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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时停系列第四章。
坐在桌边,云越仰头,咕咚咕咚喝光汤药,把碗递给垂首的丫鬟。女子好奇,悄悄打量,小心翼翼窥看前者佩戴的半截面具。
上尉目不斜视,身姿端正得很。
待对方捧着碗盘悄无声息走出屋子,他才猫着腰蹿到门前,从帘子缝儿往外瞧。
观察片刻,确定服侍自己的人都按照吩咐离开了小院,他回到里间,翻出监控设备,调用卫星查看目标云越位置。
这个地球的云越身份特殊,是作为国主之子诞生的。出生时,婴孩身体的异常立刻被发现,皇室认为不祥,遂将其送进寺庙,交由僧人抚养。
小孩听奶妈给他叨叨身世,长到半大,好奇外边啥样,跑了。再回去时候,是以江洋大盗的小跟班身份被逮着的,他不得已亮出信物,给自己正名脱罪。皇家宗室称他是旁支失落民间的子嗣,让他母亲认作养子,修个王府、不给封地,勉强算恢复身份。
只是这时,少年心智已开,不服管教,整日往外跑。
以上,是本地监视人员收集的情报。
他们被派遣来此星球也才几年,能收集到这么多信息,已是非常难得。
从情报上看,云少侠那“江洋大盗”师父是声望了得的绿林豪杰,名下好几处地产,还有庄子专作买卖。云少侠替师父管着些江湖事务,门下食客都称他少庄主。他心思只在江湖,不在庙堂,王府关不住他,动辄跑个没影儿,两三年才回城一次。即便如这几日般回府安顿,也整天出门会客,没有闲的时候。
卫星监控中,少侠正与西域商客喝酒。席间侃得开心,他随口透露:今年这趟,是祖母做大寿,他回来贺个喜,寿宴完了便要走的。
“……老太后寿宴么?”
视线掠过少侠意气风发的脸,上尉无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戴的面具。
几天前,自己在与未知生物的周旋中运气不佳,不但被对方侵犯,还给裹挟着假装一对师徒,直接接触目标云越。居心叵测的“徒弟”将他抱上马车,绑进王府,当帷帽摘下时,他脸上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多了这副面具。
上尉当然明白对方的心思。
——自己虽然年纪大些,但毕竟跟王府主人具备完全相同的DNA,长相不会有什么差别。贸然露脸,只会惊吓到“本地人”,更令云少侠及其周围的人产生疑虑。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他凭什么要与对方配合?
趁云少侠在场,上尉毫不客气,伸手就摘面具。
无论试着摘除多少次,面具总在被掀起的几分之一秒内又回到原处,将他大半张脸挡得严严实实——乍看像是上尉不停挠着面具边缘,面具微微抖动而已!
瞥向身影略不连贯的“爱徒”,上尉明白:是这小子连续时停,把面具重新盖了回来。
他冷哼,手上一刻不停,看对方能坚持多久。
果然,短短十几秒,不明生物就烦躁起来,盖回面具时甚至带了些别的动作。先是安抚性的亲吻,随后敲打,再来索性咬他乳头与性器。
到最后一回,上尉手指刚刚触及面具,身下突然传来强烈异物感,阴茎钻心地痛,竟是尿道被塞了根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趁他吃痛伸手摸往腹前那刻,对方立刻暂停时间,把他双手绑起来封到袖子底下,不准再作妖。
估计它早就后悔给上尉松绑了,时刻等着后者放下手呢!
进了客房,不明生物将“师父”安置到床上,把旁人都送出门去。关好门窗,回里间,站在屏风旁边,与云越离了一丈远,盯着后者。
“挑衅惹不起的人,有趣吗?”它问。
上尉斜倚着枕头,回答:“谁让我是你师父呢?”
屁股还痛着,手脚都给绑得结结实实,也仅有嘴能占点便宜。他正大光明观察对方,左看右看,都觉得只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真看不出是来历不明的怪物。
更正,是来历不明的色情狂怪物。
视线落到对方唇上,转眼便感到自己嘴里有什么玩意儿钻了钻。唇片糜软,舌根被扯得疼痛,腮帮子发酸,继而口舌生津,仿佛意犹未尽。
刚才一定是时间停止过,他被吻了。
“啧。”
上尉撇撇嘴,哼到:“有本事直接来嘛,怕挨揍?”
不明生物出现在房屋另一角,已然换了身衣裳:“错,是你跟不上我。”
趾高气昂,拽得好像刚才的窃吻与自己无关。
云上尉最讨厌被人小觑,立刻反唇相讥:“呵!对男人而言,快,可不是好事。”
对方却不与他继续斗嘴。
只一瞬间,上尉被捆绑的手足便脱离了桎梏,插在尿道里的细长物也不翼而飞。
云越还没反应过来,火辣辣的痛感便突然降临,正是那家伙将插入物慢慢拔出造成的痛楚!他刚一蜷身,却发觉自己变成平躺的姿势,身上衣物与身下被褥统统更换过了,腹内与私处的痛楚转
', ' ')('瞬即逝,清清凉凉,像是抹过什么药。
知道又是对方动的手脚,上尉恼火起来,立刻要骂:“你……”
不明生物站在床边,歪着头看他,见他张口,抢先说出一句话来:“你尿液喷得满床都是。”
啥!
云越愣了一下,好容易才消化对方的话意,顿时满脸通红。
对方继续道:“我从你后颈取了些药膜——应当是你文明自行提炼的药剂,涂抹到你受伤的性器表面,包括子宫内壁,为你止痛消炎。”
“啊?”
那可是烈性麻醉剂!
“涂药的时候,你大便也失禁了。”例行公事的口吻,得意的眼神。
上尉闻言,脑子嗡地一声响!
——这家伙,倒是真懂得怎么惹他发飙!
“滚!”
他脸烫得能煮粥,立刻抄起枕头砸过去,又用足尖勾起春凳,踢向那混蛋逃跑的方向!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他把“孽徒”轰出房,严厉呵斥其不许再靠近。当然,驱赶的过程中又被猥亵了好几回。
两人的新一轮交锋于此展开。
之前向母星的求援,已得到回应,空间站派来了援助者。对方协助上尉将迷药藏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也涂抹到身上,甚至连牙缝都不放过,真正武装到牙齿。
在科学家的帮助下,不明生物的行为模式与生物特性被分析得更为透彻,陆续中过几次招。多亏在倒地之前及时启动加速程序,它才能逃脱上尉的捕捉,继续走钢丝般占着便宜。
这小子似乎特别喜欢招惹云上尉,热衷于在各方面争个高下,非常享受自己的胜利。它专心玩弄上尉,与其周旋较量,以致于忽略了来到这个地球的主因,将云少侠完全抛到脑后。
上尉虽然几乎没有赢过对方的时候,却也认真研究着制服对方的技巧。
他与协助者商量着,像玩风筝般,收收放放,慢慢逗引不明生物。
某次高潮后,他软倒虚脱,吩咐对方替自己清理。
那小子可没少帮他处理欢爱后的残局,总是一秒清洁整理如新。但这回,上尉按照队友建议,提出新的要求:“不许加速,我要看着你做。”
——声音必须慵懒、有磁性,口气还得软。这个“要”字很关键,不能吞字,脸上得有些娇蛮的神色……
上尉默念着小抄,抬头,迎向不明生物的双眼。
对方满脸警惕。
“当然有陷阱。怎么,不敢?”
他出言挑衅。
眼角红润,小巧舌尖自唇齿间伸出,舔去嘴角的精液——是时间停止时见不到的风情。
赤裸裸的色诱。
“孽徒”身形微微闪动,上尉已经泡了回温泉。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埋的什么药剂都清理掉了,连藏进私处的胶囊都没放过。
顺便又干了一次。
时停积累的抽插快感潮水般涌上身体,云越绞着被子,连打好几个滚,呻吟不断从紧咬的齿间溢出。别说身下那两个痒洞,他腰骨都开了窍般软,跟阳具一样,疲惫得直不起来。
“呜……我、我不是说禁止暂停时间吗!”
连抱怨都如同撒娇般虚弱,提不起气。
难得的媚态,让不明生物若有所思。
因为处处都检查过,它此时相对安心,并没有逃开,反倒坐到床边,打量上尉。它伸手,触摸云越的脸,用指尖拭去高潮时新出的细汗,眼神露着几分怀念。
上尉颤抖着,细碎地喘息,见对方凑上前,便微微侧脸,张口,含住它的手指。舌头在唇内滑动,小鱼般轻轻触舐指腹,唇瓣再略一合拢,吮吸口中的硬物。
有点咸,应当是自身汗液的味道,回味带腥,或许指缝间留有淫液……反正是自己分泌的,还无菌呢,云越倒没觉得比吃对方的精液更恶心。
他排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背诵着队友耳提面命的要点。
——身体要扭动,摆S型,腿、肩、腰,各种S!
妖娆!
每个关节都叠一叠,他尽量蜿蜒地抱着被子。
颈后筋骨传出“咔”声轻响,顿时,整条筋脉酸痛难忍,他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还、还得抛个媚眼?
……
不干了!他做不来!
上尉“噗哇”大喘气,摊开四肢,死猪样呆在床上。他看也不看未知生物一眼,泄气嚷嚷:“今天不算!明天继续!”
对方却凑上来,替他按摩扭到的肩颈。
云越给男人手指触碰,立刻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下意识避开。那指头追上来,像黏在肌腱上那样揉,又按住穴位打转。不得不说,力道够大,捏得真舒服。
想到任务,上尉强行抑制自己反抗的冲动,由着对方动作。他眯起眼,示意那小子老实按摩,别搞小动作。
眼神刚给完,身下就一阵刺痒。
凭感觉,是阴核被什么挤压……
', ' ')('云越扭头,怒瞪对方!
但正在按摩的人表情无辜,指间动作连贯流畅,不像是中途暂停过时间的样子?上尉狐疑抿唇,闭目,不吭声。
又痒了,而且是密密麻麻、连绵不断地针刺型发痒。
他仔细判断,应该是刚才卖力凹S型,挤压了鼠蹊部。简而言之,夹腿碾着蛋了,自然也压迫到蛋蛋底下藏着的小颗粒。此时毛细管复通,才会刺挠般难受。
虽然冤枉了不明生物,但上尉并不觉得愧疚。
——是那家伙作恶多端,才会让自己第一时间怀疑到它头上!
想着,他又怒瞪对方一眼。
“徒弟”平白吃了两记警告,倒像是绝缘般,当做没看见。他手底下按摩得仔细,口中随意说:“你不是第一个。”
“嗯?”上尉把头枕在胳膊上,歪着看它。
“用这招的云越,我见过不少。”
不明生物说着,手指探入他后领,将中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它似乎想起了某个云越,眼神些许恍惚,指腹沿着身下人颈侧向上,划到腮边,抚摸嘴角。
怎样才能引出云越性感的一面,它比本人更明白。
上尉被摸得毛骨悚然。
想到任务,他还是勉强启唇,让对方指尖侵入自己口腔。
男人注视着他,神游般无意识玩弄着他的舌头。双指模仿阳具,在整齐白净的齿间进出,指腹揉着舌头侧边,把津液掏出来,抹到唇上。
云越被它弄得口中瘙痒,强撑着不咬下去,任其玩弄。
舌尖与指头纠缠,终于遭到夹持,拖出齿关。
他发出不满的鼻音,挑起视线,窥向对方。媚眼如丝,面颊酡红,鼻翼略略鼓动,呼吸拂过对方指头上方,又轻又滑。说不清是口腔顶部被挠得痒,引动鼻道酸涩,或者是在羞涩被动的同时,获得了一点点受人摆弄与掠夺的兴奋感。
不明生物欣赏着,评议到:“……你的舌头,倒是僵硬得数一数二。”
手指立刻被咬了。
这回它竟然没躲掉,或许是一时得意忘形,没来得及闪避。
即便见了血,它也并未选择立刻逃开,只是用两根指头箍住上尉颌骨,固定头部位置。拇指的指腹恰巧停滞于对方嘴唇外侧,可以随意摩擦那黏膜,却没有被咬的危险。
视线扫过上尉身体,如同衣物不存在般,锁定几处要害。
“藏药的地方都清理过,莫非还有秘密武器?”说着,它另一手捉了云越的指头,捏猫掌肉垫般挤压掌骨,观察其指缝是否暗藏玄机。
上尉任它检查,慵懒一笑:“你猜?”
“没有必要。”不明生物胸有成竹,亲吻他的指尖,同时揭晓答案,“我替你清理时,在同个时刻逗留了至少六十万秒。”
云越一怔。
六十万秒,即一万分钟,一百六十六小时。
——为免被地球文明的药物放倒,它在时停中滞留、观察自身状态,独自活动近一周时间!
就算自己故技重施,巧妙设计它舔舐药物,或通过阴茎黏膜被动吸收,使它无知觉地昏迷,七天时间也足够它将药物代谢完毕。
如此可怕的执着,云越深感震撼。
尤其是……因时间的流逝无限接近于停止,整个世界悄无声息,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连空气都不会流转,他自己也如石像般静止不动。明明能随时解除时停,这不明生物却以可怕的自制力,守着一动不动的他,在比幽闭室更孤独的环境里,硬生生呆了七天!
有效,却惨烈,聪敏又愚蠢!
这、唯有疯狂可以形容!
上尉越想,越感到有股恶寒从尾椎往上爬,弄得头皮发麻。他半撑起身体,看对方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失去了伪装出来的娇媚,赤裸裸地,流露出异样、不解、惊恐与厌恶。
对方凝视他的表情,随其变化,嘴角弧度也渐渐扩大,形成一个兴奋得近乎变态的诡异笑容。
两人视线胶着,室内一时死寂。
发根与后背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湿意,明明没有风,却阵阵发凉。
云越竭力控制自己,约莫十秒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冲动,跳起来夺路而逃!
几乎同时,不明生物张开双臂,拦腰截住他!它腰臂发力,将人甩到床角,往前挺身,用双唇封住云越的嘴!
“唔——”
上尉想推开它,却被搡到床橱角落,后脑撞出闷响!
腰腿还酥软着,他哪里是这怪物的对手,两人转眼紧紧抵在一起!胸膛挤着胸膛,大腿夹着大腿,五指缝中插着对方的五指,肉与肉之间不留半分缝隙!
他给挤得无法吸气,嘴唇也被一通乱啃,小腹在对方连续的挺腰下磨蹭得火热!
试着咬对方的嘴,那家伙却扭头闪过,再疯狂地、撞击一般地堵回来!
上尉两个腕子被交到同一只手掌中箍住,摁到他头顶。对方用得空的手捏
', ' ')('住他脸颊,迫使他张口,接受炙热的啃噬和亲吻。
舌头抵住、纠缠、推挤,顶得云越腮部鼓鼓凹凹。
“呜、唔嗯!咳!唔唔!”
不像调情,倒像撕打!
上尉不顾对方手指的钳制,忍着剧痛,把齿关猛然一合!
“嘶——”
终于分开了!
代价是两人口中都有血。
他不仅咬伤强吻者的舌头,也嚼破自己口腔两侧的软肉,满嘴血腥味道。
对方吃痛,眼中反而精光大盛,兴奋地斜勾嘴角,露出带着狠劲的笑。它旋即五指松开上尉的脸,下滑,一把攫住脖子,再往上推!
“咳!”
云越被迫仰头,视线之中只剩自己被锁得牢牢实实的双腕。
他收腿,要踹开跟前的男人。但对方逼得太近,身体与他密切相贴,抬腿不过是将对方夹拢在两股之间而已!
转眼,不明生物便切入他身下,将他掐着脖子提起。
大腿从对方腰部左右伸出,上尉越是挣扎,两人便贴得越紧。他夹着对方的腰,就像盘腿坐在了对方阴茎上一样,被翘起的硬物直挺挺指着穴口!
云越的中衣垮到肘间,下身绸裤被揉得皱巴巴,好歹还算有遮羞布,对方倒是穿得整整齐齐。明明隔着数层衣料,两人却好像赤裸相对一般,热切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力量。
性器隔了布匹,自觉描摹、拓印对方的形状。
阴茎熟门熟路,顺着会阴处沟渠往上直立,而女穴更是已然开启细缝,露出糜烂红肉!
不明生物突然停止了动作。
它掐着上尉的颈项,将脑袋靠在后者肩窝,喘息着声明:“这回、没加速。”
云越仰首,后脑死死顶住床柱,手臂弯曲分担体重,双腿也颤抖着,夹住对方的身体。他呼吸得十分艰难,心脏狂跳,却不是为猛烈扩张的胸腔——血液快速泵往下身,穿流过脉络,如同阴道口长了眼,激动地注视着对方性器。
腿根略微分开一点,两人就会结合。
力气正在飞速流失,脑子也被轰隆隆的耳鸣搞得一塌糊涂,只下意识地盘紧眼前男人的腰,不让自己滑下,坐到肉棒上。小腿却于对方身后相交,足跟勾起,揽住那人臀侧,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他全身血液飞速流窜,为下腹的邪火增添干柴,弄得自身疲软的阴茎勉强抬头。
小东西这几天劳累过度,根部酸胀疼痛,腹内对应的某处也涩痛又空虚。但脉搏就绕着性器旋转式地鼓动,不受他本人意志操控。阴茎杵到对方上腹,腺液濡湿凸起的布料,藏也藏不住。
肉体食髓知味,期待着激烈的交媾。
之前的嫌恶和恐惧,在激素冲击下,烟消云散。
他低头,下巴和喉结夹住对方的虎口,缺氧让他无法施力。
模糊晃荡的视野中,不明生物靠得极近,头脸依赖般贴在他肩窝处,同时微微挺腰。
两腿间,云越穴口底下那层织物,裆部本是绷平的,此时传来向上的压力。硬物将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嵌入谷口,又立刻退开,再上挺,贴合小嘴外侧那道已然分开的肉缝。
仿佛破门之前,先试探性地推一推。
上尉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腿根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止住身体往下坐的趋势。绸裤面料本就滑溜,加上他低头的动作正让颈部血管压在对方虎口上,大脑更难控制下肢夹紧……
不,仔细感觉,其实他被紧紧压在床柱上,并没有下滑。只是臀部不由自主往前送,让女穴隔空套弄那根阳具顶部,似乎希望硬物插入身体,借此替四肢分担体重。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大腿更软了。
脑中隐约有个声音,劝他别再抵抗。
反正又不是没被这怪物上过,虽然对方水平发挥不稳定,搞起来凶残过激且没完没了,可他不得不承认,快感还是有的——甚至强烈得他丑态百出,过后几日,连噩梦都是被对方按在地上肏!
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索性享受,也算是展开色诱攻势,忠于使命。
云越想着,腿根处爆出一阵麻痹,是肌肉紧张所致。阴茎受这酥麻刺激,亢奋得高高翘起,肉瓣也自觉开合,隔空去含那龟头。阴部肌群越是运动,腿根越刺痒,脊椎、后颈一路泛酸,连脑仁儿都被脉搏弄得酥酥麻麻的了。
要不,就分开腿,坐下去吧?
但耳鸣声中,又有个声音坚决反对:甘心吗?又要被这小子得逞?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跟发情的牲畜有什么区别?反杀太难,就可以找个借口,张腿任干了?
他心底冒出大量侮辱性极强的词儿,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之前被对方搞到高潮的经历,都变成了软弱的表现——前几回要么被绑得死死的,要么时间停止,因此才让对方为所欲为!现在他明明有机会挣脱!
另一个声音却拼命劝他:任务要紧,牺牲色相算什么?趁气氛正好,赶紧稳住这小子,专业点
', ' ')('!
天人交战。
明知无论从任务或追逐快感角度,都应当迎合身下这不明生物,云越在心理上却始终过不去那坎。扭捏得很。
他甚至怒火中烧,暗暗埋怨对方为何不绑住自己,或者撩拨得更积极凶狠些!
——干嘛非要给他一个主动的机会!
他不愿意主动!
上尉正愤怒着,对方却突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双臂一者撑到自个儿身后,一者捂住胯下那玩意,身体也整个往后仰,拉开与上尉之间的距离。似乎它终究决定放弃,这便要拢住阴茎,自己撸射了事。
不行!
来不及纠结了!
颈项被放开,云上尉刚喘上口气,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对方逃走!
他立马挤出呻吟,朝前扑去,双臂搂住“爱徒”脖子!两人肉体重新贴紧不说,性器更天生一对般,严丝合缝地嵌套在同处,肉瓣把对方的手都给挤了开去。
“嘶!”
阴道与阳具可没直接接触啊,硬生生掖进两层裤料!
织物滞涩得黏膜火燎火辣,二人同时吃痛。
云越下意识要往上弹起,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腰部,坐回鸡巴上!
“你不痛吗!”
他龇牙咧嘴,臀肉紧绷得石头样硬。
对方也露出牙齿,却是个痛并快活的亢奋笑颜:“怕什么?”说完,往他屁股扇了一巴掌,手顺势撩起上衣,把裤子系带扯断,让上尉的中裤像香蕉皮样外翻剥脱。
不明生物单手支撑着两人的体重,另一手拇指食指牵扯衣物,把自己裤带也扯了,两条裤子松垮到大腿上,团成一团,被二人结合处缝住,脱不下去。
上尉想抬起屁股,扯掉裤子,对方却不让,大有就这么隔着绸布做爱的架势。
那搞完得是几级伤残啊!?
云越索性豁出去了,单手扶住对方的脸,狠狠一口,嘴对嘴啃上去!舌头挤开对方齿关,往里冲,黏着对方起舞!
火辣辣的反应,立刻让对方把注意力转移到口舌之争上。
与此同时,云越悄悄提腰,翘起屁股,分出另一条胳膊,手忙脚乱褪掉自己的裤子,又把对方的往下扯到腿弯处,撕不动了,才算停。
妈的,之前谁要说他会主动去脱别人裤子,他打死都不会信!
现在可好,就怕没脱干净!
不但疯狂撕人裤子,还一屁股坐下去,生怕对方不肯肏自己一般急色!
深度黏着的亲吻越演越烈,随着他双腿左右分开,身躯下沉,龟头插入双球之间,顺着淫核到肛门的路径,深耕过去!
扑哧!
熟门熟路,陷入肉缝,龟头卡进淫口!
角度不对,太平了,茎身冲着肛门方向去,将小嘴往后撕扯!
上尉刚要再提臀,就感到对方手指插入自己股缝,食指中指挖进后庭,隔着肛肉,截住硕大龟头。当他紧张地夹紧屁股时,体内的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活生生把阴茎方向改变,整个朝上推去。
同时,对方突然挺腰!
一炮进洞!
直插到底!
“噗咕!”
云越只觉得腹腔被猛地一捅,内脏都给膈膜往上顶了半寸,气流挤出胸腔,咕地冲上喉咙!嘴是堵着的,呛出的气息全从鼻腔挤出去,甚至上蹿到眼孔,逼得他喷出泪来!
一手把住他后脑,一手抠着他屁眼,对方改变后仰的坐姿,突然起身跪立!
上尉无法继续坐在它直立的大腿上,下半身顿时失去支撑点,只靠插进阴道的阳具撬起他的体重!
受到重压的阴唇内侧一时奇痒,激得他双腿从对方腰部两侧伸出去,乱踢乱蹬!但他身体重心在男人前方,双腿却伸到对方身后,因床角窄小而收不回来,无论如何也分担不了体重!整个人就像被铁杆深插进屄,斜挑着,顶在床柱上!
又痛又麻,还爽!
腿越是乱踢,女穴外侧越是摩擦对方下腹与茎身,疯了样地痒,骚水湿了耻毛,流进股缝,被对方的手指捣入屁眼!
“唔唔唔!”
舌头与手指一起抽插,入侵的阳具不动,阴道自个儿随手指前后蠕动,龙卷风样缠住铁杵!两人结合处愈发湿滑,阴道被龟头开拓着,熟练地扩展肉皮儿,朝身体深处退让。转眼就又深了近一寸,黏膜绷紧,茎首挤压宫颈!
上尉心中警铃大作。
他可不想再被干破子宫,反复捶打宫底,最后弄成重伤!
双臂搂住对方的颈项,两腿死死夹着对方的腰,他挂在不明生物身上,竭力用四肢分担阴道承受的重量。
此时对方却提着他肛门,挺腰朝上耸动了一下!
只一下,就把他颠得腾起半寸!
阴道肌肉绞着那鸡巴来不及放松,黏膜被它扯着往下退了半寸,再随着身体的落下,狠狠地顶回体内,插得比刚才更深!
宫口刺痛,险
', ' ')('些被撞破!
上尉吓得急忙抱紧对方,不让其再挺腰颠弄。
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到下体异常清凉,随后视野中出现许多上上下下的重影,屁股也好像被什么反复拍打了几十次,痛得快要肿起来!
“呃?唔唔唔唔——”
比体表的知觉慢半拍,体内骤然爆发惊人的摩擦感!
像是烧红的火钳插进来,疯狂朝上顶弄,贴着肉壁黏膜炙烤,把媚肉烫出油花,滋滋作响!阴道被烫得紧缩,套着那根棒子上下抽插,锅铲般捣弄子宫,以他小腹为油锅,翻来覆去地炒!
被肏翻的快感只爆炸了约莫两秒,上尉已像临近断气一样,全身抽搐!
他双眼失神,瞳孔抖动,涕泪横流。
嘴张开,却只能发出哑子般的短声,呃呃啊啊。
后肩抵着床柱,两条长腿不知何时竟朝天大张,膝盖触着自己锁骨,腿弯架在对方肩上,足趾扣回足掌,足弓绷得几近折断!
腿间的阴茎直立着,颤巍巍喷出浊液,是被干射了。
腿根则朝左右平展开,两个洞口向外拱出,颜色都已熟透,肛门还保留着夹紧两根手指的形状。女穴被肏得痉挛,阴唇像蚌壳,死死扣住对方性器。随小腹的收缩,屄缝噗滋噗滋,朝外喷溅激情的淫汁。
对方托住他的屁股,把他上下折叠的身体顶在床柱上,挺腰,静止不动。
阴道与子宫收缩得非常激烈,如同鸡巴套了个人体飞机杯,扭曲抽搐的屁股和小腹不断为其提供快感。而云越被肏得崩溃失态的神情,更是最佳的助兴春药!
它心情极度舒爽,身体前倾,挤压着持续高潮的上尉,试图顶开紧缩的宫颈。
疼痛让后者从高潮中回过神。
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皮肤被冷汗浸湿,肢体虚软,大口大口喘气。双臂垂于身体两侧,随腹部抽搐,微微甩动。
颤抖的视野中,阴茎略朝上腹歪过来,沥沥滴着体液。
脐下不远,腹肌之间,一处皮肉隐约凸起。是阴道已被通透到深处,子宫退让到极限,宫门正抵抗着巨物入侵。
……不好了。
他想要抬手推开对方,却没那份力气。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两腿之间的女性器官好像被斧头砍成了两半,肉片左右大敞着,穴口张开,骚水与阴精的混合物被搅得生出好多泡沫,葡萄般叠着,挂在阴道口外,破裂时细细碎碎地响。
阴道深处的肌肉仍在战斗,含住阴茎吸吮,堵着它,不让凶器进入疼痛的宫室。同时,却也禁不住爱液潮涌而出的势头。肉环浸润得光滑软糯,箍不稳龟头,已经被撬开个米粒大小的口子,套在对方伞顶上。
上尉双眸渐渐对回焦距,不明生物看在眼里。
它说:“猜猜,时间停止了多久。”
云越口干舌燥,喉咙撕裂一样痛。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继续被顶在鸡巴上给对方提供性服务,被当成泄欲工具玩。
即便他承认,刚才他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鼻涕眼泪和唾沫糊一脸,精液爱液糊一屁股,如果膀胱和肠道里有货,八成还要漏得满床都是……但时间停止中被奸淫带来的高潮已经过去,此时他疲惫得想死,子宫口被撞得除了暗痛还是暗痛,没有别的感觉。
情欲来时,看对方的眼神有多宽容(甚至带着爱意),此时便有多嫌弃。
但他的任务尚未结束。
面部有些麻痹,他吃力地露出个坚韧不屈的神色来,抬手,指头勾住对方上衣边角。
开口埋怨:“说了别让我的时间停止——不依赖技术手段,你就没办法上我?”
说着,眼中满是挑衅,同时还得用力收缩下体,挑逗对方。
堪称他最有诚意的演技。
既表达出欲求不满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饥渴,又用不情不愿的反抗来保持对方的征服欲,这两点结合,是目前记录中“引诱不明生物连续发情”的最有效模式。
宫门将破,对方大概没料到他还敢挑衅。
而它最受不了挑衅。
双手钳住他的腰,用力,把人朝自己阳具上按,伴随与其相向而起的挺身。它回以短短四个字:“那就试试。”
长枪穿云破日,迎着飞溅的爱液,插入最深处!
噗叽!
几乎将子宫口破开!
像被一拳头打进阴道,强烈的异物感贯穿肉壁前后!
黏膜贴合对方阴茎,固定成淫荡的形状!
小腹上凸出龟头大小的肉丘!
上尉夹得那么紧,以致男人大开大合挺腰时,阴道发出噗噗的气声,与水响混在一起!但无论他再如何想保护自身,背已抵着床柱,肉体没有后退的空间,宫口受到持续撞击,痛得整个腹内肠子打结般剧痛,脸颊顿时失去血色,双腿也软了。
他咬住嘴唇,把惨叫锁在腹内。
可身体被折叠着,套在阳具外上下颠簸,
', ' ')('外阴拍得啪啪响。肺部也留不住气,被肏得一股股往上冲,就算他没有假装浪叫的心思,也挡不住那口气。它在颠弄中挤过喉咙口,令云越发出嗲声嗲气的闷哼!
“嗯、嗯呜!”
肚子好痛!
他丢盔卸甲,索性张口,像演AV的女人一样颤声尖叫!
随着啪啪声,两条白皙长腿有节奏地朝上方甩出,有时挂在对方肩上,有时滑到对方肘间坠着,分得越来越开。
终于,一条腿被那人捉着,压到胯下去,另一条腿儿仍被扛在肩头,膝盖弯儿挂在颈项旁。等云越注意时,自己已经被放倒,侧躺,双腿竖着上下打开,股间湿漉漉的小嘴往外拱出,洞口抵着那小子的粗大凶器。
龟头扎进肿胀糜烂的红肉中,如同进了轨道,等着点火发射!
对方左手抱着他朝天抬起的那条腿,右手勾住他腰侧,将他的下体扯得悬空,朝自己胯间摁!
他吓得伸手扒住被褥,想要爬开,却被掐着臀肉拖回去。
因他上半身转为趴姿,那硕大龟头就在阴道口直接捻了半圈,不仅没滑脱,反倒随着他身体的回退,狠狠朝前一撞!
“等、不——啊啊啊!”
龟头像高山滑雪般,破开虚虚闭合的肉体,直冲而下!
来到肿得出现明显异物感,豁着米粒大小口子的宫颈,它借淫液润滑,毫不费力地将小孔顶开,朝里边捅!肉道被硬生生撑出瓶盖宽的窄洞,整个伞头都挤了进去!
“呃啊!”
“嗯!”
阴茎深入腹内,冠状沟卡在宫颈内侧,紧致的平滑肌束不由自主箍住鸡巴,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上尉更是全身颤抖!
小腹左右侧深处酸胀难受,阴唇像被焊接在对方胯下般,与其榫卯相扣,衔接得分都分不开!里边从阴道到子宫肉囊,都完完整整地倒模成了男人阳具的形状!
对方挺腰,他惨叫着被插入宫底,大股淫液给挤得失禁样往外喷!
对方后撤,他更觉得整个子宫都被龟头咬着,翻出宫颈,往阴道外扯!
这抽插轻重分明,来得威猛凶狠,与时间停止结束后的疯狂绝顶相比,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折磨!一个转瞬即逝,再怎么失态也咬咬牙就过去了,一个钝刀子割肉!
他为什么会混为一谈,妄想自己能胜任色诱的工作!
“等一下,我要反悔、我搞错了!你出去!”才被肏几下,他就崩溃地举起白旗,推搡对方。
对方当然置之不理。
那家伙似乎也痛,额头上都是细汗,下唇掖进嘴里咬着。
如果时间停止,子宫被捅开就捅开了,必定不会这样活生生地箍着冠状沟。试想,勃起的阴茎上套个橡皮筋,皮筋想缩小到连根针都穿不过去那样紧,死死箍着海绵体,阴茎能不痛吗?
要平时见对方不好受,上尉少不了刺它两句,眼下他却没那心思。
扯着对方的手,他痛得想死,连在怪物面前维持人设都顾不上,哭丧着脸吼它:“你、你赶紧加速,别让我这么——”
但右腕立刻被那人捉了,提高,与被扛得高高的右腿一起搂着。
这下好,左腿压在对方膝盖下,右臂右腿都给人固定住了,唯一自由的是左臂,但除了以肘部支撑身体,什么也做不了。
上尉真的想哭了。
并非劳什子生理性眼泪,就是痛的!痛啊!
对方揽着他朝上伸出的那条腿,半跪在床上,像提着柄二胡。挺髋送腰,啪啪啪,捣弄他腿间大张的穴口。
深深浅浅,毫无规律。
肏得小屄泉眼般咕啾咕啾响,一屁股都是骚水。
“放松。”对方啧了声。
它还不满意呢!
云上尉眼泪真出来了。他大口吸气,哼哼:“呃、嗯!我在放松,你确定你有用上技巧?你数据库呢?”
这似乎提醒了阴茎生痛的人。
刚要起身,上尉又被扯着直叫唤,不明生物迟疑一下,想起性爱伙伴的要求,便没有加速。它手指弹了弹,眼前半米远的地方凭空出现一个表格,旁侧展现着上尉的影像。
等等,这是高等文明科技?
不是成像投屏,没有用任何工具?
云越睁大眼,连肚子绞着痛都忘记了,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
男人表情有些困惑:“阴道深处敏感度几乎为零,子宫无性感带?”
“本来就是!滚出去!”上尉暴躁。
“来都来了。”对方拒绝他的要求,并将表格往下拉,“参考你感兴趣的玩法吧——上别的云越?”
“胡说八道!”
都记录了些什么啊这人!
云上尉捂着肚子,真是,气得他下意识收腹,又痛了。
对方还在研究资料:“‘啤酒’,借助酿造物的做爱?灌肠还是——”
“妈的,不就是给你递了酒吗?”云越没好气地打断
', ' ')('它。
不明生物顿了顿,僵硬地回答:“我当然记得,很大一坛。”
嗯?
这反应有点奇怪。
上尉脑中冒出问号:自己什么时候跟它拿坛子喝酒了?话说回来,啤酒是坛子装的吗?又不是古代……
没等他深究,对方突然收起数据库,表情古怪地看他。
“你骗我,你喜欢在时间停止时被肏爆。”它说。
“啊?”云越懵了,继而大怒,“你录入数据、都是瞎编吧!”
不明生物居高临下瞧着他,一脸似笑非笑,嘲讽地抿唇:“你,作为‘云越’独立个体,比其他个体更突出的特质:淫荡,性欲旺盛。”
“你——”
上尉一口气没接上,差点被气厥过去。
对方放下他的右腿,将其盘在自己腰间,再牵着他的手,摸回他下腹凸起的小肉块。那处肉皮还挺厚实,隔着肚皮揉揉,龟头也没太大感觉。
它挺腰深入,提醒云越:“没刚才紧了。”
这一说,上尉才发现,自己腹部已放松了些,正竭力适应着那挺长枪的侵入。
性器对彼此早就熟识,被硬生生剖开的痛楚其实消退得蛮快。他现在只觉得屁股里插着个粗壮异物,对方挺腰抽插,异物就进进出出,掏得自己下腹与心底空虚发慌。
这种感觉,只能说心理上难以接受,但生理上,并不算太难忍。
如果对方不那么粗暴,或许连初始的剧痛都不应该存在。
既然不痛了……
反正是要被肏的,反正是任务,不如享受一点。
上尉安慰着自己。
他略微调整屁股的角度,助对方进出得更顺畅些。十次里有两三回,阴茎恰好挠着痒处,他便哆嗦着收紧臀肉,不放阴茎离开。
不敢用力,只怕夹得太紧,对方往外退时,会连同他的子宫一起拖得外翻出去。
但夹紧时是舒服的,痛里带着爽快。他可以令阴道某段肌肉绷紧,将痒处主动送到茎身凸起的经脉上,扭腰,让硬物打着圈,多冲要紧的地方摩擦摩擦。
云越将头埋在被子里,颤抖着呻吟。
腿根却悄悄放松,往后拱,把对方的阴茎吃得更深。
这鸡巴玩意儿止痒效果本就不好,还总挠不到痒处,真是废物。他心中暗暗埋怨,耳根已羞得红透,嘴唇倒抿得严实。
“嗯、嗯嗯!”
两人结合得越发紧密。
小穴被干得豁风,冷嗖嗖的气流直泵进子宫,又被对方温热的龟头捣弄,噗噗地排出去。
整个宫室气球样鼓鼓囊囊,内壁给摩擦得火辣,到处都是松软肥肉,一挤便淌水。但真正触及阴茎的部分却饥渴得很,绷紧了,追逐着入侵者,贴在其肉皮上,像手指握着宝贝。
摇动臀部,女性的性器包裹着肉棒,引导其于下腹内旋转,搅得他肚子发出叽咕噗咕声响,听起来黏黏糊糊的。小嘴夹着男根,尝试迎合对方的抽插,他给自己通透了几回,感觉始终是穴口部分被肏得比较舒服……
但节奏掌握在别人手中,总不能处处如意。
他想着,脑袋搭在床上,左手悄悄下滑,握住自己还软着的小兄弟。
它疲软得很,却仍旧敏感。手指圈成环状,套住顶端就会产生错觉,仿佛噗叽噗叽肏干自己女性性器的,是他本人的阳具。
啪!
不明生物突然一巴掌扇他臀肉上,打断他对性事的探索!
“果然淫荡。”它评论到。
上尉扭头,瞪他一眼。
对方微微喘息,神色看不出是嘲讽还是调笑。就着阳具深插入子宫的状态,云上尉右腿原本勾着男人后腰,对方抄起他的腿弯,俯身下来,伸手到他颈后。
嘶啦——
大手扯着后领,把中衣从他身上撕下。转眼对方身上一烫,云越身体便突然横向折叠,右腿被拉高前推,小腿压在脸上!他眼前一片漆黑,双臂也举得高高地,无法活动。
“咳!你又干什么了!”
竟然是把手臂和右腿绑在一起,展开衣服,囫囵个儿包住他的头、上抬的双臂与右腿,再用绳索一圈圈缠绕加固!
对方回答:“按资料库中你的喜好,提供个人化服务。”
大概还笑了一下,以示幽默。
云越可笑不出来!
他身体蜷曲,胸腔被大腿挤压得喘不匀气,只剩左腿能动。像单足鸟一样,左腿徒劳地伸伸曲曲,足跟蹬着床板,连坐都坐不起身。
最糟糕的是,这怪物刚刚加速过!
加速后的身体,无缝回到原本位置,包括——插入在时停中保持着它阴茎形状的阴道与子宫。
时停结束,云越先发觉自己被绑,姿势难受折腾,再下意识合拢穴口,夹紧对方尚在原位的阳具。
滚烫的鸡巴!
“咦?”
他似乎听见自己阴道里传出烤肉声响!
', ' ')('滋!
肉壁先麻木了一两秒,随后被烫得猛然抽动,黏在阴茎上!
“哇啊啊啊啊!”
云越单腿撑起身体,阴部挺得老高,又狠狠砸向床板。但阴道像是被烫化了似的,一层层黏膜紧贴男人那玩意儿,噗噗地喷着热汽,夹杂淫液!
深处,子宫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剧烈收缩,气球皮泄气般,紧紧绷在炙人的龟头上!
贴着烤!
再怎么甩屁股也没用!
像是红通通的铁条插进来,噗呲,红铁淬着骚水,蒸腾出火辣辣的热汽!肠子都绞在一块儿了!
“不!我恨时停!啊啊!”
阴道被烧成熟肉,缩小断裂,肉环样套在鸡巴上滋滋响。子宫给从内部夹住,瞬间烫成红白相间的肉壶。随着柱体一次次的冲撞,阴肉被顶进半熟的肉壶,跟阴精搅拌成一壶肉汤!
对方插进去一回,腥香诱人的汤水就被杵得喷溅出来,流了满床!
云越像离水的鱼,挺着身子,靠一条腿胡乱弹动。
他只挣扎了十几秒,左腿便垮了下去,平摊,青蛙腿样屈辱地弯着。
因为,伴着哗哗声响,他感到一股热流横过自己小腹,往上腹方向流去,随后又在肋骨底部受阻,汇成水洼。最后,它盈盈满溢,水流潺潺流过云越腰侧,濡湿被褥。
失禁了。
又被干得尿出来了……
他深受打击,一时失神。
尿液转瞬即逝,身下褥子似乎也换了床更厚的,奸淫他的男人身体保持着烫热,十来秒后恢复常温。但云上尉大脑一片空白,并没有因身体的干燥、对方的照料而感到安慰。
像死了一般。
大腿抬高,被绑成朝天一字马,阴道里塞着对方阴茎,子宫扣住对方龟头,身体被肏得在床褥间前前后后滑动,他的头也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晃荡。朝前耸进时,高举过头顶的足趾一下下顶撞床头,他却连动一动脚尖的心力都没了。
那人压在他身上,先贴近他裸露的胸膛,用舌尖弹弹勃起的乳珠,再隔着罩住他脑袋的中衣,亲吻他脸颊和嘴唇。
身下挺弄个不停。
咕啾、咕啾,泵出水来,流泻淫肉媚香。
“呜、赫……”
云越无意识张开嘴,口中流出被挤压出胸腔的气流,听起来像绝望求饶的哭泣。他脑袋歪向旁侧,心如死灰,仿佛将自己当做一摊烂肉,张着腿神游去了。
但不明生物却不让他逃避。
凑近他耳边,恶魔低语:“别急,有的是机会挑衅我。在把你肏成一头满脑子性爱的母猪之前,上你,就是我的使命。”
颈项突然被攫住。
十根指头,隔着衣料锁紧上尉的脖子,拇指双双向内扣死,如同要把食管撕成两半一般,掐得云越身体一僵!
“这是你喜欢的,窒息。”
“呃——”
谁喜欢了!
他左右晃动肩头,拉高捆绑的双臂自然够不着对方,无法把男人的手掰开。
“唔唔呃!放、放开我——啊呃!”
不仅脖子被掐,身体更被插着阴道往上挑,小腹鼓出龟头大小的肉丘,女穴像要被刀剖开般裂痛!他只得把腰身反弓,像座拱桥,让唯一自由的左腿垫起足尖,把会阴处送到最高点。
这体位,无耻迎合着对方由上往下的冲击,邀请男人用全身力量干进子宫!
“住、手……”
气流无法通行,他发出的声音低哑、颗粒化。简单两个字,说得比拖着砂纸磨喉咙更痛苦。他呛咳起来,胸膛疯狂扩张收缩。
“咳咳咳!呜、咳咳……”
他拼命扭动身体,衣料虽然光滑,却被指头压得死紧,失去了在对方钳制下滑动的能力。最后一丝自救希望破灭,他夹紧屁股,抗议般转动下体,像用阴道向对方求饶,又像是不满于对方鸡巴的静止,希望那玩意儿赶紧动起来。
只有上尉自己知道,他是想提醒队友:再不出手,他要没了!
果然,怪物收到了错误的暗示。
它身体朝前倾,体重全部压到自己双手上,掐得上尉口鼻呛出细沫。交出了承重的压力,不明生物双腿得以自由行动,它跨在云越上下分开的双腿间,骑马样半跪着,方便地挺胯、回缩。
“唔!”
对方开始干了,但上尉无暇顾及。
他被掐得什么都听不见了,轰鸣声震耳欲聋!睁眼,视野只剩黑斑乱蹿,一个个形状古怪的图案在黑幕中爆炸!食管气管中呛出的黏液沫子,把口鼻都堆得满满的!脑袋好像被钉在床板上,重得马上要陷进去了!
试探过深浅,男人开始用阳具征伐沃土。
上尉身体被肏得往前冲出去,再拖回来!支撑下体的腿折断般跪下去,足跟将近碰着自己腰部,但阴道与对方阴茎咬合着,像被挂钩提起一般,扯着他下半身,让他迟迟无法躺回床面!
', ' ')('小腹痉挛,引得身体蜷曲。但脖子与阴部都被固定了,两点之间的身躯徒劳地上下弹动,像弹弓上的皮筋!
“唔、喀……喀喀咳……”
要死了……
云越的意识有些飘忽。
他一时在拼命呼吸,一时又好像浮于蔚蓝的天空中,什么事都没干。身下子宫遭到攻击,异物感却同样远去了,只有阴道口正被肉棒来回抽插,阴核正受对方下腹挤压,痒意越磨蹭越强烈,节节攀升!
不行、要痒死了!
他的腿又抬了起来,这回是主动勾住对方的腰,用力,把自己的下体往对方鸡巴上送。头与颈支撑身体,肩胛往下全部悬空,骚水咕啾咕啾地顺着屁股缝流,转眼便湿了腰和背!
还差一点,要到了……
喉间有极细的气流被肏得排出气道,冒着泡子喀喀作响,在对方阴茎抽退的瞬间,又有一丝气体被大气压挤过喉咙,发出尖细的啸音。
云越翻起了白眼,全身紧绷,一颤一颤地挺着屁股。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狂乱,吸着鸡巴往回缩。阴道口绞紧,烂熟外翻的红肉统统回卷,拖着阳具往里冲,像要把心爱的玩具永远留在淫窝里!
要到了……
要到了!
毁灭世界的狂潮即将侵袭!
云越不由自主地分开臀瓣,阴唇、肛门都张开,双臂使劲抱住右腿,指甲扣进足掌里!
与此同时,轻微的呲呲声响过,他身上的人顿时一滞,随后扑倒在他双腿之间!直接插到最深!
它身体没骨头似的,呲溜往前滑。多亏云上尉阴道夹着那根阴茎,拔也拔不出来,才将男人固定在他身上。然后,那根东西噗噗泄出阳精,浊液浇在云越激动的子宫底部,转眼被收缩的肉壁挤得到处都是!
甚至喷出阴道口!
精液一股股冲击子宫,虽然刺激,却比刚才的冲撞缓和许多。
云越什么都不知道。
他已经放弃了抵抗,抛弃所有作为人类的想法,要不顾一切登上快感的天堂,结果左右就差那么点意思。身体大约僵直了十秒左右,才失望地放弃,从云端坠落。他这才发现,钳制脖子的力道消失了!
“呼啊!咳咳咳咳!”
大口喘气!
腿收回来,趴在腿间的人体却无法移开——两人的性器结合得太紧了!
上尉缓过气,发现绑住头手和腿的绳索已经松开,急忙挣脱罩着头的衣服,放下拉一字马拉得酸痛的大腿。他看看镶嵌在自己双腿间的不明生物,再喘着气,望向从窗外翻进来的人。
“太、太慢了。”他抱怨,“再晚几秒,我就给干死了!”
对方提着狙击枪,反驳:“时间停止的长度不能算!你俩抱一块儿也就几分钟,还动个不停!你被干射了几次啊?”
收回不明生物体表的麻醉弹残留物,对方又说:“要是你没搂着它,没拿大腿挡住它脖子和肩膀,我早开枪了。”
上尉捂着脸,喘息不止。
指缝中露出绯红的脸,眼角湿润得很,不知是羞愧、气愤还是情欲闹的。
他含混不清地嘟哝:“承认吧,你就是看见这怪物展现先进技术,舍不得开枪,给自家星球打探情报呢!”
“你不也一样?”
狙击手脱掉头套,露出与上尉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发丝挑染了些褐色,还打了个骷髅耳钉。他好奇地观察两人交缠的下体,问:“做爱舒服吗?”
上尉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得僵硬表示:“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毕竟我一样是云越。”狙击手嚼起了口香糖,横过狙击枪,用枪口拨弄不明生物的脑袋,“如果不爽,我先腌了这小子给你泄恨,反正你的上级找不了我的麻烦!爽的话,改天咱俩试试?”看来,对于不明生物透露的“上别的云越”这性癖,他深信不疑。
一把推开枪杆,上尉护住不明生物头部,没好气地回答:“我没兴趣!”
“好吧。”
对方只是随口调侃而已,转眼接通埋伏在附近的工作组,告知两个地球的联合捕捉作战胜利,已完成预定目标。
之前曾提过,有不少发达程度相近的文明正彼此交流或征战,这名云越便来自另一个友好的地球。双方达成合作关系才几天,立即将他派上场,辅助上尉诱捕不明生物,要是上尉重伤,他还可以随时补位——报酬是分享不明生物项目的研究数据。
嗯,饱和式色诱。
他通知研究员前来收容不明生物,又转头看看抱着它喘气的上尉:“能起得来不,需要我搭把手吗?”
“不用,多谢你。”
阴部紧张又酥麻,把男人刚射过的阴茎绞得死死的,一时分不开。上尉虽觉尴尬,还是挺感激对方的好意,婉言谢绝。
“客气,改天请我喝酒。”
狙击手笑笑,启动传送手势,回自己文明的中继站去。实体即将转移时,他突然甩出半句:“其实我看
', ' ')('你被肏得挺爽——”
“去你的!”
枕头飞过去,对方已然消失。
上尉自觉脸丢到隔壁地球去了,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狠狠敲不明生物的脑袋。
收容人员赶来时,云越与不明生物已经分开。他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只是脸上还留着些性事过后的红晕。那小子满脸淤青,身体给好几床被子结实裹住,外边还捆了绳索,包扎得跟春卷没差别。
任务完成,但他暂时还不能离开。
他得替“爱徒”保护这个世界的云越少侠。到对方离开京城为止,他都应当关注着后者动态,以防其再遭到歹人暗害。
他喝完汤药,抚摸着重新戴回脸上的面具,漫不经心注视卫星监控画面。
云少侠从西域客商那包间出来,在廊道里拐几个弯,钻进花园。大树桠子间,有人早早候在那儿,见他来了,忙纵身跃下,迎上去。
上尉将画面放大。
一路小跑来到少侠跟前的,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穿得满朴素,袖口领边并没有像少侠那样暗绣金线。二人关系似乎挺好,见面便凑到一块儿,手……
手也亲亲热热地拉上了。
云上尉板起脸。
他不太确定这个世界的礼数。男人跟男人手牵手,头碰头,凑一起说悄悄话……在古代很常见吗?
少侠还高兴得小脸红扑扑的哩!
更可疑了!
上尉忐忑起来,一种自家白菜要被猪拱的担忧袭上心头。他急忙增强监控卫星的收音与补全效果,竖起耳朵听这俩小年轻在嘀咕啥。
“你怎么来了?莫非是终于想通,要拜见我祖奶奶?”云少侠的声音。
另一人答:“不,我来接你回庄。”
“家里出事了?”
“没有,是几天前有个卦师来访,拿着你王府的腰牌,说……”对方声音低下去,脸也有些红。
凑近少侠身侧,他耳语几个字,吓得前者蹦了起来:“你说什么?”
青年急忙拽着他,不让他动作幅度过大,小声叮嘱:“你不是一个人了,举止要稳重!今晚就启程回庄吧,路上走慢些,别动了胎气……”
“什么胎气!我肚里怎可能有、有那个!”云少侠面红耳赤,尴尬得手脚乱舞,“我只跟你胡闹过几回而已!哪能如此轻易就怀了!”
上尉脑子一懵。
——啊?自己连根猪毛都没影儿呢!这颗白菜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有猪了?
真看不出来!
是因为古人早熟吧?一定是!
那厢两名年轻人都闹了个大红脸,低着脑袋,袖子底下的手不好意思再拉拉扯扯,只留了小指互相钩挂着不放。
拱白菜的猪嘟哝着说:“总、总之,师父命我接你回去,尽快完婚。”
少侠听完,怔了怔,问:“你呢?你不乐意?”
对方看看他,撇开脸,声如蚊蚋:“……我是怕你不答应。”
“除了我,还有谁能娶阿重?小爷我既然跟你睡了,必定负责到底!”啪,胸脯拍得山响!
“轻点,轻点。”
叫做阿重的男子哭笑不得,催促云少侠赶紧动身。后者却拒绝了,说是老太后寿宴结束前都不能走,他还跟人约了比武打擂给老人家助兴呢!
这还得了?
“不可以动武!身体要紧!”
“没法子,老二平时就看我娘不顺眼!难得回来趟,不杀杀他威风,我娘还得被他那家子欺负!”少侠说得轻快,“放心,我只当众教训他一顿,不会闹出人命!”
“二皇子并非善类,你与他堂堂正正比试,怕要吃暗亏。”
这话让云少侠想起之前的事。他神色变得不太自然,清清嗓子,心虚道:“我府上有高人相助,不会平白给人讨了便宜。”
他自是有主见,那个叫阿重的改口不再劝,只说自己留下陪他,等事情完毕再一同回山庄。两人商量妥当,一阵眉来眼去,脸红发笑,索性先后钻进王府的马车,停在闹市小巷中隔着半片车帘胡闹。
上尉看得目瞪口呆。
他愣了半晌,接通教授的通讯终端,询问是否还见过这样的云越。对方回答说哪样的都见过,劝他不必与自身比较,又问他几时传送回来。
云上尉摸摸面具,说:“再过几天。”
意外得知云少侠身体有恙,上尉总算明白,为何不明生物只纠缠自己,不去招惹这位云越。以它的凶残能耐,若按往日作风,只怕不但少侠腹中未成形的胎儿保不住,更有可能一尸两命,而今它居然通知孩子亲爹来保护恋人……
刚想感叹怪物偶尔也通人性,上尉突然记起,这几日,不明生物的欲火统统泄到了自己身上,哪有半点收敛?
顿时气得脑仁儿发懵,屁股也跟着隐隐作痛。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把倒霉崽子抓到手了,回去有它好看!
教授在通讯器那头询问:“听说……你
', ' ')('打算接替不明生物,保护那个地球的云越?有什么计划吗?只要我这边能帮上忙——”
“不必麻烦。”
上尉胸有成竹:“这事,我一个人就能办好。”
于是,当晚,那名叫阿重的青年抱着少侠翻墙归宅时,惊见一人立在月光中,样貌与怀中之人如出一辙。
“啊!”少侠稍作辨识,便认出上尉的气息,“是算卦先生的师父!竟生得同我样貌神似?”
上尉开口:“幻术戏法,不足挂齿。劣徒学艺不精,老夫、呃不、在下已遣他回山重新修行,还请见谅。少侠且静心安养,命中劫数交由在下来挡。”
——明明你俩私底下亲热都是说大白话的,怎么与旁人讲话就要半文不白咬个词儿呢!烫嘴!
他在心底啧了声。
云少侠并不将劫数之说当回事,只觉着对方变的术法当真厉害,又顶了自己的脸,一本正经说些怪力乱神的事儿,看着格外有趣味。
他好奇地问:“大师预备如何挡灾?”
指向他,再指回自己,上尉微微一笑,做了个交换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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