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承也是个不肯低头认错的。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走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挨揍了,你以为我想让你当我爹。”
“你这个混账!”
李乾州气得再次摔碎了一套茶盏。
李清承走了以后,正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县令夫人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劝说李乾州,还是先追儿子。
还好李乾州并没有气糊涂,转头和身旁的家丁道:“你找两个机灵的,去跟着他,看看他都去哪儿。”
李清承这狗脾气也就是一时之间气上了头。
等到他气儿消了,在外面过不顺,自己就自然而然的回来了。
县令夫人看着家丁追了出去,这才放心。
“老爷,刚才还在劝你,有什么话和他慢慢说,儿子现如今已经大了,你不要总是教训他。”
李乾州一想到自己那个混账,儿子就忍不住头疼。
“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他还不知道长歪到什么程度。”
“你以后也不要总惯着他,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县令夫人被教训了,也知道自己过去太宠爱儿子了,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着。
“好好好,我都知道了,日后不会一味的宠着他。”
李乾州刚刚回府,就生了一肚子的火气,这边骂完了儿子,有去了县衙忙碌。
……
姜梨拜访完了苏玉娘和林元意,了解了大概情况,也放心了下来。
于是带着沈石头,去寻找杨春雪帮他们找到的那位夫子了。
根据杨春雪给他们的地址,两人来到了一家小茶馆。
听说那位魏先生一直在这家小茶馆里说书。
可今日姜梨很不巧。
他们来的时候,茶馆里说书的是一个胖乎乎的老者。
询问一番后才得知,这人并不是魏夫子。
“你们找魏老头啊,他今儿个不在。他这个时辰十有八九,就是去酒肆打酒喝了。”
“没在酒肆,那很有可能就是去吃饭了。他这个人脾气古怪的很,说完了书人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打听了一番,没有找到人,姜梨只能暂时离开。
眼下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辰。
姜梨带着沈石头去了周家的酒楼。
刚刚走到周家酒楼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手中握着个酒壶,正摇摇晃晃的往酒楼里走。
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周家酒楼的小伙计拦了下来。
“唉唉唉,你不能进。上次吃饭的银子还没有结呢,这回又喝醉了,一喝醉了就赖账。”
“周家是开酒楼的,没有银子就别进来吃饭。”
“走走走,赶紧走,别在门口堵着耽误生意。”
这人是个老赖,经常喝醉了酒,来酒楼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