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到他的笑脸。隋冶笑起来时总是很克制,只是唇角微微地勾着,漂亮的眼睛夹起,卧蚕的轮廓并不深,显得有些羞怯。
妈的。柳奕君再度不知道第几次打断自己,他刚才在想:要是这家伙没疯的话,应该还挺温柔的。更羞耻的是柳奕君才对!被隋冶叫破他身下已经流水这回事让他难堪极了。可是他那双涣散的瞳孔无法透出任何情绪,这也是隋冶一直没猜测他是有意识的原因。
他下腹的耻毛已经被刮干净了,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又很轻,以前有鸡巴坠着,习以为常后也没觉得哪里沉,可是现在突然被没收了,那腿间的轻飘感就异常鲜明了。隋冶笑了下,就放下短刀,松松地握住柳奕君的手腕:“来,我们去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每次遇到馀容之后,精神状态都会好得十分明显,因此格外耐心,不似柳奕君初次的性体验那样粗暴。柳奕君跟着他回到床上,健壮的身体被隋冶轻轻一推,就倒回了床上。隋冶按开他的腿关——姿势让柳奕君感到十分熟悉,初次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隋冶这回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的眉尾是垂着的,双眼不再神经质地睁大,而是随着视线一同垂下眼帘,纤秾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是温顺的、平和的,他按着柳奕君的大腿,手指随后向他腿心摸去,那饱满的肉阜因为双腿的敞开而微微打开,里面未经人事的肉核瑟缩着。
“这次就慢慢来吧,想试试潮吹吗?我的手指很灵活哦。”他这样说,柳奕君也在心里答:不想,不想!可是隋冶的手指已经按上去了,他用指尖撩拨着肉核上的软皮,将其剥开后,指腹向上抵住阴蒂的下端,随着他手指的碾压,一阵奇异的快感自柳奕君身下以爆炸似的汹涌蔓延到他脑内。
那、那是什么……柳奕君的喉咙里支吾了声。胸膛忍不住向上拱去,好像是想要逃离开那陌生快感一样。隋冶却不慌不忙:“舒服吧?一般来说女人很难靠阴道高潮,很多说自己可以的女孩,其实也是因为被刺激到了阴道里的阴蒂脚而已。”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微妙的自得,而那手指也开始下滑,顺着肉缝描摹着溢出穴口的淫液。
“你真幸运遇到我呀奕君……”他说着,中指仔细地抵入了肉穴之中,那里很热也很紧,不算湿透,但仍旧比后穴要来得容易进入。隋冶就用指腹摸索着,他的手掌朝上,指腹也抵在靠近腹部那侧的肉壁上,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那样,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提按手指,叫指腹重碾在那块柔软湿滑的肉壁上:“因为很多女生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
他有力的手指刺激着肉壁,精准地压叠在藏在身体内部的阴蒂神经,那快感如同摧枯拉朽一般袭来,让柳奕君近乎崩溃出声,他大腿无法克制地弹动着,肉穴里的滑液分泌得更加汹涌,自宫口流出后使得隋冶的手指洇得更湿,而他趁机讲无名指也抵入其中,两指的指节一同发力,腕子抵送着不断挖抠颠弄那处在敏感不过的软肉。
“哈、呃——啊嗯……啊啊!”柳奕君的口中不断溢出那难以咽下的呻吟。他的身体颤抖,敞开的衣物上奶尖都挺立起来,隋冶抖动手腕的频率过快,搅打出一派浓稠的水声。隋冶似乎有些亢奋,一直说着那些对于柳奕君来说完全等同于羞耻的话:“你真的很有天赋嘛,说潮吹只是玩笑而已,不过是你的话,大概真的可以?”他的话语因为小臂发力时整个身体的微妙战栗而显得有些不稳,但柳奕君依旧恨不得晕死过去。
那汹涌的、难以用语言表述的快感如同一团烈火一样叫他口干舌燥,大脑眩晕。隋冶的手指则完全陷在肉穴之中,感受在刺激下痉挛到疯狂的肉壁如何紧致湿润。根本不需要确认,他知道自己开始顶弄手指时,柳奕君就已经高潮了。但隋冶仍觉不足——他总是这样偏好喜欢观摩承受方因快感而失态的模样。
于是那抠揉便更不遗余力了起来,直到柳奕君感觉到身体的脏器都好像因为那剧烈的颠颤而下降——他不知道女性高潮的时候,子宫是会沉下的。一种不妙的感官令他紧张万分,但柳奕君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本就痉挛不已的膝盖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僵直,随后,一大股暖流从他体内爆发而出,自宫口汹涌地喷溅,自穴口的吮吃和隋冶仍旧勤恳的手指缝隙之间溅射而出。
“呃……嗯……咕唔。”柳奕君只能本能似地吞咽口水,明明还没经历过很多次,但是他好像已经对这种事有点熟悉了。他心累,以至于有种破罐子破摔似的:快点做吧做完赶紧睡。无论是隋冶的话语还是脸蛋,他都不想再多听多看一眼。
隋冶却不懂他的疲惫,他的手指抽出,展示似的在柳奕君眼前张开了指缝,透明的潮吹液有轻微的黏意,在他分开的指间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又断裂隐没在空气中。柳奕君闭上了眼,不愿意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隋冶却已经压上来了,他低声夸奖:“做得很好,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乖你妈啊我操。这句话属实是让柳奕君情绪爆炸,他怀疑隋冶是不是瞎啊,先是夸他这么个壮汉“可爱”,现在连“很乖”都冒出来了。等他有机会获得自由,第一件事先撕开这张破嘴,把他舌头切成八段。柳奕君为人其实很正派,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暴虐的想法。
但他来不及多想了,因为隋冶已经撩开了宽袍的下摆,那丝绸的布料柔软地贴蹭着柳奕君大腿,沁着流水一样的凉意,令他为之一抖。而隋冶扶着性器慢慢进入,态度居然是温柔的,经过高潮的肉穴已经极柔软,处女膜也没有因为性器的进入过度撕裂,只有轻微的疼痛,甚至不足以让柳奕君为之闷哼。
隋冶缓慢地开始顶动,依旧是富有技巧性地去顶弄那大片的敏感地带,动作频率虽然缓慢,力道却不轻,把柳奕君的身体都操得向上扭动。比手指更加饱满的异样感自身下传来,柔和的快意不足以把人逼疯,但是在积累下仍不容小觑。
柳奕君越是想要收紧下腹部,那被顶撞时皮肤紧绷的触感就越是明显。花穴分泌出下贱的淫液,让隋冶本就轻松的操弄逐渐变得顺畅,那冠部的凹槽在进入时刮过每一寸痉挛吮吸的肉壁,叫它们的紧绞变成徒劳。湿润的花穴操起来爽利极了,让隋冶本就平和的心情变得愈发轻快,他挺动腰身,窄而韧的腰腹出人意料的有力,把本就热情迎合的穴口奸得吐出被打发的白沫。
“好紧……”隋冶喃喃着,“里面好热,啊……撞到宫口了?”他尽根没入,冠部已然顶在那略硬一些的肉环上,把敏感的宫室顶得向上歪去,钝痛并着惊恐,以及混沌的快感一同爆发,令柳奕君无所适从。可隋冶喜欢这种感觉,被宫口死死抵住的冠部得到的刺激感更甚,让他得以想象里面该是如何的紧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