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了注意要操进去,于是顶弄的频率变得密集,“你还真骚啊。”他这样说:“喷得子宫都降下来了,你也喜欢对吧,奕君?”
名字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联系,被不断叫着名字,在思维混乱时灌输奇怪的思考,是会让一个人的本质都产生改变的。那是他的主人,柳奕君本能地、不甘不愿地也对他有一种臣服感。而隋冶反复叫着他的名字,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此时他们还都不清楚这会导致什么结果。
隋冶还在逼迫他:“快说是呀,你不是只会说这个吗?”
明明是初次承欢,但是这具身体对情欲快速熟络起来的异样另柳奕君恶心异常。他不想下意识地扭动腰臀,更不想发出那样浪荡的喘息。可是被侵入的肉穴已经投诚于新鲜的感官,甘美的情潮令柳奕君才在床单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柔嫩的穴口不堪隋冶愈发狂纵的刮磨,肉缝里粘连着被打发的淫液,已经浅浅的红肿了起来。
柳奕君整个下身都融融一片热意,他含糊着迎合主人的命令:“是、是……主人。”
肉穴早已被操得服帖,连柱身上凸起的血管脉络都不忘吮吸慰问,柳奕君不断向上挺腰,想要逃离宫口被顶撞的奇异感官,可是隋冶死死按住他的胯骨,他伏下身子,身高的差距令他正好能埋在柳奕君胸前,他用唇面去贴合,顺着肌肉隆起的曲线向最高点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唇面比柳奕君的胸膛要凉,让柳奕君想到雪落在身上的感触。
他被丢在那蛟龙的大殿里时,冬日间就会有雪落下,将他厚厚地埋葬,他在雪中不必忍受日光和风吹,而寒冷也可以让他忘却自己身上已经和人类截然不同的温度。他在雪中感到安宁。
而隋冶落在他身上的吻就极其类似于雪落下时的柔软触感,柳奕君为此本能似地安心。而就在那短暂的松懈里,在宫口钻营已久的性器终于撬开了罅隙,并一鼓作气地顶入内部。挛缩在一起的黏膜被强势操开,微妙的锐痛升腾,以至于子宫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以图浇灭那股野火。
于是柳奕君的穴口再度飞射出下贱的淫液。他双眼翻白,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挠着床单,大腿战栗,并试图向内夹紧,可是主人的命令要高于他的本能,柳奕君不得不继续敞开,任由那冠部彻底套进子宫中,并在热液中开始试探性的抽送。
潮吹出的热液虽然漏出了不少,但还有大多都被性器堵在身体里,于是隋冶操弄时便得到无以伦比的享受,紧窄的子宫黏膜吞吃着冠部,宫口肉坏紧箍着他的,甚至有一种执拗的意味。隋冶喜欢死了,呼吸都浊乱了个彻底。
而他的唇面还压在柳奕君胸前,在辗转后终于含住了早就硬挺起来的一边奶尖儿,小小的肉粒被隋冶含吮着,不多时就充血红肿起来。异样的痒意和吸吮感从胸前传来,让柳奕君本就复杂的感官变得更加层次混乱。疼痛源于敏感的子宫黏膜被操开带来的撕裂感,还有隋冶那口尖牙轻轻磕在胸前带来的刺激。而痒意是因为隋冶的额发搔弄,还有身下,他被淫液沾湿的耻毛在顶弄间不断刺激敏感的花核。
妈的……为什么他不给自己刮毛?!
但更多是……快感,过多的、因为隋冶的温柔而显得尤其黏腻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样此起彼伏,将柳奕君拖往欲望的深渊。而隋冶也在其中一同沉沦,宫口的吸力太强,他操得腰眼都有些酸了。于是两人一同溺死在其中。隋冶狠狠沉身,将性器贯入到子宫深处,精水也随之射出,和那些堵塞在柳奕君肉穴里的淫液混淆在一起。
隋冶的身体彻底压在了柳奕君身上——他的体重对于柳奕君来说完全是轻松的,可是那唇瓣还黏连在他胸前,贪婪的吸吮着,要是柳奕君能抬手,一定要给他一巴掌。隋冶却还撒着娇……那语气怎么听都是撒娇吧:“身上好黏啊……出汗了……”
他这么说,却完全不嫌弃柳奕君身上的汗,还执拗地压在他身上,手臂紧紧搂着对方。虽然还没有形成习惯,但是从他又开始把侧脸贴上去、听柳奕君心跳的自然举止来看,这间事成为习惯也不会用太久时间。
然后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在这片虚空里,隋冶终于罕见地感受到了平静,耳边的心跳是真的,身下的热量是真的。他抽出性器,被奸得合不拢的穴口终于得到宣泄口,里面堵塞的液体一股脑涌出来。外翻的花唇含不住热液,只能任由混杂着精水的潮吹液失禁一样浇了满床。隋冶又笑:“好脏,又要换床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嫌脏的话你滚开啊……算我求你。柳奕君在心里翻白眼。
隋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急于去清洗自己,两人都汗津津的,隋冶压在柳奕君身上,头发凌乱,餍足感令他的神情柔和到不可思议,于是这张漂亮面容上全部的优点便愈发鲜明。他又要开始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柳奕君想。他似乎已经了解了些许隋冶的习惯。
果不其然,隋冶开始背诵。说起来很奇怪,柳奕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脑子里能装这么多非工具性的东西。他二十岁的时候高中毕业,然后从军、转业,那个年代对于文学的看法是狭隘的,至少不属于柳奕君,他只是认真生活,从不考虑那些文字背后有多么美。
而隋冶背:“厌倦不再是我钟爱之所在……激怒、恶行……疯狂,它们的种种冲动和祸害,我都清楚。”
真的清楚吗?柳奕君在心里腹诽。
“——我所有的沉重负担,都可以解除。”
听上去像某种祷告文,不过他这位主人癫狂的心智来说,或许信教比不信对他来说有帮助。
“轻珍视我的天真无辜,这种天真开阔明朗……不会让你感到晕眩不能自持。”
柳奕君静静地听着,呼吸平稳,隋冶轻笑了一下,手指去抚摸他的侧脸。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肢体接触,以前和人约炮后,他大多时间甚至吝啬一个拥抱。可是现在柳奕君的体温对他来说有极大的慰藉,他轻声命令:“去洗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