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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毛巾轻柔地贴在她的阴唇上,但还是激起一阵刺痛。柏意的眉心一褶,瞬间哀吟出声,装睡的行径这就破了功。
只是隋应辰似乎浑然不察,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凝聚在那个酸肿红胀的肉穴上。他俯下身,担忧地朝上面吹了吹气,自顾自地喃喃道:“不行,还是要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他的指尖极轻微地拨拉开穴口,里面一泡混乱的体液汩汩往下流。他再细细地擦掉,眉头微皱、神情专注,像是个为自己闯的祸善后的小孩子,又像是个严谨治学的科学家。
因为怕弄疼她,清理工作变得十分缓慢。久久地,终于干净了,柏意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
她迷惑地看着男生把跪在沙发前,把她的手捧在掌心里,温存而细密地一根根浅吻着,长睫垂覆,温柔的表情中和了五官的锐利,暖色的灯在他身上蒙了一层细腻的光纱。
柏意觉得自己也要跟着疯了——
这个人怎么能一会儿像条野狗一样发情,一会儿又变成乖巧可人的小天使……?
愤怒、羞耻和积蓄一天的种种酸咸情绪,都随着此时心口萦绕不去的荒谬感而消散成一缕烟篆。
她眨了眨杏眼,盯着他:“你真的是神经病吧,隋应辰?”
隋应辰有些懵懂地抬起头,朝她粲然一笑,乖嗔明媚,“我不是啊,小意。”
竟然还学着方阳阳的叫法称她“小意”。
柏意的脑子都要炸了。
“你滚吧,别再来烦我,我没心情应付你这个神经病。”
隋应辰垂下眼帘,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微凉的脸颊贴着她的手背来回蹭动,眼睛迷醉地闭上,像瘾君子捧着注射器一样。
“咦!”柏意被恶心得抖了一激灵。
她迅速想要把手抽回来,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隋应辰扣着她的手,睁开眼,很平静地说:“柏意,不是只有你在生气。”
“什么?”柏意的声量提了起来,“你倒是先委屈上了吗?!”
“我这次去法国只待了两天不到,却坐了来回24个小时的飞机,只为了能早点回来看你。在飞机上我一直想,你有在想我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从来不主动找我说话呢?”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有个手机软件,用你的手机账号就能定位,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次是为了给你个惊喜才先斩后奏地第一次用。可是——”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些哀戚,“我去了就看到另一个男人坐在一起,你朝他笑,他朝你笑……我该怎么想呢?”
“我不是解释了吗?!你为什么这么幼稚啊?”
隋应辰忽然撇过头去,有些气哼哼的,“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我不懂,我也不许。不要仗着你年纪大就骗我,我可不相信其他情侣在交往的时候,跑出去跟其他异性相亲。”
柏意失语了,心想,呵呵谁能骗到你啊,隋大爷……
但这件事上她也有点自知理亏,支吾地说:“我承认我当时是应该直接走掉的,不过你的反应也太幼稚了点儿。说你年纪小有什么不对的?”
“我年纪小,所以我对你的爱就是廉价的吗?我也想早点出生,早一点遇见你啊。”他的声音有些苦涩,继而又坚定地说“我才不觉得我爱是幼稚的,因为我很了解自己的心,你也不可以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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