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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冷着脸制止了小学弟想进屋叫醒蒋子年的行为。
他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入口。小学弟做的菜,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温馨感,无关于技艺,无关于厨艺,就是朴朴素素的家的味道却意外的不错。
段承文不由自主的夸了一句:“味道不错。”
小学弟忙乖巧的道谢。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优雅的人,明明只是吃饭却完美的彷佛贵族的表演。
能被这样的人夸奖,他几乎激动的要落泪了。
他想给学长的长辈留个好印象,所以忙不迭地夹了一块牛尾巴到段承文的盘子里。
“叔叔,我调了酱汁,这牛尾巴炖烂了沾酱汁吃,味道特别好。”
小学弟只是出身普通家庭,炖了汤的肉从来舍不得浪费,而是蘸酱油啃着吃。
可段承文却是愣了一愣。
在他的观念里,炖汤的肉根本就不能吃。再说这牛尾巴上的肉怎么吃?
难道让他用手拿着骨头啃吗?!
于是段承文傲娇的摇了摇头:“狗才啃骨头呢……”
小学弟:………???!!
您咋还骂人呢…?
小学弟尴尬的笑了笑,又夹了一个虾到段承文碗里。
“叔叔,那您尝尝我做的爆炒河虾。”
段承文看着带壳的虾一愣,虽然他喜欢吃虾,但他不会剥虾啊…唯一剥过一次,还把自己手弄破了,留下了极大的心灵阴影。再说了,以往他吃饭身边伺候的奴才就好几个,虾哪里轮得到他来剥壳呢。
于是老段把盘子一推:“虾要剥了壳再奉上来,不知道吗?”
小学弟:………
于是可怜兮兮的小学弟给老段一边剥虾壳一边投喂一边心中暗自吐槽,学长虽然很帅,学长的爸爸虽然更帅,但这老爷子也太难伺候了吧,简直不想暗恋学长了!
段承文作威作福的吃了一顿饭,不由心情都明媚几分。看了蒋子年的小学弟忙前忙后的布菜一口也没吃到,不由好心说了句:“剩下的菜赏你了。我进屋看看。你不准进来。”
说罢,他顿了顿:“对了,你留下来再煮一锅汤给蒋子年。”
小学弟又是一阵无语。明明是我做的菜,您怎么把赏人剩菜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您!
但是段承文强大的气场竟然让他无理的赏赐看上去无比有道理,好像能吃上他的剩菜真的是皇恩浩荡。小学弟莫名其妙的被他的气场震慑的只敢点头了。
段承文推开门进了蒋子年的卧室,一进屋里被熏的皱了皱眉头。
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
屋里拉着遮光帘,什么都看不清,段承文顺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床边柜上密密麻麻都是空了的酒瓶。
在柔和灯光下,蒋子年的昏睡在床上的脸显得有些惨白。青色胡渣子长了一层,眼底的黑眼圈青青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废气息。
段承文的手轻轻摸了摸蒋子年的脸,划过眼眶,划过脸颊又划过长了一层胡渣子的下巴。
谁都看得出,小家伙过的真的过的很不好。
可这么祸害自己身子让人又心疼又生气。酗酒、逃课…真是……胆大了。
段承文摸在蒋子年脸上的手突然收力狠狠掐起了脸上了一块肉,拧起来转了一圈。
蒋子年疼的惨叫了一声,闭着眼睛就骂,“艹艹艹……疼!”
等他怒气冲冲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施虐的人。蒋子年几乎怀疑自己的近视度数又深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吓的瘫倒在床上。
段承文笑眯眯的看着他:“几点了?还睡呢……”
蒋子年生生打了个冷颤,用手开始掐自己的大腿想证实自己是否在梦里。
段承文直接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把蒋子年震的往前冲了一个踉跄,并且非常无情的宣判:“别掐了,是真的。”
蒋子年吓得瞬间面无血色。他哆哆嗦嗦的声音了带上了浓厚的哭腔:“主……主…主人,您怎么来了?”
天啊…也就是刚刚他看到主人在他家吃饭根本不是幻觉。那也就是说他当着主人面把门甩上回屋睡觉,不止没请安还态度恶劣。
这个错处,别说内侍局熬刑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算是容前辈知道了都不会轻饶他的。
他怎么这么蠢?他怎么这么蠢呀?!好不容易主人来看他了,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段承文笑了笑,轻飘飘的说道:“今日来c大附近,顺便就来看看你。这才知道小蒋医生平日里都是这么过的,酗酒、逃课,你还过的挺自在的?嗯?”
段承文这句话每说一个字,蒋子年就吓的哆嗦一阵,最后那个鼻腔里哼出的嗯字,真的让蒋子年的恐惧达到了最大值,吓得直接眼眶里都带上泪珠子了。
蒋子年心脏收的紧紧的,他甚至听到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要完了!今天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
蒋子年被恐惧支配
', ' ')('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他几乎是从床上滚下去跪好身子:“主…主人……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段承文只是轻笑,伸手摸了摸蒋子年的脸庞。蒋子年哆哆嗦嗦的一动不敢动。
“知错了?”他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蒋子年吓得心脏都快跳不动了,他像快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丝稻草,看到最后一丝希望,疯狂地点头:“主人,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段承文直接一巴掌扇在蒋子年脸上了:“惯的你!”
蒋子年的脸被打的一歪,耳朵被毫无保留的一巴掌打的嗡嗡作响。可现如今,他哪里顾得上自己挨的这一巴掌,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今日若是哄不好主人,他便再也没有指望了。
于是蒋子年膝行几步到主人脚边抬起头哆哆嗦嗦的看着他宛若神明的主人,卑微的叩首。
“主人息怒,是奴才不知好歹,犯下大错。请主人重重的责罚,让奴才记住教训再不敢犯了。”
段承文依旧是轻笑着,用手摩挲的蒋子年被抽肿的脸庞。脸上的胡渣子刺的他的手麻麻的,手感很不好。他还是喜欢蒋子年干干净净的脸蛋,滑溜溜的摸起来多舒服。
于是他蛮不讲理的呵斥道:“一会儿把胡子刮了,小孩子留什么胡子!”
蒋子年忙点头。“奴才这就去刮胡子,扎了主人的手是奴才的罪过。”
段承文制止了他:“等会儿再去,先去把你欠揍的屁股撅起来,我看你是欠抽了。”
蒋子年一句话不敢说,主人的一个指令他丝毫不敢违背忙跪在床上把睡裤一脱,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来,撅的老高。
段承文叹了口气,手抓上了蒋子年的屁股,用力捏了捏,那臀肉就随着手劲被捏成了各种形状。
这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肉体,再怎么折腾都这么好看。
段承文有时候也总觉得对不起白跃礼和蒋子年。差了快20岁的年纪,都能当人家爸爸了,却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让年纪轻轻的小家伙们臣服在他脚下,锁定了自己的一生。
如此原因,他难免偏疼小白小蒋一些。不说认主后,宠着疼着,送车送楼送股权,想做什么都随着他们。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年轻的肉体就是赏心悦目,让人忍不住一次次想蹂躏。
段承文到蒋子年的试衣间里拿了根皮带,拿了床边一瓶酒洒在皮带上细细消毒,然后夹着风声“咻”的一下抽在蒋子年的屁股上了。
可怜的小蒋唔得痛呼了一声,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让自己的惨叫声污了主人的耳朵。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耐心的把蒋子年的手从嘴里抢救出来,瞧着拳头上一排牙印,气的又挥了一皮带。
“今日准你叫出来,我打一次,你说一句:爸爸打的好!听明白了吗?”
冰凉的沾着酒精的皮带在蒋子年颤颤巍巍的屁股蛋子上威胁似得顿了顿,蒋子年只觉得自己吓的头脑无法思考了。
爸爸???!
爸爸是什么鬼?!
但他现在哪里还敢再找死问一问:为啥您要让我叫爸爸呀?
不敢找死的小蒋同学慌忙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果不其然,主人并没有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又是一皮带砸在了屁股上。
蒋子年唔得本能的想忍痛,却想起主人让他叫,于是他带着哭腔羞耻的说了句:“一……爸爸打的好!”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了。
段承文不满意他的小声,加了点力道又挥了一皮带。
蒋子年的身子猛的打挺,主人的皮带力度明确的告诉他主人不满意自己的叫声,于是他也顾不得羞耻了,大声喊道:“二……爸爸打得好!”
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段承文玩的乐在其中,他满意的瞧着蒋子年因为恐惧和疼痛颤颤抖抖的屁股蛋子,带着两条皮带造成的红色愣子,美不胜收。
让人想继续蹂躏这美好又年轻的肉体。
于是他继续挥起了手中的皮带。
“三…呜呜呜呜!”蒋子年呼痛声拖出了浓浓的哭声,屁股蛋子一阵一阵地抖着,他忙吸了一下鼻子喊到:“爸爸打得好!”
啪啪啪啪啪——
段承文毫不留情的下手,一口气猛打了五下,蒋子年痛的黑白不分,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但脑海里主人的吩咐却牢牢记得!
“啊啊啊啊!!!爸爸打的好!”
段承文腰伤后也禁欲了够久的,两个多月没正经的玩乐过一次。这小家伙摇着屁股又骚又可怜的模样,他如何忍得住。
于是他拉开自己的拉链,毫不客气的掰开蒋子年被打肿了的臀瓣一个挺深,径直撞进去。
蒋子年唔得一声,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眼神迷离本能的唤着:“主人,主人……”
段承文一边操一边用力掌抡着蒋子年的屁股,来回抽插,肠
', ' ')('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一股淡淡的肠液。
蒋子年被捉弄的欲仙欲死。
突然,他头发被主人猛的一抓,强迫他抬着头,耳边传来主人炙热的气息!
!
主人在舔他的耳垂。
蒋子年整个人都因为巨大的刺激而颤抖起来。
耳边传来的却是让他更加羞耻的一句。
“乖,叫爸爸。”
蒋子年羞愧难当,但实在不敢惹怒主人。他实在不明白今日主人怎么就想当他爸爸了?!
这是遭了什么刺激?!!
他红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爸…爸…”
段承文劈头盖脸的就掌抡他的屁股!
“大点声。”
蒋子年唔唔得哀求着,后岤已经被扩到极致,小主人完全胀起,让他的痛的时不时颤栗。
“啊!!爸爸!!”
“啊!!爸爸!”
“爸爸……爸爸,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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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承文餍足的走出卧室时,小学弟已经像鹌鹑似得在厨房躲起来了。
他一听到房间开门声,吓得恨不得让自己消失。
学长的爸爸太凶残了,他刚刚明明听到学长嚎叫着求饶,求着让爸爸饶了他还有那一阵阵的皮带声。
他如果没猜过,学长的父亲家暴了学长。
段承文依旧是理所当然的指了指学弟:“他在洗澡,你把汤备好,等他出来让他吃点东西。”
小学弟双腿颤颤的连忙应是。
他关心则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叔叔,学长没事吧……”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都在颤抖。
段承文瞄了他一眼,小学弟瞬间就站不住了。他撑着旁边的桌子,勉强撑住身子。
段承文一笑:“没事,做父亲的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儿子而已。怎么?”他蛮不讲理的挑挑眉毛。
“爸爸打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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