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直男海王被竹马透逼2/粗暴宫交,揉胸玩乳,浓精灌宫
严舜没有停下,舌头顶着泄洪似的淫水喷涌,径直插了进去,双手紧锢住对方的腿以防猎物逃脱,嘴里大口吞咽着从穴里喷出的水液,半点不肯浪费。
甚至犹嫌不够,张嘴将轻轻翕动收缩的整圈屄穴含住,牙齿叼着嫩肉来回碾磨啃咬,试图挤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接着大力吮吸舔弄起来,凶狠得像要将其拆吃入腹一般,动作间不断发出清晰粘稠的水声。
“唔嗯……你妈的严舜,别吸了,草!别,别弄了,严舜!啊……”
对方胡乱挣扎着,但似乎是因为高潮而身体发软,没用什么力气,双腿肌肉抽搐着试图合拢起来,反而夹紧了他的头颅与脖颈,方便他侵犯得更为深入,倒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
修长十指插入严舜的头发胡乱抓揉,柔韧的腰身来回乱扭,最后撑不住一般仰面倒了下去,胸膛往上挺起,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边叫边骂,嗓音低沉沙哑,十足性感。又似乎是因为太过刺激,还隐约带了点发颤的泣音,听来愈发勾人,令人想要将他欺负得更狠。
严舜继续动作,顺从心意地越发过分,舌头往屄穴里深入,舌尖勾着柔软湿润的内壁轻轻圈画,又浅浅抽插起来,不时整个含住,大力吮吸一下,如此交替。
“你妈的严舜!唔嗯……严舜,别,呃啊——”
不到片刻,屄穴深处又猛然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软嫩的穴肉收缩抽搐,裹着他的舌头不住往里吞吃,不难想象若是把性器插进去肆意驰骋捣弄会是什么销魂滋味儿。
与此同时,对方尖叫着呻吟出声,夹着他肩颈的双腿僵直一瞬又放松下来,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背,双腿内侧肌肉还在不住地抽搐发颤。
严舜将喷出的温热水液尽数吞吃入腹,直起身,却见对方仰面躺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一道乳白色的水痕顺着鲜明的肌肉线条,从饱满的蜜色胸肌一路淌到下腹,在腹肌沟壑中积了一滩,随着呼吸起伏轻微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似乎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双目失神地望着房顶大口喘气,满面潮红,嘴唇微张,从严舜的角度能看清对方嘴里的软舌。
他微微眯眼,伸手勾起对方下腹沾染的精液涂抹到对方唇上,又坏心眼地把手指挤进人嘴里,指尖绕着对方的舌头来回逗弄,俯下身,低声道:“还是能射的。”
“草!”
嘴里尝到诡异的腥味,时煜瞬间回过神,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声,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把嘴里的手指扯出去。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反应,紧接着被对方使了巧劲,反将他的手腕攥在手里。
“严舜你有病吗?要干什么?放——”
对方用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时煜当即不悦蹙眉,结果话未说完便被对方倾身吻住嘴唇,不由瞪大了眼。
在他怔愣的空档,对方便伸舌轻舔了舔他的嘴唇,甚至用舌尖来回描摹他的唇线,动作间带着点儿试探的意味,显得温柔又耐心。
时煜懵了,连忙偏头躲开,一面骂道:“严舜你他妈——”
在他偏头避开的瞬间,对方便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扳回来,强硬锢住他的头颅,迫使他打开口腔,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狂乱翻搅、吮吸,甚至叼住他的舌头啃咬,动作毫无章法,全凭本能行事,像要把他吃了似的吻得又凶又狠。
时煜跟女孩子接吻向来温柔,而且富有技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人这一通疯狗似的啃咬弄得七荤八素,只觉唇瓣与舌尖都在发麻发痛,还差点喘不上气儿,气得反咬回去,四肢拼命挣扎起来。
时煜曾经与严舜扳过手腕,那时候两人力气不相上下,半天分不出胜负。但今时不同往日,严舜发疯,时煜刚潮喷几次,身体还软着,使不上力,根本拦不住,反被人攥着手腕牵着覆上对方硬挺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像是被烫到手一般要抽回去,对方立即加大了力道,甚至带着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彻底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接着又强迫他用手掌圈握住。
触手坚硬炽热,时煜不由瞪大眼,用力试图把手抽回,空着的另一手揪住对方的头发,一点不留情面地大力往外拉扯。
对方没被他扯开,反而被刺激得更加疯狂,掐住他下颌的力道猛然加大,同时在他舌上狠狠咬了一口,甚至咬出了血,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僵住身体。
时煜对女孩子从来不用强,人生第一次被强迫,对象竟然是自己兄弟,不由气得头晕目眩,浑身发抖,挣扎都弱了下来。
对方立时吻得愈加凶狠,甚至挺动腰腹带着性器在他手心里抽送。又肆意吮吻片刻,终于舍得将他松开,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嘴唇附在他耳边粗喘着气,压低嗓音道:“时煜,我硬了。”
对方说话间灼热的吐息尽皆喷洒在耳廓,带起一阵绵密的酥痒,嗓音不复平时清冷干净,微微变得低沉沙哑,裹挟着深浓情欲,听来愈发性感撩人。
时煜被热气刺激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莫名觉得脸热,忍不住偏过头,又使劲往回抽手,咬牙切齿地骂道:“严舜你他妈有病吧,对着兄弟都能硬?把我当女人?”
“呵。”
对方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手掌更紧密地压着他的手背,迫使他的手牢牢圈住对方的性器,接着语气平静地反驳回来:“那你对着我又是潮喷又是射精,这算什么?”
时煜噎了一下,惊叹对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脸皮竟然厚得堪比城墙。他也懒得和人废话,伸腿踩着对方的腰腹把人踹开,身体往后挪动,一面骂道:“你在放什么屁?啥也不算!”
严舜本来沉默着,在他即将退出对方伸手能摸到的范围时,忽然拧了一下眉,接着抬腿上床,欺身凑近过来,身躯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伸手扣住他的腰肢与膝弯,手臂发力,将他一把拖拽回去,硬挺的性器正正好贴上时煜潮湿泥泞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草,严舜!你发什么疯!对着兄弟别他妈乱来啊!”
同为男人,自然知道下面贴上来的东西是什么。时煜懵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来真的,不由惊恐地瞪大双眼,四肢拼命挣动起来往后缩去,又抬腿胡乱在人身上踹了几脚。
对方被他用力踹了几下肩膀与胸口,吃痛蹙眉闷哼几声,仍不肯放松力道,像是疯魔一般,不退反进。面上轻勾起唇角,清冷眉目绽出动人春色,望过来的眼神炽热又暗沉,难掩痴迷狂热。
“你妈的严舜,滚开!我是你兄弟!严舜,严舜等等!放开我,放开我,好兄弟,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时煜感受到下身被灼热的硬物挤压,顶端甚至拨开花唇,要往穴里挤入,不由越发惊恐,发了疯地拼命挣扎,抬腿朝着对方身上狠踹,一边挣扎一边乱骂。眼见自己挣脱不开,更是怕得浑身发抖,开始求饶,嗓音都在发颤。
“兄弟?”
对方低声重复一遍,又冷笑一声,修长双臂猝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青筋凸起,强硬锢住他的身体,下身性器抵着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穴口,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寸寸顶了进去,一面动作一面低声道:“我从来没把你当兄弟。”
“唔嗯……严、舜,我,我操、你妈,狗、东西,唔……”
时煜只觉身体像是捅进一柄坚硬炽热的长棍,硬生生地将狭窄的甬道一寸寸拓开,要把他插烂,撕裂的灼痛迅速从下身蔓延开来,疼得他全身肌肉紧绷,双手紧攥住床褥抓出一片凌乱褶皱,咬牙极力克制喉间的呻吟,又不甘心地强撑着一字一顿骂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