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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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匆匆结束,陛下的贴身大太监与摄政王密语一番,摄政王面色沉重的离开,大臣们战战兢兢,还以为是陛下又出了什么意外。

摄政王一阵风似的快步走进侧殿,小家伙被秦絮川反抱在怀里,托着屁股,头埋在秦絮川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双肩的布料。

宿霂舒了一口气:“怎么回事?祥和说璟儿闹得厉害,又不肯喝药。”

秦絮川轻拍楚知璟的后背,无奈道:“我怕他醒不过来无法喝药,就抱来了偏殿,没想到拿药的功夫璟儿就醒了,往外跑的时候被太监和祥和拦下,闹脾气到现在。”

“给我。”宿霂身上绛紫色的朝服还没脱下,对楚知璟扬出双臂,“乖璟儿,让霂哥哥抱抱。”

楚知璟因为刚才的惧怕昏沉沉的不太清醒,像个孩子似的任性,牢牢抱住秦絮川:“霂哥哥不要璟儿了,霂哥哥坏!”

宿霂眼睛微眯,手指顺了顺楚知璟的长发:“是谁告诉璟儿,霂哥哥不要璟儿了?乖璟儿,告诉霂哥哥。”

一下子,秦絮川也觉出反常来。

小家伙就算粘人,也该知道现在是上朝的时辰,不会如此不懂事。

楚知璟把头埋在秦絮川怀里,气呼呼半天,闷闷的说:“一个女孩子,璟儿头晕,记不得模样。”

“好璟儿,给川哥哥讲讲,早上发生了什么好不好?”秦絮川耐心的哄着。

楚知璟小小的从他怀里冒出一双琥珀色的澄澈眼眸,怯生生的,小爪子抓着秦絮川的肩膀衣服:“璟儿睡的正香,突然被人吵醒了。可璟儿头晕,还想睡,但她好吵好烦,说璟儿太丑太笨,川哥哥和霂哥哥厌恶璟儿,不想再理璟儿了。还……还让璟儿自己懂点事,乖乖离开霂哥哥。”一边说着,一边又红了眼眶,不敢再说。

“璟儿不怕,璟儿不怕。”秦絮川连忙颠颠他,亲亲他的额头,温热的大手沿着细细的脊骨轻柔的从上到下抚摸着,“川哥哥不会不理璟儿的,川哥哥只是去拿药了,璟儿乖,璟儿病还没好,不能难过。”

宿霂整理一下他额前碎发,用手指拂去他的泪珠,温柔的笑笑:“璟儿继续说,霂哥哥在。”

楚知璟舒服的眯眯眼,语气依旧委屈:“璟儿有些怕,所以就醒了。但是川哥哥和霂哥哥果然没有在身边,璟儿想去找川哥哥和霂哥哥,他们好坏,不让璟儿去,还把璟儿拉疼了。”

“璟儿哪里疼?”秦絮川紧张问道。

楚知璟把细瘦的胳膊伸出去,宿霂把梅子青色的银沉纱袖子往上撩开,发现手臂上雪白的肌肤上通红一片,落着手指的指痕。

宿霂吹了吹他的胳膊,听不出喜怒的问道:“今日殿里谁在伺候?”

祥和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回……回摄政王,今日……是新换的一批小太监……”

宿霂语气淡淡:“再换一批。这批全杀了吧。”说完疼惜的亲了亲他的手背,“璟儿不疼,霂哥哥给璟儿去拿药。”

楚知璟拼命摇头,滑嫩的小手握住宿霂的手,从秦絮川怀里探出半个身子去寻他,银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焦急的说:“霂哥哥不走!不要走……璟儿怕……”

“好好好,璟儿不怕,霂哥哥不走。”宿霂亲亲他的指尖,“霂哥哥和川哥哥一起陪璟儿睡觉,但璟儿要先把药喝了,好不好?”宿霂面对楚知璟,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和温和。

楚知璟怕怕的问:“璟儿睡着,霂哥哥和川哥哥会走吗?”

“霂哥哥保证,璟儿一醒过来,就能看到霂哥哥,也能看到川哥哥,到时候让川哥哥带你去骑马,好不好?乖璟儿,听话。”

楚知璟撇撇嘴,嘟囔道:“璟儿不想骑马,璟儿想晕晕。”

“璟儿乖乖坐下,霂哥哥让璟儿头晕晕的,好不好?”

听到奖赏,楚知璟情绪平复了一些,坐在床榻上拽着他们俩人的衣角,还是嘟着嘴反复碎碎念:“霂哥哥和川哥哥不能离开璟儿,璟儿昏昏的时候要抱璟儿。”

秦絮川把药喂给他喝下,宿霂解下腰间的酥骨香香囊,缓缓按压在楚知璟的鼻间,楚知璟无辜的眨眨眼,挺直的腰背渐渐软了下去,熟悉的晕眩感袭上脑海:

“嗯……”他的手指有些使不出力,眼尾氤氲出瑰丽的玫红,“霂哥哥……璟儿晕……抱……抱璟儿……璟儿好晕……”

他软塌塌的身子被秦絮川揽入怀中,但宿霂压在他鼻间的香囊没有离开片刻,软若无骨的腰肢泄了力气,茫茫然的喘息着,头脑昏沉的似乎满是浆糊,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一波波汹涌的快感。

“哈啊……”琥珀色的眼瞳盈满水色,小小的舌吐出,露出一个猩红的诱人舌尖,四肢软软垂下,双手失去力气,指尖再也无力拉扯住任何东西,眼眸上翻露出大片眼白,神情迷乱,“……想晕……璟儿想晕……嗯啊……川哥哥摸璟儿……”

秦絮川朝宿霂使眼色,让他别再欺负楚知璟。

“璟儿乖,可以晕过去了。”宿霂轻声说道。

楚知璟怔忪的眨了眨眼,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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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甜腻的呜咽了几声,在弱弱的抖动,无意识的高挺腰肢后,秦絮川感受到自己小腹处抵着的性器颤抖着吐出来一些东西,热热的,随即,楚知璟的身体整个跌入秦絮川怀中,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沉沉的昏迷晕眩中,

因为香囊带来的窒息感,小家伙把红软的小舌伸出来,唇边沾染水光,秦絮川把他软软垂下的头捏着下巴捧起,把舌尖齿关挡住的一池琼浆尽数饮下。

然后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给他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甜甜的昏睡。

宿霂撩起他的袖子,把上好的伤药仔细涂在指印上:“祥和,那女子是谁?”

“回、回摄政王,是湘王大人的小女儿楚蒹葭,前些日子,湘王带着她前来陛下面前,谁想要把小女儿嫁给您……让陛下给拒绝了。”祥和打着哆嗦道。

宿霂皱眉:“我怎么不知?”

“陛下那日精神好,头也不似寻常昏沉,让奴才别拿这种小事儿去烦您。”

宿霂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楚知璟无缘无故的闹小脾气,使小性子,清醒的时候还不让自己摸……

宿霂唇角弯了弯,把小家伙抱了过来,原来是小家伙在吃醋。

“摄政王……那些奴才……”

秦絮川:“弄伤璟儿,凌迟还嫌不够,你要为他们求情?”

“奴才不敢!”

“老子看你敢的很!”秦絮川重重一脚踹在祥和的胸前,直把他踹出很远,“本王进来时,你对璟儿说什么呢!”

“奴才冤枉!”祥和嘴里一边吐血,一边大力的磕头,“奴才不敢!饶奴才一命!”

宿霂皱皱眉,用袖子遮住楚知璟的耳朵,明知小家伙肯定是无法被吵醒,但是不愿意让昏睡中的宝贝听到这种杀猪般的哀嚎,他语气低沉:“再嚷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祥和立马如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声不敢吭,恐惧哀求的看向宿霂,又不住的给秦絮川磕头。

“你听见了?”宿霂问他。

气的秦絮川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妈的,你个阉人,也敢妄议本王的事情!好大的狗胆,说本王要娶丞相之女,谁给你的胆子造谣!你害的璟儿伤心难过,难道不该死吗!”

“就像你说的,他没有这个狗胆。”宿霂把小家伙放在软塌上,放平身体,盖好柔软的被衾,“你杀了他,就真的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了。”

秦絮川虽然鲁莽,但并不愚笨,听明白了宿霂的意思,把脚从祥和脸上拿下来,嫌弃的在地上蹭了蹭,空气中传来阉人失禁的骚臭味道,宿霂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脏东西,也敢在璟儿面前排泄。馗宿,把他拖到无尽狱去,好好审问。”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馗宿是一个恶鬼面具的男子,负责暗中保护宿霂的安全,也为宿霂解决一些不适合明面上解决的事情。他毫无感情的把失禁的祥和拖走,与拖一条死狗无异。

宿霂阴冷着表情,看着地上的一块湿润几欲作呕,转身抱起小家伙,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喂,你把祥和处置了,以后谁来照顾璟儿?璟儿身边缺不了人伺候!”

“棋儿今晚回都,让她伺候。”

乌睫颤动,床上无知无觉睡着的少年有了苏醒的前兆。

“璟陛下乖,棋儿给您擦擦手。”温柔的女子声音抚慰着楚知璟濒临苏醒时难掩的昏沉,少年微微张开双唇,发出熨帖的呻吟。

“璟陛下,棋儿要擦您的脸了哦。”

楚知璟眼尾一抹浅淡的水红,睫毛颤动中缓缓半睁开眼睛,琥珀一样的眼瞳未能聚焦,依旧涣散迷茫,甜甜的吐息和娇腻的呻吟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瘦削的小脸没有丁点多余的软肉,细腻的女子柔荑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用散发着热气的毛巾一点点擦拭他的颈间肌肤。

“昏……”少年微张的口唇间牵连出透明的银丝,眼帘半阖,难以清醒,“璟儿昏……想晕……”

“璟陛下不想吃小甜糕吗?做成雪花形状的,甜丝丝的可好吃啦。”

女子把少年搀扶起来,感受到少年虚软无力地身体,眼神中满是惊艳。少年后背睡出一些汗渍,棋儿把热毛巾伸入单薄的银沉纱衣下,擦拭他伶仃的瘦弱背骨,少年昏沉的躺在女子的肩窝,眼帘再度闭合,呼吸浅浅的打在女子的雪白侧颈,似乎马上就要再度昏睡过去。

“……晕……璟儿晕……”

女子力气并没有男子力气大,楚知璟猛地从她肩上滑落,棋儿没能第一时间接住,任由少年软了腰脱力的跌落在软枕之上,头颈侧枕,从微微张开的唇间淌出甜腻的津液。

“想昏……璟儿想……”

棋儿捋顺他的长发,爱怜的给他盖好被衾:“遵旨,我的陛下。”

棋儿找来两位大人常用的迷药,倒在干净柔软的帕子上,轻柔把少年的脸摆正,声音温柔:“璟陛下,乖乖吸气……长长的吸气……”

楚知璟本就只有一丝意识,乖巧的听从女子的指令深深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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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清甜香气的迷药,模糊的意识四散消亡,从眼睫下露出一丝漂亮的奶白,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下唇沾染的一点水光,诱人迷醉。

“我的璟陛下啊……”棋儿小心的,用沾满迷药的帕子,拭去了他脸颊和唇间的晶莹,偷偷笑了下,“若是絮川大人在,定会说棋儿暴殄天物。”

棋儿不被允许去清洁少年因为昏迷而射出的精液,抱着盆离开寝宫时,浅绿色的眸怀念的把寝宫的一切看了一遍,然后再看向最可爱的陛下——和几年前一样,乖巧顺从的沉睡着——要是能永远不醒来,让棋儿照顾一辈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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