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方源今天居然没来上课呀。你们看,他的位置一直空着。”
“他胆子怎么这么大!今天早上是学堂家老的课,他居然也敢不来。”
“不妙,家老大人脸色难看,看来方源要倒霉了。嘻嘻嘻。”
学堂之上,少年们小声地议论着。一些目光不断地扫向方源的空座,方正也看向那儿,心里突突跳个不停,他昨晚才做了那奇怪的梦,今日方源就不见来学堂,忍不住就往最坏的方向想。
怎么会梦见哥哥,还是长大的哥哥,那副浪荡不堪的样子。
他连忙摇摇头将那些旖旎风光给摇出脑袋,学堂家老喊了两个侍卫去叫方源更是让一堆学生时时刻刻关注着门口,想着这次方源可要倒大霉了,纷纷猜测学堂家老会给方源什么处罚。
方正也一直静不下心来,时不时瞟一眼门口,他想要是门口出来的哥哥真的是昨晚那副样子怎么办,不,不可能的,哪有蛊虫会让人一夜之间长大,自己就是在发梦。
再说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哥哥有那条缝,虽说兄弟二人基本不在一起洗澡,可他也没听沈翠说过,翠翠是个好姑娘,他问什么都说给他听,今早起来他就旁敲侧击问过,倒把沈翠给弄迷糊了,舅父舅母也说他怎么突然又讲起方源的事,他只得用想劝哥哥回来这样的话给糊弄过去。
有敲门声响起。
自告奋勇的同学走到门口轻轻拉开,瞬间被吓得不轻,直撞倒了课桌,方正忍不住站起来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血淋淋的手,他身材瘦削的哥哥浑身是血,右手拖拽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根本就没有长大之后的哥哥,果然是自己一场梦。
方正先是想到这个,紧接着才又继续想哥哥这副样子,一股血腥味直冲天灵盖,他,他又杀人了!
学堂家老怒发冲冠,他不知方源这次又是仗着什么理由杀了这两个侍卫,此等滥杀无辜,挑战权威,他怎么可能再容方源放肆下去!
所有人都以为方源这次必定要被狠狠处罚,可方源居然晋升一转中阶,将其他人甩在身后,学堂家老也只得将怒气硬生生按下去,拍拍方源的肩膀,将他表扬了一顿。
呆呆站着的方正看向浑身是血的兄长,明明只是丙等资质的哥哥居然已经晋升中阶,他当下心里又恨上了方源,一个丙等资质也如此高调,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这样的念头一出来他浑身冰凉,竟是坐了下去,他还记得梦里长大的方源同他说的话。
“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么,方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刚刚不就又想着要报复方源了吗,那这么说,也许,如果他真的……
方正不敢再想下去,只将眼睛牢牢黏在被表扬却还是语气淡淡的方源,心里乱成一团麻。
察觉到他的视线,方源隐晦地往方正这里看了一眼,他弟弟一直望着这边,同他对上了也不收回,只是那眼神有些古怪,并非是完全的怨恨,反而夹着茫然。
只是这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同方正的兄弟情义早就被方正自己给丢了,所以他又收回了视线,只全身心应对学堂家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正这一晚睡得尤其不踏实,舅父舅母得知方源已经晋升一转中阶的消息,对他明里暗里敲打了几番,他本来想反驳几句,又想到他已经同舅父舅母要过好几次元石,话到嘴头又收了回去,也许是看出他的失落,舅父又语重心长地同他说刚刚是严厉了些,可都是为了方正好,让他千万别荒废自己的甲等资质。
所以他又抓紧修炼,只是元石跟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左思右想不过蒙头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今天见的哥哥和梦里那个年长的哥哥,直想得脑袋发涨,才勉强有了睡意。
耳朵边一听见声立马就醒了,也不管到底是谁,伸手抓过去,他年长的哥哥瞧他这副模样,眉毛挑了挑。
“哥哥!”
方正喊出声来,又觉得太大声将音量低了下去“我又做梦了么。”
“怎么觉得是梦?”
年长的哥哥啜着笑意,那双黑眸看着他,竟是又伸手给他掖了掖要掉下去的被子,好似将方正当成了个长不大的孩子,那般眉眼柔软,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看起来就像母亲。
被这样的想法烫了,他怎么会觉得方源有母性在里面,可,哥哥的确又是女人。他属实是不知道要怎么分梦里年长的哥哥,是算女人呢,还是算男人,还是如他之前想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今日看见哥哥了。”方正没理清心里的念头,只回答了方源的话,“哥哥还是和之前一样。”
“这会你倒是喊起哥哥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年长的哥哥怎么会这样勾引人心,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像是带钩子一样犁过他的心,方源这副模样,当然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可一想到这是血缘关系的胞兄,就生了背德的快感。
“我……”
方正本来想说他就是一时之气,可又想起昨晚他和方源的丑事,还有那段话,又踟躇着收回了想说的东西,只去拿年长方源的手,倒有几分像弃犬“哥哥又杀人了。”
“你觉得我不该杀人?”
若是方正自己处于晋升一转中阶的关键时刻被打扰,大概也是会气得很,蛊师修行每一步都不易,他自己就饱受元石缺乏之苦,年长的方源没避开他的手任他握着,那比他要大的手掌明晃晃地提醒他梦里的哥哥已经不是现在的哥哥,“不是,但是……”
“不是,但是,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他真讨厌年长方源这般夺人话头将他呛得说不出话来,偏偏对方挑的点又恰到好处,他只能捏了一下年长方源的手指指节“只是觉得没必要把他们都杀掉。”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是稀奇。”方源见他脸上露出不解神情“你那会赶我出去的时候,可对我说死在外面最好呢。”
“我才不会……”越说越没底气,他今天都才想了要把哥哥赶出去,现在方源一提醒就马上想起来了,心下越发堵得慌,“我……我真的把哥哥赶走了吗?”
方正想从年长的哥哥脸上看见开玩笑的表情,可哥哥似乎也不爱同他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毕竟你是甲等资质,要是比擂台时输给了丙等资质的我,不就成笑话了吗?”
年长的方源说得轻松,那成熟的脸庞也并未变换表情,仿佛并不是在说有关自己的事,方正想说甲等资质怎么可能输给丙等资质,继而又想哥哥早慧,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高出他一头,他分不清年长方源的话是真是假,可那句句听着都像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怪你,我可爱的弟弟。”年长的方源笑了笑,可那笑却根本没落进眼睛去“你是古月山寨的希望,未来要成为族长的人,作为表率,自然不能输,所有人都会帮你的。”
方正虽说不喜欢方源,可还有基本的道德在,年长的方源每一次都牢牢抓了他的在意之处说话,他的意思不就是暗示那份赢也不是正当的手段吗?方正自己崇拜古月青书,想要成为像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行事自然也学习正道,他没想到自己会为了赢用下作手段去对付哥哥,哪怕不是他亲手去做,是别人为他去做,这也不是正道作为。
他还没理清所有想法,年长方源却抽回了手,像昨夜那般亲了他,方正这次完全没推拒,只呆呆地给哥哥亲,末了甚至还主动伸了舌头与方源勾弄在一起,最后双手都往哥哥那袍子里伸,底下的身体果然又是什么都没穿,那乳头摸起来也依旧是肿着。
“哥哥你……”
方正有些愤愤,扯开那片一看,不又是挂了青紫痕迹,明显比昨晚那些要新鲜,“你一个蛊师,怎么这么浪荡!”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怕方源又同他说被赶出去之后只能卖身过活他该怎么应对,他想都不敢去想,所有人都同方正说丙等资质没什么希望,上限不高也浪费资源,家族当然不愿花心力培养,他都赶方源出去自然也不会给元石,若哥哥真是个双,被赶出寨子之后又没有元石傍身,即使跟着商队,那些人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照顾,行走在外面怎么不会被人,被人给……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又……”这下他又是像昨日那样求了年长的方源,脑子里刚刚想到的东西怎么也挥不走,“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怎么?”他年长的哥哥眼角都带了笑,凑过来,在方正耳边以一种过于亲昵的语气来问“想同我做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正被这话烫得面色通红,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这般成熟又勾人的哥哥就在旁边,又忆起昨日那般会吸的穴,本就是青春期哪里忍得住,随便拨撩两句就只会红着眼睛要那温柔乡。
眼睛里又看到方源盖了层淤青牙印的乳头,像昨天那般咬上去,又知道不能弄得太重,只环着年长的哥哥用舌头来舔,湿湿润润涂了一片唾液光亮,年长的方源本是肌肉坚实,现在放松下来反而成了某种戳弄人心的丰腴味道,方源时不时喘出的两声成了方正最好的指引,他小心地讨好着年长的哥哥,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嫉妒,那口中的乳虽然并非女子,含在嘴里却意外地温暖,只是再怎么吸,发肿的乳头也出不了奶水。
不肯承认自己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但那思绪却是不受控制地乱飞,哥哥底下那条缝是属于女子的,应该也是像女子那般会怀胎,若是落了在里面,就会出奶吧。
舅父舅母在他测出甲等资质那天就给方正换掉了床,此时这张足以容纳三人的榻上兄弟二人交缠在一起,方正掀开被子把年长的方源给盖进来,才在底下不断摸着哥哥那赤裸的身体,他不敢多看月光下方源身上还有多少痕迹,那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没参与的哥哥的人生。
直到那条小缝,那口宝穴将他少年的勃起纳入进去,湿热的皱褶痉挛着在里面不断吸紧这根阳物,还嫌不够地勾着硬挺往里面去,直到头部隐约抵到了什么更紧密的地儿才停下。
“哥,哥哥,让我进去。”
方正被子里开口说的话烫得面红耳赤,他还有小半截在外面被溢出来的水泡着,还没全部进去,以为是到头,可那抵着的地方似乎还能再往里,方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沈翠同他也未到这一步,那些人虽约着他去了花街柳巷可他一是惦记翠翠的好,二是想早点冲刺一转中阶所以还没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也不会有人特意给他提及,自然不知道那就是他想着会结下胎儿的地方。
“你要是真进去,可就……”
明明在被子里不应该看见方源的动作,可方正还是感觉到年长哥哥的手指似乎摸在下腹处“那就是妇人的宫胞,怀胎的地方,你射在里面,是想要个孩子,还是要个侄子?”
哥哥的声音好烫,烫得方正大脑宕机口舌发麻,那原该好好闭着的口就含了方正小半个龟头,细细吮着,藏在被子里的方源缓缓抬着腰杆上下动作,真真成了吸精的女鬼魅妖,方正慌乱之下只去抓方源的腰侧,盖了薄薄肌肉的地方出了好多汗,触手就是滑腻,他又不是很抓得住,直被方源的动作逼得头皮发麻,底下陷进去的那根几乎就是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射在里面。
他如此警告自己,昨天就已经射在里面了,现在知道更是不能一错再错,想要把阴茎抽出来,可那根恼人的阳物好像脱离身体般留恋方源的里面,被软玉温香哄得七荤八素。
看到方正这副忍得额头都快有青筋可底下鸡巴却没抽出几分的模样年长的方源哼了一声,又是猛地坐回去将方正刚刚的努力全部打碎,肉体相接拍出的声音几乎要把睡着的人都给吵醒,“怎么这会又不聪明了,蛊仙怀孕哪有这么容易……嗯……再往里些。”
那根肉茎埋得更深,子宫口箍着柱身,明显能觉察到鼓起来的青筋粗砺地磨着那小圈肉,埋在被子里的哥哥越发热了起来,那手指摸到他脸上去,也烫得方正一阵颤抖,年长的哥哥几乎要和他融在一起,里面嵌得那么紧,就像根本分不开。
那手指带上湿润方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明明他才是肏人的那个,却被年长的哥哥骑到流眼泪,那温温的液体被抹去,方源往前一探,将他搂在怀里,带着那被子同时盖住两个人,闷在一片黑暗中,空气也不流通,越发热得人出汗。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过去每一次被别人欺负,替他找回场子的哥哥总是这么说,这会子倒是很少哭了,可哥哥也不见了。
那胳膊和乳肉一起贴着他,方正被这般压在身上的甜美热度给激得呼吸沉重,甚至喘了两声出来,微凉的精液就又浇了进去,填了溢着淫水的宫腔。
“倒比昨天慢些。”
方正一听这话又开始发闷,年长的哥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会了这些话,明明平日里都对他这么冷漠,一上了床又变得话多——难不成是其他人教过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到这那阴茎还没抽出来就又硬了,大脑血液全往下半身冲,好似因为过于在意方源的模样所以自动越过了贤者时间。
都已经射在里面了。
方正有些泄气的想着,他还是没忍住,可他又不想让年长哥哥这么轻易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憋了一口气撑着将不断将胯往上送,去撞方源被肏开的地方,一下一下,刚刚才得了精的哥哥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发难,撑不住地全部倒在他身上,压得方正一阵晕眩,可底下就是不停,听见哥哥惊促的喘息才觉出几分满足来。
他和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哥哥的姘头较起了劲,颇有几分自暴自弃,这份紧紧吸吮的舒爽足以让他忘记年长方源说得那些话,忘记那些他会做出的未来。
“哥哥,哥哥,若是……”
这句话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尝到了血的味道,年长的方源缓过来之后也越发温柔贴心地尝着他的肉棒,在交合地方弄出些粘腻的精水混合物,直濡湿两人交缠的地方,这条被子与下面的床单一起齐齐弄脏,方正被年长哥哥春情勃发的模样迷醉不已,偏偏又老是有个念头想让他把话说完。
若是他不赶哥哥出去,哥哥会留在他身边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想听,今天见到的方源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给他的关注还不如一颗元石来得要紧。
也许该去道歉,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要道歉,是哥哥说的断绝关系,是哥哥测出丙等资质落差太大,是哥哥先对他冷漠——
因为知道自己并不是绝对正确,所以才会拼命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错误正当化,方正索性将那些全部抛诸脑后,只相信年长方源是一场春梦,不断缠着愿意好好裹着他的哥哥,这晚竟是在宫腔里面射了四回,若不是有被子盖着掩着一掀开就能看见拔出阴茎后年长方源两腿间不断往外溢着的精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后抱着哥哥咬着那颗乳头磨了一会,年长的方源伸手细细捻了几下那些不愿意待在里面的精水,才推开他将衣服穿上。
晨曦落进来,方正又是懊恼着看那结了精块的床单与被子,狠狠红透一张脸,说什么也不愿让别人进房间,做贼似的弄干净了那些东西。
今日学堂见到方源时他眼睛根本移不开,老想着到底为什么总做如此离谱的春梦,又忍不住隐晦地往趴在桌上睡觉的哥哥下半身瞧了好几眼,连着这样弄了几天闹得家老以为他又和方源出了矛盾,将他喊过去语重心长劝告了一番,而后又明里暗里告诉他接下来族长会亲自教导他。
方正欣喜不已,族长见识广博,若是能跟着族长学习自然好处多多,当下就想把消息告诉舅父舅母,谁知才高兴没多久,就听说方源在上次商队来的时候居然开出了两只蛊虫,甚至有一只还是极为珍贵的酒虫,更是让方源的名声大大传扬了一番。
就因为那只酒虫似乎还起了纠纷,那贾富的弟弟贾金生莫名其妙失踪,而方源被指认说是最后见到他的人,这下嫌疑全都落到方源头上去了,这事自然同他没关系,可方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听有关于方源的消息。
所以当他开口询问族长古月博这件事时老人看了他一眼,他莫名有些紧张,手心都往外出着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族长的语气没什么变化,还是依旧慈祥,方正犹豫了几秒,踌躇地说是担心方源。
“毕竟他是我哥哥。”
如此迟疑,他知道之前与方源的关系可谓是直接到了谷底,这会子出声询问的确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正,有时候太过于仁慈也并非会换来好的结果。”族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方源到底怎么样,“但凭空没影的事,我们古月一族也不会让人随意泼脏水在身上。”
方正只乖乖低头,表示他已经听见了,于是古月博又开始给他开小灶,也嘱咐他过几天就要选择他们的第二只蛊虫了。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太累,他也没空胡思乱想,那春梦是再也没来过了,方正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忍不住想起现在的哥哥,他虽没有特意去打听方源的事,可总有人想来告诉他,这几日哥哥又是开始在外醉酒,每夜喝得半醉才回来,都被好几个人看见了。
如此频繁饮酒怎行,这般年纪就沉迷酒精哪能成为有所作为的蛊师。
可那天,那天,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又复苏了,骑在他身上几乎将他溺死的年长哥哥摸着小腹对他说蛊仙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蛊仙。
这是个太过遥远的词汇,原来在他脑海里,竟然觉得方源能成蛊仙吗?
他将一切都当做是梦,自然就只会往梦里想,可思索了半天也得不出结果,光把脑袋想得疼,只好换个方向去想明日第二只蛊虫要选什么,他已经有了进攻的手段,要考虑的就是防御手段。
这么说起来,哥哥会选择什么作为他的第二只蛊呢,不对,这是第三只了吧,哥哥还有一只酒虫。
怎么又想起方源。
方正对这样的自己颇为恼怒,又毫无办法,一个人脑袋里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给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日选择蛊虫的时候,他选的那只铜皮蛊被族长古月博给赞扬了,被尊敬的长辈如此夸奖,难免有些害羞,可族长并未停止,还给他讲了古月漠北与古月赤城的选择,那番细致的分析更是令他敬佩不已。
“族长大人,那我哥哥选的是什么蛊?”方正忽然想到了方源,立即问道。
古月博笑了笑:“你哥哥选择的是小光蛊,用此蛊辅助月光蛊,能令月刃攻击更强。这就说明他的性情激进,饱含侵略性,容易走极端。”
“的确,哥哥好像就是这样子的。”方正轻声喃喃,谁知脑海里闪过年长哥哥的模样,那副柔软的的肢体与堪称浪荡的作风,侵略性十足,可性情激进好像全部变成了绕指柔情。
想到这,古月博后面说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被族长喊了一声才回神,心里愧疚万分,恨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开小差,连忙甩去念头,专心听古月博的教导。
“愚蠢的弟弟。”
他又被年长的方源说了,第三回出现在梦中的方源身上没了印子,但依旧只穿着件外袍,还主动撩了那衣服给方正看,直把年轻人瞧得瞠目结舌,底下那带着水光的缝隙未免也太直接骚浪,闹得他越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这次做的不如前两次那般直奔主题,方正还同年长的方源亲了好几个嘴才去揉底下的花穴,从古月博额外教授他起基本没时间再和沈翠说过太多的话,有时候出门也瞄见沈翠含着情看他的眸子,可他总是装看不见。
方正也说不清为什么,并非是讨厌沈翠,却又觉得不应该,舅父舅母说族长如此看重他,是将他当做少族长来培养,沈翠只是个婢女,身份配不上他。
若是他真的成了少族长,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耳朵边的赞扬会比现在多好几倍,哪个男人不想有这样的生活,更何况这样的话——哥哥也要叫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当了副班头,方源也不曾向他问好,反而还变本加厉抢了元石,他才愣了几秒钟就挨了一拳,他马上就反抗,古月博的教导虽然有用,但方源并非懵懂小儿,战斗经验丰富得很,没过几招就把他摁在身下。
那,那里,真的,真的——
方正头朝下被摁得缺氧,可那张脸却意外的红,简直要滴血,若是平日谁会注意那儿的触感,偏偏方正又肏过两回,射在里面四回,脑袋里可就有了印象。
方源一松开方正,就见这弟弟从地上起来半天都还喘着粗气,眼睛狠狠瞪着他,可一看过去,又马上跑了,全然不顾周围人怎么看待,这和之前的茫然一样来得莫名其妙,令方源都觉得古怪。
饶是方源也想不到,方正脑袋里呐喊的全是有关于淫行的东西,年轻人要是再不跑,那多半要当众起立了。
肯定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梦见年长的哥哥又来了。
方正在心里这样说,用一个梦字来解释了所有的不对劲,他真的好笨,不知在这种场合应该说什么话,一不小心开口又成了说年长哥哥生性浪荡,便搅着方源的舌头便漫无目的地想着。
“有什么事想问吗?”
年长的方源停了这个吻之后就坐着将他揽过去,方正挣扎了两下,自己靠在哥哥的胸口这样子太奇怪了,本该,本该是他让哥哥靠在胸口才对。
可现在贴着的是哥哥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早就知道这个地方的手感有多好,脸忍不住蹭了两下,这才去回答方源的话“什么……”
“我可爱的弟弟,难道你脸上还藏得住事情?”
调戏式的口吻,年长的方源并非孔武有力肌肉贲张的类型,而是偏于削瘦却身体坚实,覆盖的肌肉毫不夸张,恰到好处地英武,又不过头,方正还才是个十六岁出头的少年,总显得几分稚嫩,那胳膊和腿虽然在学堂的实战锻炼了不少,还是远远不能同方源相比,这样和年长方源贴在一起,越发有种自己是孩子的感觉。
长兄如父……但哥哥过去,也像母亲一样照顾过他。
他是不敢开口说长兄如母,这太过怪异了,而且方源还说他脸上藏不住事情,他未来同哥哥熟稔到这般程度吗?
“我是想问哥哥……哥哥是蛊仙吗?”
“还记得这事?”
年长哥哥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胸膛起伏着,终于没了牙印的樱果看着总缺点什么,于是伸了舌头,方正小心翼翼舔着,担心方源会来推他,可他哥哥没反应,只喘得深了些又继续说“是真是假,很重要吗。”
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
“若哥哥是蛊仙的话,那我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吐出被自己唾液涂得发亮的那边乳头,已经被吸得挺起,在空气中不知廉耻。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弟弟。”
方源说的轻松“你把我赶出去之后,还指望着我会挂念古月山寨吗?”
“可是,可是这里是你的家——”
方正的话被方源用手指堵住了“方正,这儿是你的家,却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