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因痛苦而不住发抖,啜泣声此起彼伏,沙哑至极,悲惨地令人闻之悸动心怜。萧衍胸腔也不禁随之一颤,却分不清究竟是心疼还是兴奋,嘴角在谭永善看不到地地方勾起浅浅的弧度,却是转瞬即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泪水浸湿肩膀的布料,萧衍抱着谭永善,温热的手掌自那人瘦削的后背不停上下轻抚。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谭永善累得睡了过去。
进了深秋,天气越来越冷。
谭永善穿着萧衍为他新做的棉衣,坐在床上发呆。
一个月过去,手上的皮肉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纱布撤下,他便想着做一顿饭,却什么都拿不起来,白白打碎了一个瓷碗,又被萧衍按在了床上。
这段日子萧衍几乎包揽了他的一切饮食起居照理,穿衣,吃饭,甚至沐浴清理。
即使是下身穿着亵裤,坚持独自艰难地清洗私密之处,这种被人侍候地尴尬还是让谭永善羞愧至极。
他全然失去所有自理能力,像个拖油瓶一般,全家的重担压在萧衍身上,不仅是家务,萧衍甚至在课余时间去卖字画赚钱。这总会让谭永善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心安。
他正胡思乱想着,便见萧衍端着热腾腾的饭进来。
他的长袖利落地挽起,把饭菜放到桌上,对谭永善笑道:“哥哥,我最近学了红烧鱼的菜谱,特地做了试试,快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筷子夹出最好的鱼腹肉,细致地将鱼刺挑出,喂到谭永善嘴里。
即使已这般喂饭多时,谭永善还是很不习惯,僵硬地张开嘴巴。
“好吃吗哥哥?”
虽然有些淡,但味道确实不错。谭永善看着萧衍期待的表情,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便好。”萧衍开心地笑着,紧靠谭永善坐下,一边挑出鱼刺,就着米饭青菜,一勺一勺送到谭永善嘴巴里。
他靠得极尽,鼻尖贴近谭永善的发丝,长睫低垂,在背后默默垂眸。
他伺候谭永善沐浴洗发时,特意将皂角换成了怜香楼名贵花蜜制成的皂块,哄骗谭永善说是自己学着做的。花香清雅,并不呛人,靠近才能闻得到。然而幽幽缕缕地萦在鼻尖,却是勾人得紧。谭永善这些日子身上全然是引人犯罪的媚香,却丝毫不自知。
谭永善低着头吃饭,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吃东西都小心翼翼。萧衍的视线从他头顶上乌黑柔顺的发丝间向下望去,浓密纤长的睫毛乖顺地低垂着,雪白的双颊因咀嚼而微动着,双唇也是动人的樱红。
他生得本就白,如今在家中养了一个月不出门,肌肤更加白亮透嫩。瘦得能摸到肋骨的躯体也在萧衍的投喂下,艰难地长出点肉。
全然被养成一副极适合被人品颉的样子,萧衍不经意舔了舔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谭永善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正对着萧衍满是柔情笑意的视线。
他愣了愣,摆手示意自己吃好了,叫萧衍快吃饭不用管自己。
“哥哥再吃点吧。”又喂了谭永善好几口,萧衍才罢休。
陪着萧衍吃好了饭,谭永善伸手碰了碰萧衍的肩膀,又指向墙上挂着的黄历。
萧衍看了眼日子,思索了一会才明白:“哥哥想说,明天是爷爷的忌日,所以想去拜祭是吗?”
谭永善点了点头。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独自去城外拜祭爷爷。只是此时,他没有能力去准备祭品,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得不开口麻烦萧衍。
他爽快地应下:“那我今日便去准备祭品,明天一早同哥哥一起去祭拜爷爷。”
谭永善感激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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