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肚子里盛满了精液,晏观发着抖,渐渐安静下来。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朝戈凑近一听,没忍住还是低头亲了亲。
往日晏观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睡下什么样,起来还是什么样。朝戈故意要闹他,于是将人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因为动作,下身的浊液流出来一些,晏观不舒服地挣了两下。
“怎么?”
晏观抬起头,看神情还是懵的,朝戈摸了摸他的额头,心说这药效还没过吗?谁知正准备抽手,晏观却侧脸一蹭,脑袋搭在他手掌上不动了。
晏观生得好,一双眼水汽氤氲,明明赤裸着却依然带着半分天真懵懂,朝戈的脸又热了。
晏观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只是觉得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又渐渐翻了上来,而肌肤相贴好舒服。他微微喘着气,口唇半张,隐约看到里头包裹着温软的舌头,朝戈喉结一动,他馋那滋味。
晏观往上蹭,乳尖压着过去,浑身一激灵,越发渴求。朝戈这时才发觉不对劲,之前往往是一次就罢了,晏观受不了,哪里还会露出这副神色讨要更多。
这药……朝戈挪开手掌,果然脑袋随着手掌动,还想贴上去。朝戈不给他,晏观瘪了瘪嘴,眼里蓄的泪更多,他一向不爱哭,这时才感觉剥去了面具,一点委屈都吃不了,谁让这个人会惯着他。
“朝戈,我难受……”,晏观哼哼唧唧,胆子大,勾人的要命。
药都吃了,不干白不干。朝戈粗喘,一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
穴道再次被填满,饱涨感让晏观感到满足,仿佛里头那火凉了些。腰挺起,朝戈往下塞了个软枕,就这么掰着他的腿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观没闭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被撑起落下,阳具射了太多次,疲软的耷拉着,随着动作一下下甩在朝戈的腹部。床帐里尽是靡靡之声……
肚子好像鼓起来了,晏观奇怪,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紧紧地扒着床单。朝戈咬他的大腿根,鼻尖戳着肉,晏观承恩太久,有点撑不住的发抖。朝戈却视若无睹,饿意因为晏观的纵容而越发膨大。
突然被翻了个面,脑子有片刻的清醒,晏观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朝戈摁住他的脊背,触手皆是凹凸不平的疤痕……他顿住了。之前行欢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并没有发现原来他不喜欢,是因为这些吗?朝戈想着,只觉心口钝痛。
为什么不说?
朝戈倾身压下,手擎住他的下巴,低声唤了一句:“小观?”
晏观止住哭声,又恢复之前的茫然。朝戈不忍再继续,直觉晏观状态不对,明儿还得去把宾得雅叫来问问。
温暖的手掌捂上他的眼睛,睫毛在手心忽扇,整个身体都被朝戈拢住,尽力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晏观平静下来,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哭,急于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向来机敏的脑子歇了趟。
朝戈熟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像是哄小孩子。“睡吧,明儿还去药房吗?”
晏观吃力的理解,好一会才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晏观还没醒。朝戈穿戴好替他捻了捻被子,出去就看到宾得雅略带尴尬的立于廊下。
“你这药到底怎么回事?”
宾得雅神色一滞,“怎么了?可有什么症状?”
“晏观他……”,朝戈觉得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诶,他还睡着,你进来给他看看。”
宾得雅立在榻边,将手一搭,啧了一声,“额……这药效之强属实是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朝戈脸色立马沉下来,立刻接道:“不过主君还请放心,最多不过三日,一定能消退的,我保证不会有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