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一出口方正又后悔了,他将方源带到床上已经做得足够了,只要出门去找医生,或者蛊师来看方源就行,他哥哥一向坚强,怎么会连这点时间都忍受不了呢?
“呜!”
方源突然拱起腰背紧绷两腿,两只手抓住身下床单,手背上青筋都暴起,口中叫出一声有些凄厉的痛呼,方正被吓得跳了一下,连忙去把房间门给牢牢锁住,看了窗户有没有关,动作之快像是有火在烧他,全部做完才用了几秒钟时间,回到床边一看,他的哥哥已经泄气似的松了下来,头歪靠向一边,嘴角挂着呛出来的唾液,眉头皱起黑发散乱,两腿紧紧并在一起,却在裆部透出深色痕迹来。
方正闻到了甜香。
“哥哥?”
他叫了一声,看到方源闭着的眼睛缓慢地睁开,却没有聚焦,好似一片雾蒙蒙的黑潭。
“哥哥?”
他又叫了一声,凑过去,他好久没离哥哥这么近了,方源薄薄的唇血色尽无,可想而知是有多难受。
唇上多了柔软冰凉的触感,还有湿湿的怯弱的东西,缓慢地摩挲着,方正睁大眼睛,他的哥哥正在亲他,用刚刚映在眼睛中那双干涩的唇,那湿湿的东西是方源的舌,见他不肯打开嘴巴就只轻轻擦了一下就收了回去,收回了这点子如星火般的温柔,好似一切美好都只是镜中水月。
方正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他居然觉得可惜,觉得哥哥太冷漠,给了他这爱又突然收回,怎么可以如此自我?
所以他夺了方源的动作,强势地亲了回去,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同哥哥刚刚一样伸出舌头,方源居然乖顺地接受了他的入侵,任他在口中巡视动作,搅出唾液水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甜——
方正怎么可能吃过别人的口水,可舌尖传来的分明就是甜丝丝的味道。
他亲到自己都要憋死才停下,方源苍白的唇被他吻出血液的红,连带着眼角也飞了一抹颜色,一时间心里就软得不行,忍不住又叫了哥哥几声,那躺在床上的人好像被抽了骨头,如此配合地任他揽起贴近,“哥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方正……别……”
最后那点儿声音被吞没了,方正几时见过这样的哥哥,他只觉得之前那些阴暗的念头全都汇聚成了让他再欺负方源的喊声,他本该出去喊人来给方源治病,而不是伸手去脱哥哥的衣服,他本该装作对方源的惨状视而不见,而不是伸手去摸哥哥的每一寸,每说一句他不该,他的手就停不下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完了,他怎么能做这样趁人之危的事,可当他看见方源腿间那条完全没见过的缝隙时眼泪就滚了下来,他叫方源哥哥,又叫方源姐姐,手指不停摁着阴茎下面属于女子的花穴,他虽没做过这等男女风月的事,可并非完全无知,他总算理解刚刚裆部的水是什么,是方源淌出来的水,是方源甬道里的汁液,是带着方源体温的柔软,是方源作为兄长,已经几乎不再给他的感情。
方源知道现在正把他紧紧抱着的人是方正,不过他可不知道方正对他能有这样的心思,毕竟前几日他弟弟都才因为沈翠的事来同他闹过,现在又这样解开他腰带去到处乱摸,这男人的身体能有什么好摸——
他的思绪戛然而止,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白光,等再次能感知到自己的四肢时耳朵里也听见了搅动出来的水声,从他下半身传来的可怕触感令方源心里一紧。
怀着沉甸甸的心勉力挣了挣方正揽在他腰上的手,低头往下一看,他胯下湿淋淋一片怎么看都不是男子的白浊精液,反而,反而像极了女人才会淌出来的东西。
他前世又不是完全没有性生活,顾不上方正同他在床上这件事伸手下去摸,果然是莫名其妙长出来了一口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哥哥,你下面湿透了。”
方正也并没有想着说些荤话助兴,他还是个雏儿,沈翠虽然服侍他洗澡,勾弄了他不少,可两人还是没有走到最后那步,现在脱口而出的不过是描述事实罢了,他似乎有点想通哥哥为什么后来变得冷漠——任哪个男人长着女人才有的东西都会变得难以相处,可他是方源的弟弟,本该是最亲近的人。
他心里还是堵着对方源的气,可还是挂着方源刚刚难受得紧的模样,下面那口小穴刚刚被他揉了两下突然喷了水,方正亲眼瞧着平时冷漠的哥哥眼睛往上一翻之后就短暂地没了声,他以为自己闯了祸,却发现哥哥整个身体都在打颤发出挠人的喘,这才知道是方源被他摸得丢了身。
毕竟他是知道男子会射精,那想来女子应该也会,就像哥哥这模样。
难得柔软又艳丽的哥哥在床上,那股子甜香令人昏头,方正没头没脑地想着这口小小的穴可以用手指往里戳,那自然也能把他的阴茎给塞进去,那些别人为了讨好他偷偷领他瞧的春宫话本子都是这样,只要随便抽插两下书里的人就咿咿呀呀化成了水,是不是他也这样做就能叫方源也无法再拒绝他。
仙蛊威力一个一转蛊师怎能抵抗,方正只觉才刚陷入温柔乡,就极为丢脸地泄了精出来,那些白浊涂在方源羞涩粉白的牝户上,一缕一缕挂着,这副景象烫得方正脸上一片通红,他偷眼去瞧方源,心知自己这副光景定要被哥哥嘲笑,可方源只是眼尾带红地放空着目光,甚至还动了动下半身去贴方正那根热乎乎的东西。
方源耳朵里还是听得见方正说的话,可他的反应在淫蛊作弄之下用显得缓慢,脑袋想着要这么做,动作却被放慢到了极致,下半身那儿黏糊糊一片,更让肚子饿的淫蛊发馋,竟推着方源去主动邀方正交欢。
那口穴就是淫蛊的得意之作,它知道方源是个男人,自然只能插别人,可它饿得要死,在旁边的也只有男人,那就只能让方源变成女人了。
它几乎是用了最后不多的力气给方源弄了个宫腔阴道,不过也因为这缘故把这套性器弄得太窄小,好在该有的部件一个不少,只要肏弄开也是一口绝世名器。
方正定了定心神,想着这次决不能才进去就射了,于是又重新提起半勃的鸡巴往哥哥的穴口塞,那肉根照他的年纪来讲已是颇有份量,龟头刚进去就被紧紧绞住,极为热情地吮着,热滚滚的只觉得再合适不过,但作为承受者的方源却一点儿也不好受,他这多出来的阴户生得小,被这么大力撑开连腰都疼殷殷,于是缓慢地挪着身体想避开方正,那龟头扯着软肉往外拖,才出了两寸就被方正摁住拖了回去,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整根就没了进去,直把里面柔软的穴肉撕出血来往外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源疼得要命,他上辈子也经历过不少伤痛,却没有一次这么痛过,身体内部总是过于脆弱,方源这具身体也还没有那么强大,这么一顶弄只碎开了,躺在床上成了弟弟嘴里的一块肉,方正本就是追着本能去干,咬在方源胸口皮肉上,嘬了那颗乳珠,含在唇舌间又咬下去,忍不住就想用力,牙齿印进去又往上扯,直逼得方源来抓他头发。
再让方正咬下去他胸口那块肉肯定要被扯下来,方源只能另辟蹊径去避开这儿的疼痛,主动收了身下的甬道,那滚烫阳具上鼓起的筋络是如此明显,每一处都要刻在他骨子里,让他好好记住今天同他在床上媾和的是他有血缘的弟弟。
原本在外面的那些精与抽插带出来的血丝淫水混在一起捣了沫子出来,方源的腿被抬起来又因为无力而滑下去,浑身汗液涔涔,嘴里随着方正的顶弄喘着,眼中双泪将落未落,直被干得泄了两次后昏昏地闭了眼,那裹紧的甬道竟是痉挛着咬住了方正的阳物令他抽不出来,直叫方正慌得去揉自己哥哥被淫汁涂得滑手的屁股软肉,又亲又舔又渡气给方源,这才让几欲晕死过去的方源回了神。
方源心一横,知道今天这事实无论如何都已经成了,看这模样非得要方正将他里面射得满当才算完,当即撑着虚软的身体去哄方正,下腹部整个都酸了,本想装出的痴媚情态有一半都成了真,连着直入花心的几下都撞得嗤嗤有声,方源身酥骨软如风中残叶江中扁舟,好半天才恍然接到微凉的精水在穴内深处,这才精神一松猛地栽回床上。
方正强撑着向客栈小二要了水来,浸湿了布才想起这水太凉,可没勇气再去说,只能握在手里以为这样能更热些,一点一点擦干净方源下半身那些白的红的混在一起的黏水,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他张口想要说什么,躺了会的哥哥睁开那双黑眸,既没有破口大骂他不知廉耻,也没有被他夺了身子变成百依百顺的软绵,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冷漠,任他去擦那些违背人伦的证据。
方正逃着回家了,全然不顾舅父舅母的问询,沈翠想挤进门服侍他,他却站在门边扶住门,露出一半苍白的脸,唐突问了没头没脑的话“翠翠,我要是要了你的身子会怎么样?”
沈翠只觉心头一跳,她被方源撵走之后自然将目光放到了过去被她忽视的方正身上,甲等资质意味着未来的荣华富贵,她又颇有手段,自信能拿捏住这懵懂少年,听到方正问这话,只以为他终于忍不住了,当即脆生生地说“那奴婢就彻底是您的人了。”
方正砰地关了门,再不管沈翠在外面喊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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