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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影斜 龙形强上人形受 烧红铁棍穿刺酷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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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没等季游将季小小化为人形的消息通知诸位好友,诊所就先等来了一位少见的客人。

“季游。”白澧独自一人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紧紧地包裹在驼色的大衣里,浅色的眼珠在清晨的日光里露出一点脆弱的神色,“我知道应该等到小小的情况好一点再说,但是我恐怕等不了了。”

季游愣了一下,发现门口的人摇摇欲坠,赶紧伸手扶住了他。白澧断断续续地喘息,额上冷汗遍布,就在诊所的门口陷入了昏迷。

燧倒提着雪色的长剑,行走在一地荒芜之中。

月淡如钩,深山中的楼阁从树影中刺出一角屋檐,檐角的仙人雕刻已经损坏,远远望去像是一只没了头的兽。

干燥的地面上残余着乌黑的血迹,带着长长的拖痕,燧随手撕开结界的屏障,走进了那座寂静的小楼。

“燧水君,你来干什么?”身穿青衫的男子提着刀出现在他的身后,声调阴柔,却提刀一斩。

燧微微闪身,雪漆剑一挑,那人的刀就脱了手,倒在地上,被一脚踏住胸口起不了身,怨恨地看着龙王燧。

龙王眯着一双金红的妖瞳,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嫌恶,“白鹤,你怎么打扮得这么恶心,你那些缩头缩脑的老古董呢?有一个叫飞景的绿头鸭子,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白鹤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不怎么合身的青色褂子露出一大截手臂,想拈个诀,却被燧的龙息压制得蓄不了力,只得咬牙切齿道,“换个地方,别吵醒了吞叔。”

等到燧跟着白鹤绕到后院的屋舍,气得一手把白鹤摁在墙上,“你耍我?飞景分明死了!”

那后院的屋舍里头几个余下的妖物听了声音大气也不敢出,战战兢兢地往自己个儿的屋里钻,临了还熄了灯,整个院子空寂一片。燧和白鹤站着的那间屋子似乎是个铁匠铺子,残刀新剑扔了一地,一只快烂了的死鸭子趴在桌子底下,被刀削掉了半个脑袋。

“我有什么办法?”白鹤轻轻地说,“他一直敲,敲敲敲,吵死了。吞叔睡不着,他还一直敲。”

“啊?”燧暴躁地抚着雪漆的剑柄,灵力在洁白的剑刃上流转,“什么玩意儿?”

“你见着飞景了,让我先回去。”白鹤耐心地解释,“吞叔害怕,要我陪着才能睡好,我要去陪吞叔。”

“妈的,一屋子神经病!”燧扔开白鹤,咬着牙扫了一眼这个死气沉沉的院子,转身就走。

白鹤腰背挺直,施施然地走回了小楼。他小心地点了灯,却突然愣住了。摆着鱼尸的精致锦匣里只余下一抔灰土。

“尘归尘,土归土。亏你还是贵族出身,连入土为安也不懂么。”

白鹤回过头,飘忽涣散的眼珠在看到龙王燧的一刻,一股清冽的龙息兜头灌下,他安定下来,清醒和理智又回到了脸上,“燧水君说得没错,我应该……好好安葬了吞叔。”他躬身一礼,又像是那个恭敬守礼的白鹤大人了,“多谢您点醒我。”

燧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鹤苍白的脸,“举手之劳,不爱看你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他推门踏入一地荒凉的夜色,声音淡淡消散在寒风中,“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

“我可能又要害死阿澧了。”

季小小把白皙的手指放在白澧的心口,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白澧,你这伤,是前世的死因?”

白澧垂下眼睛,面色苍白,耳朵却有点红了,“嗯。”

“本来就有伤,心神巨创,然后又被本命灵剑刺中而死。这伤是前世的印痕,虽然带着燧的龙息,但是仅靠燧是无法解开的。”季小小叹了口气,“必须要毁掉那把剑。”

“嗯。”白澧神色冷淡,沉吟了片刻,却突然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笑意冲淡了他眼睛里那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慢慢地翻身下床,“那就算了。谢谢你。”

“什么叫算了?”

白澧抬起头,看见李锦原沉着脸站在门口,起身笑道,“怎么,你又有意见了?”

“不过就是一把剑,你要拿命去填吗?”李锦原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却没法冲他发火,反而伸手把人从床上搀了起来,“燧那个混蛋知道吗?”

“我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白澧拿过大衣穿了起来,垂头看了看一脸不高兴的李锦原,“鲤鱼,你也别管。”

李锦原沉默地看着白澧谢过季氏主仆,裹在驼色的大衣里,揣着手,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他好像又回到了澧水宫的那个清晨,枯坐了一夜的白澧一件一件穿上繁复的礼袍,最后把一件白底龙纹的外袍披在身上,配上宝剑,走出了寂静的寝宫。

那时的鲤鱼担心地抱着白澧换下来的常服跟在后面,“澧君,你去做什么?”他看着白澧平静的侧颜和冷淡的神色,忍不住又开始生气,“你别去了,燧他——”

“我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白澧淡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愤愤不平的鲤鱼妖,“鲤鱼,你也别管。”

在深深的水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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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纤瘦的身体裹在重重锦袍里,他的背影如此挺直,就好像一根细瘦的竹,倔强地走上自己选择的窄路。

我是没有管你,可是后果呢?

当夜,燧水君震怒,用铁链拖着浑身是血的白澧来到了澧水宫,径直冲进了寝殿。

殿中侍奉的鲤鱼妖听见白澧嘶哑而凄厉的咒骂。

“跟他们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你停手,让他们停手啊!”

“畜生!混蛋!暴君!啊啊啊!你这个杀人狂!呃啊啊啊!别碰我!”

“你背叛我,阿澧,你背叛我!”龙王怒吼着,龙息外放,压得殿内的鲤鱼妖呼吸困难,燧的声音暴怒而凶狠,“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白澧发出绝望的哀鸣,然后似乎隐忍着不肯出声,喉咙里的哽咽却异常凄惨,听得人心惊胆战。

“这么痛也能硬吗,嗯?想造反,你的身子离得开我吗,嗯?”

“呃啊……嗯……别碰……滚……呃啊啊!”

“滚?你在夹着我吸呢,阿澧,你有什么资本跟我打!你看你哆嗦成什么样子,想我想成这样,没了我你怎么爽?”

“呜……不、不要!嗯!呃嗯!呜……”

“你的腿在痉挛了,这么爽吗?那这样呢……”

“滚出去……呃!别碰呃……混蛋,我恨你……”

“这样都能高潮吗,吸我吸得都拔不出来了,阿澧,你这恨可真是别致。射一次不够吧,这里头这么紧紧地夹着我,是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

鲤鱼妖听得恐惧万分,却忽然听见白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然后里间一片寂静。

“澧君?”白鲤鱼心下一凛,忽地生出一阵忍无可忍的悲愤,拍着屏风的结界大叫道,“澧君!澧君!”

“滚!呃啊啊啊!”白澧的声音凄厉可怖,鲤鱼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还有白澧越发绝望的惨叫,“走!呃啊啊,快走!走啊!”

鲤鱼妖震惊地看见隔开内室的屏风上红光阵阵,映出一道巨大的龙形,悍然压在一道人影之上。

龙王燧,竟然以龙身对白澧的人形……

鲤鱼妖惊怒交加,早把恐惧抛在脑后,拍着屏风破口大骂,“燧!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丑泥鳅!你放开澧君!你有没有人性!”他抽出自己的佩剑,毫无章法地往屏风的结界上砍,一边哭一边骂,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走……呃啊啊啊!走啊……鲤……快跑……”白澧已经哭叫不出,声音嘶哑得难以辨认,硕大的龙影不肯放过他,几乎要撕碎这具身体一般地动作着。屏风上红光渐渐熄灭,鲜血弥漫在水里,混杂着异样的腥气。

这回是真正的寂静。

未经人事的小鲤鱼瘫坐在地,难过地想,“澧君,是被活活折磨死了吗?”

结界铿然破碎,红衣的龙王一脚踹翻了鲤鱼妖,用脚尖抬起他的脸,金红的妖瞳逼视他的眼睛,“贴身侍从?就凭你长这一张嫩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你很会骂啊,嗯?”

鲤鱼妖被牢牢压制,连话也说不出,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听见龙王燧扬声叫人,吩咐道,“这个小东西声音倒是好听,赐他以人形受灼贯之刑,让他给我叫!”

等他被拖了出去,才发现澧水宫尸横遍地,稍被重用的妖全被烧红了的铁签子插在城门外。

龙王燧屠城了。

他被剥光衣服,定在人形,一根不断灼烧发热的铁棒从后穴狠狠地戳刺进去,剧烈灼烧的痛苦从下体炸开,他听见自己发出惨烈的哀嚎。那些人无动于衷,把铁竿子连着他一同竖插在地上,任凭他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把自己刺穿。

痛。没有尽头,无法思考的剧痛。他试图用双腿支撑自己,却只能渐渐脱力,陷入地狱般的灼痛中。

直到那一片袍角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有人捏住他的下巴,使他抬起头来,“你愿意跟着我吗?”

从那以后,他就跟着阿印,再也没有见过身为澧君的白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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