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弃我(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李彦再次徒劳地去打温言的电话,依旧一无所获。

他对祖国的基建水平倒是不质疑,所以他开始疑惑,温言到底去了一个什么人迹罕至的鬼地方拍摄。

拍摄?

他终于抓到一丝头绪,于是他在进浴室洗漱之前,给助理叶涵打电话。让他查温言的老板,江齐。

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叶涵已经把江齐的手机号发过来了。

李彦知道有些冒昧,但他太想知道自己妻子到底去哪儿了,于是,他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刚拨过去,电话就被接起来了。

“喂?你谁啊?”

“我是李彦,温言的丈夫,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的话,能不能把地址......”

李彦刚自报家门,话还没说完,对面突然炸了起来,那人大约是喝了酒,舌头都大了,还持续激情输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彦!我1大爷!你好意思说自己是温言的丈夫!温言遇见你,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骂着骂着,毫无预警地大哭起来,完全符合一个醉鬼的形象。

李彦听他骂自己,倒也没生气,没必要对着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感情,这是他的处事原则之一。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江齐,你知不知道温言在哪儿?”

江齐边哭边吼道:“温言已经火化了!你去奈何桥找她去吧!”吼完,他继续撕心裂肺地哭。

李彦那一刻真的被激怒了,哪怕对面是一个醉鬼,也不该说那样的话咒他的妻子。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又问了一遍:“温言在哪儿?把她的地址告诉我。”

对面的人依旧在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李彦也没有说话,他静静听着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绝望的哭声,心却越来越慌。

渐渐地,江齐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一种隐忍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他cH0U泣着,像是想要忍住哭声,但始终挡不住哽咽。

他一cH0U一cH0U地,一句话哽咽了好几次,停顿了好几次,才终于说完。

他说:“李彦,温言她三天前......就去世了,她给我发了定时邮件,让我上山帮她收尸。她甚至提前找好了她的继母,签了一份什么申请火葬的同意书,骨灰盒都买好了。”

李彦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看着没有温言一丝存在痕迹的空荡荡的屋子,那种时空错乱的混乱感又席卷了他。

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温言和江齐串通好的恶作剧,文艺工作者总是有些他难以理解的行为艺术。

他本能地拒绝从江齐那里听到的每一个字,也不愿相信那些字拼在一起想传递给他的信息。

温言Si了?怎么可能?

江齐抹了一把脸,继续说道:“明天就是殡仪馆通知领骨灰盒的日子,李彦,我知道你不喜欢温言,但是她......”

江齐又cH0U噎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两个大男人说这些话很矫情,Ai不Ai的又不能当饭吃,可我还是想说,温言她真的很Ai你,如果明天你没什么事,就一起来送她最后一程吧。”

李彦仍旧处在一种难以置信的魔幻感里,可对面的人哭的真情实意,悲伤也不似作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大脑处于一种无法思考的状态,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语无l次道:“江齐,你听我说,三天前,温言还跟我打电话说不会跟我离婚,她跟我妈说,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江齐,温言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她如果不想见我,麻烦你帮我告诉她一声,我没打算跟她离婚,麻烦你帮我告诉她,其实我没有讨厌她,好不好?”

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这次,轮到江齐无语了,他的眼睛里又蓄了泪水,x1了x1鼻子,喉咙发梗,x口也开始痛起来。

“你怎么......”他cH0U噎一声,顿了顿,才能继续说下去,“不早些跟她说这些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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