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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池乐和元寄雪不同,后者鬼仙之体,又有隐匿踪迹的法门,自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进幻境中,化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淫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龟头通红肿胀,茎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淫液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臀肉,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阴阜已经被肏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湿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肉感,一枚脂红色的肉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肉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臀肉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肉唇间,双穴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茎身,温滑的淫液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穴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肏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湿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肉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穴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穴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淫性,湿红肉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精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精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肉蚌般淫靡饥渴的肉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湿莹莹的软臀,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蒙蒙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肉红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湿的嫩肉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
', ' ')('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蜃魔嚎叫一声,浑身褶皱如波澜般翻涌起来,弹出连排的肉触手,漫天飞舞。
“让我成为天道之主,”心魔道,“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与蜃魔半身融合了,虽僵持不下,谁也吞噬不了对方,却能听到蜃魔的心声。
蜃魔神智未开,只会含含混混地重复:“白玉……补天白玉……”
只有炼化失落已久的补天白玉,它才能彻底治愈伤处。
“白玉可不能给你,”心魔轻声道,“我给你一柄剑,能不能炼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张白骨支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被本体舍弃,又被迫与蜃魔融合,已经恨毒了白霄,自然也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剑仙,尝尝堕魔的滋味。
此后种种,可想而知。
白霄近乎义无反顾地撞入了蜃魔的陷阱,幻象之中,他代玉如萼镇守熔炉,心甘情愿地,以剑体补残天,承受千年煅烧之苦,幻境之外,他插在蜃眼中,被魔气日复一日地吞吐侵蚀,剑身锈蚀大半。
他被完全腐蚀的那一天,也就是心魔从蜃眼中彻底脱身的时候。
只是蜃魔对白玉的渴求分毫不减,白霄与它融合得越紧密,便越能听到它暴怒的心声。
他在剧痛中化出分身,赶往下界,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可回头之路。
龙池乐握着玉如萼的手,凝视着他。
掌心里的肌肤冷得像是冰雪,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龙池乐把那双手拢在胸前,试图煨热师尊冰冷的指尖。少年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绷紧的鼓面,他心跳爆沸,隆隆炸响,几乎要从胸臆里烧穿出来。
他的龙化越发严重了,雪白的脸颊上,微微发痒,竟是悄悄生出了一片黑鳞,从下颌蔓延到鬓角,连秀美的十指,都弹出了锋利的爪刃,显然,他的发情期已是迫在眉睫。
玉如萼雪白的手肘,被他拢在掌心,猝不及防间,刮出了几道窄窄的红痕。
龙池乐一惊,下意识地握爪成拳,将利爪死死倒扣在了掌心里,用柔软的指节和手腕揽着他,仿佛猛虎笨拙而仓皇地张开肉垫,接住一片自枝头凋坠的花瓣。
他尚且是人身,肌肤娇嫩,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龙池乐咬着牙,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只是下一秒,他便身形暴涨,一条数十丈长的龙尾瞬间撕裂了衣裳,轰然拍击在岩壁之上,满地明珠被劲风卷起,狂飞乱舞,仿佛飞沙走石。
他化作龙身,遍体黑鳞,眼如明灯,伏在玉如萼的脚边,龙须在半空中浮动着,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仙人垂落的
', ' ')('小腿。
刚轻轻一碰,黑龙便一抬下颌,将这不安分的龙须喝退了。
他委实燥热不堪,龙尾胡乱甩动,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湿亮的黏液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美,微微透着淡粉色,倒映在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花枝。
他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裸,倚着岩壁,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巨大的体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身冰雪般的肌肤,蒙着淫液与汗水,湿滑透亮,直如一口温软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舌尖,狠狠地捣进去,舔化他淫靡而柔嫩的内腔,啜出满口的蜜汁。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口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深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处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支离的白骨,纵横交错,铸成了一口坚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身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进去,只要……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点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紧束的腰身,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舔弄着犬齿。
那善恶一念,情欲交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身体,不敢再看他。
光是将龙身缩到水桶粗细,就已经令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交配的本能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娇的力气,一身黑鳞连排翻起,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处,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道,徒儿经历了什么。
只是其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不是能在这地方算得清的。
他沉默片刻,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抱起了巨大的龙首,横在膝上。
龙角断口处,露出了森白的骨茬,玉如萼的五指搭在黑龙滚烫的眼睑上,暂时安抚住了他痛楚的颤抖,接着俯首下去,吮住了龙角。
这龙角足有手腕粗细,他没办法一口含住,只能探出舌尖,飞快地舔弄了一圈。晶莹的唾液沿着断口处粗糙的边缘滑落,水光莹莹,新生的骨骼极其柔嫩,宛如稚儿的乳牙般,一点点钻了出来。
龙池乐的龙角痒得钻心,偏生师尊的唇舌温热柔软,他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抽出嫩苗,龙首在玉如萼的大腿上蹭了又蹭,几乎用口涎把玉如萼的腰臀冲刷了一遍。那条不老实的龙舌更是不时钻进紧闭的双腿之间,哧溜一声,扫过整条肉缝,这才勉强尝了尝肉腥味。
玉如萼委实按不住他乱动的脑袋了,只能提着龙角,把他拎起来一点儿。
黑龙也不挣扎,反而就势翻了个身,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金瞳依旧含着泪,仿佛痛楚难当。
只是下腹的鳞片翻开,两条孽根翘得老高,又被淫液浸润过一番,显得尤其油光水滑,鳞片漆黑湿润,连倒刺都根根竖起了。
他摇着自己的腰腹,尾巴甩得啪啪作响,就差捂着那两条孽根,呜咽上几声了。
“爪子。”玉如萼道。
他龙尾一卷,乖乖地把后爪翘到了玉如萼的掌心里。
那龙爪只能用双手勉强捧住,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悬吊着。玉如萼低头,白发如瀑,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嫣红的双唇被涎水浸润得尤其莹润剔透,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就在他吮住龙爪的前一秒,龙爪扣住了他的颈项,猛地一按——
他被一把掼在了岩壁上,紧接着,冰凉的龙身绞上了他的身体,龙爪暴起弹出,分别钳住了他的手腕脚踝,仿佛钢铁铸就的锁链。
巨大的龙首俯视着他,一双灿金色的竖瞳里,裂开了第二道瞳孔。
蜃魔再一次夺得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龙巢之中。
冰雪般的青年,被一条黑龙死死绞缠,只能透过蠕动的鳞片,隐约看到一点儿莹白的肌肤,像是一团朦胧的月光。狰狞的龙首搭在他的肩上,金瞳狂乱地跳动着。
玉如萼被迫跨坐在冰冷的龙尾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龙鳞上,仿佛一捧落入沟壑的积雪。两只娇嫩的肉穴淌着淫汁,将黑鳞洗得油光水滑,嫣红的肉唇翻开了,翘起的蒂珠更是被生生夹在了鳞片的缝隙中。沙砾般的硬鳞粗暴地刷弄着,时而鳞片倒竖,直如濒死翕张的鱼腮般,一点嫩红软肉被挤得几近涨裂,连最敏感的硬籽都被毫不留情地剔刮着。
不多时,那点嫩红便被挤
', ' ')('得咕叽作响,漆黑的鳞片间,渗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汁,仿佛果实烂熟的蜜浆。
他勃发的男根,更是恰恰被卡在了黑龙那两条孽根之间。黑龙粗暴地挺动着腰腹,两条阳具高高翘起,不时猛地并拢,漆黑的倒刺与硬鳞紧挨着,棘丛之中,挤出了一枚淡粉色的肉头,嫩生生的软沟里,渗出一缕白浊。
他的男根尚且娇嫩,哪里经得起黑龙恶意的挤压?龙根上密布的软刺,将他的嫩皮勾扯得又酸又痛,火辣辣的,仿佛受枷一般。
黑龙只是挺了几下腰,他便浑身抽搐着,泻出了一滩淫汁。
他的下体已然湿滑无比,雪白肥腴的臀肉间,夹着一道脂红的股沟,肛穴翕张,露出水光融融的红肉,一只阴阜更是肥软熟透,嫣然含苞,淫液失禁般流了满臀满腿,仿佛只要轻轻一啜,便会在唇舌上化开。
黑龙夹着他的阳茎,挺弄了片刻,见他已经筋酥骨软,接近融化,便一甩尾巴,将一只雪臀挤压得颤颤巍巍,莹莹的白肉几乎流溢出来,龙茎更是悍然抵在了他的穴口。
——噗嗤!
玉如萼被插弄得呜咽一声,握住了龙爪。
黑龙的肏干毫无章法,全然将他柔嫩的肉穴当作了精盆,只知道痛痛快快地杀进去,破开脂油般热烫的软肉,又毫不留情地拖出一团淫汁。裹在茎身上的红肉绷紧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层通红的薄膜,哪里受得住这狂乱的快感。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倒刺连勾带挑,捣弄得软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
他捉着龙爪,被肏干得浑身发抖,两条长腿不断踢蹬着龙尾。
龙爪锋利无比,几乎瞬间就划破了他的肌肤,血液从掌心里飙射出来。
黑龙长吟一声,重瞳狂乱地闪动着,突然化作了那双漆黑而湿润的眼睛,眼角通红,惊怒交织,玉如萼与他目光交错,电光火石间,只来得及看清他眼角晶莹的泪水,又转瞬对上了那双冷酷的重瞳。
只是钳制着他的利爪,已经缩了回去。龙池乐拼尽全力,将沾着鲜血的利刃,狠狠倒插进了自己的掌心里,用坚硬的骨骼锁住。
玉如萼一边仰着颈子,忍受他狂乱的插弄,因无尽的快感发出融化般的喘息,一边无声地握住他的爪子,小徒弟滚烫的鲜血泉涌而出,沾了他满手。
那简直像是捉着一颗突突乱跳的心。
黑龙的插弄暴戾到了极致,几乎是悬空按着他,他被一下下撞到岩壁上,发出响亮而濡湿的水声,脊背上的汗水洇在岩壁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水渍,胡乱抹开,仿佛暴雨中乱颤的花枝。一只雪白的屁股,被扇打得烂熟通红,痛楚到几乎麻痹,双穴更是被插成了两口湿红肉洞,里头的嫩肉被捣得烂熟,连子宫口都红通通地嘟起,活像是融化的胭脂泥。
黑龙长吟一声,腰腹轰然一撞,几乎挟着风声,冲进了巢穴的最深处。
那两条长腿夹着龙身,高高抬起,脚尖绷直,裹着一团湿亮晶莹的黏汁——
在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巨大的龙首猛地抬起,龙须发狂般抖动着,旋即开始剧烈变幻。
那张熟悉的少年面孔,带着痛楚不堪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玉如萼面前。
龙池乐乌发垂落,湿漉漉地黏在腮边,一张雪白娇嫩的面孔,宛如雨中栀子,瞳孔湿润而柔软,还含着泪水,只照得出一个人的影子,颇有几分稚子般的天真与执着。
腰腹以下,却依旧是狰狞的龙身,勃发的阳茎深深捣在玉如萼的身体里,一股股飙射着浓精。
“师尊……”龙池乐哑声唤道,试图伸出手掠开来湿漉漉的白发,那秀美的五指却深深陷没在掌心里。
他皱着眉毛,把自己的小指从掌心里拔了出来,一低头,咬断了一节指骨。
他把指骨叼在唇间,默默念动法诀,那指节立刻化作了一柄小剑,通体为墨玉制成,光泽温润。
蜃魔将玉萼剑化作了一节指骨,自以为掩人耳目,却终究让他找了出来。
——这柄剑的用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玉如萼无声地凝视他片刻,抱着他的后颈,俯首下去,用嫣红的双唇衔住了玉如萼,藏在了舌下。
两人温热的唇舌一触即分,像是交换了一个满含血腥味的吻。
下一秒,雪白的少年面孔上,飞快地覆上了鳞片。
漆黑湿润的瞳孔,再度被冰冷的黄金瞳所取代,眼眶里,一对竖瞳紧紧挨在一起,贪婪地凝视着他。
玉如萼阖着睫毛,眼角湿红,似乎只剩下了低喘的力气,身子更是温软熟透,雪白的腰腹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宛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双穴温顺地张开,嫩肉不时痉挛着,吮住两条狰狞的阳茎,婉转滑腻到了极致。
他雪白的双臂,更是无力地揽着龙身,显然已是被肏成了最温顺甜蜜的龙巢。
黑龙着了魔似的,向他俯首过去。
他也仰起颈子,白发滑落在后背,嫣红如花瓣的双唇间,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儿,被裹在一团晶莹温热的唾液里,柔柔地舔
', ' ')('弄着那只重瞳。
黑龙想要合拢眼睑,却又贪恋那唇舌间的温柔,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直到锋利的痛楚,贯穿了那只瞳孔。
这东西其实只是蜃眼的一部分,看上去是一层薄薄的眼翳,底下生着密密麻麻的肉触须,细如毫毛,牢牢插在了龙池乐的瞳孔边,看上去倒像是一只金红色的竖瞳。
玉如萼舌尖一扫,玉萼剑精准地挑断了每一根触须,将那只多余的瞳孔完完整整地剜了出来。
随后,他双唇一张,剑锋一吐,彻底将那只挣扎的蜃眼钉死在了岩壁上,断绝了它遁逃的可能。
龙池乐的瞳孔里只是微微一凉,甚至没来得及察觉到痛楚,那股强悍无匹的桎梏便飞快地消退了。
玉如萼衔着剑身,再一拧,蜃眼立刻炸成了一蓬血雾。只听一声极其痛苦的嚎叫从远处炸响,分身受创的蜃魔发狂抖动起来,整片幻境轰然崩裂——
整个龙巢,在一瞬间,迸溅开来,化作满天飞舞的雪霰,玉如萼的神智飞快地下沉,眼看就要跌入迷雾重重的幻境之中。
龙池乐长吟一声,试图卷住他的身体,但他的鳞片也像飞溅的白沫一般,四散开来。他犹不肯放弃,血淋淋的指爪搭在玉如萼的肩上,试图钳住他。
玉如萼摇摇头,转而握住他的爪子,为他舔了舔伤处。断裂的爪刃再次抽长,变得坚不可摧。
龙池乐呜咽一身,半身化作了虚影,他正在被驱逐出幻境,一只狰狞的龙首却靠在玉如萼的胸前,蹭了蹭,飞快地吐了一串字。
那双灿金色的龙瞳,刚刚被泪水洗过,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玉如萼沉默片刻,敲了敲他的龙角,道:“……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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