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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薛放后穴一直存在着被填满的肿胀和被撕裂的痛意。
以至于每日上朝时他坐在龙椅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看的一众大臣背地里纷纷摇头。
陛下真是被那狐媚子冲昏了头脑,居然连朝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现在一离了那妖妃,整日里坐卧不安的,一下了朝就往瑶池宫里找那妖妃寻欢作乐。
宜国百年基业可不能毁在一个男人手里啊!
于是几个老臣一合计,既然皇帝如此宠爱那个男美人,无非就是看上了那人的美色。
为了能让皇帝重新提起对国事的性趣,那就要让陛下知道美人膝、温柔乡也不过如此而已,尝过了新鲜自然就能收心了。
那就给陛下再送一个美人,然后他们坐山观虎斗,等这两个人斗得两败俱伤,他们好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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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现在可没心情去管那些老臣盘算什么事,自从那日过后,这小祖宗竟是一连生了他好几天的气。
这不,现在人还没哄好呢。
“舟舟,你怎么又生我的气了,我又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快了?”男人现在真的是急的满头是汗,“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好不好?”
容舟闻言,把薛放拉着他的手一摔,“我哪敢生陛下的气啊!我既不能讨陛下欢心,也不能为君排忧解难,反倒被人骂成妖妃、狐媚子。陛下应当注意风评,以国事为重,快离了我这里吧!”
“舟舟何必在意这些人的风言风语呢,我若是真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疏远你,岂不是辜负了我的一片真心呢?”
薛放正低声下气的哄着人时,殿外忽有人来报。
“陛下,礼部尚书张大人呈上一份礼物,不知陛下现在可否要过目?”
男人正不知怎么哄容舟开心,现听有一份西域之礼,正好可以借花献佛,未尝不能哄得少年开心,于是让人带进来看看。
当薛放看到所谓的“礼物”时,脸都黄了。这群老不死的,是嫌他家祖宗还不够难伺候吗?
现在送这么个人来,怕是想要搞死他吧?
挂满珠帘绣幕的殿中跪着一个浅麦肤色,年纪比容舟略大几岁的青年。
那青年一身异域打扮,一条细长缀着血红宝石的金链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复又缠上手腕和劲瘦的腰肢。
只是这人身上穿的委实少了些,只有一件欲遮欲掩的半透薄纱。重要的部位虽全都挡的严严实实,但就是这种欲隐欲现的样子更撩人心神。
容舟脸色淡淡的,轻轻扫了一眼薛放。男人感受到他的目光后身体一僵,还未等他做出解释少年便移开了视线。
少年把注意力放在殿中的奴隶身上。
“陛下这是有了新欢?既然如此,容舟就不打扰陛下与美人的雅兴了。”
薛放脸色愈差,小心翼翼地拉住少年的衣袖,急得忙赌咒发誓。
“舟舟,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若我有了一丝对不起你的念头,就叫我天诛地灭,万世不得为人!”
容舟回身轻轻把手搭在薛放唇边,笑道,“我不过说句玩话,你怎么就当真了?既然你不喜欢他,不如做个顺水的人情,把这奴隶给我如何?”
男人见这生了他好几天气的小祖宗开口,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放在这宫里做个杂役罢。”
少年抿嘴笑着,霎时间冰雪消融,世间褪色。
薛放的心被重重一敲,如潮水般的悸动将他淹没,“舟舟……”
话未说完,男人就仿若被点了穴一般,心中警铃大作。
殿中的奴隶已悄然抬头,一双湛蓝慵懒的猫瞳映入眼帘,神秘优雅,一点都不似奴隶会有的神态。
薛放勉强笑了笑,“舟舟,这奴隶跪在这碍眼的狠,不如把他打发过去吧?”
像这种长得一看就不是老实本分的,放在容舟身边迟早会出大乱子。
男人对容舟的占有欲不容另一个活物靠近少年。
少年也看清了奴隶的容貌,自然知道男人担心什么。
“莫非陛下反悔了不成,要把这奴隶带回殿中宠幸?”
看着少年隐隐的不悦,薛放的小心思只能歇下。
“怎么会,舟舟又在说笑了……”
未等下句说出,容舟便一脸倦色的止住了男人。
“我今日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一会儿。你不是还有奏折没批么,去吧。”
容舟一手捂嘴,打着一个小哈欠去了寝殿,只留下男人站在原处看着消失在屏风后的少年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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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奴隶被容舟赐名为月奴,此后一直在瑶池宫侍候。
容舟侧身躺在莲池边的小榻上,透薄的罗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臂轻垂在塌边,纤细的手指一搭一搭地轻扣着虚无。
月奴穿着一件红纱跪在榻边,脊背温顺。
容舟盯了一会儿月奴耳上的坠子,而
', ' ')('后缓缓坐起,一只骨感分明的玉足挑起青年的下颌,月奴顺着力道被迫抬头,脸上出现朝圣一般恍惚的神情。
锦鲤于莲下游曳,荷香织造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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