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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连的几个月应该是陆剑尧最快乐日子,他人机灵,打小又是跟在曾学良、林三儿后面摔打过来的,400米特障,5公里负重,还是野外拉练一周,每天负重50公里,都没在怕的,对他都是小菜一碟。
班长喜欢他,部队里的干部首长也或多或少开始关注这个新兵。
他去参加特种大队的单兵选拔,虽然落了选,但是他成绩优异,军事素质过硬,特种大队给他所在的军区发了电文表扬他,整个连里都轰动了。
后来各种各样的比武,连里都爱叫上他参加。
他跟特种营的时候,射击成绩给外的拔尖儿,无论长枪短枪各种成绩横扫全营,精度射击之王,教导员很是青睐,未来又会是一个枪王。
陆续有尖刀部队下来问这个新兵,都想要将他挖走去自己的连队,旅部。
他所在的团部坚决不放人,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可不得好好捂着。
陆剑尧给沈信打电话的时候,沈信听到他声音日渐开朗,由衷为他感到高兴。
军营就是个大熔炉,不管什么样的人去到了军营,经过铁打的淬炼,都会成为坚实无比的钢铁。
两人小半年不曾见面,他一个兵,一个月休息一次,能休息半天。两个人就靠打电话解相思之苦。
“等放寒暑假,你休假,我们一起去到远一点儿的地方玩。”
“好。”
“你想去哪儿?”对她,他总是无比的温柔。
“去西北大漠看星星吧。”
“行,我们军区的营盘,也很漂亮,等你将来过来,我带你到处转转。”
“好。陆剑尧,”
“嗯?”
“我想你。”
“我也是。”身边有排队等着打电话的战友,虽然不知道电话里沈信说了什么,可但凡说了我也是,我不是我想你,我喜欢你就是我爱你。
一股脑儿大嗓门的跟着起哄。
“时间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
转眼他入伍一年了,原打算一年后他就考军校,部队里的干部还是希望他能多带一年,第二年后再考军校,轮番给他做思想工作。
沈信这边儿毕业在即,她的志愿不变,还是国防科技大学,她望眼欲穿,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恨不能立马毕业,飞到陆剑尧的身边儿。
拍毕业照,填志愿,高考,她的心早就飞了,她是保送上的国防科技大,录取通知发到她所在的军区大院儿,是机关部接到的信封,里面的名单上赫然有沈信的名字。
红色军校学员牌,崭新的现役军装,帽檐儿上的八一五角星熠熠生辉。
她高兴坏了。总算总算如愿以偿。
连许久未见的司令员父亲都特意回了一趟家,她保送国防科技大学,全家都为她高兴。
临开学前她去找了闻英,两人跟国防大见了一面儿,闻英一身笔挺的夏常服,翻沿儿帽,英姿挺拔,神采奕奕,看得沈信无比羡慕。
“对不起。”她见着闻英,直接开口。
闻英看着这个长成了大姑娘的妹妹,笑笑没说什么,牵了她两人跟台阶儿坐了。
“还气我多事吗?”
“还有一点点儿。”对她的诚实,闻英情不自禁裂开嘴笑。
她揉着她的头发,很快她也要一头短发了。
“恭喜你啊。”
“其实我早就想来找你了。”沈信还有些不好意思。
闻英自然是知道沈信和陆剑尧在一块儿的事儿。
“他难,有时候说话顾忌一下他的面子,他家那样儿,唉。”闻英叹口气,说道陆剑尧就让她想到她自己。感同身受,就因为感同身受,所以陆剑尧被撵出大院儿的滋味她知道有多么的难受。
沈信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她的胳膊,枕着,“还想着他吗?”
闻英笑笑不说话,她知道她肯定还是想着学良大哥的。
“那个警卫员,对你好吗?”她的担心是真挚的,不是为了八卦和瞎打听。
“好。”
“我很快就要走了,你给我写信。”她握住她的手,能失而复得,找回缺失的友谊,让她感到人生圆满了。
“好。”闻英用手刮她的鼻尖儿,搂着她的肩膀,她心疼她这个妹妹。她好歹在曾学良和爷爷奶奶精心照顾下活了着八年,可沈信,唉,除了她的奶奶,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亲,徒有司令员女儿的虚名。
他们仨谁又容易,谁又比谁好到哪儿去?
———
假期的时候她找时间去了一趟了陆剑尧所在的城市,利用他休假的功夫,两人跟这座南方城市好好走走转转。
他带她去了这个城市着名的高干公馆区,又称作将军馆,那条闻名遐迩的街道有着极富盛名的将军楼,里面昔日里住着30多位开国高级将领和国宝级将军。
“你的爷爷有在这里住过吗?”
', ' ')('“不曾,”沈信极为谦虚,“林三哥的爷爷倒是住过。”
陆剑尧眼里尽是钦佩,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肩膀扛衔儿,跟部队做出一番事业来。
“会有那么一天的。”沈信握紧他的手,眼神无比坚定。
街道两旁全是黄色的墙壁,庭院被黑色大门锁住,粉紫色的梧桐花一簇簇地从漂亮的将军楼的庭院里,延伸到大街上。
午后的阳关没有那么灼热,透过梧桐叶斑驳地洒下,落在他的便服肩头。
陆剑尧一头毛寸,当了一年的兵,已经是一身的军人做派,一丝不苟,站姿挺拔,永远都是昂头挺胸,他被晒成蜜色的皮肤,五官愈发立体,刀削斧凿一样的下颚,俊美无涛的俊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他脸上现如今全是刚毅的军人神情,剑眉星眸,目光锐利,那张已是成熟男人的嘴唇,线条坚硬无比,沈信有些看痴了,不由自主垫脚吻上他。
他有些紧张,大手轻轻扶住她的纤腰。
“在外面呢。”
“你穿了便服,又不是常服。”
也是,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严格军纪约束下,已经刻入骨髓。
“再亲一下。”他抬眼看着她,轻轻地索求。
她任由他抱住,两人就跟一片花海下亲吻。
两人抓紧一起时间跟她入住的酒店里做爱,原先沈信可以住招待所,但还是她悄悄住了酒店,生怕被家里察觉。
难得见一次面儿,陆剑尧简直就要憋坏了,无处发泄的精力全都跟沈信身上使,恨不能一次全掏给她。
“这,这么急吗?”
“待会还要回连部。”他吻着她,两人汗涔涔的抱在一起,双腿狠狠纠缠在一起,严丝合缝,蜜色的精壮健美躯体覆盖在白皙泛着粉的柔软躯体上,形成颜色上的鲜明对比。
他的拇指伸进她的口里,搓揉她的嘴唇和舌头。
捏了她的下巴和她亲嘴儿,掐住她的腰狠狠得后入,愈发结实的臀和大腿拼命地耸动,肏弄得她不停地呻吟,奶子荡出乳波。
一盒三只装的避孕套,早已空了,丢在床下的地板上,他的精力旺盛到可怖的状态。
沈信在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后,又被他抱着正面肏弄,
“想死我了,”他密密地温柔得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含了她的舌尖儿在嘴里挑逗,大手揉捏挤压她的奶子,揪扯,拽到变形,奶尖儿跟他掌心的茧子磨弄,惹得她痒,她痛。
将她压在身下,忍不住大手扇奶子,呼小屄,看她又痛有爽的叫出声。
“想我吗?”
“想。”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就水声潺潺,卵蛋和阳具抽插出噗噗的声音,惹得她面红耳赤。
她被他后入,抱着肏弄,粗硕坚硬的阳具狠狠顶弄她穴里敏感的一点,引得她颤抖,抽搐。
他央求她为他口,揉捏卵蛋,又抱着她跟洗手间的淋浴下,舔到她站不住,泄自己一脸一嘴,打湿自己的眉毛和睫毛。
“水真他妈的多,”他架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狠狠压着她肏弄,看着自己的阴茎水淋淋地跟她的穴里抽插,粉嫩的阴唇和阴蒂,惹得他用手指的茧子搓揉,掐住,刮擦,她跟他身子底下打挺儿,
“不,不要,”
“你的小屄可不是这么说的,全是骚水儿,妈的,太骚了,”
“奶子骚,屄也骚,”
“胡说,”她被肏弄到花枝烂颤,手臂飞舞,被他钳住手腕勒紧在胸前,丰满的胸被自己的手臂勒紧,奶尖儿挤压到一起,乳波荡漾,
“太骚了,勾引我,我肏死你,”
“谁,勾引你?”她眼神迷离,粉面桃腮,夹在他劲腰上的腿,不由自主的加紧,穴里收缩的厉害,小手摸上他的卵蛋,抚摸自己朝思夜想的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
“你,晃着奶子,露出小屄,用小屄夹我,全是骚水儿,可不是你勾引我。”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要听他污言秽语,却被他舔弄掌心儿,含了手指嘬弄。
跟她的肚脐射了精,阳具弹跳了出来,他全身都是汗,汗液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流淌,他赤裸着身体去拿了水,大口吞咽,喉结耸动,胸腔和腹肌也跟着起伏,随即朝着她走来,阳具就这么跟他身下挺翘着来回甩弄,龟头溢出的白色精液,飞到他的大腿上,看得她眼热。
他捧了她的后脑勺儿,喂水给她喝,从嘴角儿溢出的多余的顺着流到了她的奶子上。
她跟浴缸坐了泡澡,他跟一边儿马桶尿尿,她想看,大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转过去,他有些不好意思让她看自己撒尿。
“吃都吃了,又不是没看过。”她撅着小嘴儿抱怨。
伴着马桶抽水的声音,转头对上他粗硕挺翘的下体,阳具还一颤一颤的。
她不好意思红了脸,随即他长腿一身,跨入浴缸抱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
压着她跟浴室后入了一回,洗干净彼此,抱了她跟自
', ' ')('己胸前躺了。
他安静吸烟,“为你高兴。”
做的太多,她有些疲惫,跟头顶听到这句话,睁开眼,他垂下俊眼看着她。
“马上就到你了。”他笑笑不语,嘴里叼着烟,眼睛眯起,随即用手指夹了,吐出烟圈儿。
“以后就能经常见了。”他吻上她的头发,无比的眷恋。
“沈信,”
“嗯?”
“毕业后,结婚吧。”她一愣,抬头望着他,他目光坚定,被她瞧到不好意思。
“不答应就算了。”他一脸羞赧,侧过脸去,捂住她的眼睛。
“谁不答应了,你说了这句话,就是我的人了。”耍赖不是,她难道就不会吗?
他好笑地抱着她,凝视着她的眼,大手握住她的,十指交扣,“这是被你讹上了?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就霸道了,肯不?”
“肯。”
“那一言为定。”她笑得像是得逞的狐狸。
他抱了她亲吻,缱绻又缠绵。
———
开了学,她每天都在等他的电话,但凡有打到办公室和宿舍的电话是找她的,她穿着笔挺的军校学员服,跟校园里不管不顾地飞奔,道路两旁苍劲挺拔的水杉被她抛在了身后,引得同学们频频回眸侧目。
“沈信,嘛呢,这么个跑法儿,你们区队长不抓你训你违纪啊。”和她关系好的同学同她喊话。
“我对象给我打电话。”她高声回话,声音别提有多雀跃和高亢。
女孩子们的起哄声,和爽朗的笑声跟校园儿里响起。
就像着初冬的太阳。
原想着在同一所城市会频繁的见面,奈何他经常被上级出特殊任务。
两人能打电话的时候都格外的珍贵。
“喂,想我吗?”
“想。”
“跟山沟儿里想我吗?”
“想。”
“休假来看我吧。”
“嗯。不过这次休假我想回去看看。”
“学良大哥吗?”
“嗯,不光是他。”沈信明白了,还有他的母亲。陆剑尧面冷心热,嘴上不说,但还是在意记挂着他的母亲。
“好,有话慢慢说,不要吵架。”
“明白。”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他被连长叫走了,匆匆挂了电话。
上次通电话还是一个月前,他因为军事素质突出被抽调进教导队去了外训基地,教导队管得严,又是在山沟里训练,类似这样的活动时不时就有。
两人都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期盼对方的联系。
他休假回大院儿前,还和自己通了电话,那个时候她正在和学校的学员们一起准备即将要参加的军事答辩。
和他说,等他休假回来,若是能去接他,她就去。
他说好。
谁知沈信要参加的军事答辩还要进行封闭击中集训,这下可让她苦恼极了,不但不能去接他,压根儿就联系不上了。
总算总算,让她得空给他打了个电话,她兴致高昂的和他说着她对他的思念,以及比赛准备的盛况。
陆剑尧就跟电话那边儿,安静的听,良久,他说,
“你能不能请假,我们一起去一趟西北?”
沈信愣了,
“啊?可是,我这边比赛还没开始,等我比赛结束了,我立马请假陪你去,好不好?”
陆剑尧沉默了半晌,
“你好好比赛,等比赛完了再说吧。”
随即他挂了电话。
沈信有些莫名,学员过来叫她,她随即又被拖走,好不容易等到比赛当天,经过为期十几天的多个高校之间激烈竞赛,他们夺得了第一。
她兴高采烈的和大家一起返回学校,迫不及待地想要第一时间和陆剑尧分享自己的喜悦,她一下了车就打电话到他的连部找他,却被告知,陆剑尧被勒令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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