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宿命之战,方源获得上千条天道道痕,至尊仙窍中乱成一团,虽说长远来看的确是好处,但眼下他被多方推算,至尊仙窍法门又被公之于众,所有人都蠢蠢欲动,再加上天庭的穷追不舍,方源的行动也更加谨慎起来,可宿命之战他动用无数手段,千辛万苦才摧毁宿命,自此之后头顶煮运锅中的气运便灰白不堪,显然是内忧外患全数涌来。
他今日抢夺一株千愿树植于至尊仙窍中,试图以人道对抗天道,成果也有,失败也有,正琢磨着未来之事,忽被淫蛊提醒一声。
淫蛊转数跟着上来之后,对精液与交合念头的需求自然也上来了,若是平常人倒还好,偏偏方源心性坚强智绝超群,寻常日子中根本不会将眼光放在媾和之事上,也不会自主生出那些念头来,之前大战动又用淫蛊做出不少手段杀招,几个因素叠加下来,淫蛊要饭吃的时间比起其他蛊虫来说甚是短暂,但这蛊虫升上八转之后倒是更通人性,总算会主动向方源要食物而非令他突然发情。
方源手下自然有不少蛊仙能够榨精,但要么是转数不合适,要么是人不在此处,吃分身精液毫无用处,而便宜弟弟还困在天庭那儿做卧底,雪晶仙王等人同楚度百足一样有泄露他所在的隐患,这般想来,既要达到八转给淫蛊提供优质精水,又要同他利益一致能够答应此事,那只能是凤九歌了。
宿命之战背叛天庭的凤九歌此时下落不明,连他最亲近的妻儿都不知他现在身处何方,可方源却因为之前种种有的是手段找到凤九歌。
凤九歌本没有理由再答应方源做这种事,但一来是他同方源的关系扭结不堪,说是报恩牵牵扯扯已经分不清到底谁的恩情多,二来是他现在已经脱离正道,又成了潇洒天地的凤九歌,所作所为皆由心生,不必在意他人眼光,于是答应下来。
二人相见又在人类城镇,同过去那样着了红白衣物的凤九歌戴了顶挡雪的斗笠,身后背着一架古琴,远远看去就是个流浪歌者的模样,而方源绾了发,裹在毛茸茸的狐裘锦衾中,配上腰间坠玉与少年眉眼,活脱脱一位踏雪寻梅的翩翩公子。
凡人的亭台楼阁也别有乐趣,冰天雪地中正适合欣赏盛开的梅花,周围也有人前来游乐,娇女男郎打趣着攀折花枝,摇摇晃晃揣着心事取下一朵别在发间,又或者在手里捏来捏去,半晌才将花枝往别人怀里一扔,人与红梅同样红。
方源同凤九歌所在位置不近不远,精致小亭虽不是天庭那座颇有威名的一缺抱憾亭,却是含蓄精巧的美,其间置了石桌石椅,还有个红泥火炉,放上一壶清泉水液在上轻醅,同周围赏景的凡人没什么不同。
既然是要来行苟合之事,方源更偏向于选择更直白的方式,永生道路每分每秒都值得去珍惜抓住,春花秋月就得往后稍一稍,只管提枪上阵直捣黄龙灌出精液就行,可凤九歌这人不同于他,自然想法也有所差异,方源为了喂养淫蛊,还是让自己将目光移到红梅上去,欣赏了片刻。
凤九歌与方源的外貌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往这边瞧,未能开窍的凡人生活自有一方天地,任凭天上蛊仙如何交手,他们在灾难中去享受短暂人生,人道手段大多奇妙,方源想到了还未完全成型的人山人海,他未来定要派手底异人去做血腥杀伐之事,周身却还是那派眉眼温和的模样,有些擎了红梅的妙女一直往这边看,大抵是在想这位少年郎又是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
蛊仙人际交往不乏泡茶一道,虽说食道在如今传承太少,但蛊仙大多风雅,不肯同凡人那般粗俗,一杯茶水看似简单,要能从侧面看出这位蛊仙的水平如何——至于方源自己,他倒是尝过不少茶水,也喝过不少酒液,从上面进的从下面送的,他食道造诣可以说远超许多人,不过要说本人亲自来烹调这些,还是太过浪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凤九歌慢条斯理,他过去就常为妻子烹茶,茫茫雪地点点红梅,旁边那群人两根筷子敲着瓷碗唱劝酒歌,人生百态都成了个缩影,他将茶叶研碎,在炉火边煨出焦香,这才变出个碗盏烫了第一道茶。
他倒也没让气氛凝固,还同方源絮絮叨叨说着那顶斗笠,蛊仙当然不怕凡雪,可顶着雪花在路上行走过于怪异,那人看凤九歌这般模样,说打折扣卖给他,方源接到手里一看,编制也是精巧,沿着边缘露出的那截弹了两下,唇角啜了淡淡微笑,便回凤九歌一句他被骗了。
编的的确不错,可要价还是太贵,方源上一世也编过这东西,身为蛊师却养不起蛊虫,孑然一身学会了不少新东西,这斗笠竹片握得太紧就会反弹,锋利边缘倏忽划过去,就带出一排细密血痕来。
就像现在。
方源的手指被边缘割了一下,艳艳红色泌了出来落在正在泡茶的凤九歌眼里,方源只将指头往嘴里一含,吸掉那些血,含含糊糊地说凤九歌实在太慢,害他出了血。
凤九歌有些哑然,明明就是方源自己弄伤却怪在他身上,又知道这看似少年模样的蛊仙是个口舌伶俐之主,两个人吵起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方源那模样,含含糊糊的声音有七分像闺阁调情,至于出血——这小魔尊到床上倒是哪哪都娇气,最后便道既然是斗笠让方源出血,为表赔罪,他就把斗笠给方源了。
得了斗笠的小魔尊只笑一声,真像只闹脾气的黑猫,将斗笠边角捏住轻轻使力,不过是凡物而已,哪里经得起这样磋磨,当下就如同一张浣花纸给撕了半截,声音又响又亮,根根竹片弹出,这斗笠怎么看都再挡不了风雪。
凤九歌的年纪比方源大,平日里两人相处小魔尊总是老奸巨猾运筹帷幄成熟稳重,凤九歌也从未将他当做后辈看过,现在成了娇蛮恼人的俏仙子,变出了年轻人的朝气来,方源拿着破了的斗笠戴回凤九歌头上,指着他红泥火炉上的茶水,那盏本来要静心烹调的茶水已经毁了。
茶水已毁,再要重头烹调时间太长,要屏蔽凡人探查有的是手段,但毕竟光天白日之下行媾和之事,还是没到赤身裸体全部脱光的程度,方源还裹在毛茸茸的狐裘中,底下紧窄又软嫩的肉穴贴上了凤九歌的阳根,磨蹭两下坐下去,从外面看来不过是一对过于亲密的友人罢了。
凤九歌只是虚揽,方源就得自己动,上下摆动腰肢臀肉,白皙莹润的皮肤在布料上磨成通红,这才刚骑了两三下,就出了不少水,要不是凤九歌早知道方源这口宝穴得天独厚,恐怕也要把怀中眼角飞红的少年蛊仙当做极端放浪之人。
不过只脱了外裤就能插进去,可见这小魔尊连亵衣都不穿,明晃晃就是在告诉凤九歌今日目的,湿滑软肉不住裹着讨好,过去还要人安慰服侍半天才会慢慢打开,现在已经成了彻底糜烂熟软的小屄,简直在里面生了一张嘴,吃着尝着要精水出来灌进去。
凤九歌都还没操进方源宫腔之中,如此缴械只会弄得黏黏糊糊,他在情事上本就颇有技巧,蛮干自然也不是不行,但如此风景适合慢慢厮磨,方源料到凤九歌会如此行事,深吸一口气决定自己来取,想靠着重力单纯戳弄进去,才碰到两下敏感穴口就差不多耗尽了所有力气,正想再缓缓,凤九歌就抓了机会扣着小魔尊的腰让方源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