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正中骚心,两人交合之处被扑出的水弄得更湿,凤九歌的裤子不必说,他倒是理解这方源怎么不穿亵裤了——这具至尊仙胎的身体太容易情动出水,若是拿了茶具来接,搞不好真能接出一壶泡茶的淫水来。
凤九歌在方源耳边这么说着,男人一身宽袍,底下藏着矫健硬实的宽厚的胸膛,正适合被肉棒捅得软绵绵的方源借力,过去还会在意道德廉耻,做爱也大多浅尝辄止,这下脱离了正道行事,洒脱不少,或快或慢随心而欲,想做多久做多久,至于被推算——合该也是方源自己头疼,他凤九歌被推算的频率实在比不上这位名声响彻五域的小魔尊。
几下重重深入都顶到同一处,娇软子宫哭出一腔温热水液来,仿佛一个讨饶,求熟悉的肉棒不要再肏已经肿了的壁,换个地方戳一戳,解解别处的渴。
凤九歌偏不,他甚至将方源扣紧,刚一欲走,宫口肉环就被龟头给教训了几下,放在别人身上保持如此频繁的性爱早就该对快感有耐受度,但至尊仙胎的道痕不互斥正是催得身体异常敏感,再加上淫蛊傍身,最多也就是让方源对疼痛的耐受度更高些。他本身就很能忍痛,做爱被性虐欺负得多了,还条件反射将疼痛与快感挂上勾,凤九歌磨得他宫口宫壁又痛又酸,紧接着就是越发想要精水饥渴,几种叠加下来造就了小魔尊在姘头之间娇软放荡淫乱的名声。
好容易尝到精水已经是方源被吊得出了眼泪之后,他在凤九歌身上昏昏沉沉,嘴里不知说了多少淫声浪语,身子抖了又抖去了又去,淫水一伸手就能打湿掌心,这才吃到用来喂蛊的精液,凤九歌倒是射得爽快,满盈在宫腔中,疲软下来的阴茎搅了两下才退出来,一时反应不及的方源便漏了精水出来,他只好自己伸手下去,用指尖将那些白浊给推回阴口去,一点也不浪费。
凤九歌见他这样,又是重新开始泡茶,算是快速吃了个饭的方源莹白身体泛着情欲的粉,依旧裹在那件毛茸茸的衣物中,绾好的发散开了些,在茫茫白雪中正同盛开的红梅一样显出几分艳情。
方源说凤九歌兴致很好,但熬茶太慢,不如饮酒来得快。
凤九歌知道这小魔尊还记着上次自己用酒来磨他的仇,这茶也彻底不泡了,倒问方源要是想喝酒,怎么不自己带着来。
蛊仙手段,要弄出酒也不难,方源也带着有之前雪人一族送的冰狼酒,这会就拿了出来,半是茶香半是酒香缭绕在亭子中,被隔绝的凡人频频往这边看,似乎在想之前那两位风光霁月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
殊不知这两人刚刚还大喇喇在青天之下行媾和之事,甚至还是偷情。
凤九歌用茶杯喝了一盏酒,来了兴致,随手弹两下琴,朗声唱了这茫茫白雪,又打趣合该君子舞剑,小魔尊在剑道上也有所成就,琴,茶都是风雅含蓄,酒,剑正是狂浪放纵,方源也不推脱,裹着袍子折下一枝梅花,接着才褪了那件厚重狐袍,这般风雪对蛊仙来说也并不冷,方源未穿亵裤,甚至里衣也没穿,只留了一件将白嫩微乳给拢住的女子肚兜,绣花精致系带松松,时不时就露出一片勾人景致。
那花枝随着动作乱颤,偶尔落下一瓣红,琴声酒香混在一起,正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斗狂书倾杯醉,
三樽酣梦驭鹤飞。
杯底乾坤贮云瓮,
杯外昆仑烂酒钵。
对酌醉卧潇湘月,
簪花欲醒金谷园。
晚来挑烛醅绿蚁,
缚苍碎皓海棠红。
最后两句意有所指,一曲舞毕,又是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凤九歌真抓了方源的发,揉弄亲红了小魔尊白皙的肌肤,留了不少吻痕在上面,这季节虽然没有海棠,可方源底下被揉捻的肉蔻,挺立殷色的乳尖,哪一处不艳压海棠呢。
那支被折下的红梅也只能寂寞地同坏了的斗笠做伴,面红耳赤地听这浪情春语一直到火炉都熄灭的深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