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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脚轻缓摩挲跪着奴隶的脖子,青年的喉结滚动一瞬。
容舟微微挑了挑眉,那作怪的脚又移到胸前两点,在那娇嫩的地方重重一踩,月奴身形一个不稳,向后晃了晃,又赶紧把胸往前挺了挺。
少年泛着粉意的脚趾在月奴的乳头上又踩又揉,青年原本清俊慵懒的脸上布满红晕,眼中泛起水雾,浅淡的唇色变得艳红,染上一层水泽。
呼吸渐渐加重,双手因撩拨微微颤抖,情欲毁天灭地袭涌而来,但总因少年漫不经心而又若即若离的动作得不到痛快发泄。
体温迅速升高,唯有少年冰玉的触碰可以拯救他于水火。
容舟觉得脚下所触碰到的地方一片滚烫,他慢慢地勾开青年的衣襟,圆润可爱的脚趾如蜻蜓点水般轻触一下。
如玉的脚在月奴的腹部停下,青年身下的东西早已挺立紧贴小腹。
少年仿佛被烫到一般缩了缩脚。
跪在地上的奴隶见容舟收回对他的赏赐,立马像狗一样向前爬了几步,重新把腹部贴上少年的脚面,姿态低入尘土,语气卑微恳求道:
“主人……求求您,再踩一下吧……”
容舟双手撑在榻上,一只腿盘起,另一只腿被青年抱住,白嫩的脚心紧贴在月奴的腹部。
见青年如是说,容舟也没再抽回,而是一路顺到了挺立已久的那物什上,在囊袋上轻踹了两下。
青年一下子被卸去了所有的力气,双目涣散,肌肉紧绷,抱着容舟的手也不自觉滑落。
容舟隔着布料顺着青年的柱身一下一下的抚弄着,粗糙的触感把他脚心弄的通红一片。
容舟看着陷入欢愉不可自拔的青年,恶劣的笑容在他神明般纯洁无瑕的脸上展开。
他将遮住青年挺立肉棒的最后一层阻碍挑开,用指甲狠狠刮蹭了一下原本就达到临界点的东西。
青年呼吸一窒,万千烟火在他脑中炸裂开,“啊……”
少年看着脚下濡湿一片的衣物和脚上的白浊,颇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好腌臜的东西,倒是脏了我,还不快把它舔干净!”
刚登极乐的青年身上还有些无力,但他仍听话顺从地趴跪到给予他快乐的少年面前,一脸春色痴迷地伸出猩红舌尖。
柔软湿滑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轻轻舔去少年娇软脚面的白浊脏污,水声渍渍。
月奴带着一脸恍惚和爱意在少年脚上留下一道道莹泽的痕迹。
收回被舔干净的脚,闻着青年一身性欲的气息,容舟毫不客气地把人赶了出去。
莹莹如玉踩过奴隶的那只脚浸入莲池,水流洗去一切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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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月奴被容舟撩拨过一回后,就成了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母狗,每日总是在少年身边搞一些暧昧的小动作。
容舟也不甚理会,他现在对这奴隶还没什么兴趣。
薛放因着之前那次伤的重了些,是以好几日未与少年行那种云雨之事。
今日总算是好了些,便也不管白日青天的,进了瑶池宫便拉着容舟寻欢,共领极乐之事。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薛放故意在与少年行云雨之时没有将月奴支开,反而有意无意的露出一两句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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