来我们被一座巨大的鱼缸包围其中,看上去,这里就如同一座水族馆一般。
只可惜这水族馆中的鱼,全都是凶猛的肉食类。
黎尔娜脱下浴袍,那光滑的丝绸顺着她同样润泽的肌肤滑下,洋溢出难以言喻的魅惑。
“你计划将我喂鱼?”我暗暗扭着手指,我手腕处的皮肤下埋了金属线,等取出之后,也许只要几分钟就足以让我脱困。
只是杀死一个女人很简单。
但黎尔娜显然是有备而来。
那么,我面对的战斗必须在二十分钟之内结束,否则失去气力之后,我的结果估计会更加悲惨。
李奥不知道怎样了,也许他的遭遇比我更加凄惨也未可知。
黎尔娜缓缓爬到床上,她用一种很纯真着迷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
“你真的很像一个人。”她抚摸着我的眼睑。
我没有闭上眼,我笑道:“很多人也这么说。”
“他的眼睛也像你一样这么蓝……这么纯粹啊……”她咬住下唇,收回手去,“可是,他已经死了。”
我已经成功取出金属丝,正凭感觉用手将它弯成需要的形状。
“他是谁?”我顺口问了一句,也为分散她的注意力。
黎尔娜出其不意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她看起来极为激动。
“你不过是个女人……可你为什么要长着和他一样的眼睛?”
如果是眼睛的话……看来这个女人是见过“青空”,也就是我的前身的人,可惜我实在回忆不起,我在什么场合下见过她。
因为我离开主人的“城堡”,除了杀人之外,再不会有第二种理由。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我盯着她的双眼。
如果她见过的人是我,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好办。
', ' ')('因为这双眼睛着迷,而如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的人,我见过太多。
所谓魔性……恐怕也是基因突变产生的某种特殊能力而已。
黎尔娜定定的盯着我,如做梦一般道:“你肯定不会记得我……你杀死肯特委员长的时候,我正在他的床上。”
肯特委员长,那个老男人,一贯有强烈的性虐待倾向,和他有过关系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过残酷的对待。
在我崩了他之前,我就发现床上趴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像是陷入昏迷,所以我难得好心没有灭口。
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看见了我,如今还成为活跃于上流社会的交际花。
偶尔的偷懒竟然带来这样的结果,日后无论何时都要记得斩草除根才是。
黎尔娜迷茫的眼神突然清明,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刚才说到怎样处置我的问题。”我微笑着提醒她。
我一侧手铐已经解开,解决一个女人,一只手绰绰有余。
她眼中的冰冷凌厉慢慢复苏,她一言不发的拿起那个小巧的遥控装置,再度按下一个按钮。
机器隆隆的声音隐约传来,我们正面的那个鱼缸中,缓缓降下一个人来。
那是一丝不挂的李奥,他被捆的如同一个肉粽。
他的眼球因为恐惧而瞪的如同要脱出眼眶,可惜嘴被堵住,他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下面的鱼开始兴奋,成百上千的鱼儿像是知道将能一饱口福,都往他身下的水面涌去,激起如沸腾般的水花。
黎尔娜挑衅般的望着我,似乎等待我慌张的向她祈求讨饶。
我只是继续微笑着看眼前这场好戏。
虽然我不能亲自动手实在是个遗憾,但李奥若是这样死法,也算是某种程度的补偿。
他终于缓缓进入水面,鱼儿们激起的波浪更加澎湃,我甚至能听见那水花拍击缸壁的声音。
水一瞬间涌出一片鲜红,那红晕渐渐漾开,整缸水都笼罩在淡淡的红潮之中。
李奥剧烈挣动着想离开那群啃噬他血肉的恶魔,只可惜他如今的姿态,只能任人宰割。
只是短短五分钟而已,鱼群散去,再度从容游曳在那红色的水缸之中。
一具残破的骷髅缓缓下沉,终于落在池底。
黎尔娜一直没有正视这一幕,她微皱着眉,大约是因为这而有些不适。
这五分钟她没有注意到我,而我已经足够将两只手的束缚打开。
我的手缠上她的脖子,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我就已在她耳后轻轻开口:“如果你的心上人是个女人,你也一样会如此痴迷么?”
我用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颈,她虽然有些僵硬,但好在还未歇斯底里。
“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泄漏了她的内心中的恐惧。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性?”我转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与我对视。
“如果我就是‘青空,本人呢?”
现在还不是杀死她的时候,毕竟乘机除掉李奥只是过程中的一个插曲,我要取得的东西还未到手,而眼前的女人是唯一的突破口。
很快她就要去陪伴李奥,但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完成我的初始任务。
“你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个女人。”黎尔娜恶狠狠的望着我,可惜她的性命现在亦在我掌控之中,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被肯特委员长上的时候,他在他的那玩意儿上加了两个刺环。”我不急不缓的说着我那天看到的一切,“你被他弄伤阴道抵抗时弄下来一个。”
“另外,他还在你左乳嵌入一颗宝石,对吧?”
黎尔娜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的花名为红泪之妖,就是因为那颗被嵌入的红钻,如一滴泪一般微微突出于她左乳的肌肤,在白皙的映衬下为她更增无限妖娆。
没有人知道这颗犹如原本就长在她身上的红钻确切的来历,但我看见了它被嵌入时那惨绝人寰的经过。
因为这是一颗生化钻石,所以连接时不止是简单的镶嵌,还包括神经血管的连通。
使用麻药的话会影响钻石着床可能,所以整个过程黎尔娜的惨叫不绝于耳。
在植入完成的第二天,我就杀了肯特。
“你……还有什么证据?”她有些慌乱。
我扳过她不自觉转开的头,盯着她那双翠色瞳孔。
“你看这双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黎尔娜愣愣的望着我的双眼,那丰润的唇微微开启,诱人犯罪。
我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双唇印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汲取她的蜜汁。
黎尔娜不愧是经过历练的交际花,很快进入状态,她拉住我的头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倒在床上啃着对方的唇和舌,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的探索过。
当我们分开
', ' ')('之时,黎尔娜用深陷欲望而有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我。
“你是他派来杀我的?”她突然用手捂住双眼,“居然是这样……我一直当作是救命恩人的男人,现在竟然要亲自取走我的性命……”
“不用。”我对她微笑,“你只要将那位大人要的东西交出来,并保证不会走漏他和你的关系,你就能保住你的性命。”
她冷笑道:“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的组织么?既然杀死我是你们的任务,那么……不取走我的性命,你是绝对不会罢手吧。”
真是个难缠的女人,只可惜我没有太多功夫和她耗下去。
“我的任务,本来就是取走那些资料。信或者不信,你可以选择。”
她将信将疑的望着我。
我拉起她的手,啃舔着她的手指。
“我很喜欢你。”我说,“否则当初也不会放你一条生路……而现在……也不会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
黎尔娜的脸慢慢开始变红,她羞涩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竟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般。
情感会让女人丧失判断力,果然不假。
我凑上去,抚上她的红唇。
她伸出舌头小心缠住我的手指,然后贪婪的吮吸起来。
看着她痴迷放纵的表情,我推算自己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就到主人处能上交任务。
21重逢
黎尔娜静静的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悄然睡去,只可惜,她已成为永远的睡美人。
我给她注射了大量致脑细胞死亡的药物,如今她的大脑已经全数被毁。
脑死亡,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宣布她已经终止了生为“黎尔娜”的生命。
这是个精明的女人,即使她“死”在我手上,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那颗肯特嵌在她体内的红钻,反而被她充分利用,成为了一个小型电脑终端。
她的生命信息一旦消失,或者这颗红钻离开她的身体,终端会发出最后指令,将她收集的那些证物发送到各大网站。
一种残酷但又有效的威胁手段,这样的话,根本没有人敢动她一根寒毛。
想通这一点时我正舔着她的乳尖时,掠过时感到微细的电流刺激着我敏感的舌尖。
我身体里也植入了同样的事物,它的放电频率和模式我怎么会不清楚?
我将她击昏在怀中时,也不过是个赌博,然而在我进行连接读取之后,发现,她的设置果然和我推断出来的并无太大区别。
我下载了她的所有数据,但从这个小型终端并不能删除主机的资料。
无奈,只能让她“不死”,可也不能让她活下去。
于是我永远夺去了她的意识。
这间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也没有,我最后回头望了她一眼,光着身体推门出去。
外面守着几个健硕的男人。
他们看见我,都缓缓向我围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们是六个人。
应该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还不待他们接近我身前,我就飞起一脚,踢翻了距我最近的那个家伙。
剩下几个猛扑了过来。
我拉住其中一人抡过来的拳,往另一人方向一带,在扶住他后面之人的肩膀,蹦到此人头顶,往下一坠。
将这人扑倒前,我撑着他的身体,一脚踢向他侧面那人。
落地之后,再扫翻一人,站起来时用手肘击中最后那人的下巴。
这一切一气呵成,他们在地上滚作一团,但这不过时暂时的而已。
我也不及多看他们,奔就翻窗而下。
刚才目测过,这里大约是三层楼的高度。
唯一不便的,无外就是我身上一丝不挂,贸然出现在大众之间,定然多处许多麻烦。
好在我落地之时没有任何人在附近,仔细看来,这应该是黎尔娜的另一个小花园。
种满玫瑰,一年四季都盛开着鲜花的花园。
玫瑰刺扎进我的脚心,我已无暇顾及。
若是当年的我,定会将那六个家伙赶尽杀绝,夺了他们的衣服。
只可惜我现在精力不济,为了避免突发情况,能逃脱便尽量减少可能消耗体力的项目。
我正在判断逃跑路线,突然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身上。
我条件反射的出手向身后人的咽喉,却被对方险险躲过。
“维……”他那带了关切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只是这一声呼唤,就让我放松下来。
自上次不告而别,我们已经一月余未能见面。
兰德瑞……他为什么也来参加这个宴会?
22寄托
“我很想你,维……”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放松力道,将全身重量倚在他身上,任由他裹紧我身上的外套,然后将我抱离此处。
兰德瑞并没有询问我离开
', ' ')('的原因,但即使他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他真相。
“你回卡尔那里去了?”他一面开车一面问道,我们出来还没超过五分钟就天降大雨,前方的景物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有点冷,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韦德拉最近对你们有所动作,这你也应该知道吧。”他一直望着前方,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可他话语中的关切,我却可以明明白白的体会。
这件事我当然是知道的,几天前我才刚将他要的部分客户资料和原材料产地分布传给他。
主人的日子会更加艰难,这一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现实。
“那么你最近的动向呢?是要对付韦德拉么?听说他现在在政治圈里也很活跃。”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肌,他身上老化剂的作用已经过去,现在我面前的是那个强壮而精悍的男人。
“你想去什么地方。”他熟练的打着方向盘,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但我知道,这应该就是我猜对了。
韦德拉的态度一直相当不明朗,对于奴隶制度继续施行或废奴本身,他没有表示对任何一方的偏颇。他似乎没有和主人或兰德瑞任何一方结盟的意思。
我并不觉得这是明智之举,虽然主人和兰德瑞决不可能联手,但如果他们同时将矛头对准他,那么以他现在的实力,要应付应该是相当困难。
他清楚我和主人以及兰德瑞之间的关系,我想他也认为我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可惜,目的不同,我随时可能倒戈相向。
毕竟,我已没有什么不能放弃的东西。
“我哪里也不想去。”我笑着将手探向他的胯下,“也许……过了这么久,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维,维护交通安全是市民的责任和义务。”兰德瑞虽然一脸严肃,但我分明感到我手中的玩意儿在迅速涨大变硬。
“交通安全?”我俯身下去,隔着布料以舌头描绘他火热的形状。
兰德瑞按住我的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维……你这个小妖精……”他喘息着,将车开进某个僻静的胡同里。
他的手刚从方向盘上撤下,我就已解开保险带。车厢里空间很狭小,如果要转身再坐到他身上,有一定难度。
兰德瑞扶住我的腰协助我的动作。将腿跨过他的身体,再坐在他怀里这个过程,我就撞了两次头。
我咯咯的笑着,按响喇叭,尖锐的声音划破这雨天的静寂。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下去,他的手游移往上,从我的腰部一直缓缓来到我的胸前。
他有些粗糙的大手缓缓的揉着我的乳房,些微的摩擦感轻易在我身上点燃了火焰。
我将头依在他肩上,握住他的手,无声的鼓励他更用力些。
雨点落在车顶和车窗上,发出咚咚沙沙的响声。
以身体含入他的火热,在冷冽的空气中身处一个火热的怀抱,出奇的让人安心。
“兰德瑞……我很喜欢你。”我在他的潮湿的撞击中喃喃道。
只可惜,也许我们再无可能见面。
我无法相信任何人,即使我们曾经一度心神相合,但那不过只是两只有同样气息的野兽在生死边缘的本能反应。
“维……”他在我耳边叹息。
我闭上眼睛,扭过身体寻找他的唇。
“我很快会和卡尔结婚。”我感觉到他的唇僵硬了一瞬。
“为什么?”他停止了动作,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什么都不为,只是我想而已。”我往前俯身,就着他依然在我身体里的状态,努力扭转着身体。
狭小的车厢里,要做到这一点,尤其的困难。
“维……”他低喘着,满脸欲望和痛苦。
我将腿努力抬高,他的硬物在身体里改变方向,一样刺激到我的敏感。
终于跨过他的身体,我们现在是面对面的姿态。
“和爱情无关,兰德瑞。”我捧着他的头,看向他那深褐色的眼睛,“我已经不配拥有这些,你应该知道,我不过是具行尸走肉。”
“如果我说,我想向你求婚呢?维。”他扶着我的腰,认真的看着我。
“我会拒绝。”我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舔过他的耳朵。“我和卡尔之间的关系,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过了半晌,兰德瑞终于再度开口。
“我明白了。”说这句话时,他声音是轻松且了然的。
他吻着我的鬓角道:“我会无偿的援助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第一个想起的求援对象,一定要是我。”
我笑了,我向人求援?
即使是遭到超越死亡痛苦的虐待,接受身心双重折磨的时候,我也未想过将希望压在一个人身上。
当然现在也不会。
即使我知道,他有那个能力——即使
', ' ')('他面对的人是卡尔和韦德拉。
我开始摆动身体,我和他的欲望都没有得到疏解,既然如此,我和他做爱,又为了什么?
“维……我不明白你。”兰德瑞轻轻的说道:“为何你能将爱和欲,分的这样明白?”
我将他的手拉起放在我的乳房上,按着它揉搓抚慰我的敏感之处。
“你非要……这么煞风景么……”我低头咬住他的乳尖,在牙齿之间慢慢摩擦那小小的颗粒,满意的感到它变得坚硬起来。
我跪在座垫上,上下移动身体,他的粗大阴茎充斥着我的内部,一次次的,劈开羞涩的粘膜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湿润的水声从接合的部位传来,他的手缓缓移向我的股沟,探进来的手指缓缓撑开我的后穴。
“你想从……后面来么?”我继续上下运动着,舔着嘴唇。
兰德瑞挑挑眉,笑道:“为了不煞风景,我想,索性就来全套吧。”
这家伙还真有觉悟……但他眉眼间的了然让我有些微的慌乱。
他知道了什么?或者说,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我收缩下体,手指探到我们连接的部分,捏揉着他的阴囊。
他的顶入也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终于,我们几乎是同时嘶吼着达到高潮。
我支起身体,让他从我的内部撤出。
温暖的体液在他的阴茎拔出后,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用手上下撸动他刚发泄完的宝贝,我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
他很快火热的回应,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舌,并以他的舌缠住了它。
我手中的东西再度变的热且硬起来。
离开他的唇,我向上挪动身体,将他的勃发对准刚才被他开发过的后穴。
“你确定……你要?”
过去我们并没有试过肛交,我不知道他为何今天会有这种冲动。
兰德瑞微笑着,没有说一个字。
但他用行动表示了他的回答。
他揽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过去握住自己的阴茎。
然后,他再度进入我的身体之中。
开发的不够充分,他进入了一半,就有些涩。
直肠粘膜被摩擦的有些火辣辣的痛。
“轻一点……”我抱住他的脖子,努力放松括约肌让他能够更加深入。
被完全充盈时,产生了一种想要排泄的欲望。
花瓣之间的液体缓缓的流淌出来,润湿了我们的连接之处。
兰德瑞很体贴的放缓速度,似乎在等待我的适应。
“维……不论是女人,或是男人……只要是你,我都想拥有……”他在我耳边叹息着。
那一刻,我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在我们获得的那份巨细无遗的资料中,我从未听说他对同性有过任何性方面的行为。而如今他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是为了拥抱“男人”的我么?
他低头含住我胸口一侧的突起,很技巧的吸允,他的两根手指也配合着插入我的花穴之中,钻扭着不断向深处探索。
我咬住自己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摆动着身体。
全身所有能被进入的地方都被肆意侵犯,这种屈辱而淫乱的感觉,只要想象就觉得兴奋莫名。
突然,车窗响起扣扣的敲击声,一个金属质感的声音很容易的穿透进来:“你属于非法停车,请打开车窗出示身份证明。”
巡警机器人……真是麻烦的家伙,我知道如果不按照它的指示行动,那么它接下来就会做些极端性质的破坏了。
这种明明不人性的设计,政府居然一直不想着改进。
兰德瑞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他放开了我的乳头,但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你这个混蛋……”我拔出他腋下的枪,伸手按下车窗的自动开启装置。
巡警机器人那半椭球形的金属脑袋慢慢清晰起来。
“你们的性交违反交通法……”它的话还未说完,我就将一颗子弹送进它的脑袋。
它冒着火星和黑烟跌落在地上。
“去他妈的交通法!”我将枪抛到后座,抱住兰德瑞的脖子,狠狠盯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这家伙,难道就不怕被当局看见?”
他笑道:“就算看见,又有谁知道那是我?”
的确,他的车可以任意改变外表,他现在又不是那个将军衰老的模样,我们看上去,的确是一对在大街上媾和的淫乱男女。
随时都可能被细心的路过者发现啊……
想到这点,我反而觉得更加兴奋。
23谈判
一切结束之后,我静静躺在他怀里,倾听雨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他的心脏跳的很有力,听着那“怦怦”的声音,似乎能安抚我的神经。
“送我回去吧。”我对他说道。
“你要回什麽地方?”他
', ' ')('动了动,点着一根烟。
“回卡尔那里,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找一件衣服。”我起身拢了拢头发,将丢在座椅下他的外套捡起来穿上。
兰德瑞默默发动了汽车,调转车头。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我并不想伤害他的感情,但自此一别,这辈子也许再也无法相见。
想了想,我在脑后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到“那个”。
以指甲划破头皮,我将它取了出来。
那是一颗蓝钻,同黎尔娜的红钻同一属性,只不过设置不同。
“兰德瑞,这个先寄放在你那里。”我抓过他夹着烟那只手,将还带着我血液的蓝钻放在他手中,“如果有一天……必须的话,你可以看其中的内容。”
那一天,就是你获悉我死讯的日子。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许忧郁。
再度来到卡尔的书房时,瞳姬正跪在地上为他捧上他要的书。
“瞳姬,你先下去吧。”他看见我进来,不紧不慢的对地上的人偶娃娃施以命令。
我想我现在应该非常狼狈,身上是不合体的随便找来的衣服,头发也乱做一团。
刚和兰德瑞有过一场情交,卡尔不可能看不出来。
“李奥死了。”这个消息想必他已经知道了。
“只要任务完成,这无所谓。”他笑着将我拉到他身边,“我好奇的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你在哪里?”
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我不过是处理一些私人问题,我想我不必要向你交代。”
卡尔的眼睛里燃起怒火,我几乎怀疑他下一刻会直接给我一记耳光。
他不过将我抱起放在桌上,他分开我的双腿,手指直接深入我的花瓣之中。
“这是谁的东西。”他拔出的手指上,沾上属于兰德瑞的白浊。
“是谁的东西,它也已经是过去式。”我挑挑眉,“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他深深的看着我,良久方道:“你觉得,是谁的孩子。”
我捂着嘴笑出声来。
“两个半月。这个问题,问你不是更清楚?”
“文景……”他重新用衣服将我包上,微微带着宠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真让人难以适应。
老韦德拉已经没有生育能力,那一个月,我除了和这老人发生过性关系之外,没有另外的性伴侣。
唯一的解释,就是最初他用来撕裂我处女膜的假阳具里,其实是真的精液。
这精液属于他的可能,尤其大。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会怀孕……我也真是有点蠢了,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应该修改你的DNA,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他的手暧昧的抚摸着我尚平坦的小腹。
可惜将我阉了送给别人的,不也是这个去了戾气一脸温柔的男人么?
“这是你的孩子么?”我想他明白我问的是那精液的来源是谁。
他吻着我的眉骨。
“是的,这是我们的孩子。”他轻声说道。
这个疯子不知道又在想什麽,前一刻温柔候一刻残酷的他,我见过太多次。
但其实,很多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温柔的一面。
“我想嫁给你。”我说,“我厌恶了做你的奴隶……随意被人宰割。”
要从“奴隶”成为“自由人”,其中一种手段,就是同“自由人”有婚姻关系——自然,还要收取相当数额的费用。
“文景,你这算是向我求婚么?”卡尔挑起我的下巴。
他的脸近在咫尺,似乎随时都要凑上来,那对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我不熟悉的光彩。
“我了解你对繁衍并不感兴趣。”我对他笑笑,推开他的手,从桌子上跳下来。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劲力之大,让我不由得皱了眉头。
“谁说我不感兴趣?”他将我拉回他的怀里,“文景,如果对象是你,我想我会很感兴趣。”
我对他的告白不置可否,毕竟,当年他对我做的一切,不会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被抹杀的一干二净。
况且,现在的我,对他已经再没有那种感情。
也许,曾经我会以为,我对他而言,和别人有所不同,但最终,我也不过是他的一件使用起来极为方便的工具,就算这个“工具”报废,他也能将它做到最后的废物利用换取利益,真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商业头脑。
“文景,你再等等……”他在我后脑轻声呢喃,“我会娶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除掉一个人。”
我静静的等待下文。
“我需要除掉斯凡诺。韦德拉……”他说,“他现在已经变成我们身上的一根刺。”
明明只是他身上的刺,却用了“我们”……不过,若然他知道是我帮助这根刺插在他身上
', ' ')(',他会有什麽表情。
“你不是有他谋杀父兄的证据?”他的双臂抱的太紧,我索性也放弃挣扎,靠在他的怀里。
卡尔无奈的笑笑:“可惜,在你不在这里的时候发生了一场火灾,那些资料全部付之一炬。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因为,连需要焚烧地点的地图,都是我给小韦德拉传过去的。
“需要我去?”若不是这个答案,想必他根本不会在我面前提到这件事。
果然,他点点头道:“凯西儿半个月前就被送过去,但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从她那里获得任何信息了。”
我继续懒懒的窝在他怀里:“你觉得我又能用什麽身份去接近他?”
“帮他去掉他前面两大障碍的美人杀手,你觉得怎样?”卡尔在我身后笑道。
通常他这种带着算计的笑声之后,就会有人流血死亡。
这次也不会例外。
“你贸然送凯西儿过去,我要收拾的烂摊子实在太大。”我用指甲轻轻划过他的手臂,“她不过是个小嫩雏而已,你居然敢这样放心用她?”
“她不是你亲自调教的么?”他放开我,笑道:“好了,你去准备准备,今晚我们就要去参加韦德拉的私人宴会。”
“邀请了谁?”
“只有我和你。”他答道。
我挑眉道:“为什么会有我?”
他吻吻我的唇:“因为他邀请的是卡尔。西泽金。怀特和他的女伴。”
然后这位女伴会阴差阳错的以某种借口被留下来,成为韦德拉的玩物。
这种戏码,我并非未上演过。
“好的。”我笑着回答,“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去清洗一下,你也不想一个肮脏的女伴丢了你的脸吧。”
24暗涌
在浴缸里任温热的水冲刷着肌肤,我轻轻抚摸腹部。
这里有一个小生命,真是奇异的感觉。
当年瞳,是用怎样的心情对待她腹中的孩子呢?……虽然最后,那个孩子也未能真正看到这个世界。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抵达韦德拉的府邸。
果然是极为私人的邀请,小韦德拉目前居然就居住在他父兄丧命的地方,不知是他的刻意炫耀,还是别的什麽原因。
我挽着卡尔的手臂款款走入,身着黑色西装的老管家默默接过我的外套。
“韦德拉先生在里面等候怀特先生和夫人。”他欠身到。
随即一位同样装束的青年上前,示意我们跟他走。
小韦德拉对这里进行了修葺,和我熟悉的陈设,有少许不同。
环境很雅致,他正在修正一新的温室花房中等待我们。
不过短短几十天,这个温室中又充满了各类花朵,争奇斗艳,较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韦德拉正站在一座仿日式的小桥上,他面前是一张极其精致的圆桌,桌周围只有三张椅子,明显只邀请了我们两人。
我将手伸给他,他吻了吻我手上的戒指。
“我和维下个星期订婚。”卡尔微笑着解释道。
这个钻戒是他在出车门之前才为我戴上的,原来竟然是这个用途。
小韦德拉笑道:“那么要恭喜怀特先生了。”他别有意味的看了过来,我对他轻轻颔首。
其实不过是下午茶而已,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谈论着现今局势,我坐在一旁无聊的紧。
等会儿小韦德拉会邀请我们留下,然后卡尔会因故离开,但我却因为身体稍感不适而留在这里。
卡尔需要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小韦德拉,而对方则需要我自卡尔处盗出的另一批资料。
出了温室,我在院中无聊的走着,记得离主屋最远的地方有个废弃的囚室,只可惜我从来没有去过。
还未等我接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有人被关在里面。
这间屋子的外墙爬满了爬山虎,若不细看,根本无法发现挂在门口一颗生锈的铁钉上的钥匙。
他们居然这样粗枝大叶?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我寻觅了半晌,才在一个小角落发现锁眼。
我已经出来太久,不知那两个男人现在有没有在找我。
必须要快……
将钥匙插入之后,我静静等待那扇铁门开启。
本以为是年久失修的房子,会发出相当的噪声,但却出人意料的,它很轻灵的上升,没吸引任何人的注意。
伴随铁门的开启,里面露出一条通向地下的阶梯,呼吸声也愈发的响亮起来。
我拔出大腿内侧的银质小手枪,小心往下行进。
再度进入一扇门后,我发现空中挂着一个无手无脚的人形。
四条粗大的铁链分别连着一个巨大的铁钩,而每个铁钩都深深勾入她四条残肢之中。血液已经干涸,看来铁钩在她身上并非只呆了短短几天。
四肢
', ' ')('的伤口都没有经过很好的处理,俨然已经发炎,近看之下,能隐隐看见蛆虫在流着液体的肉中翻滚。
她的眼睛被捆上,嘴里塞着口塞,身下全是新旧伤痕,而下身的两个洞口都填充着巨大的人造阳具,腹部涨的吓人。
那粗重的喘息,就是她发出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类似腐尸的气味。
那一头本如阳光碎片一般的金发,沾满了血污和尘土,肮脏不堪。
凯西儿。卢菲,在一年多以前,她还不叫这个名字。
那个脸上长着雀斑的红发女孩子,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
什麽时候开始,她眼中对我的敬仰变成恨意的?
“梅茜……”我上前,手指抚过她的头发,在她脑后解开了口塞的皮扣。
她夹杂着血丝的唾液伴着口塞的摘除流了下来。
可怜的孩子……就算现在得到救助,以后的日子也会身不如死。
“要我帮你解脱么?”我扯下遮住她眼睛的带子。
凯西儿勉强抬起头来,她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梅茜……好久没有……咳咳……人这么叫……我了……”她的声音沙哑低沉,每说一句话,都伴着嘶嘶的抽气声。
我擦去她脸上的污迹。
“要我帮你解脱么?”我再次问道。
铁链晃动了一阵,在这空旷的小屋中,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对不起……”她突然说道。
我挑挑眉。
“如果当初……不是我出卖了……咳咳……你们的话,也许……她就……不会死了。”她喘息着,脸上露出巨大的痛苦。
“他读取你脑中的资料了么?”卡尔在他们脑中安装的芯片,唯一的弊端就在于,其间含有大量的资料和待处理信息,如果被敌方获取,后果不堪设想。
她对我微微一笑,扯动嘴角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没有……他让我活着……见到你……这个……要是脑死亡……就会……自动销毁……”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这就是小韦德拉所谓的“帮我复仇”……因为凯西儿是告密者。
“安息吧,宝贝。”我用枪指着她的额头。
她望着我,然后她笑了,一如当年那个红发小女孩刚被带到我面前时候那个纯洁无暇的笑容。
“Yes,Master.”
我扣动了扳机。
血和脑浆溅到我的脸上和身上,凯西儿的头沉了下去。
很快就会再见了,我的小女孩……
入口处突然传来缓缓的鼓掌声,清脆而响亮,一个人笑着说:“维,你杀人的时候总是美的不可方物。”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小韦德拉。
“我以为你对韩文景比较有兴趣。”他从我手里将枪接了过去,我冷冷的望着他。
他笑:“是的,我是对韩文景比较有兴趣……我甚至看着他和男人做爱的影像自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说不出的令人恶心。
“你毁了她的芯片?”他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我取下左侧的祖母绿耳环交给他。
“他城堡的详细地图和他最后十四处原材料产地。你真要赶尽杀绝?”
小韦德拉笑道:“是的,对付兰德瑞已经很麻烦了,我不能让他扯我的后腿。”
其实更多的原因是,卡尔掌握了他杀死父兄的证据,他自然要防止夜长梦多。
但实际上,我给兰德瑞的信息终端上,包括所有详细的证据和过程。
按照法律,他起码要判两百年以上的徒刑且终生不能保释。
25事件
“卡尔走了?”乏力感突然涌上,我几乎站不住。
该死的排异反应……我明白为何它现在如此严重——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你的脸色很不好,维。”小韦德拉扶住我:“我早就劝过你将身体换过来,我这里已经备好了你身体的克隆。”
“然后成为你的情人?”我很顺从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
他将我打横抱起,摇了摇头道:“如果不尽快,你的中枢神经因为免疫反应而衰竭,即使有身体也无法手术了。”
“我知道。但我现在还有个孩子。”我对他微笑,“我想等一等。”
小韦德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这两个月,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凯西儿的尸体被送了回去,作为“刺杀失败的刺客”,卡尔方面低调的处理了这件事。
看似风平浪静,但却暗潮汹涌。
他们之间的争斗,已经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我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养精蓄锐等待最后的一刻。
卡尔的原料基地相继被小韦德拉暗地里侵占,但他在股票市场上对韦德拉家族企业股高价买进后进行低价抛售,也造成了一点
', ' ')('小小的混乱。
兰德瑞方面却比较低调,除了几次不大不小的暗杀,没有传来太多的消息。
卡尔几度找人送信让我结果了小韦德拉,我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但我将拍摄到的卡隆与小韦德拉接洽的照片传给了他。
两个月时间,并不算太长,我躲在小韦德拉的羽翼之下,卡尔的触角渐渐无法接近我。小韦德拉对我这个身体并没有太大兴趣,他有许多“韩文景”的偶人,如卡尔的瞳姬一般,可以任他泄欲。
看见他和“我”的人形性交,稍微的还是会觉得有些诡异。
身体因为排异反应而逐渐孱弱,但还没有到失去行动力的程度。
腹部稍稍有些隆起……我和卡尔的孩子,想象起来,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然后是那一天,小韦德拉并未按时归来。
他偶尔会有应酬,所以我并没有觉得奇怪。
接下来,我却在新闻中看见他的身影。
由于涉嫌买凶谋杀自己的父兄,他已被逮捕,充足的证据让他不得保释。
韦德拉企业第二天的股票价格,在开盘两个小时之内就跌至跌停板。
卡尔看来也采取了行动……鱼死网破,这是他最后的王牌。
我将手上的药水一饮而尽。
如今是我回去的时候了。
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我给卡尔打了电话,十五分钟之后,已有车到门口接我。
再过半个钟头,我已经站在他面前。
“卡隆我已经处决了。”他正在玩一根笔。
我点点头,坐到他面前的凳子上。
不能亲手杀死那个男人是有些可惜,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要和他硬对硬,难有胜算。
“可惜他并不知道我所有原产地的地址。”卡尔手中的笔突然断了,发出“咔嚓”一声。
“韦德拉让我换身体。”我并未直接回答他的疑惑,“我拒绝了。”
“为什么?”他有些吃惊。
“排异反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孩子出生那一天。”最近乏力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像现在……
如果他要杀死我,只需要一只手就够了。
26现况
“文景?”卡尔大约也发现我脸色不好,急忙过来搀扶。
我闭上眼睛:“凯西儿是我亲手处决的。”
“我知道。”他说:“直接通过大脑命中延髓,是你一贯的手法。”
“现在我没有力量替你杀任何人了。”我看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睛,“也许等不到这个孩子正常降生,我就会死。”
“你再等等……”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里闪动着温柔,“我已经在为你培养你的克隆,只要再两个月时间就够了。”
是的,只要在两个月时间,这个孩子即使离开母体,也能在暖箱里生存。
虽然现在离体也不是不能培养,但我清楚卡尔在这方面陈旧的思想观念。
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在机械里成长,他将那样培育出来的个体一律视为低人一等的生化人。
但其实,我也需要这两个月时间。
“你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么?”我窝在他怀里问道。
“很期待,毕竟这是我和你的孩子。”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过去他也并非没有这样温柔的对我,比起“瞳”而言,“韩文景”受到的青睐似乎更多。但韩文景始终不是女人,就这样说来,所以即使是温柔,他也给的相当有限。
我一直好奇他为什么没有为自己留下后代,记得过去他说过:时机未到。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时机是什么时候。
难道就是现在?
我要知道的是,他爱我腹中的孩子,并且,若他也爱我,自然最好。
卡尔果然不再让我做任何事情,他组织了一流的医疗队伍随时待命,我就像个温室的花朵一般,被妥善的保护着。
但现在一切的境况依然不佳,韦德拉的案子并没有告一段落,他现在尚在拘留,他的企业却丝毫没有混乱,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完成,并继续进行着各项工作。
现在暗斗已经转到明面,两大金融巨头的战争,我对它并不感兴趣。
我的身体一天天孱弱,但我的孩子……它渐渐的长大了。
即使再繁忙,卡尔也必每天来看我,他会陪着我入睡,有时会亲吻我的肚子,将耳朵贴在上面,听孩子的动静。
“他一出生,我就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的王子。”他这样说。
我怜悯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瘦了,颧骨都凸显出来。
接下来,会发生更多事情。
有时候我会想到兰德瑞,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联系过,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卡尔对外宣布了我们订婚的消息,大约将我们的婚期决定在五个月后,大概也就是我能足月分娩的时间。
我本人的备用身体已经准备好,如今一切似乎
', ' ')('都围绕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转动。
瞳也曾经有一个孩子,本来,受到这些待遇的,应该是他们,只可惜,那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被迫离开母体,然后被砍下头颅。
嗯,什麽都不用管了……卡尔永远不会想到,目前暗中操作韦氏财团的那个人,是我。
这是我和小韦德拉的约定,在他被捕的时候,他通过我们才知道的联络手段转达给我。
可惜,我清楚他杀人证据确凿,加上这件事似乎是兰德瑞负责,他想要逃出的机会算是相当渺茫。
27清算
时间过的很快,但变故往往也是如此。
在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卡尔接到了政府的调查令,似乎关于他暗杀集团的事情,终于曝光。
而两天前,小韦德拉的判决刚刚下达,和我想象的并没有相差几年。
不过以他的能耐,估计不会在监狱里沉默太久。
“文景,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卡尔难得出现如此忙乱的样子。
“这次的负责人是兰德瑞?”我大概猜到了,也只有那个人,能大面积动用军队的力量。
只是普通的武装警力,没有办法奈何我们。
“废奴力量居然乘这个机会想将我和韦德拉都剿灭……但我的势力分布并不只是在这个星球上,我想他们也清楚。”机器人收拾着必须物品,他将我从床上一把抱起。
“我们走吧。”他说。
“我还想要一件东西。”我搂住他的脖子,“当年我被你挑断手脚筋并阉割的那个录像。”
卡尔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他立定后缓缓道:“你要那个做什麽?”
我看着他笑:“只是想回顾一下过去……我在韦德拉家看过片段。”
他沉默不语。
“只有你的电脑上有拷贝吧?”我问道,“如果这个问题没有办法克服,我想我和你这辈子都会有芥蒂存在。你知道我喜欢重温……在重温中克服并遗忘。”
在对飞行器下达延长一刻钟等待时间之后,我们重新来到他的书房。将我小心的放在地上后,卡尔开启电脑准备拷贝。
我趴伏在他身上看着他操作,然后,我将手指移向他的颈部。
我在手指里装的工具,大约超过他的想象,比如小指里,就有个十万伏的电击器。
当然我并没有使用过,因为只要使用一次,我的这根指头就会变成焦炭。
卡尔倒下的时候,他脸上写满了惊异。
我在第一时间为他补打了肌松剂。
“为什么,文景。”他问道,“我以为你……”
“不为什么。”我笑着为自己也注射了一针强化剂,这药物至少能使我坚持到最后。
我缓缓走到他那堆刀剑藏品中,取下一柄日本的村正。
出鞘之后的刀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
“你记得瞳肚子里的孩子么?”我用那柄刀划着他的身体,果然是吹发断毫的名品,他上身的衣服全部变成碎片,血沿着刀锋走过的痕迹涌出来。
“你是要为你的孩子报仇么?”他冷冷的望着我,俨然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的孩子?”我大笑着摇摇头,“瞳和我从来没有上过床,因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