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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从浴室日到床上的甜车在舞蹈教室被隐形人爆炒的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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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物理透明人,是类似正篇里师兄催眠剑仙那样,主角无法意识到其他人的存在,因此其他人就成为了透明人。

本文灵感源自《错把妻子当帽子》。

————

自己或许病了。

云越终于想到这一点时,距世界末日已过去了好几周。

前日,他站在窗前,看向空荡荡的街道。

没有行人,没有正在行驶的车辆,但停放的车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花坛的植物既未疯长,也没死于干渴。昨天行道树还没有被涂上防虫的石灰浆,今天不知何时已换了白装。

究竟是寂寞太久,精神出现问题,还是自己记错呢?

他往背包里塞了些简单的东西,把不知何时出现在枕边的钱包也带上。里面竟然放着数目不小的纸币,外加几张空白照片,真是奇怪。

手机……就留在家里吧,反正没有信号。

就算能打给谁,也不会有人接听。

从世界末日那天开始,所有与外界联络的方式都无响应了。他在家里等待爱人回来,弹尽粮绝后,改为主动出去寻找,同时收集食物和饮用水。

附近几站路范围内,他几乎都搜过了。

瓶装水似是取之不尽,食物也永远有新鲜的,水电气不曾停过,仿佛有谁在暗中提供物资,让空无一人的城市正常运转。

这很古怪,为什么帮助者不现身呢,莫非他们并非人类?

为了表达感谢,云越数出足以购买这些食物的纸币,将其压在收银机旁。离开店铺时,他往旁侧看看,自己之前刻的文字不见踪影。

他曾在各处留下“XX街道XX号,我还活着,请求联络”的字条,几天后又感到害怕,主动前去清理痕迹,纸条早已莫名消失。

许是被风刮走,或给鸟叼了吧。

上回他鼓起勇气,用小刀刻下文字,只刻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四个字“还在等你”。本希望多保留些时日,谁知也行不通。

六个字都是给他爱人看的。

他想,说不定,那个人还活在某个地方。

也许世界突然异变,其他人类转换存在形态,就像,升级成了高维生物?只有自己被遗漏。其他人所在的地方,时间流速与自己这边大为不同。要过许久,爱人才会发现他的消失,跑回来找他。

可能三年,可能三十年。到时候,看见这些刻写的文字,对方才知道,他曾经在这里继续生活过一段时间。

云越这样想着,合上科幻小说,将之放回原位。

离开书店,他惊奇地发现,商业街出现了一间新店。它挤在边角处,用招牌指引他上三楼进店,藏得颇深。

他好奇地探索过去,成为唯一的顾客。

当然,本来也没有别人。

这是间成人用品店。云越从未踏入过同类商铺,乍见墙上海报,忍不住心跳加速。

扭头,一个硅胶臀部映入眼帘,那玩意儿摆在柜台上,私处朝外张着,颜色和形状都特别可爱。虽然对方不是人类,但直视实在太过冒犯,或许某种层面上,还通过意淫唐突了某个真人女模特。

云越面红耳赤,拍拍自己的脸。

走入两排货架中间,那些SM头套、乳环实在不合他性癖,索性再去闪烁着舞台灯光的里屋看看。

小屋内堆着些包裹,半人高,几个打开的袋子里,露着性爱娃娃的脑袋,有男有女。云越一眼就看中了屋内某款,因为它的神态与恋人些许相似。

他惊奇地上前,触摸娃娃的脸。

嗯,是胶质的。虽然细致得能看见毛孔,虽然随手还带点温热,但确实是成人玩具,不是尸体。

仔细看,其实跟爱人也不是那么像。

想要这个。

他扛起人偶,来到柜台前,把钱包里全部的纸钞都放下,还手写了个字条:老板,我拿走了您放在里屋的商品,是个娃娃,很抱歉不告而取。这些钱应该不够,但我一时拿不出更多。如果您回来请联系这个地址。

留了门牌号,他把娃娃放在超市小推车上,运回家。

说明书看了两遍,又给娃娃擦洗消毒一番,才敢摆到床上。

这款男性人偶跟别的没什么两样,除了生殖器尺寸大点(可更换)之外,舌头能舔,嘴唇能吸吮,手指有震动、抠挖、搅打功能,配合手掌的前后移动,可以完成指交抽插行为。

云越拾起包装袋里掉出的避孕套,吹胀,挽结,把套套气球放在性爱娃娃手中,笑了笑。

他亲吻人偶额头,给它盖上被子。

买这个玩具,是因为双人床长期空出一半,家里也缺个说话对象。至于做爱?他想着喜欢的人自慰就行了,成人玩具什么的……

只会打乱习惯的节奏,让他被爱人取笑。

想起以前尝试跳蛋的可耻体验,云越不由得脸颊发烫。

他是个矜持、自重、甚至有点自傲的人,在情人面前,总要保持严谨可靠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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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一颗小小的跳蛋竟能让他丢盔弃甲,失去自制力,露出不堪回首的情色姿态。

虽然恋人表示惊喜,还心心念念,想要再次尝试,但他怎么可能答应呢?

哼。

回忆着过去,他脱下衣裤,进入浴室。

温水冲刷在身上真舒服。不知燃气与自来水供应还能维持多久,他有些担心。

冷风吹来,他一愣,急忙去关门——刚才应该有随手带上门才对吧,莫非精神恍惚,以致连肌肉记忆都遗忘了?

云越有些走神。

等他感到背后冰凉,才发觉自己不知怎地竟靠在瓷砖墙面上,想要离开,却动不了。好像有什么力量压着他,让他不能往前移出半步。

他第一反应是“洗太久缺氧了吗”。

转身,正面贴着墙,双手撑着身体,避免摔倒。

那股力量并没有放过他,反倒将自己均匀分摊到他背部、臀部,将他压得贴在墙上,无法起身。更有东西插进他双足之间,左右拨弄,逼迫他分开双腿。

云越摇摇头,他似乎真的开始眩晕了。

温水劈头盖脸淋下,令他无法呼吸。张口,就觉得有什么往嘴里钻,更透不过气来。

水落在肩头、颈侧,刺刺的,像被人轻咬。而水珠顺着皮肤往下滑,如手指一路抚摸到腰间,痒得他脊背直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乳头贴紧瓷砖,温暖了它冰凉的表面之后,渐渐感受不到墙面的冷硬,反倒好似被人捏着、揉着,泛出阵阵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空虚感来。

这手法,真像他失踪的爱人。

——不会真有人在玩他的乳头吧?

半眯起眼,朦胧中,他依稀看见是乳首陷入瓷砖缝隙,卡在那凹槽中,由自身磨蹭造出快感。于是放下心来,闭目对抗眩晕。

在他没看见的时候,乳头受到拉扯,凸起,像一对小帐篷。

帐篷顶端的肉珠被捏着,捻着,朝不同方向旋转,玩得充血膨胀,水润饱满,似乎随时能喷出奶来。

“呜……”

云越越发迷糊。

他贴在瓷砖墙面上,只觉空虚,身体某处说不出的难受,不知该赶紧逃出浴室,还是再多呆一会儿。念及自己身后莫名的强压,他当然只能选择后者。

但此时,压力似乎并没有那样大了。

他甚至可以拱起身体,腾出手来,自己揉捏乳头,幻想爱人就贴在背后。

对方的手让开,握住他腕子,顺着血管往肘、肩、心口摸,再朝下滑,握住悄悄起立的小东西。

血液好像真的就跟着手指流过去了。

那处胀胀的,有脉搏在上面跳。

手指应该温暖得很,圈着茎身上下滑动,越靠近顶端,越是舒服。爱人手法不错,但总不喜欢顺他的意,偏要在奇怪的位置打圈,还像弹琴那样,只往一侧轻敲。

这时候,那家伙还会叼住他耳朵,用舌头玩弄耳垂,拉拉扯扯。

又来了。

“……你轻点。”他喃喃自语。

幻觉陡然消失。

云越清醒了些,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回到他耳侧。

低头看看被自己捏得红肿的乳珠,他松开手。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为炽盛。

不仅空虚,更觉得悲伤,烦闷。

这就是传说中的,伤心乳头综合症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后,终于找到理由般,他额头抵住墙壁,抿着唇,红了眼眶。

一手重新抚上胸部,另一手握住腿间不得安慰的小东西,他悄声呼唤爱人的名字,哽咽着呢喃:“不要停……不要走。”

压住身体的力道消失了。

他迟钝地站直,这才回过神,意识到应当趁机离开浴室,不能再洗。作为最后一个活人,死于沐浴时间过长造成的缺氧,可真是蠢得离奇。

但他已出现乏力症状,双腿发软。刚踏出两步,便歪倒向旁侧,只能踉踉跄跄扑往洗手台。

镜子里,他双颊通红,眼神迷茫,嘴唇和乳头肿胀。像被爱人叼着,亲吻吮吸,热切地宠爱了一番。

他抬手摸脸,指尖划过下唇,也觉得瘙痒。

真是太寂寞了吧。

从世界毁灭那日起,他没有再自慰过,更不可能找人消解情欲。但熟透的身体哪能一下就戒掉性事呢,紧张感消退之后,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便越来越强,憋着总不是办法。

床上那个,或许真能用上。

毕竟,仅仅男用玩具,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委屈,悄声嘀咕:“……把我变成这样,突然消失,太不负责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云越闭上眼,再次幻想爱人的手指。他趴在洗手台上,手探到臀后,先挠挠后庭,再抚过会阴,用指腹摩挲肉缝。

脉搏本在阴茎上跳动,当他想到爱人的身体,血液便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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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转移,往那两片肉唇之间涌去。阴道口明明只有黏膜,却像充满大血管一样,怦怦搏动。

手指摁进缝中,抵住肉珠揉搓。

那肉蒂是埋于包皮中的,敏感度不比龟头低,尤其是别人的手指和嘴唇……

“啊!”

似乎真的有什么来了。

云越感觉肉唇被异物撑开,自己的手指也给挤了出来。那异物软中有硬,贴住阴蒂,摁得它陷入皮层底部,朝旁侧滑开。力道再次追过去,按定肉珠顶端,迫使它又在包皮下朝另一端滑去。

“……不要这样玩!”

糟糕,又是爱人的手法。

撵着那小珠子跑,顶得它自己转了一圈又一圈,苦闷难熬的刺激来得又快又多。无论他如何收腿推拒,对方就是爱玩,还会上舌头,非要弄得他在前戏就先射,才有成就感。

舌头般的软物来了!

云越呜咽一声,埋首在洗手台的水槽里。他不由自主地塌腰,翘起屁股,让私处向外凸出,手也转为抚摸自己的阴茎,让两处都感到欢愉。

“嗯、嗯啊,等、诶……”

性事开始时,他口中总是嘟嘟囔囔,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爱人仔细辨听几回,做出结论,要干得爽了,他才会放开来叫。

不是,为什么一定要他叫?

爱人说,你被干得不要不要的,人家讲出去多有面子。

可恶。

“不要、那里不要再……呜!”

再不停下,他就要射了。

对方不但不停,反倒变本加厉,一面舔舐阴蒂,一面抚摸阴道口。那儿布满神经,同样敏感,稍微搔动,云越就忍不住将臀部往回缩,试图避开侵扰。

可整个屁股都被钳制住了。

镜子里,他身后空无一人,但分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的腰,让他不能提起臀来,只可以将双腿分得再开些,把阴部双唇张得再开些。

温热的软物顶进穴口,灵巧地沿着黏膜边缘打转。

舌苔样的纹理刮擦敏感处,让云越仰起头,全力抵御下体传来的痒意。他几乎要发出奇怪的叫声了,像嗯嗯嗯或咦咦咦,总之会从紧闭的口中硬挤出来,因此甜腻得不得了。

精关阵阵冲动,眼看要憋不住。

这体位,二人常玩,快感涌上后脑时,云越习惯性地抬腿,用小腿和足背去勾对方的腿肚子。他要紧紧地缠着爱人肢体,才能射得出来。

扑了个空。

云越一愣,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浴室镜像。

没等身体冷却,他只觉有力道扯住自己的腰,将他拖离洗手台,撞向后方。同时,尺寸熟悉的异物进入小穴,将之填满。

“呃!”

他蜷起身,一时双足离地,身体竟然飘浮了起来!

镜子里,他两腿分开于身体两侧,形成M字型,悬空。兜着阴茎与肉球的手掌下方,阴道口被撑得圆圆的,内中空洞,一眼就能看见不停蠕动的内壁。

他惊呆了。

随着身下传来的顶撞,他亲眼看见自己阴道如何迎合肏干,收缩、扩张,爱液如何被插得喷出来。

小腹一阵紧缩,随后是释放的快感……

这淫糜的景象竟让他射了。

他大口大口喘气,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举高,交合处展露得更为彻底。

“不、哈、哈啊……”

持续的射精中,阴道跟着一阵阵收缩,排出大量淫液。异物加快了速度,一次次从穴口直冲向宫口,小嘴含紧其身,从头吸到底部。

这根透明的东西,每回撞到底,都会让喷出穴口的骚水溅出老远,连镜子也沾上了半清不浊的水滴。

云越夹紧下体,呜咽着,射尽精水。

他全身虚脱,往后靠去。

后面没有人,但似乎有东西挡着他,让他不至于翻倒,只是慢慢滑下,最后趴在地上。

今天真是奇怪……

他没力气了,但他还记得,应该赶紧离开浴室。

于是勉强撑起瘫软的身体,颤抖着,往外爬。

阴道里的异物没有消失,那东西前冲后撞,像要把他阴道撞破,子宫撞破,肚子撞出个洞来。有些痛,但水挺足,宫颈闭得紧实,因此不至于立刻就被顶穿,来个开肠破肚。

他摇摇不太清醒的脑子,想:要是不爬得快些,只怕要完。

喘着气,他奋力向前,爬出浴室门。

双腿本是软得提不上门槛,但有外力将它们抬了起来,不但抬起,还就抓着不放。云越感觉下半身被提起,几乎要倒栽过去,连忙又朝前爬。手抓着地毯,爬三步,倒是要被拖回去两步。

他双手抓地,手肘以上都被拽起,双腿朝上方张开、左右伸出,而腿间那处,还受着征伐。

屁股被干得啪啪响,淫水咕叽咕啾地冒。

离了浴室,这水声格外明显。云越也没有办法,只能攥着地毯,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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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淫威。

谁知,几分钟后,他身体缓过劲儿,倒不觉得难受,反而被干得越来越舒服。那东西每次正对着淫穴舂下来,他的腰都会挺一挺,迎合冲击,还故意收缩穴口,享受更强的摩擦。

不行,不能沉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

“啊!嗯!”

身体滚烫,脸颊也是,他现在一定全身通红,毫无形象,像发情的野兽般难看。但这么舒服、这么合适的幻觉,他没有能力抵抗。

八成是太想念爱人,才会在缺氧时出现这样的幻觉。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享受呢?

他好像有些想通了。

脑中的弦,啪地一声,断开。

抓着地毯,他放肆拱腰,收腿夹住那看不见的东西,摇摆臀部,主动用敏感处去磨蹭异物。

打乱对方节奏,便再往前爬。

被拖回去,就张腿,让那玩意儿干得他直哼哼。

没一会儿,对方反被他给绞得射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冲刷体内,再满溢而出,无声无形,淌过他小腹。

云越的腿被放开,软绵绵地坠到地毯上。

他大口喘息,双眼无法聚焦,脑子也浆糊一样,只觉下体还不满足,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点。

哼。

“……你、你不行了吗?”

出言挑衅的同时,他分开腿,指尖插进欲求不满的淫穴,捣了捣,搅出噗叽噗叽的气声。指节弯曲,挖出被干得满是气泡的爱液,送到嘴边,用舌头舔舐。

他好像听见了谁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阵天旋地转,云越不知怎地就趴到了新买的性爱娃娃上。

它看起来又有点像爱人了。

嘴唇微张,是想要主人亲吻吗?

也不是不可以。

云越一口咬下去,手扒着对方腰脉往底下摸,扶起硬挺的阳具,朝自己湿润的小穴中引。

进去了。

刚刚好的尺寸,量身打造一般。

还熟门熟路,顶到了最痒的地方。

“嗯……遥控器!遥控器——”

他心急火燎,赶紧摸索枕边,像个急色鬼。随便找到块什么板子按了按,竟然真的奏效,骑在身下的玩偶动起来,挺胯,将阴茎抵入小嘴中。

因体位关系,这下顶得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深,差点把云越插得失禁。

他惊呼:“呃啊!轻点!”

性爱娃娃当真放缓步调,往外退去,只在穴口内一寸处来回磨蹭。

主人不乐意了,拍它胸膛,像修理坏掉的电视:“也不是这么轻!你会不会做爱啊?”说着,重重地坐下去,用肉壁夹住阴茎。

玩偶双手自动抬起,扶住云越腰侧,不让他再动弹。

它好像在笑呢。

性爱娃娃会做出人类的表情吗?

这是陷入情欲之前,云越脑中残存的疑问。此后便是暴风骤雨,翻江倒海,爽得腰痛、屁股痛、嗓子痛、脑仁痛。

等他从难得的安眠中醒来,已是清晨。

他回味昨晚的性事,只觉意犹未尽,正好身体刚苏醒也有同样的需求,那么——

他翻身,压上性爱娃娃。

手往下探,人偶的阴茎站立着,干干净净,不像昨夜大战一场还没人清洗的样子。大概是带自动清洁功能吧。

真不错,那就再来一发。?

得到久违的满足之后,他神清气爽,认真思考这娃娃究竟是怎么回事。它的出现明显不太自然,昨晚家里跟闹鬼了一样,跟它应该脱不了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给它充电呢,电池都在包装——

他看向昨天堆放人偶包装袋的地方,那个购物推车上没有袋子,没有说明书,只有几件衣服。

是他以前给爱人买的。

地上的内裤也是。

……

云越重新清点家中物品,理顺思路,推测出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他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性爱娃娃,转首落笔。

“我病了。本以为世界毁灭,只剩我一个人,其实,所有人都好好的,但我看不见他们。”

他将这句话记下,想了想,又继续写:“如果我的推测正确,请看见这张纸的人,拿走它。”

把娃娃抱来,安置在座椅上,示意它查看纸上文字。

云越后退几步,满心忐忑,注视着静置的纸笔。

一分钟。

两分钟。

没有变化。

云越低头,自嘲地笑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吗?

他走向阳台,拉开落地窗,让风吹进来。这样纸条大概会动一动,让他产生错觉,仿佛自己并未被世界遗弃。

但是没有风。

回头时,纸条已经不知去向。

而性爱娃娃,则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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