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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勃发的阴茎被湿腻的软肉贪婪地裹上去,紧紧嘬着不放,吸得隋应辰一阵酥爽,快感从脊椎蹿到后脑。他闷声吐出一口气,大手一把拍在她的肉臀上,“啪”的一声脆响,“别夹这么紧。”同时绷紧腰腹,迅猛地再次撞进去。
像是侵犯一只发情期的雌兽,他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大腿中间,凭借腹肌的力量把阴茎凶悍粗暴地一下下干进去,撞得她身体向上一拱一拱,次次顶到她的骚心,让她爽得无以为复。
“那个秃头老男人有什么好,他能像我这样操你吗?”
“他能给你这样的高潮吗?吃了十片药也不行吧。”
“那你为什么要冲着他笑,嗯?你为什么要让他看你?”
明明做着最成年人的事情,他说起话却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学生。
柏意晕晕乎乎听不清楚,只感觉自己几乎被那根粗硕昂扬的硬棍要捅死,身体里满满当当,是被彻底占有、同时又彻底拥有的满足感。
她被环腰抱了起来,隋应辰把她的腿架在腰上,大掌托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的干,又解了她的胸罩,白晃晃的柔软乳房顶在二人之中,随着肏弄而微微摇晃。
他低下头看一眼,发了狠地一口叼上去,把乳尖吸在嘴里,说不清是带着不死不休的爱意还是抵死缠绵的恨意。
柏意闭着眼,扬起脖子,凌乱的长发随着脑袋而在胸前摇动,“好烫,好爽,救命……”
隐约听到男生的一声讥笑,“还救命呢?我用鸡巴给老师救命好不好?”胯下挺动得越发凶猛,向上不住地挺动。
她怀疑自己要被干穿了。泪腺变得不受控制,氤氲了一路的泪水哗哗下流,淌了一脸,沾在脸颊、脖子、胸口上,又被那根粗热的舌头一一舔掉。
阴道被干到失去知觉,只剩汪洋一般的快感毁天灭地地吞噬了她,她没有意识,只凭借直觉又觉得自己快死了,哭吟着求饶:“太深了,不行,会破的……”
隋应辰吻住她的唇,眼底黑瞋瞋的,阴沉而柔情地说:“老师插不烂,老师是我的,是为我而出生的。”
她不记得最后自己被干得高潮了几次,茫然迟钝地盯着苍白的天花板,酸胀肿痛的阴穴汁水淋漓,屁股稍微一挪,就往外“噗嗤”地涌出一股泥泞的白汁。
女人的性高潮不止一波,而男人几乎只有一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隋应辰能硬这么久……使她到最后完全麻木,在无垠的快感里浮沉,感觉自己成了一具为做爱而制成的机器。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红的掐痕,腿大张着,腿心更是刺痛不堪,穴口都合不上。钝痛的感觉使她神经麻痹,木愣愣地睁着痴缓的眼珠,好久,刚刚的一幕幕才重现在耳边。
她激起自己到最后变成了一只淫兽,快高潮的时候,痴蛮地吻着男生的下巴,催促地求他:“快射进来,射进来嘛……”
反而是神智一直比较清明的隋应辰好像对这种话十分受用,捏了捏她的耳珠,笑着说:“我也想当老师孩子的爸爸,不过先等我毕业好不好?”
一想到这里,她又羞得动弹不得,耳畔忽然响起男生走近的脚步,便上次一样闭上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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