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州一看自家夫人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家那个混账儿子又在书院里惹事了。
当即一拍桌子,面色难看,“他人呢?把他叫过来?”
“我只是几日不在府上,他又在书院里惹是生非,我看他是皮痒了。”
李清承前两天在书院里和人打架,被书院里的夫子得知,挨了板子,这会儿屁股还肿着呢。
疼的没有办法来请安。
见李乾州发火,县令夫人急忙开口劝说,“老爷,你就别生气了。”
“咱们儿子是个什么性格,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你就别和他生气了。”
“我能不和他生气吗?现在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把他那个不好的性子给他掰回来,那以后还得了?”
“你去,把人给我叫过来。”
县令夫妻二人的感情虽然一向很好。
但只要是县令大人一发火,遇到什么事情,县令夫人也不敢违抗。
没有办法啊,无声的叹息的意思,只能去把儿子叫了过来。
李清承还一瘸一拐的,有一些不满,“娘,爹现在是越来越凶了。”
“你有没有告诉爹我受伤了,他还让我过去请安?难不成他是想再打我一顿?”
县令夫人是一脸的担忧,好说歹说:“你去了不要着急,和你父亲慢慢说。你父亲若是发火,你就服个软,切忌不能和你父亲呛声。”
“你父亲这次外出回来辛苦了,你可不能再惹他生气了。”
李清承吊儿郎当的,“我爹要是不惹我,我才懒得去惹他生气呢。”
“娘,你就放心吧,儿子心里有数。”
听到他这话,县令夫人便领着他去了前婷。
李乾州一看到李清承一瘸一拐的,就知道他这是受伤。
眼珠子一瞪,凶巴巴的问:“这几天又跑到哪里野去了?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听到父亲外出一趟回家,看到他受伤,不是关心他疼不疼,一上来就质问。
李清承心里顿时就不爽了。
很是不情愿的回答,“是在书院里受的伤。”
“砰”的一声,李乾州抬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眼神凶狠,“好啊,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在书院里惹夫子不高兴了?”
“我看你就是皮痒了,老子几天不在家,你就给老子惹是生非。”
“来人,把我的鞭子拿过来,我今儿个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李清承一听这话顿时就火了,一蹦三尺高,“谁说我是惹事儿的?你凭什么就要教训我?”
“我凭什么教训你!就凭我是你老子!”
“你是我老子,你就能随便打我了?好,那我今儿个就滚出这个院子,以后我不当你儿子了还不行吗?”
“有你这么当老子的吗,见面以后就知道打儿子。你有那本事怎么不去打击土匪啊!回家打自己儿子算怎么回事?”
李乾州最近这段时间在外剿匪,被那些土匪们气得够呛。
没想到回到家来,还要被自己的儿子气。
顿时就火冒三丈,抄起了一旁的茶盏,就朝着李清承身上砸了过来。
县令夫人在旁边看到头疼欲裂,左右劝说,可这父子两个人一吵起架来,那是两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后,李乾州恶狠狠的指着李清承离开的背影,“好,你有种就走了,就别再回来!”
“老子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