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个丑鸡巴...”
姜赫盯着手中发黑的柱体,又想起来被拒绝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起来:“呃...别人的都是又白又粉,你又黑又脏,血管还那么多、那么恶心...”
他还穿着在酒吧的衣服,身上酒味混着烟味让人头脑发昏,无休止的燥热越发汹涌,他愤愤地撸着自己紫黑色的大肉棒,一边发狠地搓碾着粗硬的肉柱,一边恶狠狠骂着这根不争气的丑屌。
如果他不是酒吧的牛郎,如果他的鸡巴长得和别人一样粉嫩又光滑,宋郁洐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他了?
他越想越难过,才入这一行的时候年龄太小,没有别的正经行业收他,他又缺钱得要命,只有这家的老板收他,他就在这家店里打黑工赚钱。
他相貌好,身材好,这也是老板冒着风险留下他的原因,结果快钱赚久了,人就松散了,什么奋斗志气都彻底磨平了化成灰了,也没想过要转行。
他原本是想做到三十来岁,吃够了这碗青春饭,存够了钱,再去找别的工作,却没想过会认识宋郁洐。
宋郁洐哪里都好,最让他动心的,是宋郁洐把他当成了人看。
他做的这一行,要么被鄙夷看不起,要么被当成可供挑选的商品,他自己也嫌弃自己,唯有宋郁洐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的工作者,替他讲话,连嫌弃他也从来不会明说,小心地维护着他的自尊心。
从前为了谋生不觉得,自从认识了宋郁洐他就越发后悔,哪怕自己在工地搬砖、在餐厅洗碗,只要是干干净净的,宋郁洐都会更喜欢他一些吧。
龟头被撑得泛光,马眼疯狂地翕张,一点点涌出湿滑粘腻的前列腺液,姜赫气恼地用粗糙的拇指指腹抵着碾磨揉搓,粘液和不断收缩的马眼配合着挽留他的指腹,像个微弱的吸盘,滋滋往外冒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怪人家不答应你,光长了个又肥又大的丑棒子...”
“见了洞就插,卖酒又卖身,又脏又恶心,还不求上进,谁会喜欢你...”
姜赫的手指越发用力,指节陷进了胀大的柱身,粗硕的肉根更加狰狞地肿胀起弧度,粘腻的汁液从他的指缝挤出,随着挤压和上下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身体越发涨热,他像失去理智的狗咬着牙,疾速地搓着这根被宋郁洐嫌弃拒绝的丑屌,绷着腹短促地抽气:“丑鸡巴、脏鸡巴...呃、废物鸡巴...哈啊、哈...”
他拧眉骂个不停,眼里浓郁的情欲里混着不甘,老茧粗粝地蹭过最为敏感的系带,他的腰猛地拱起颤了颤,拇指用力抵进了冠状沟疾速碾磨起来。
“啊、好舒服...想射....”
脚掌抽搐着蹬抵床垫,他难耐地仰起了头,虚虚眯着眼,凸出的喉结在颈心颤动。
马眼在指腹猛缩,他的手指越发用力地碾,一股股透明的汁液忍不住了流出来,腰腹又酥又麻,快感一直窜到他天灵盖,他又想起在酒吧拉着宋郁洐的手摸自己鸡巴的时候了。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不同于自己这满是粗茧的柔软细腻,纤细修长的指节蜷缩着,紧贴着他发烫发胀的柱身,微微凹陷的掌根烫着酥麻难耐的龟头,他爽得瞬间绷紧了神经,差点就把人按进了怀里。
“嗯啊、宋先生...”
“宋郁洐...好爽、好想射、可不可以射进你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幻想着是宋郁洐的手在摸他的丑屌,他的鸡巴又跳动着在手心膨大了一圈,猛一阵地抽颤,连带着他整个精装的腰腹都震动起来,从喉咙里挤出断气一般的短促喘息。
他弯着腰拱着背,像丧家犬一样呜咽着粗喘起来,额角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淌:“宋先生...摸我、再摸我...”
“我才不是故意发骚的、是宋先生吸过的烟...”
“呃啊、宋先生的手好软、摸得鸡巴好爽...肉棒好胀、呜呜、要射、要射...”
龟头被手心搓得红肿变形,挤压带来的压迫和痛爽让他止不住战栗起来,他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疯狂顶弄起腰和胯,对着空气晃动着他饥渴难耐的粗鸡巴,胸膛越发急促地起伏,肾上腺素飙升导致全身不受控制地狂抖。
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涌出,他的下颌绷紧了,眼神变得迷离失焦,恍惚地盯着床尾的一角,碎发湿了末梢,贴着额头随着全身的痉挛疾速晃荡。
淋漓的热汗将他的后背打湿,全身裹得又黏又热,他越发急躁地撸动,又像是要插宋郁洐的手心一样胡乱地顶弄起了胯,在自己圈起的手心里面疯狂操干。
冠状沟磕绊又用力地穿过虎口又穿出,被粗暴的动作折磨得发红痛痒,龟头的神经突突狂跳起来,一股接一股的快感电流一般乱窜,他又加速甩起胯来,手心收紧了,操逼一样肏得水声噗呲噗呲乱响。
“呜、呃、好爽、对不起...郁郁、我忍不住了、呃啊、要射了....”
头皮发麻,颈侧青筋暴起狂跳不止,姜赫短促地抽吸,快感彻底冲上了脑门,将他整个人带到了顶峰,射精的欲望强烈而汹涌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