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劳模战海棠 > 吹梦到西洲(下)

吹梦到西洲(下)(2 / 2)

哥哥的话听起来太认真,方正愣住了,又开始胸口密密麻麻地疼,方源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只像根木头似的看着年长的哥哥,听他又继续说,大意不过是不用再说这些话,他不想听,方正也不会想听。

我想听。

他有些委屈。

为什么他再也没有哥哥的消息,为什么哥哥也不肯回家,只不过是丙等资质,怎么在外面过下去,这是一定要回家的,若是成为蛊仙,不应该为家族做出更多的贡献……吗……

平时愚笨的大脑终于稍微开了点窍,他想自己知道哥哥的意思了——方正是他血缘最亲近的人,若是这最亲近的人也成了白眼狼,又哪儿有家呢?是他亲手,或者在他示意下,又或者别人为了讨好未来的少族长,总之,哥哥被他赶走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和平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未来的我就是如此吗?

他自然不是对方源半分芥蒂都没有,只是被年长的方源一次又一次提醒着,这心里越发有了不同的感情。

毕竟现在的他所有认知都还未完全成型,年长哥哥的温柔乡,似真似假的话,族长与家老偶尔提及的教导,舅父舅母的敲打,全部融化在一起,他竟是忍不住去牵挂哥哥,想着换到方源的立场上,自己做的的确过分。

可我是他的弟弟。

血缘弟弟却和哥哥做这般丑事。

方正脸色又苍白了,他口不择言,有些慌张地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地说些最近的经历,却再不敢去碰去瞧年长哥哥裸露出来的身体。

谁知又被哥哥笑了,他说方正真的是傻,族长那般同他说表扬他是假,借他的手去打压漠北赤城两脉的族人。

身为族长,一言一行,都有着政治属性。若是直接指使方正,对付赤城和漠北,这话传出去,说不定就被人误解成族长的政治意图。这样的话,影响可就大了,搞不好家族内斗,还会祸及整个山寨。

“弟弟,你这脑子可真是……”年长的哥哥分析透彻,又点了点他的头“这么蠢笨,这未来少族长可不好当,让我猜猜,那老头是不是还给了你什么,但要求你要第一个成为晋升二转的第一人?”

“我……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他这副结结巴巴的模样简直把答案挂在了脸上,年长的方源贴了过来,那被他舔过一处的乳头微微蹭着“你有信心吗,少,族,长,大,人?”

这一字一顿敲得方正头晕目眩,底下那根硬得不行,被哥哥这般称呼,他还怎么保持理智,脑子里想着不该同哥哥做丑事的念头又被冲得不知何处去了,当下胡乱地摸了两把方源的腰肢,嫌不够,往下摸,揉着手感极佳的臀肉,那龟头找了又找,让年长的方源主动来吸,才乖乖对准穴口进去了。

真的好舒服。

整个人都快化在里面,恨不得天天同哥哥这么做才好,操到最深处,抵着湿滑的肉壁,操得哥哥只会呻吟,叫他永远合不拢腿,让哥哥白天睡在课堂上只因为夜晚被亲生弟弟干得太过头……

眼前的年长哥哥同现在的哥哥重叠在一起,他越发肏弄得用力,像狗似的摆腰,用力撞进去就不想出来,到处乱碰非要去找方源的骚心,痴痴地盯着哥哥的脸,看苍白的颜色染上属于他的赤红。

——哥哥是父亲,是母亲,也可以,是妻子吧。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他就射了个干干净净,几日没抒发的精水浓厚异常,直冲着小小的宫腔。

这一发射得爽利,他就没把门,又揉又捏又去扯花穴那儿露出来的肉豆,看年长方源抬起腿又无力放下去,越发情动,他恨自己怎么不长得再粗些再长些,好把这不知廉耻的浪荡淫妇给弄死在床上,又想着自己这般又算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冰凉身体火热,只想全部溺死在哥哥这里,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第三次处理起那些脏污的床单显得轻车熟路了,方正脸色不改去弄完,后面的日子全部专心去冲刺一转高阶,明面上将过去投到方源身上的视线全部收回。

他这般刻苦,族长很是欣慰,更是毫不吝啬地表扬他,可越是说话,越是让他想起年长哥哥说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说是明面上收回,那就证明暗地里还是会去关注方源,不知是不是心里发生了改变,这么仔细一瞧倒让他真瞧出些不一样,哥哥虽然大部分日子就是趴在课桌上睡,甚至他晋升一转高阶领了奖励也全然不顾,可那隐藏在粗布衣服底下身躯看着越发有力起来,而且有时摇摇晃晃起来,那张脸上绝不是装出来的疲惫,哥哥并没有假睡,也并非醉酒,而是用晚上的时间去做了他想做的事。

而且哥哥这次抢劫元石,将他与古月漠北与古月赤城都放过了,他刚开始只当是哥哥知道还是要依附家族,也知道自己没有第一个晋升一转高阶,肯定是知道差距,不敢再跟他们对着干,现在一想,哥哥那般聪明,连老族长都被他猜透,这又怎么不可能是他的以退为进呢?

若是哥哥知道他能想到这层次,会不会对他更重视些,或者夸他两句,只是他现在同哥哥的关系实在太差,这些都是想想罢了,而且,而且再看下去……就会想起年长的哥哥,下面就隐隐疼着,连忙又将视线收回。

方正最近还在盯着他,虽说不是很明显,但方源怎可能察觉不到,心下更是冷静,想着最近的行动要谨慎了再谨慎,一点也马虎不得,谁知道他这弟弟又怀着怎样的心思。

普通日子没过几天,方正莫名其妙遭了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蛊师大喊大叫袭击过来,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只得全力催动古月博之前交给他的那只玉皮蛊。

所有记忆就停在这里,即使偶尔听见外面有声音,也听不清楚,只觉得有谁摸了脸,说了话,喂了些米汤水液过来,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漂浮在深沉的黑海中,时而冰冷时而温暖,身体也虚弱到极致,连根手指都抬不起,勉强撑开眼皮,也只望见一圈一圈看不明的光。

又有人端着药过来了。

方正听见脚步声,心里这样念着,若是当初再强一点儿,也不至于遇到这种事变成如此丢人的模样吧。

只是想了这么一点事都觉得发昏,想要翻身,却也没力气,只凭本能去抓了端药来的人,也不知是说出来,还是没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嘴里被喂了什么甜丝丝的东西,全是奶香味儿,又有点儿腥,舌头僵硬地舔了两下,迟缓的脑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都因为中毒而瘫痪,平日里都需要被人扶着才能勉强坐起来,现在想要移开脑袋不再去吸都做不到,接着又被摸了下体,更是逼得眼泪往外流,方正真的不舒服,身体难受得紧,像只破布娃娃地被人随便用着,心里也难受,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不是年长的哥哥,怎么看也只看到了一团模糊。

“哥……哥……”

努力挤出来的声音被风一吹就散了,只是弄着他下面那根的手停了停,方正如坠冰窟,虽然舅父舅母家老族长都会来看他,可他们终究有自己的事,族里的医生也只说解毒已经解了,但什么时候能恢复,得看方正自己,所以也只有固定时间会来。有时候方正就这样昏昏沉沉睡在床上,心里数着时间,没过多久又失去意识,醒过来依旧是一个人。

他小时候也曾病重,舅父舅母那时还不曾对他多有关爱,只对着烧得小脸通红的他说舅父舅母也很忙,方正你要听沈嬷嬷的话,好好吃药。

可沈嬷嬷也不喜欢他。

还是哥哥进来瞧了他,看他烧得嘴唇都干裂了,叹着气给他拧毛巾,小孩子病得重了心里就觉得委屈,没人管没人顾把怨气撒给哥哥,扯了被子过来就裹头,非要把自己弄得更烫。

晚上就烧得更重,一睁眼就眼泪汪汪,喉咙里也疼得狠,像有刀子在里面划拉来划拉去,又是哥哥带了甜水来给他灌。

他好像全部都忘记了。

人是很善忘的生物,过去的记忆会被新的记忆给取代,只有在某个时刻突然重新触发,才会从深处点亮那些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哥哥……”

也不会有人听见吧,方正想,毕竟,声音完全出不去,即使动了嘴,也只是上下磨着发干嘴皮罢了。

他又陷入了温吞温吞的地方,违背病重身体强行勃起实在太刺激,方正的眼泪一直没停过,发不出声音,所以单纯地往外淌着,全身血液都被迫供养下半身去了,但是射不出,甚至开始痛苦起来,不上不下总差点刺激,身体躺在床上耳边听着忽远忽近肉体的碰撞声,似乎都不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

“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过去哥哥给他喂药糖水掖上被,虽然看着还是不笑的模样,却垂下眼睛重新用掌心碰了碰他的额头,说了这样的话。

现在又听到了。

那根勃起的阴茎抖了两抖,像是淌一般的射在里面。

第二日他总算能撑着从床上自己起来了,舅父舅母都说他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各种人围着他转吵得他脑瓜直疼。

哥哥有没有来?

他原本想问,但又觉得不可能,直到听见为了维持表面关系还是来看他的古月漠北说你那没心的哥哥方源,路过了只往里看了几眼,根本不进来看你,哪有半分做哥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嘿,哥哥看过我。

整个脑袋还是像塞着棉花似的,转动两下都觉得吃力,却能想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直勾勾看着古月漠北,把青年看得心里发毛,又说了两句打哈哈的话就走了。

沈翠也来看他,女人两只眼睛红通通地肿着,一副刚哭过的模样,见他还是很虚弱的模样,说都是她没照顾好方正,一边说一边凑过来,身上还有他过去闻见的脂粉香气,方正避了避,沈翠的眼泪就又出来了,受了委屈似的,口里念着方正最近总是很忙,她也知道不能打扰方正,可有些人就是手脚不利落,照顾病人都不知道关窗户。

“窗户没关吗?”

方正顺着这话问,沈翠点了点头,对家族派来治病的蛊师大加批评,演出满心满意都为方正考虑的模样。

“我只能指望你了,方正少爷,沈翠是你的人了。”

女人怀春的眸子盈盈,谁知方正却反问她什么是他的人。

沈翠心下明了,这肯定是族长给方正上的眼药,想必是说了些不要过度沉溺女色,又或者说她一个奴婢,身份怎么也配不上方正。

“方正少爷,你忘了吗,你说要帮翠翠脱离奴籍的。”

甲等资质,又离她这般近,她怎么可能会放手,而且方正这人要比方源好拿捏多了,若是她想攀上高枝做凤凰,当然要好好用方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记得。”

但他现在不想听这些,只全想着那扇开了的窗户,梦里年长的哥哥总是夜晚才来,晨曦就走,什么东西都不曾留下来。

而且,他好像在梦里,尝到了哥哥的——

那是乳汁?

方正心下半是惊愕半是惊慌,妇人好像只有怀胎的时候才会出奶,怎么哥哥也,不,应该不是,哥哥自己也说了,蛊仙怀胎没有那么容易,也许只是什么药,他伤得太重,所以出了幻觉,一定是这样。

见他不再回答,沈翠也知道不能强逼太紧,于是才柔柔弱弱离开他的床边,扶着门含泪看了他好几眼才走,只是那些眼泪一滴都没落进方正的心里。

他越发努力起来,连族长古月博都觉得太过刻苦的地步,有时候都想若是方正能有一半方源的聪明,他们古月山寨未来必定不会只待在一座小小的青茅山,现在却只能勤能补拙,但也已经远超许多空有资质却不知努力的家伙。

许多人都说他换了个人,从这次磨难中汲取了许多东西,在第一个晋升一转高阶后又成为第一个晋升一转巅峰的人,他想着若是下次再梦见年长的哥哥,应该会得到夸奖吧。

一想到这眼睛又往方源那走,哥哥还是依旧保持着对他们勒索,可每次将他与古月漠北古月赤城击败后都不再要他们的元石,只是方正每次都要努力撑好久,其他二人都觉得他这是自找苦吃,毕竟方源又不会要他们的元石,早早认输不是更好,又暗暗猜测是不是族长示意,故意用方源来练方正的拳脚功夫,只有方正自己知道那些肮脏的想法——每次被哥哥压在身下,或者手肘压扣在脖子上,他都忍不住勃得厉害,哥哥裆下那儿时不时会蹭到,隔着裤子都觉得软,同年长的方源没什么不同,而且他又好久没再梦见年长的方源了。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又克制不住,甚至隐隐饱含期望,故意凑着去和方源打,又在真的勃了之后半遮半掩地红着脸离开,幸好他那裤子也宽松,否则早就被人看出这淫邪本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现在的方源本来就对总是盯着他的方正多有注意,这事还是被他还是看出来,也算天意如此,方源松手起身时多看了一眼,就望见方正那儿隐隐约约鼓了一块,同样是男人他又怎么会不懂。

被哥哥看见了。

大脑意识到这件事后立刻就开始恐惧窘迫,方正不知道方源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幸好他每次被抢劫元石都要坚持到最后,这会子周围也没人了。这般慌乱之下他都只会在脑子里想那是哥哥,同年长的哥哥一模一样的哥哥,削瘦的身躯上逐渐盖上了些肌肉,但还是同样苍白,有时只是在反抗时擦到一点儿,都觉得心里打颤。

若是能将那胸肉握在手里,去揉底下的花穴,现在的哥哥会变得和梦里一样吗?

方正不敢再看方源的表情,慌慌张张地迈开腿,裤子里面的那话从未如此明显地表示过自己的存在,他甚至就要当场射出来,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他一晚上都没睡着,甚至发狠去撸那根勃起的阳根孽物,脑袋里不断交织着年长的方源与现在的哥哥,不管是哪一个都令他情动勃起,一遍一遍挤出精水,直到射出来的东西都是稀薄,腰都发酸发软,手上湿答答黏糊糊一片也还不停,从夜晚到天明,直让那儿彻底失去知觉,像是坏了一样,最后那次甚至淌了血丝出来,最后脱力躺在一片狼藉中,也没把哥哥赶出脑子。

这天当然没能去学堂宿舍,但方正一向听话,他只开了条门缝说最近每日修行太累,想好好休息调整一天,舅父舅母就同意了,也向学堂告了假。

方正不想收拾那些东西,只躺着,下身还是很虚,他弄得太过火,即使年轻也不是如此挥霍,但除此之外不知道任何能缓解能赶走哥哥的方法,他不该如此,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梦,那些乳汁,淫水,湿热的东西,翻过来会想起年长哥哥在这里将他搂住,翻过去会想起年长哥哥穿着袍子要走的模样。

方源,哥哥,方源,哥哥,兄弟,血缘关系,甲等资质,古月山寨的未来,少族长,晋升二转,蛊仙,回家……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混在一起在脑袋中搅着,只有眼睛干涩了才会眨一下,哥哥湿红的脸颊同闭着眼,睁开之后也只蒙了水雾,浪荡不堪的模样,若是哥哥真的要成为婊子,为什么不能成为他的妻子?

被这样的想法恶心得吐出来,方正自然是没吃东西,水也没喝几口,但依旧呕吐出来,那些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同他射出来已经干涸的精液块黏在一处,简直像他一样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终于撑不住,好像昏睡过去,可迷迷蒙蒙睁眼,又看到那门开了缝,他以为是谁担心他要进来,于是有气无力地喊不需要照顾想自己待会,让他出去。

那双黑色的深深眼眸注视着一片肮脏。

是哥哥的眼睛。

接着就消失了。

这是违背天罡倒反人伦的丑事,方正深深知道这一点,又听见年长的哥哥问他怎么又弄成这副样子。

因为你……

这样的话还要说出来骗自己多少次。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干净,又怎么会第一次就同哥哥滚到一起去,又怎么会射在里面。

他古月方正难道真的一点过错都没有吗,这违背人伦倒反天罡的丑事——

一旦想通这事之后,他甚至主动去拉方源过来,紧紧地搂着这样的哥哥,恨不得就要死在方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早就射空的阴茎又疼起来,不停蹭着想得不得了的柔软地方,刚一进去被吸住。

“伪君子。”

哥哥的声音里带着笑,似乎在说他第一次还假装拒绝的样子,方正只觉得下面被绞得好紧,都要碎在里面,因为吐过不敢这样去亲哥哥,只断断续续地喊着让哥哥。

“哥哥,别这么说我……”停了一会又说着“我都要死在里面了。”

可他那不知为何更显得柔和的哥哥却抬了腿夹住他的腰“再重些……”

方正借着甲等资质又是盖过其他人一头,成了晋升二转的第一人,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明面上表扬着他,暗地里已经谋算要怎么拉拢方正。

他逃了的第三天去了学堂,方源没什么不同,他哥哥依旧在学堂睡觉,也不会多同他说话,只是每次抢劫他时都是下了重手,不再过度缠斗。

学堂的擂台战,最后一场果然是兄弟对决,族长希望方正借助这场胜利能够彻底洗刷对方源的阴影,让他树立信心。

相似的脸庞对着,弟弟目光火热,哥哥目光深邃。

他放了话,但哥哥怎么可能会认输,他终究还是要决一胜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只靠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底下的那些人是否曾想到过?那些人又是否知道,站在台上的哥哥居然还是个姐儿?方正催动蛊虫,他自然全力以赴,不曾留手,可方源的经验比他丰富太多,他一个不留神,就已被击中了耳朵,晕眩感将他送到地面去。

像一条狗地趴在地上,抬起头去看方源,众目睽睽之下,方源抬起右脚狠狠踏下去,连踏三下,像是要把他所有的期望与自尊给踏尽。

可他还有玉皮蛊。

用尽剩下所有真元催动的玉皮蛊,却依旧被方源给击破,他瞧着哥哥的手都出了血露出里面森森骨骼,一滴一滴的血往下滴,方正双耳除了嗡嗡声什么也听不见,比之前强十倍的晕眩感令他跪下去,可他却往前爬了两步,底下的人都为他揪心,以为方正遭受如此重伤也不肯认输,更有甚者热泪盈眶,恨恨地用眼刀剜向方源。

方源目光冷漠,神色平静,笔直地站在擂台上,似乎双拳半废之重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已经快成个血人的方正终于够到方源的鞋。

介乎于少年与青年间的男人抬起头,对着方源笑,那因为匍匐而紧压在底下的阴茎,硬挺挺地勃着。

巨阳仙尊为了血道仙蛊交易,亲自召见了百足天君,要让他为中间人,代为沟通。

只是这般沟通弄得百足天君焦头烂额,他堂堂八转蛊仙,还是头一次如此窘迫,两头不讨好,巨阳仙尊非要他从方源那里掏出越多血道仙蛊越好,可方源那边又紧咬着不肯松口,而且放出话来,就是要卡住巨阳仙尊兼修血道的想法。

最终还是巨阳先松口,愿意将元境与提炼之法一并交出,同方源交易所需的血道仙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方源自然也不会交出全部。

四元方悔血炼池中,道道波涛冲刷着,何春秋迈步而出,方源见他取出些闪烁仙材,开始炼制血道仙蛊。

尊者之间本来就有竞争,他怎么可能真的要给巨阳血道仙蛊,虽说炼道这一流派所传甚广,巨阳仙尊在这块上也不弱,若是直接制假蛊自然会被认出,可方源在疯魔窟正好得到了盗天魔尊有关于炼制假蛊的真传,再加上对血道的熟悉,不断的推算之下,半真半假,最适合用来骗人。

蛊方千变万化,但血道仙蛊大多就是与血缘有脱不开的关系,梦道与宙道的杀招一同结合,方源竟是让何春秋硬生生从过去取来了需要的仙材。

虚情假意构建出来的血缘东西,从思想到悔恨到爱意到血脉融合产生的畸形肉块都是最佳仙材,正适合炼这半真半假的血道仙蛊,何春秋将那些东西一件件一桩桩投入池中。

宿命已破,这违背天意的行为也不再是无法解决的东西,方源看那蛊虫逐渐从炼道大阵中现身,托在手中同他手中的原版并无不同,只是炼化之后,时机一到,隐藏在其中的手段定会叫尊者重伤。

这就是他要与巨阳交易的东西。

巨阳仙尊送来那么多元境表示诚意,他自然也要恰到好处地回报对方。

“哥哥。”

方正又过来揽着他,嗅着脖颈处的味道,像条狗似的轻轻蹭着,方源偏了偏头,那姣丽面庞略微啜了几分笑,避了方正的动作“又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句话才出口,分明就有东西硬硬地抵着他,方正那手收得更紧,说话都喘起来“想哥哥了。”

“我的好弟弟,连自己醋都要吃吗?”

“怎么不炼血神子。”方正这要把自己埋在方源身上的动作着实古怪,他去牵方源的手碰自己那话,脸色毫无改变的方源只隔着衣袍轻轻动了两下,就捻到了些湿,又听方正继续说“是没用处吗?”

“嗯……用不着……”被操弄得多了,只是摸着滚烫的阳根,小腹处都觉得隐隐发酸,至尊仙胎在他晋升也尊者后就陷入了饥饿,要他找九转仙窍来喂,他虽有乐土的仙窍,却还需要仔细谋划,只是淫蛊又给了他个惊喜,若是有足够高阶又浓厚的精气,也能缓解一丝至尊仙胎的问题。

很少很少,但积少成多,让方源有更多时间来筹备至尊仙胎蛊的喂养。

手里的东西突突跳着,似乎快射了,被掐了底下硬生生憋回去,蹭了两下又重新勃起,想往方源股缝那磨。

“不行。”

方正停了动作,有些可怜巴巴地继续去碰方源的手,他毕竟也经历了那些类似梦境的东西中展示的一切,自然更是对哥哥想要得紧,只是一条狗最基本都得听话,才有跟着主人的权利,他涨得发痛,甚至方源几次三番掐了根部让他那阳根都要坏掉般鼓起青筋发着紫,也不敢再往哥哥那儿撞。

等到那话儿终于被放开,第二只血道仙蛊刚刚练成,闪烁血光巴掌大的蛊虫飞落方源盛了精块白浊的手里,被这乱伦丑事的粘稠泡了个透心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最新小说: 柔情触碰 重生2014:一个人的豪门 女配心狠手辣,可她美呀 跟老婆提离婚后他把我强制爱了 当炮灰反派争不过男主后他终于摆烂了 是女人就上100层【2】 射雕筝蓉 社畜魅魔快穿实录(NP高H) 吾即是道 (圣斗士)与他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