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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到,我能比你更令师兄舒服!”
洛尘的眼里燃起黑色的欲望,他向唐肆年宣战。
唐肆年不屑,打开了牢门要跟洛尘较量一番。
“啊!不行!不要!”梅沫挣扎着往后退,被唐肆年掐住乳头,指甲钳进肉里,老实了。
洛尘皱着眉,把梅沫抱过来,梅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乳房贴上他的胸口。
洛尘的呼吸灼热起来,他轻声道:“师兄,别怕。”
他矮下身子,张开嘴把乳头含在嘴里温柔地吮吸。梅沫已经习惯了被激烈的对待,乳头传来的阵阵快意虽然舒服,但是不够。他难耐地挺了挺胸膛,让乳头被吞得更深。
唐肆年看到了梅沫的反应,嗤笑,“你不行啊小子!”
洛尘不吭声,专心玩弄师兄的乳头,用上了牙齿轻轻噬咬。
“唔……”
细细的疼带着阵阵更强的快感像火燎原,情欲在身体里翻涌,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蹂躏。
洛尘终于放过他的乳头,在他周身抚摸亲吻。梅沫的喘息越来越重,脚趾在看不见的地方因快感而蜷缩又舒展。
雌穴里被塞进的玉势甚是碍眼,洛尘把它缓慢抽出来,上面黏答答的,滴了几滴水。雌穴合拢不了,一张一张地还在做吞吐的动作。
于是洛尘简单的放了两根手指进去绕了几圈,将内壁搅弄过,提起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插进去。
梅沫发出轻声的呜咽,花穴被塞的又满又酸,前面被填满了,后面唐肆年不在,空虚变得明显。
洛尘退出来一点,然后狠插到底!
“啊!!!”
雌穴被撞击着,下身仿佛融化了,快感一波波扩散,让他不由自主抱紧了洛尘。
洛尘的额头上冒出汗水,他专注地在师兄的小穴里寻找让他快乐的地方,并在找到之后,把人按在稻草上,腰胯激烈耸动。
梅沫仿佛一只正在受精的雌兽,抱住操弄自己的人不断呜咽呻吟。雌穴在大肉棒操进来时柔顺的敞开,在它退出去时又不舍得挽留。
“师兄……”洛尘次次把整根都插进去,师兄受不住的尖叫让他心中有隐秘的欢喜。
他不比袁策差……也不比唐肆年差……
于是操弄的更加用力。
梅沫已经完全陷进洛尘带给他的情欲之中,只知道缠着男人的腰不断吞吃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棍。
唐肆年:……
真令人不高兴。
梅沫的身子颤抖如风中枯叶,他哭着用前穴达到了高潮,喷涌出黏腻的液体,快感逼迫得他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唐肆年的肉棍捅进了他的后穴,他被钉在两根粗长的肉棒上不敢动弹,每动一下,穴里的液体夹杂着快感就疯狂外涌。
“啊……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梅沫哭着尖叫求饶,换来两个人变本加厉的抽插。
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不断摇摆,高潮接连不断,冲毁了他的理智,只能不停地浪叫。
梅沫觉得自己要坏掉了,精神也好身体也好,除了吞吃男人的肉棒再也做不到别的。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以梅沫昏过去告终。唐肆年把他抱回去,依旧把洛尘关在监狱里。
梅沫醒来后一直要求放了洛尘。唐肆年心烦,说:“你知道你师弟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袁策告诉他的!”
梅沫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袁策不知道他在这里,如果知道,怎么会一直没有音讯?
“哼!你知道什么当初我能找到你?因为袁策来的信,那药也是他给的!”
梅沫震惊而迷惑:“这不可能……”
唐肆年冷笑两声,捏着梅沫的下巴说:“有什么不可能?你早就被袁策卖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或许我该让他前来对质?”
梅沫挡开唐肆年的手,侧过身去身子发抖。他不敢置信,当初两人两情相悦为什么袁策要这么做?
唐肆年叹了口气,强硬的把梅沫搂进怀里,说:“你现在只能留在我身边,还是想出去被别人操?”
梅沫:……
半晌,他说:“我一定要找到袁策问清楚!”
唐肆年解封了梅沫的武功,放言让他自己回来。
梅沫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袁策,他就在山下茶棚里喝茶,像是在等他。
见梅沫来了,他举了下茶杯,笑道:“好久不见。”
梅沫的心凉了半截。
接着,袁策笑眯眯地说:“这些日子我很开心,你也很开心,是吧?”
梅沫拔剑劈了他的桌子,手气的发抖。他的武功向来不如袁策,打是打不过的。
袁策避开他的剑,依旧笑着:“不用这么生气。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人,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发现,现在不是很好吗?”
“我跟你,”梅沫冷声说道,“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 ' ')('他想跟袁策同归于尽,但暗处突然飞出飞镖打中袁策的手腕,有人在帮他。梅沫顾不上管是谁,连连进攻。袁策见势不妙,逃了。
唐肆年从暗处悠悠走出,道:“这回你信了吧?放心,镖上有毒他走不了。”
梅沫背对着他,身形像一朵飘落的梅花。他忽然笑了,转身看向唐肆年,轻声道:“我跟你回去,但你要放了洛尘。”唐肆年答应了。
洛尘被放了,但依旧没走。
梅沫变得放荡妖冶,像一朵随时取人性命的有毒的花。洛尘和唐肆年负责每天喂饱美人,并乐在其中。
三人的生活在摩擦中越来越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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