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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三毕业,他的学业开始紧张起来,但他脑筋好,沈信并未太多担心。
“打算去哪儿?”
“国防科技大学。”
“咦?你原先不是打算去x航吗?”两人放学跟家走着,走到星光路,听他这么说,不由驻足。
“不是说你想去国防科技大学吗?”他握着她的手,笑盈盈的跟树下站着,凝视她的眼。
沈信有些不可置信,但内心涌现的惊诧和喜悦,让她情不自禁轻轻垫脚吻上他。
他抱了她在怀里,紧紧箍住,吻着她的头发,“你赶紧毕业,我跟军校等着,肏你。”最后几个字是贴着她耳朵小声儿说的。
“满嘴炉灰渣子。”她抱紧他,娇嗔,但还是觉得甜,她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赶紧念完高中最后的几年,和他在军校汇合。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也要去。我只是通知你。”他捧着电话,电话那一头是许久不曾联系他的母亲。
良久的沉默,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随即听到母亲淡淡地口吻,
“剑尧,你十八岁了,房子,你叔叔不日会收回来,你若真想上学,学费和生活费,你自己想办法吧。”
电话里只剩下忙音,陆剑尧举着话筒站在原地,他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太阳穴像是被后肘撞击过得麻木和空白。
所有的豪言壮志都成了空谈。
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么多年,那一回不是他自己想办法。呵呵。
陆剑尧胸闷不已,这一天总算是来了,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也总算落了,养他到十八岁,仁至义尽了。
父母若是不爱自己的子女,为了有朝一日抛弃他们,为什么又要将孩子生下来。
他不懂。
“剑尧?”
“学良大哥?”陆剑尧去了曾学良的家里,曾学良苍老了许多,近来听闻老首长的身体不好,陆剑尧原本并不想去打扰曾学良,加上闻英的事,但现下他真的是走投无路。
曾学良他听他讲完,两人跟公寓的客厅沉默的抽烟,烟雾缭绕,陆剑尧的情况,他一早就清楚,他的母亲和钱政委,曾学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父母从小给他教育就是要孝顺父母爱戴自己的子女,现如今还有这样多年对自己孩子置若罔闻的父母,也是让他开了眼。
“你怎么想得?”他夹着烟,抬眼望着愁眉不展的陆剑尧。
“我想上学。”纵然一脸疲惫,脸上笑容凄惨,他还是坚定地说,眼神锐利。
曾学良看着他,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你去报名参军吧,当两年义务兵,考军校。”他目光沉沉。
陆剑尧看着他崇拜的学良大哥,眼球布满红血丝,见天儿跟家和301来回跑,年纪轻轻,头上都有了白发,他印象里的曾学良永远挺拔高大,没有难得倒他的艰难险阻,但眼下如此憔悴,也是身心俱疲。
“好。”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和出路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帮他出谋划策,为他指一条道儿,他心存感激。
“学良大哥,”
曾学良被他叫住,愣了愣,
“没什么,请代为问候老首长。”曾学良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送他出了门。
沈信知道这个消息,气愤,到最后无奈,她不想说些让些让陆剑尧难堪,惹他心里难受的话。
连她自己不也是,徒有虚名,被人当花儿看,凭着自己能跟这社会上戳直了吗?
她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你脑瓜儿这么聪明,先部队淬炼一下,将来我们还是会在军校汇合,毕竟,我比你小嘛。”
陆剑尧叼着烟,知道她在宽慰自己,他感谢她为自己留足了颜面,亲昵的揉乱她的头发,引得她抱怨。
四月就开始报名,政审,体检,批准,中秋一过走兵。新兵到了部队还要再进行一次体检和政审。
陆剑尧去世的父亲也算是烈士,他平日里学习优异,各种比赛也有拿奖项所以可以走特招绿色通道。
沈信和家里的警卫员各种打听,入伍需要做哪些准备,简直事无巨细,奶奶看了直觉得有些无奈。
他领到军装,跟家里住最后一晚,明儿一早就要和所有的新兵去到火车站出发去部队。
“穿上我看看。”陆剑尧的飘逸的长发剃了,成了短短的毛寸,他人长得帅,白皙的面庞,五官深邃,整个人还是好看的。
架不住她央求,军装她又不是没见过,见天儿的看,常服,作训服,军礼服。
可她就想第一个看他穿上那极为不合身儿的新兵军装。
陆剑尧脱掉自己的T恤和短裤,露出精壮的身躯,将作训服取了,径自穿上,沈信上前为他整理领子,系好风纪扣,托了军帽给他,看他戴好。
没有军衔儿,没有肩章,没有领花,没有臂章,什么都还没有,穿上军装的陆剑尧精神奕奕,他天生是当军人的料儿,宽肩
', ' ')('窄腰,身高接近一米九,高大挺拔像军区里的白杨。
沈信看着喜欢,她上前抱住他埋首在他怀里。
“真好看。”
“别哭,又不是见不着,不还可以休假吗,再说,第一年过后就可以考军校了,这样,没准儿我还不比你早一年上军校呢。”他抚摸她的头发,故作轻松地宽慰她,他舍不得她,但实在见不得她难过哭的样子。
“嗯,对。”她梨花带雨的脸上绽放一个笑靥,大眼睛带着氤氲。
“我的部队离国防科技大也近,等你上了军校,我们不就同城了吗?”他捧起的脸,温柔的哄她,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
再怎么样,他也是高中毕业,十八九岁的孩子,但谁不是被迫着长大,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十岁开始他就像是没了家,只有眼前的少女还有她的奶奶,给了自己家的温暖。
“沈信,听我说,”他和她十指交握,
“嗯,你说。”
“好好学习,我们国防科技大见。”
“一言为定。”她脸上的娇弱褪去,又恢复一脸的坚韧和倔强,是了,这才是他的沈信,看似柔弱,却又比谁都坚韧,骨子里流着天生的军人的血液。
她吻上他,轻轻解开为他扣好的扣子,露出他的胸膛和腹肌,她用抚摸,被他一把抱起,吻着,去了床上做爱。
两具鲜活的肉体在床上极尽缠绵,他的军装被她亲手褪下,扔到沙发上,她吻上他的眉骨,鼻梁,嘴唇,他的喉结,骑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越过他浓密的毛发,含了他的阳具,手里握住他的阴囊。
引得他皱眉轻颤,抱着自己的头颅任由她起伏,低哑的喉音和口水吞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她吮吸,舔舐,嘬弄,紧急含在嘴里,挑逗他的马眼儿和龟头,跟冠状沟上来回吮吸,舌尖快速的舔舐,引得他蚀骨的痒,失控地叫出了声,
阳具已经被她舔到湿淋淋,她堵住他的精口,搓揉他的龟头,引得他打挺,抽搐,
“乖乖,不要,痒,太,啊,痒了,”
她松了手,下体早已湿透,她骑上他,龟头对准自己的下体,插了进去,,一坐到底,顶在自己的宫颈,
扶着他的腹肌,摇着屁股,他的大手摸上她丰满的乳,搓揉,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她,看她深陷情欲,双臂夹紧乳房,闭目咬唇呻吟,
她每一下都含到底,阴道里的肌肉狠狠嘬着他的阳具,像是无数只手拽住他,嘬着他的马眼儿,淫水淋漓,浇在上面,烫得他直哆嗦,
抱紧她的腰,大力肏弄,结实的大腿和屁股肌肉鼓胀,擎起她的双手,让她抱紧自己的背脊,亲吻着她肏弄,任由她抽搐,痉挛,咬着自己的斜方肌,泄在了她的体内。
“我要。”她抱紧他,两人汗涔涔的,她指指胸前丰满的乳房,陆剑尧漂亮的眼睛凝视她,随即吻了上去,嘬得狠,吮出一个血痕,
“这里,”她的大腿根儿,他俯下身子,在她的大腿根儿留下,
“最后,这儿。”她的脖颈。
他略有迟疑,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陆剑尧叹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嘴,随即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流下一个吻痕。
“要,越多要好,我要你。”她抱紧他。
两人彻夜做爱,各种各样的姿势,体位,做多久,沈信说了算。
后入,抱着她站着做,还是在浴室里后入,舔她的下体,漂亮白皙的乳房上面是密密的吻痕,大腿根儿也不曾幸免,腰间是他掐出来的指痕。
抱着她从浴室走到卧室,阳具挺翘,龟头来回甩着打在她的细缝上,沾了她的水儿。
她含着他给他口,爱看他坚实的脖颈向后仰起,捧着她的头颅让她含更多,要不就是抱了她坐在浴室的洗手台,口到她挣扎战栗,最后失控泄在他的嘴里,
跟床上侧躺着后入,掐住她的纤腰,揉捏她的奶子,搓弄她的乳尖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和她亲嘴儿。
怎么样的耳鬓厮磨都不够,她挣扎着要起身,被他大军压境扑到在床上,钳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和他十指交握,压在她的背上,肏进去,带出里面的嫩肉出来,
任由她的阴道有节奏的收缩,她叫,求饶,扑棱的像是脱了水的一尾鱼,他咬住她的脖颈,压在她的背上,狠狠将肏到底,龟头顶住宫颈,精液射出来,任由她的淫水儿喷湿他的阳具,烫了他的马眼儿,引得他哆嗦。
两人都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她的嘴唇,乳头,和下体都微微红肿,而他的阴囊早就空空如也,射到最后都是透明的液体。
他抱了她跟床上抽烟,她一瞬不瞬地凝视,
“看什么?”
“你吸烟的样子好性感。”她由衷地说。
陆剑尧有些不好意思,叼了烟在齿间,眯起眼睛,用大手揉乱她的头,随即搂了她在自己胸前,任由她的手摩挲自己的胸肌和腹肌。
“打火机给我留下吧。”
', ' ')('他微微一愣。
“嗯。”将床头的打火机,搁置她的手心儿,随即握住她的手,一起合拢。
两人清洗,换了床单,她那晚没回家,奶奶也没来找。
浅浅睡了几个小时,他起身整装。
她为他整理仪容,拿了数码相机为他拍了一张照片,又站在他的身前,两人拍了半身的合影。
清晨,一起去了火车站,三三两两的新兵陆续进站,二人跟门口驻足。
陆剑尧英俊面庞白皙,五官立体深邃,身材高大挺拔,引得旅客驻足回眸。
“回去吧,补个回笼觉。”
“再看两眼。”
“看不够啊。”
“嗯。”他背了背囊在身上,提了手袋在手里,穿着军装,碍于军纪,她轻轻抱了他随即松开,
“我等你的电话。”她的眼圈红了,但还是没让泪落下来,她要让他看着自己的笑靥去到部队。
“一定。我在那座城市等你。”
“好。”她垫脚轻轻亲吻他的脸颊,陆剑尧红了眼,随即转身朝大厅走去。
进站口转过身来,朝她挥挥手,遂那一袭绿色消失在自己眼前儿,沈信还是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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