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就看看。”阿裘对阿合马说。
“不行。”阿合马很坚决。他在轿子里勉强直起身子,抱起阿裘,下了轿子。
“我累了。”
阿合马不回答。他有股倔劲。无论用何种方式,他一定要带阿裘骑马、狩猎,就像当年一样。
阿合马翻上马,把阿裘拉了上去。
没有靠背的“椅子“阿裘坐着都很艰难,更何况骑马。
阿合马搂住阿裘,才勉强让她不摔下马。
“抱着我,你射不中的。”阿裘说。她感觉很难受。她不想骑马、狩猎,就想躺着。她甚至有点想死,这样就不用痛了。
“射得中。”阿合马差人拿来绳子,把阿裘捆在自己身上。
阿裘回头看了阿合马一眼。她被勒得并不舒服,胸都被压扁了。阿合马应该也不舒服。
“我们这样,是打不到猎的。”阿裘说。
“打得到。”阿合马信心满满,“抓紧了。”他把弓箭“递”给阿裘。说是让阿裘拿着,其实主要还是阿合马用力。
阿裘觉得阿合马大概是找人把兔子绑在了营地不远处的树上。不然他们怎可能才走两步就看见兔子,又怎么可能随便一射就射中了兔子。
“我说的,打得到。”
要是平时,阿裘一定会批评阿合马不要脸。可现在,阿裘没有兴致。她只想快点回府躺着。“嗯。中了。回家吧。”
“不舒服?”
阿裘点点头。
阿合马把弓箭一扔,抱着阿裘跳下马。“再做件事。”阿合马说。
“不要。”阿裘觉得自己好累,而且还胃痛得厉害,说起话来也是满嘴血味。
迎娶阿裘前,阿合马一直想干一件事。他让奴婢原地待命,自己抱着阿裘往树林深处走。
“不要脸。”阿裘看着阿合马,恍然大悟。
“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阿合马强颜欢笑。
阿裘冲着阿合马笑笑。阿合马竟然一直想和自己野战,真是不要脸。
阿裘想答应的。可一阵更为猛烈的血腥味袭了上来。阿裘怕自己坚持不到结束。
“不答应。”阿裘刚说完,一口血喷了出去,喷在阿合马脸上。
阿裘很抱歉,她想替阿合马擦去血痕,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阿裘的眼神变得涣散,她觉得阿合马离自己越来越远。
“冷?”
阿裘在迷离之际听见阿合马这样问。
“嗯。”阿裘不知道阿合马能不能听见自己声音。
阿合马火急火燎回了府邸。
阿裘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大夫们来了一波又一波,阿合马只看见他们走时的频频摇头。他没有上前询问,大夫的摇头便是对阿裘病情的否定。
阿合马坐在书房,对着桌子发呆。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
一个下人冒冒失失走进书房,急着禀报。
阿合马的发呆被打断了。他一副吃人模样,把下人都吓结巴了。
“大、大人。”下人咽了咽口水。他告诉阿合马,之前追查毒害阿裘一事有了眉目。
“诺敏招供,阿里伯长子曾让她在阿裘的生子汤药里加了一味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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