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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进屋中,安柳沉睡在光影中。一个逆光的身影藏在黑暗中,直到看见床上凸起的被毯动了动,才从阴影中走出,坐在床上俯视安柳。
“唔……韩郎……”安柳揉着眼睛,抚摸着韩彬蔚的脸,“你又一夜未睡吗?”
男人点点头,埋兽在安柳赤裸的胸膛上,用牙尖磨嫩红的乳晕,灵巧的舌头舔舐糜烂挺立的乳头,发出嘶溜水声。
安柳在胸前两方夹击下难耐地夹紧腿,搂着韩彬蔚耸动着的头颅,指尖插进他鸦羽般的黑发中。
“韩郎……你先休息会吧……啊~别舔这~”他尾音带着甜腻陡然升高,雌穴不受控制地挤出小口清液。韩彬蔚放过乳头,转而攻向另一边,这次他要粗暴得多,用牙咬住乳首,往上提起,虽然力道不大,但也把安柳逼出泣音,“不……呜呜呜~”
“让我抱一会,就可以了。”韩彬蔚唇舌离开安柳的身体,只说出一句话,又埋了下去,这次他把目标变作美人平坦的小腹,在那如同初雪落后的地方洒下点点红梅。
他好像要品尝安柳每一寸躯体,连那小巧的脐眼都没放过,舌尖盖过洞口,在外围舔了一圈。
“啊~”安柳攥进身下的丝绸,名贵的锦缎在他手中绽成一朵花。掌心渗出的汗水沾在床上,宛如纸上渲染开的墨点。
安柳本以为韩郎的调情到此为止,很快就来肏他了,不想男人竟还有更孟浪的举动——他掰开安柳双腿,把美人下体毫无遗漏地展现自己眼前。
“不……”就算已经和韩彬蔚翻云覆雨无数次,男人的目光还是有如实质,一点点刮擦在安柳阴户,羞得他遮住自己眼睛,仿佛看不见了男人就不会再盯着他。
干燥的软物磨蹭在安柳微微挺立的玉茎上,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下腹流窜全身,安柳只哼哼两声,又感到性器被纳入一个湿热的空间中,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润泽的软物舔了一下。
“韩……韩郎!”安柳颤抖着放下手,看见男人黑漆漆的头颅埋在自己胯间,口舌吞吐性器的咕叽声接连不断,“好脏……别……别舔了……”
安柳抹着眼泪,蒜瓣般的脚趾在韩彬蔚肩头蜷缩,他忍不住挺动腰肢,又在听见男人闷哼的时候呆呆定住。
韩彬蔚用舌头卷着玉柱,吸吮两下,压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带着男性特有气味的浊液灌入喉间。
“柳儿都含了我那么多回,怎么不嫌脏?还是柳儿觉得不舒服,不喜欢?”
安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哭哭啼啼地反驳:“这不一样……呜……”
韩彬蔚不管,把安柳身子摆正,挑起他的下颚问他:“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
“喜……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韩郎用嘴含住他,做了他之前不敢想的事,那么舒服,快让他的魂魄飞入云霄。
韩彬蔚凑上去,用带着他精液味道的唇碰了碰他的。没等安柳回吻,韩彬蔚又潜下去,这次他的目标,是那张容纳他无数次的小嘴。
安柳阴户原本粉粉白白的一片,花唇又薄又紧,肉蒂害羞地躲在阴唇后,被剥开才能看见那小点浅色;如今女户鼓得像个小馒头,阴唇肥厚绵软,聋拉在穴口两侧,骚蒂挺立,肿得跟樱桃一样,屄中总是蓄着一池春水,随时散发着勾引男人一亲芳泽的骚味。
韩彬蔚伸舌舔过肉蒂,又用舌面盖住嫩屄。穴口敏感的媚肉在粗糙的舌苔上蠕动着,酥麻的痒意爬过整个穴口,仿佛花缝长上虫子,在嫩屄上爬过。
舌尖挑开蚌肉,陷入一团融化的香膏里,在温热的湿腔中四处卷起放下,连最隐秘的褶皱都不放过。
高挺的鼻尖戳在女蒂上,碾过着那点滑腻的软肉,失禁似的尿出骚水。韩彬蔚两颊收紧,用力一嘬,连着子宫中还没喷出的水一道流出来,安柳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凄艳的淫叫,快感冲过天灵盖,爽得灵魂都差点跟着阴精一起泄入韩彬蔚口中。男人喉结滚动好几下,还是没能喝下美人全部淫水,不少蜜液溅到他白皙的腿上,滴在床上晕染开来。
安柳已经完全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中,他双手虚握成拳,搭在小奶球上,浑身变成粉红色,像颗香香甜甜的浆果。小腿在韩彬蔚手中颤抖着,骚屄时不时挤出小股浪汁。
“呜~韩郎……”安柳把腿从韩彬蔚手中抽出,转过身子爬进他怀中。柔嫩的小腹却被硬邦邦的棍子抵住,安柳吸吸鼻子,糯糯地说,“肉棒快来吧,小穴软软滑滑的,很舒服的。”
韩彬蔚只在他鼻尖点了一下,就掀开毯子把他裹了进去:“时间不多了,待会我自己解决吧。真要入你身子里,我今日还用办正事吗。”
安柳明白情郎最近诸事缠身,乖巧地点点头。韩彬蔚看他这副模样喜爱更甚,搂住蹭了好一会才甘愿出门。
下午的时候,韩老爷心心念念的江湖侠士终于到了,他几乎率领全府人去迎接对方,安柳耐不住好奇,再次换上小厮的衣裳,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哎呀呀,可算把您盼来了。虽说报了官,但那贼人能神不知鬼不
', ' ')('觉潜入府中给内子下毒,还全身而退,肯定不是容易相与的。现在就盼着有哪位能人异士能揭了城门的榜,将内子医治康复。”
“尊夫人吉人自有天相,韩老爷稍安勿躁。”说话的人声音温润,有着一张安柳熟悉不过的胡人面孔。他翡翠般的眸子看向安柳的方位,笑意一闪而过。
“承您吉言了。”韩老爷带壬七去看他歇息的地方了。仆人们作鸟兽散,唯独安柳僵立原处。
为什么……偏偏是见过他的人来?他千想万想也没料到韩府竟然能请到壬七,紧张从心底袭来,他还……还能瞒韩郎多久呢……
午间竹林飒飒,有人礼貌地敲了敲门,安柳打开,入目就是壬七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容。
“为何会是你?我原本以为,你是很难请的那类啊。”安柳对壬七会来见自己毫不惊奇,他还是对壬七莫名掉价之谜更感兴趣。
壬七莞尔一笑,他似乎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平常人的确连我的面都见不着,可是韩老爷搭上的线中有一位对楼主来说很重要的旧识,请聘的信便是那人亲自递往楼主手上。庚五已经有了任务,楼主便当机立断将我派来。”
庚五的任务不就是盯着他么?安柳忽然觉得韩府真是又惨又荣幸,两个多数时候只能在江湖排行榜上看见的人,都出现在府上,一个盯着后院,一个监视前厅。
安柳看着面带微笑的壬七,朝一个方向努努嘴。壬七眸子中立刻鲜活起来,他感激地对安柳点点头,朝那儿飞去。安柳忍不住嗤笑一声,离天楼这场大戏差个男人就能上演了,尽管他可不敢期待。
直到傍晚,韩彬蔚都未回来,但安柳还是从嘴碎的仆人口中得知:夫人的情况很不好,那些红疹破损后伤口根本来不及愈合,又被新一轮的疹子撑破,她现在浑身血淋淋的,仿佛被人剥了层皮。
那毒的效果安柳再清楚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等后期,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腐烂的样子,才是最令人痛苦崩溃的。如果下毒的人真是辛九,又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他堂堂离天楼主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妇人?
安柳满腹心事,后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以为是韩彬蔚回来了,欣喜扭头一看,哦豁,大戏最后缺的一个角色登场了。辛九还是一成不变的青铜面具黑色衣袍,安柳面对他心里七上八下,便看见他袖袍一晃,安柳霎时头晕目眩,身形两晃,意识被黑暗吞没。
辛九搂住倒下来的人,转头看见壬七候在一旁。他向对方点头致意,低声道:“这几日就麻烦你和庚五了。”
壬七颔首:“无妨,也不是第一次了,倒是楼主你得抓紧时间,和安公子好好相处啊。”
他拿出一个匣子打开,熟练地将其中物品抹在脸上,几息之后,“韩彬蔚”便立在辛九面前,那张脸开口,依然是属于壬七是温柔嗓音:“好在我只需要躲于暗处,庚五也在此地,要不然应对韩老爷就是件麻烦事了。”
辛九看一切都安排妥当,放心离开韩府。他这几天想了很多,离天楼主和韩家公子的身份肯定要消失一个,消失谁呢?当初他是想让韩老爷身败名裂,韩家在世上消失得彻彻底底,可是现在有了安柳……
他当然不奢望安柳能接受辛九,他用辛九的身份接近安柳,欺负安柳,一是方便套药,二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恶劣的欲望,他用辛九点身份肆意侵占那鲜嫩多汁的身体,又变回韩彬蔚,享受安柳哭唧唧的主动献身。他原本只想逗逗傻乎乎的安柳,兔子闯入豺狼的地盘,怎会被轻易放过?没想到玩着玩着变了样,甚至用自己柔软的腹部任白兔安眠。
多么过分啊……可如今他也不想让安柳继续讨厌他,哪个身份都不想。哪怕只有一点点都好,辛九与安柳之间一点点算得上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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