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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得到了第一次下山游历的资格。他听说梅沫在某个镇子,便下山直奔那里。
梅沫的住处很好找,但是没有人。洛尘一边觉得这样不道德吧,一边翻墙进了去。
里面环境很好,也很整齐,仿佛他们的主人收拾好东西去进行一次旅行了。
洛尘在里面转了一圈,猜测哪一间是梅沫师兄的房间呢,可是他和袁策师兄住在一起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酸。
洛尘找不到两人,便在镇子里闲逛,却不想遇到了袁策。
洛尘震惊了:为什么有家不回去却跑到外面来喝酒呢?以及梅沫师兄去哪儿了?
袁策笑得的耐人寻味,慢悠悠的说:“你要找梅沫就去海棠教找吧,不过他现在舒服的很,恐怕没有心思见你。”
洛尘:???
唐肆年的房间里充满了梅沫的呻吟声。
梅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里,挺翘的屁股被唐肆年抱着高耸起,被撞的肉浪翻飞。
他的雌穴被塞进了一个缅铃,被玉势抵着,稍有动作,缅铃就嗡嗡作响,抵着肿胀的花心不断震动。雌穴被刺激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水儿,玉势往外滑了一点,媚肉立刻把它吸住,贪婪的吞进去。
下身仿佛融化了,只知道吮吸为自己带来快乐的东西。
后穴被唐肆年抽插,男人的动作大开大合,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抽出来,嫩肉被鞭挞成淫靡的艳色。
“梅琴君的身子真是妙,怎么操也操不够,难道说在门派的时候已经被人调教熟了?”
梅沫无法回答,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胸部火热肿胀,乳头的小孔冒出一点白色的液体,越来越大,最后滴落下来,被操得流奶了。
“只要操你下边就能流奶,太浪费了,不如把这些奶水收集起来,供我教众饮用如何?”
“不……啊……”
唐肆年听到他微弱的抗议,满意的笑了。
“这才对。屋里只有你我两个,不说点话,多没意思?”
洛尘闯上来时,唐肆年正和梅沫颠鸾倒凤。教众们抓住了洛尘,直到唐肆年出来才向他汇报。
唐肆年听说洛尘嚷着要见梅沫,大感兴趣,搂着美人到监狱去见人。
洛尘在监狱里无聊的玩稻草,听到有人来了,立刻警觉着看过去,却发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梅沫师兄。
梅沫师兄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了,如果说以前是枝头上的白梅,现在便是沾了露水的白梅,蕊是红的。还有这个奇怪的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搂着梅沫师兄?
洛尘抓着栅栏,目眦欲裂。
“你是什么人!把手放下去!”
“嗯?你说让我放下我就放下?”唐肆年觉得好笑,变本加厉的把人抱在怀里,在梅沫形状挺立的奶子上揉了两把。
“你!!!“
梅沫不想见到以前的人,他已经习惯了在性爱中沉沦,陡然见到洛尘,沉积已久的羞耻复苏了。
“小尘,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梅沫撇开目光,不去反抗在自己身上作祟的那只手,“这里不关你的事,快回去吧。”
洛尘如遭雷劈,半晌,颤着声音说:“师兄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和合欢教的人在一起?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唐肆年大笑:“你师兄现在啊不想走了,不如你就看看他在这里待的有多舒服吧!”
他熟练的扯开梅沫的外衣,外衣下竟什么都没有穿。绵软的乳房挺立在梅沫的胸膛上,洁白的皮肤上还落了点点红色的痕迹。
梅沫惊慌的抓着外衣想披回来,连声说不行。
唐肆年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上两片润泽的唇,落尘都看呆了。
这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唐肆年才放开梅沫,把他按在栅栏上。梅沫低着头抓住栏杆,任凭唐肆年扒了他的裤子,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而他阴茎下的肉缝里插了一根粗大的翠色玉势,正被不停吞吐!
洛尘觉得自己二十年来的认知咔咔碎了。
“师兄……”他喃喃着像被魇住了似的上前,双手包裹住梅沫的手,只觉紧绷而火热。
唐肆年皱了下眉,没有扩张直接提枪插进后穴,梅沫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而里面又分明含着愉悦。
“看好了,看清楚你师兄是怎么朝我扭着屁股求欢的!”
唐肆年对梅沫的身体已经轻车熟路,轻易就找到让他舒服的地方,奋力操弄,撞得梅沫颠簸不已,两颗大奶在胸前乱逛。
洛尘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是忍不住得去看师兄的大奶,感到了渴。
好想摸……想舔……
唐肆年在生气,虽然他没有意识到。把两人下体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激烈的可怕。
梅沫控制不住了,喉咙里发出被干得又媚又骚的尖叫。握着栏杆的手脱力地往下滑。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身体被唐肆年调教得极为敏感,根本无法拒绝他。
', ' ')('唐肆年大腿肌肉紧绷,猛然往前狠狠操了几下,直撞上敏感的穴心。
梅沫不停尖叫,后穴被操的软烂,淫水儿止不住的往外喷,把两人的结合的地方弄得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怎样?”唐肆年边干边问,脸俊美又邪气,“你师兄现在可是舒服得很!你做得到吗?!”
洛尘不语,眼睛一直盯着梅沫晃动的大奶。
师兄他……喜欢被人操吗……就算不是袁策也可以……
梅沫被操得前后都喷了两次,雌穴里也咕滋咕滋的,几次眼见玉势被冲的要掉下来,又被吞了回去。
师兄他好像真的喜欢这样……
唐肆年见他直直盯着梅沫的胸,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掐住梅沫一边的乳房。
“啊哈~不要……”
快感又累积了一层,梅沫眼中失神,一道乳白的奶汁从乳头射了出去,打在洛尘的衣服上。
洛尘擦了擦,手指沾上了放在眼前。
是师兄的奶水……
“别看……小尘……别看了~哈~”
这么一个被肏熟的美人在自己眼前扭摆,又是自己肖想了很久的人,洛尘的裤子早就鼓起了。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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