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7/吃醋发疯边哭边操灌精到肚腹隆起,无限强高崩溃逃走又被拖回
快感褪去,理智回笼。宁飞舟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样狼狈又羞耻的情态,好像当年听见沈钰对他的心意做出“可笑”二字的回应时,都不及现在这样难堪。
他又羞又怒,血液冲上大脑令他头晕目眩,全身克制不住地发抖,蜜色肌肤被蒸出诱人艳丽的潮红。
拼命挣扎着落地,双拳攥紧,手臂绷出青筋,克制着怒气咬牙切齿地回道:“他见过!你没见过的,他都见过。”
“宁飞舟,你怎么敢!?”
镜子里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僵住了,眉心折起,随即将他翻了一面,双手十指紧攥着他的双肩,用力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厉声质问道:“他是谁?我问你,他是谁?!”
对方莫名其妙地生气了,双目都发红,好像在吃醋一样。可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沈钰凭什么吃醋,为什么吃醋?
其实宁飞舟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alpha易感期时对做爱对象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却控制不住地产生期待。
但他也清楚,他的期待一定会落空,于是更加难受。
“……”胸口又沉闷起来,他低垂下头避开对方的视线,抿着唇不说话。
捏着双肩的十指攥得更紧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冷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像是结了冰,静寂的浴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气氛剑拔弩张。
“呵。”过了会儿,沈钰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冷笑了一声,“是付矜吧?”
忽然听到这个名字,宁飞舟不由一怔,下意识抬眸看了沈钰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故作冷漠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着便撇开对方捏着自己肩膀的手,把人推开,走到花洒下面准备继续洗澡。
“宁飞舟!”
他这副模样落到沈钰眼里便是默认,对方大步追上来抓住他的手腕,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才刚回来不久你们这就又好上了?有这么喜欢吗?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呢?”
“你在胡说什么!放手!唔——”
手上传来难忍的剧痛,像是要被人捏碎腕骨,宁飞舟不由挣扎起来。
对方却猝然发力,扣着他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折,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另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将他压到墙壁上。他的脸颊被迫紧贴着湿润冰凉的瓷砖,传来彻骨的冷意。
接着身体凑近,不知何时又变得硬挺的性器挤在他的臀缝里,将两瓣丰满的肉臀往旁侧推挤开,湿润的龟头抵住他紧闭的后穴。
“你们做过几次了?他操你下面哪个洞?后面这个操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钰一面紧压着他,一面用力挺动腰身,好像要直接就这么捅进他的身体。却因穴口紧闭,插不进去,龟头便在他的臀缝里来回滑动,精液顺势涂抹其中,触感黏腻湿润。
“沈钰,冷静点!”
手臂被攥得发痛,胸口被迫贴在墙上来回蹭,两枚肿胀乳头被坚硬的瓷砖磨得发疼,宁飞舟不断挣扎,用手肘推挤着对方的胸膛。
但沈钰被他推开一点儿很快又重新贴上来,只用一手便将他两只手都攥住,另一手伸指挤进他的后穴。
“呃,沈钰,等等,唔嗯……”
他没想把人弄伤,便没用太大力,同时他也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没有防备,也失了先机,于是现在被人压制得彻底。
而对方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动作直接而粗暴,手指挤进一根便推挤开穴肉一根接一根地插进去,四指并起大力抽插捅弄,没弄几下就换上了自己的性器,龟头强硬撑开穴口一寸寸往里硬挤。
扩张并不充分,也没有润滑,穴道里干涩紧致,狭小的穴口也与alpha异于常人的性器尺寸极不相配。
那凶器般的东西才刚刚挤入一点儿,撕裂般的灼痛立时顺着尾椎迅速攀升。剧痛一下将他攫住,全身肌肉紧绷起来,脑中也跟着一片空白,耳畔嗡鸣阵阵。
对方却毫不停顿,继续挺腰,粗硬性器一寸寸钉入、抻开穴肉,强势而蛮横地开疆拓土,直到终于没入大半,将他的肚腹顶起一个鲜明的弧度。
“哈啊,沈钰,出、出去,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狭窄穴口被粗壮茎身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边缘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开展平濒临撕裂,黏膜几近透明。
身体像是捅进一柄烧红的铁棍,紧致穴道被迫撑开撑大,被调教成契合对方性器的形状,将其裹得密不透风。
宁飞舟疼得浑身发抖,身体气力被抽干似的瘫软下来,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大口喘气,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反复攥紧又放松,手臂青筋若隐若现。
“为什么?哦,付矜可以,我不行?”
对方非但没停,反而猛地用力挺腰,性器又往里深入,几乎快插到了底,稍微顿了顿便开始抽送。一面挺腰一面倾身凑近,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呃嗯,不、不是,等等,好疼,好疼,哈啊,哈啊……”
穴道深处被反复顶弄挤压,传来怪异的满胀感与憋闷感,身体像是要被贯穿,平坦肚腹不断起起伏伏,隆起弧度鲜明骇人。
他不停挣扎着,却被对方牢牢锢住,不管不顾地挺腰操弄。穴道里似乎分泌出了什么液体,对方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了,抽送间能感觉到黏腻温热的液体被带出体外,顺着臀缝与腿根往下流淌。
刑具般的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除了痛还是痛,下身快要失去知觉一般麻痹一片,双腿酸软,抖得站不住。尽管宁飞舟尽力咬牙忍住呻吟,低哑痛苦的喘息仍从喉里断断续续泄出来。
明明在与心上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胸口沉闷又压抑,快喘不上气来。
被误解、强迫的委屈与不满渐渐在胸腔里积蓄,一点点模糊视野,直到从眼眶里溢出,打湿了眼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
感觉到对方又侧头咬他的脖子,尖利犬齿嵌进皮肤,一点点渗出温热黏腻的液体,脑中吊着他的弦忽地绷断了。
他感到愤怒与失望,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强忍着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alpha都是属狗的吗?做爱的时候都这么喜欢咬人?呃啊啊啊——”
“宁飞舟!你怎么敢?!”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另一半在自己身下提到别人,沈钰也不例外,更何况他正处在经不起丝毫撩拨刺激的易感期。
沈钰被刺激得愈发怒不可遏,抽送得越发凶狠,腰胯疯狂挺动。粗硬性器在他身体里大力捅弄,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插烂,把他钉入墙壁,插得穴肉里汁水飞溅出来。
“不,不要,唔嗯——”
宁飞舟被顶得身体前后摇动,脸颊与胸膛被迫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反复蹭,两枚乳头快被磨得起火,又麻又痛。
他不断剧烈挣扎,却始终被陷入疯狂的怪力alpha牢牢压制,渐渐便筋疲力尽,身体愈发酸软,只能咬着唇拼命忍住呻吟。
身体已经被操得脱力瘫软,对方毫不费力就能将他压住,已经不再抓着他的手,只掐住他的腰,甚至是捞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
两条腿落在地上时本就不停发抖,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单脚站立了。身体失去平衡令他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撑着墙面,另一手也下意识抓着对方的手臂,顾不上去挣扎,只是想稳住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是见他“妥协”,对方终于肯放缓攻势,又或许是因为后穴涌出更多的液体使对方的抽送变得愈发顺畅,身体终于渐渐适应凶狠激烈的插弄,后穴于剧痛中缓慢生出丝丝缕缕的酥痒快感,顺着尾椎逐渐蔓延开来。
“呃,沈钰,沈钰,等,等等,呃啊啊啊——”
下身像是又恢复了知觉,从痛到麻痹的状态中脱离。似乎因为姿势的变换,体内抽送的性器换了个角度插得更深了。紧接着,不知对方碰到哪儿,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起,身体跟着猛然一抖。
他还未品出个仔细,对方便瞅准了那处猛烈进攻,快感瞬间变得鲜明强烈,全身触电般不停发抖,四肢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牢牢压制,落在地上的那条腿站都站不直。
穴肉被大力钉凿一阵阵痉挛抽搐,快感强烈到令骨头都酥软,腰眼跟着发酸发麻,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随着身体前后颠簸抵着墙壁来回蹭动。敏感脆弱的龟头被坚硬冰凉的瓷砖磨得又疼又爽,马眼里泌出的黏腻水液在上面涂了一缕又一缕。
后穴被alpha的性器大力捅弄,胸前两枚乳头和胯间性器还被坚硬瓷砖抵着来回磨,快感叠加愈发强烈如滔天浪潮令人恐惧。身体被刺激得拼命挣动,一面疯狂想逃一面又不得不依凭对方的支撑维持身体的平衡,只能承受侵犯。
“哈啊,不要,不要了,沈钰,停,停下,呃嗯……”
明明他才被人气得全身都发抖,这会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擅自沉溺情欲之中,穴肉贪婪翕张着将侵入者吞得更深,喉里的呻吟压都压不住,还只能依靠对方保持平衡,宁飞舟愈发觉得羞耻难堪。
“付矜也是这么操你的吗?他操得你爽不爽?嗯?你更喜欢谁操你?他也能把你操硬操射操得下面不停流水吗?”
他正觉得难堪,身后的人却还要刺激他,一面抽送一面伸手握住他的性器配合着抽送的节奏上下套弄,玩弄似的用指腹来回摩挲顶端的细小穴眼,又顺着茎身往下摸到他腿心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里湿软泥泞,阴蒂与两瓣蚌肉都高高肿起,手指在层叠褶皱中滑动时轻易便牵扯出粘稠的丝线。下面的穴刚挨过一轮凶狠的操弄,不长记性地又贪婪翕张起来,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呃啊!”
他羞耻地绷紧了身体,咬住嘴唇尽力憋住呻吟,对方猝然用力掐住他的阴蒂往外拉扯,随即伸手包住整道肉缝,手指陷进泥泞的褶皱里揉捻,像是掐玩一把烂泥。
“说话!你更喜欢谁操你?应该是我吧?还是说你本来就很淫荡,不管是谁操你,你都能这么有感觉?付矜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不拒绝我吧?”
见他不肯回答,沈钰便扬手在他臀上用力扇打,掌住他的臀肉肆意揉捏。同时用力挺动腰胯,腹肌与髋骨一下下击打着他的臀,性器抽送得更为凶狠,逼迫他开口。
“因为欲求不满,所以你才愿意帮我,愿意让我操的是吧?嗯?付矜的易感期你也帮他了吧,沾了一身的信息素,恶心得让我想吐!无论是哪个alpha的易感期,你都可以这么帮他是吗?”
对方一面压着他操一面咄咄逼人地质问,还翻出陈年烂账,语气刻薄冷厉,把他想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宁飞舟还没做出什么反应,他倒把自己问生气了,胯下发疯一般挺动,操弄得愈发凶狠,甚至又往里挺进,性器完全插了进去。
“呃啊!——”
alpha性器的尺寸天生异于常人,尽管沈钰的性器长得和脸一样秀气漂亮,但长得再漂亮再秀气也掩盖不了它凶器的本质。
尽根没入时,粗硕顶端直直插到了底,猛地撞上了结肠口,一股奇异而强烈的酸胀感立时蔓延开来。与此同时,身体似乎被撑得更满,好像连体内的器官都被挤压得错位变形,胸腹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憋闷与反胃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哈啊,宁飞舟,爽吗?你更喜欢谁操你?你喜欢谁?嗯?”
还没等他缓过劲,对方便冲着那处发疯般激烈抽送,龟头一下又一下碾过敏感处,大力撞击着结肠口。一面发疯挺腰操弄,一面凑在他耳边喘息着执着追问,问完又低下头咬他的肩膀和脖子,咬得上面密密麻麻一片牙印。
“不,呃嗯,滚,滚出去,呃啊啊啊……”
一阵阵强烈快感与酸胀憋闷感交织着席卷全身,舒爽的同时也令他感到反胃与窒息。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实在插得太深,身体要被贯穿的错觉令他感到惊恐。
身体被顶弄得剧烈颠簸来回摇动,他被刺激得浑身不停发抖,濒死般剧烈挣扎,却被对方尽数压下,操得更凶更狠。穴肉痉挛抽搐着绞紧了内里的性器,屄穴里淫水一股股涌出。
尽管宁飞舟真的从来没有和付矜做过,他们不是那种关系,沈钰完全是误会了,根本无法比较“谁操得更爽”。与此同时,他也确实喜欢沈钰,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更喜欢和沈钰做这种事。
但在这种时候,面对失去理智胡乱猜测吃醋胡乱发疯还这样贬低他的沈钰,他一点儿都不愿意向对方坦白自己的心意,打死他也不可能说出实情。
他被巨大的羞耻、愤怒与失望冲昏了头,竟是破罐破摔,咬牙切齿地回呛道:“反正不是你!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我讨厌你!帮你只是可怜——呃嗯,呃啊啊啊——”
“闭嘴!!!”
他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怒声打断,随即后颈传来一股尖锐剧痛,犬齿深深嵌进皮肤,像是硬生生被撕咬下一块皮肉,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顺着脖颈淌下脊背传来黏腻温热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此同时,好像有其他滚热的液体也淋在了他身上,但他实在分不出精力仔细辨认。
“呃嗯,好疼,沈、沈钰,松开,唔——”
这一下痛得他全身僵住,头晕目眩,眼前视野朦胧不清,睫毛都湿润。而对方并未停下动作,一面垂下头啃咬他的后颈,一面掐着他的腰发疯抽送,动作激烈凶狠如疾风骤雨。
他被操得身形剧烈颠簸摇动,像骑着一匹发疯失控的烈马,落在地上的那条腿抖得站不住几乎要跪下去。腰臀也被人紧攥在手中被掐得青紫一片,脊背肌肉来回绷紧放松如山峦连绵起伏,两处肩胛骨若隐若现,仿佛振翅欲飞试图逃离侵犯。
双腿内侧肌肉痉挛抽搐,抖得站不住,不断有红白相间的液体自两人下身交接处飞溅出来或是顺着腿根流淌,两人脚下踩着的积水渐渐变得浑浊。
蜜色臀肉被掐出鲜明指印,一抽一抽,被对方的腹肌与髋骨用力拍击着泛出艳丽的桃红,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淫水四溅,像颗水润多汁一戳就爆浆的甜桃。
狭窄穴口被扩张到极致,边缘明显肿起一圈。被淫水染得湿润透亮的粗大性器一下又一下往里钉凿,被穴肉吞吃一寸寸隐没在桃色的臀间,又在平坦肚腹上顶起骇人山丘。
“不要,沈钰,不要了,轻点,停下,不要,呃啊啊啊——”
宁飞舟支撑不了多久就这样被操到高潮,精液喷出,穴肉痉挛抽搐。对方却并未因此停下,顶着穴肉不住翕张收缩继续发狠操弄,高潮余韵还未消散又被迫延长,甚至攀上更高的极乐之地。
“呃啊……沈钰,不要、不要了,求你,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几乎被操到崩溃,再憋不住,不由自主仰起脖颈,眼球上翻露出眼白,嘴里胡乱呻吟求饶。
“哈啊,哈啊……”
直到对方也在他身体里射出来,令人无法招架的猛烈攻势才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