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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大概睡了很久,醒来时听见一阵阵喧闹,急促脚步声、衣饰摩擦声、物品碰撞在一起的闷响……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安柳换上小厮服,第一次从隐篁居走入韩府其他地方,他看见下人们端着东西赶来赶去,把他吵醒的声音,就是这么发出的。
“这是……怎么了?”他呆立在原地,被跑过去的人撞得踉跄。
那人衣着体面,与一般下人大有不同。回头看见安柳,往地上啐一口:“呸,不去干活还一脸丧样杵着不动,留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把手中托盘塞进安柳手中,把人往前推一把:“还不去把东西送夫人房里,等在这想挨板子吗!”
安柳不欲与他冲突,跟着别人一同去往夫人住处,进门差点被刺鼻的药味呛出个喷嚏。拔步床前掩着层层纱帘,他只能看见一个人影在里扑腾翻滚着。韩彬蔚侍立在床边,眉头紧锁看着胡子花白的大夫悬丝诊脉。
韩夫人怎么了,用药这般重?不等他疑惑,床上挣扎着的女人突然爆发一阵凄惨的咆哮,然后便是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疼……好疼啊……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你们那是什么……什么大夫……都是……都是没用的废物!”
最后一句吼声几近破音,正给她诊脉的大夫一个哆嗦,差点被悬线割破手指。安柳也吓了一跳,瓷杯在木盘上发出嘭嘭的声音。
韩彬蔚回头,看见小厮装扮的安柳惊讶一瞬,当很快隐藏过去,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安柳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挨到韩彬蔚身旁,大门又一次被撞开,这下进来的是韩老爷:“事情如何?珍娘究竟是怎么了?”
大夫见韩老爷来了,立刻从凳子上下来,对他说:“这……十分棘手啊,夫人脉象紊乱,瞧不出是什么病,我猜想……会不会,是中毒了?”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下人们挤在一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韩老爷走进,轻轻将床帘拉开,众人见了韩夫人现在的样子,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床上的女人浑身长满密密麻麻的红点,微凸的表皮像沾了水的纸,脆弱无比,在她的扭动下一个个撕开,流出红黄相间的脓血。
韩夫人哀叫着,看见韩彬蔚,霎时目呲欲裂,张牙舞爪地要扑向韩彬蔚:“都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要害我!你找的这些废物根本治不好我……不对,我会这样,你是罪魁祸首!老爷!老爷快为我做主啊——”
“珍娘,珍娘!冷静点……蔚儿好端端的害你做什么?别激动,顺口气——顺口气——”韩老爷赶紧压上去,把珍娘制住,随便眼神示意韩彬蔚赶紧出去。韩彬蔚早就不想再留在这,拉着安柳走出房门。
“韩郎,这是……怎么回事?”他看见韩夫人身上那些红疹,心中一突。辛九要求他制的蛊毒便有这样的效果,那毒因为过于阴狠,苗疆中也只有几人能够学习制作。他和大祭司都在钱塘,大祭司不会无故害人,如果是辛九……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耳边听韩彬蔚娓娓道来:“昨日晚上夫人用了晚膳后便一直不舒服,后来便起了红疹,本来以为是食物的原因,验过之后又没发现问题……”
袖子突然被拉扯,韩彬蔚转头,看见安柳殷切的眼神:“韩郎,你要信我的话,可以让我去给夫人看看。”
韩彬蔚明白了什么,竖起手指点在他嘴唇上,苦涩道:“你刚才也看见了,她还愿意让我找的人近身?”
他又拢拢安柳的鬓发,继续说:“夫人的脾气不是你受得住的,我也不想你掺入韩府的肮脏事。”
安柳还想再说,却被韩彬蔚以吻封缄,他脸颊立刻胀红,腿一软倒在韩彬蔚怀中。男人趁机抱住,在他耳边说:“父亲搭上他江湖上的朋友,去请了些侠士在府中。他们不是那些护院能比的,你多加小心,别被发现端倪。”
他埋在安柳颈项间深吸一口气:“你乖乖待着,我就安心了。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韩郎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安柳全身心相信着男人,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享受宁静。
安柳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抬头问:“韩郎,你知道,老爷请的是哪里的人吗??
“嗯?”韩彬蔚眉头拧紧思索片刻,回答,“好像叫……离天楼?”
安柳如遭雷劈,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离天楼见过他的人不多,韩老爷应该也请不到核心人物。
搂紧他的双臂突然放开,韩彬蔚退后两步,抬手嗅嗅衣物,面带嫌弃:“昨日一直在忙,连沐浴都来不及,如今一身汗味还抱了你这么久,真是……”
安柳赶紧上前安慰他:“没事的,你还是抓紧时间歇息会吧。”
雾气腾腾的浴桶间,韩彬蔚双目闭合,靠在桶壁修养。欣赏一夜仇人的惨状,他的心情无比舒畅,但看见安柳时,那股愧疚接踵而至。那样乖巧可爱的人……自己终究要对不住他。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韩彬蔚来不及发作,就被那软甜的声音唤住:“韩郎,我来帮你吧。”
', ' ')('“……这有什么可帮的?”韩彬蔚无奈,但也没有拒绝他。
安柳踱到木桶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韩彬蔚裸露的身体。男人在水中的肌肉线条优美,紧致结实,沉睡着的阳物蛰伏在黑色密林里,还未勃起便尺寸可观。安柳忍不住绷紧下腹,花穴狠狠收缩几下,淫靡的湿意渐渐在他腿间扩散。
他不敢再看,自觉脱下衣服,低着头戳戳韩彬蔚肩头:“让我给你擦擦背也好啊。”
韩彬蔚默默往前挪去,给浴桶腾出个位置。安柳感觉泡入,才发现面前宽厚的背上发白的长条伤痕纵横交错。
“这……这些……”安柳心疼地抚摸那些伤痕,在上面轻轻吹气,好像就能减缓男人当年的伤痛,“是谁伤的你?!”
痒痒的。韩彬蔚活动肩膀,问他:“多少年前的事了,重要吗?”
安柳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当事人不说,他能怎么办?他没有追问,而是拿起一旁的胰子,仔细抹在胸前一对小奶球上,把乳房弄得和胰子一般香滑可人。再把胰子放回去,圈住男人,把乳房凑上他的后背。
韩彬蔚还等着安柳要怎样般自己,然后一双白皙小手摸着腹肌,两团柔嫩软肉贴在后背,顺着他脊柱上下磨蹭,伤痕处还被湿滑柔腻的小舌灵活舔过,他扶着浴桶边的手慢慢收紧,男根诚实地挺立起来。
安柳本意是安慰情郎,他用舌尖噬舔伤痕,恨不得能让它们彻底消失;乳球把胰子尽数抹在男人背上,又再一次擦过,让后背能均匀涂抹。
他在韩彬蔚身前的手被拉着,牵引着摸到一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安柳吓得手一抖,恨不得立刻挣脱男人。
“柳儿……你真是……”男人喘息着,猛然转过身。浴桶不算小,但容纳两个成年男子还是有些勉强,韩彬蔚带去的动静让不少水泼到桶外,地上湿了大片。
韩彬蔚直接把安柳抱在自己腿上,用肉刃戳着他小腹,安柳看着自己的老朋友,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
男人托起安柳臀部,龟头戳弄屄口:“柳儿这么喜欢它吗?昨天含了那么久,今日迫不及待又来了?”
“喜……喜欢……柳儿可喜欢了……”花口的媚肉抽搐外翻着,尽力与接触男根接触,淫水淅淅沥沥落下,淋得满柱都是,“这根肉棒的主人昨日还说要让我怀孕,可他没有信守诺言,所以……所以我又来向他讨了……”
抵在花缝的阳物瞬间粗了一圈,韩彬蔚喘息也急促起来:“那他真是个坏人……柳儿那么想要宝宝的话,自己来取好不好?”
安柳好久没有自己坐上去过了,不知为什么韩郎突然想这么玩,他不会拒绝韩彬蔚的要求,握着肉棒,身子一沉,便吞下整个龟头。
“啊……”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韩彬蔚甫一进入如此湿软紧致的通道,立刻被夹得住身发麻,他深吸口气,抱着安柳的腰自上而下抽插起来。
安柳就算早就被肏惯了,但身体被粗壮性器破开的一瞬间还是感到丝丝刺痛,但这微不足道的痛很快被身体被填满的快感掩盖,他抱着韩彬蔚的脖颈,把乳房凑在他嘴边,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
安柳被肏得不停往前撞,新雪堆成的奶子前后晃动着,荡起一阵阵乳波,韩彬蔚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不禁想起碗中的酥酪,也会像这样,轻轻一晃便有层层波浪漾开。他从善如流地含住嫩乳,牙齿轻咬糜烂红软的乳尖。
“啊啊啊……韩郎……”上下敏感处都被夹击着,安柳绷紧身体,收缩湿软腔道裹紧男根,激动地将它挽留在内。
层层叠叠的媚肉紧锢着肉棒,化作一滩软腻腻的脂膏与柱身完美贴合,甬道都变成肉棒的形状。
花穴对男根依依不舍,抽出时带了一圈嫣红的媚肉,插入时又把嫩肉塞回去,阳物直捣黄龙,直逼紧致的宫颈。
安柳脖颈后仰,身躯弯成道优美的弧线,男人搂住他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发狠一般在湿热滑润是甬道内肏干。
韩彬蔚把自己深埋在美人软嫩的温柔乡内,劳累焦虑的神经在此刻得到极大放松。安柳也明白男人的辛苦,主动翕动雌穴,吞吐体内的肉刃。
“韩郎,好些了吗?”美人娇软的声音响在耳边,太阳穴上一只白皙的小手正在按揉。韩彬蔚睁开眼,便看见安柳关切的水润眼眸。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把美人按在自己怀中,肉刃带着温水一道席卷嫩穴,撑得安柳小腹微鼓,倒还真像珠胎暗结的妇人呢。
“有柳儿这般赤忱相待,自是极好的。”性器在宫口外圈的嫩肉上戳弄,在宫颈间浅尝辄止,几番下来,小美人溃不成军,抽泣着求情郎给个痛快。
“快……快给我吧……骚子宫想要……呜~想要精液~想给韩郎生宝宝……”
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怀中人如此娇软淫浪的祈求?韩彬蔚也不例外,他深深挺入子宫,在宫壁上戳刺磨蹭好几十下,把美人肏得红舌微吐,脚背紧绷。再被宫腔喷出的淫水浇了好几次后,才精关一松,在白浊喂进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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