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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聂洵萧甚是不满的退出来,尚存的一丝清明支撑着他在床头的隔层寻找这脂膏。祁初墨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有理智,还是直接插进来得多疼。聂洵萧将找出来的脂膏,挖出一大坨来,弄在手指上,在穴口按压了几下便挤了进去,抽插起来,有了脂膏的润滑还算通畅,找到敏感点,按压几下,身下人大声的叫了起来,聂洵萧又俯下身,用嘴堵住了祁初墨的尖叫,重重吸吮,吸吮了一会,终于放过了肿的老高的唇,嘴唇一路向下,沿着脖颈留下一个个的痕迹,来到胸口,含住了一颗红果,轻轻撕咬,用牙齿研磨,一股酥麻涌上全身,弄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聂洵萧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挺身一冲到底,祁初墨“啊”了一声,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聂洵萧还未等他适应,便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每次抽插都狠狠的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快感逼得祁初墨尖叫得停不下来,双腿颤抖不止。
聂洵萧的肉棒又粗又长,持久力也惊人,祁初墨已经泄了两回了,但因为刺激前列腺的快感,让那秀气的肉棒还依旧挺立。但聂洵萧的肉棒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祁初墨被弄得受不了,哭喊着求饶。在祁初墨意思模糊之际,突然听到了一句淮清(祁临轩的字),一股热流在体内射出,烫的身下人又达到了高潮,双腿痉挛不已,祁初墨无声的张大了嘴巴,双目眼神溃散,但那声淮清还是听清楚了。
聂洵萧刚在临近高潮之际,脑子里的那三个人影又闪烁起来,他也迷迷糊糊的,不知喊得是谁的名字。
待到性欲稍退,聂洵萧也清醒了些。聂洵萧退了出去,叫了人备热水,将祁初墨抱到了浴桶,自己也跨了进去,浴桶不是很大,不小心蹭到了聂洵萧的肉棒,竟又精神了起来,他将祁初墨翻了过去,压在浴桶边上,对着还没有合拢的穴口又捅了进去,就着里面还没有流出的精液抽插了起来,浴桶里的水翻腾不止……
这个澡整整洗了两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祁初墨已经晕了过去,聂洵萧抱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但在晕之前,那一句淮清梗在祁初墨的心头,在那生理的眼泪中混杂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伤心泪。
三,
第二日,祁初墨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正被聂洵萧抱在怀里,姿势有点不舒服,稍微动了一下,这一动,牵动了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疼得祁初墨龇牙咧嘴。这一动静,有点惊动了还在熟睡的聂洵萧,又把他紧紧抱住,他们面对着面,聂洵萧的腿还压在他身上,是一个确对占用的姿势。祁初墨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想起了昨晚的那句淮清,他脑海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对着那张俊脸,心里想到:老子不伺候了。
……
一月后,北方敌国进犯,昱南王聂洵萧亲自带兵出征,皇帝聂翃携百官送行。
城墙外,二十万大军整装待发,主帅聂洵萧站在大军前,身着铠甲,威风凛凛,一张俊脸透入出的满满都是阳刚之气。
聂洵萧俯身行礼,向皇帝辞行,随后便翻身上马。“洵萧,朕在京都等着你凯旋而归!”“是,皇兄。”聂洵萧扯着缰绳应到,目光透过皇帝看向他身后的祁初墨,许是在太阳太过耀眼,那脸看得并不真切,祁初墨此时也抬起了头,与他对视,两人遥遥相望,各有所思。
聂洵萧觉得那人无论何时脸上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样子,还是他小时候可爱,会傻傻的望着他们笑。此次一去不知归期,不知他会不会想自己。想到这里,聂洵萧的眉眼舒展开来,脸上带上了几分柔和的味道。
而祁初墨想得却是,这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啊,在人群里永远都是最耀眼的那个,真好看,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够。不过,也该够了,他本就是插足者,那晚的那句淮清让他明白得彻彻底底,他花了五年还是没有挤进这个人的心,该从这精心编制的骗局里走出来了,这一别便是永别了吧!想到这里,祁初墨向他露出了一个意欲不明的微笑。
聂洵萧看到这个微笑,心里蛮开心的,用微笑与他送别,别具一格。聂洵萧也冲他微微一笑,掉转马头,整军出发,整齐划一的声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压在人的心头。
看到聂洵萧微微一笑的聂翃,心里想到:这绝对不是冲他笑的。随后想起身后的祁初墨,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夫夫两人的微笑告别呀,看来他们相处的还是蛮好的,他也欣慰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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