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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为欲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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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发狂蠕动着,一片墨海般的云潮随之动荡不休,那只白臀被它吮了又吮,蒙着一层湿滑的黏液,仿佛蚌肉里莹澈的明珠。

黑龙刚刚在玉如萼的身子里泻了一泡精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来。

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巨大的龙尾轻轻一摆,拍开了一条劈空而来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实在称得上凄惨,他撑着一柄只剩下伞骨的青竹伞,一袭青衣几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伤处又血流不止,他在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摇摇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叶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废了大半,只有鬼王印还悬在半空中,吞吐着漆黑的鬼气。

“东西送到了?”元寄雪头也不回道。

龙池乐长吟一声,作为应答。

他将几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里。

玉如萼刚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喷,双穴翕张,失禁般喷吐着淫液,里头蕴含着极其丰沛的灵气,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诸天仙人齐齐躁动起来。

蜃魔哪里肯放过这疗伤的良机,当即将它的白玉吮得啧啧作响。

幻境的编织,自然因为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对于玉如萼而言,这样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了。

他蹙着眉,在蜃魔的挤压中,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泛着情动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红剔透的乳头翘如指腹,乳晕鼓胀,奶孔张开,濡湿的红肉里渗着淡白色的奶水——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动情,两枚红提乳尖便会不由自主地翘起,一颤一颤,乳孔里更是瘙痒得惊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头插进去,狠狠捅弄几下。

玉如萼捏着墨玉小刺,用舌尖舔湿了,飞快地往乳孔里一抵。

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将那枚湿滑的墨玉小刺旋转着拧了进去,红莹莹的嫩肉一点点被挑开,他的乳尖不断抽动着,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那股惊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惊悸。

他阖着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着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发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间,化作了污浊不堪的顽石,一身灵气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丝一毫。

它几乎下意识地推拒起了体内的浊玉,一条鲜红肉腔翕张到了极致,软肉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挤了出来,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肉裹着湿滑的清液,晶莹透亮,仿佛新剥的荔枝。

龙池乐当即一甩尾巴,冲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龙背上。两瓣软糯的臀肉啪地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沟湿红,一圈薄嫩的红肉,如婴儿小口般,将一根墨玉玉势齐根吞没,挤出一缕晶亮的淫液。

他又带上了那一身的淫具,神智立时混沌起来。

龙池乐焦躁地甩着龙尾,抽开一道道破空而来的劫雷,漆黑坚硬的鳞片上电光伏窜,火星四溅,龙身破开漫天的流星飞火,仿佛炉膛里煅烧的钢鞭。

有一瞬间,他想带着师尊,不管不顾地冲破重霄,一去不回,把这漫天的劫雷远远甩在后面。

只是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十指虚软,力度很轻,却像扯住烈马的缰绳那样,一把拉回了他即将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轻声道:“回去。”

“师尊!趁现在,逃到鬼界去……”

“听话,”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儿的龙角,“乐儿。”

他银瞳涣散,混沌不堪,蒙蒙的水雾如烟岚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云海。蜃眼在其间蠕动不止,仿佛妊娠时不断痉挛的妇人,突然间,红肉洞开,飙出了一缕漆黑的污血,蕴含着无尽的暴戾与阴毒之意,洒向九重天界。

那里正站着几个天女,云鬓乱挽,湘裙逶迤,秀颈莹润,仿佛蒙着珠光。她们法力低微,不敢与那些个剑仙争抢甘霖,只能躲在云雾里,悄悄窥探。

谁知道天道垂怜她们,竟兜头降下甘霖,几个天女喜不自禁,纷纷探出手去——

极端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云霄。

天女洁白如玉的身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冲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冲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叹一声。

那微弱的叹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吟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冲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发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俯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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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在银瞳上飞快一点,极其轻微的凉意晕散开去。

雾花镜化作一层银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顿道:“不要睁开眼睛,除非……”

他吐字间,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

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

与此同时。

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湿滑紧窄的肠穴。又一股滚烫的淫液,浇灌到了他的龟头上。

赤魁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

一只阴阜软烂熟透,嫣红的肉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肉唇完全裹不住,只能肉鼓鼓地翘在腿间。

就连男根,都已经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精絮和尿水。

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淫液,将大腿浸得一片湿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肉,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乳头,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

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

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

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

除非……

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

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

赤魁皱着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冲击到了他精赤的脊背上,仿佛锋利的铁刷,悍然横扫,瞬间刮走了一层皮肉,白骨从模糊的血肉里暴突出来。

赤魁“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血水倒灌进身体里,用自己残损的魔心疯狂吞噬起其中的恶欲来。

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精悍的肌肉,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

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

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

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滚烫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

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单手支颐,嘴里还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惬意。

几个相貌狰狞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

“启禀魔尊,凡人又往悬川里,献祭美人了。”

赤魁哂笑一声:“什么美人?不要。”

自从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间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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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魔宫边。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卷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

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

他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思。

赤魁起身的瞬间,手肘恰恰把窗带开了。

幽暗的夜色,潮涌而来,悄无声息地没过了窗框。

一只竹筏,静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盏灯笼,朱红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地浮动着,仿佛女子唇角湿红的胭脂。

肌肤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红绸,斜压过精巧的锁骨。他低着头,丝缎般的发丝垂在肩上,露出一段莹润修长的颈子。

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盛着一汪火光,他的面容无端柔和,含着蕴藉而莹白的珠光。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

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

“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

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发。手指没进流水般的发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肉那样,轻轻搔刮起来。

突然间,他手指一顿。

一只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发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于奶猫的,骨骼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

赤魁用手指挑起来,正要轻轻捏住,玉如萼便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红晕。

两枚肥软的乳头,更是一翘一翘地,将红绸顶起了暧昧的鼓包。

赤魁愣了一下,玉如萼已经将双手搭在了他的颈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莹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着转儿。温热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淌了出来,浇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捞住他湿滑的臀肉,两指往后穴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经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热,每一根软毛都莹白透亮。

“好一只发情的小淫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还没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滑腻柔软的一团,活泼好动得不同寻常,赤魁一会儿没按住他,他就悄悄埋进了魔尊的衣襟里,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白发。

赤魁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正受用无比,从嗓子底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突然间,乳尖一热,竟被温热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啧啧作响。

——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只尚未断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淫药浸泡得彻底。

赤魁的乳头坚硬得宛如石子,哪里嘬得出奶水来,他皱着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从衣襟里捉了出来。

玉如萼嫣红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湿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动而泛着潮红,发丝凌乱,那种稚子般的无辜与自然流露的艳色交织在一起,勾魂夺魄而不自知。

他犹自微张着双唇,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头进去,勾挑着柔滑滚烫的舌尖,玉如萼捧着他的手腕,立刻柔顺地舔舐起来,两只猫耳轻轻抖动着。

赤魁哪有对付奶猫的经验,绷着一张脸,好歹把他安抚下来了,胯间的孽根早就竖得老高。

“屁股抬起来,”赤魁哑声道,“坐下,对,多夹几下……咝,扭着屁股,再慢慢吐出来。”

玉如萼自封七窍,本来是为了封闭神智,忍过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现身,谁曾想却被赤魁占尽了便宜。

他浑浑噩噩间,吮着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一只雪臀打着转儿,大小花唇热烫如脂油,飞快翕张,将鼓胀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阴穴里更是娇嫩软滑,吮遍了阳根上的每一条青筋。整只肉穴柔腻生姿,迫不及待地连根吞入,又宛转地推挤出来。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颤抖着,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这么起起伏伏地插弄着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顾及娇嫩的敏感点,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胀,被捅弄得几近融化,宫口更是痉挛不止。他呜呜叫着,雪白的腰肢打着转儿,小腹上鼓起了一块,能看见龟头狰狞的形状,一只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肿起,从白腻的腿心鼓了出来,熟红肥沃,汁水横流。

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眼睫带泪,又目不能视,只能呜咽着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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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仅存的浮木,雪白的脊背更是像发情的母猫那样弓起,渗着热汗,一下下蹭在赤魁的胸口上。

随着一记失控的深捣,他跌坐在赤魁的胯上,下腹抽搐,双腿张开,露出深插着性器的嫣红牝户,被堵住的白玉阳根高高翘起,也是发狂抖动着,眼看就要冲上极致的高潮。

——吱嘎!

赤魁的下属,面色惊惶,竟是丝毫不顾规律,冲了进来,跪在了赤魁的脚边。

赤魁一手把他浑身抽搐、汗水淋漓的小淫猫,裹进了衣襟里。

玉如萼呜咽一声,埋在沉闷的布料里,闻着赤魁身上烈阳般炽烫的气味,孤零零地忍受起了高潮。他的五指搭在赤魁的胸口上,难耐地刮挠着,不时猛地张开。

“禀魔尊,红炎魔尊率领叛军,已经朝着王域杀来了,十二重魔界尽数失守,已经退无可退了。情势危急,请魔尊以大局为重啊!”

赤魁揽着玉如萼,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嗤笑道:“红炎?他有这个本事?”

他何曾这般落魄过,这幻境竟是将他和红炎的处境对调了,演了一出兵临城下的好戏。

他如今仙人在怀,自然昏聩上了三分,也不顾属下惊惶的神情,自顾自搂着玉如萼,捏弄他敏感的耳朵。

玉如萼的肉穴立刻翕张起来,将他的阳根牢牢锁住。

他又扯开衣襟,露出玉如萼红潮遍布的身体,一张雪白的脸乖乖贴着他的胸口,睫毛低垂,神色餍足。这小淫猫显然被喂饱了,发顶蹭来蹭去。

“再动,”赤魁道,“再乱动就把你日得喵喵叫。”

他素来任性惯了,想到一出是一出,话音刚落,自个儿先兴致勃勃起来,捏着玉如萼的脸颊,哄诱道:“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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