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扬起下巴答道:“那是自然,不过……”话音未落,便伸手去撕掉楚天阔还挂在身上的衣物,“我可以用灵力!”
楚天阔躲开药真的手,哈哈大笑:“用吧,没挡着你!”见药真还要来撕,楚天阔一个虎步向前,大臂一张,便将药真拢在自己怀里,包了个结结实实。
药真刚要用灵力挣脱,却被楚天阔擒住唇瓣激烈地吻住,一时情迷,被楚天阔用大手刁钻的绕到背后,一把从背部将药真上身所有的衣物尽数撕开。
裂帛之声忽起,药真才反应过来,奸诈!忙扑过去撕掉楚天阔一只袖子。哪成想楚天阔正等着他这一下呢,舍掉一个袖子,侧过身去,把药真的柔腻臀瓣狠狠一捏。
药真猝不及防,臀肉极其敏感,媚叫了一身,身体一软。楚天阔便趁机将手指猛地隔着衣物刺入药真后庭肉穴中。药真刚缓过劲儿来,便被手指隔着衣物插了,瘙痒的后穴愉快地接纳了,一阵快感从身后炸开,药真大腿抖起来。
楚天阔仔细看药真神情,另一只手扯住裤腰,一扯,破布纷飞,药真下身两条细白的长腿便暴露出来,一对白生生的臀瓣也赤着被楚天阔的大掌捏了不住揉捏。几个回合下来,药真身上只留下两只袖子和腰间一片短布,而楚天阔裤子还挂在腰间,只有阳具高高地翘出来,一只袖子还在。
俩人所经之处,留下一地衣物碎布,眼看要到浴池门口了,药真有些着急,遂去握楚天阔的阳具,楚天阔被捏住要害,不敢乱动,药真十分得意地扬起手,灵力闪烁,将楚天阔下身裤子震了个粉碎。
布屑纷纷扬扬飞落,楚天阔手却也没闲着,一把将药真腰间仅剩的布料撕了。俩人下体均是一片赤裸,楚天阔护着自己一只袖子,看了看自己阳具,又看看药真的,便冲着药真挑眉笑。
药真戳了戳那个满是桀骜气质的龟头,怒道:“不就是没你的大么,你的阳具又黑又紫丑死了!”
楚天阔表情不变,还是十分挑衅地挑眉:“咦,真的不是妒火烧得又黑又紫色又粗又长的吗?”
啐了一口,药真扑上去,想扯掉楚天阔仅剩的一只袖子,心中想着要待会儿自己赢了要好好折磨一下楚天阔。不想楚天阔突然身形一缩,整个人从药真的腿间挤了进去,大手伸高捏住药真一对挺翘肥白的屁股,往下一拉。
药真脚下一打滑,便被拉得朝后倒去。出乎药真预料的是,他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被楚天阔撑着,捏开臀瓣舔穴了。
敏感的细肉迅速充血,淫水一下扑簌簌地滚落,被楚天阔尽数用舌头和嘴唇吸了进去,药真半跪在地上,被舔得骚浪扭动,喉咙干渴,将撕楚天阔袖子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楚天阔可是一直惦记着药真所说的惩罚,想想就香艳,便一边用一手托着药真屁股,一手唰唰两下,将药真唯一剩下的两只袖子撕了。药真却是毫无所觉,拧着自己的乳头,屁股高高翘着被楚天阔舔得欲仙欲死。
楚天阔风流浪荡,可是舔穴和口交从未做过。他只插穴,不准人亲他,也不亲人,连人给他做口交都不允。今天却是像第一次发现舔穴的乐趣似的,肉舌不住地深入流着冷香淫水的花庭,俄而又将舌头变为龙舌,一下子又粗又长,将药真花庭塞得满满。
药真根本没有做好后面被插的准备就毫无预兆地被舌头干了,惊愕之下快感连连,摇着屁股催促楚天阔起来。楚天阔大手握住药真细腰,慢慢起身,倒拎起药真身子,泰山压顶一般将舌头在花庭中肆意乱翻。
只舔得药真喊也喊不出,只是啊啊地叫,手脚在空中乱蹬,屁股却是被死死地压在楚天阔脸上,腰肢在楚天阔大手中不断扭动。楚天阔经验丰富,摸索一阵便确定了药真的几个极为敏感的点,便用舌头挨个勾舔刺激,药真被一一舔下来之后已经叫得嗓子都带着哑意了。
被一直高频率地舔舐,药真绷不住,呜呜地啜泣起来,但楚天阔听得出来他声音之中的爽意,还是没有放轻捣弄舔舐的动作,药真最后终于被舔得受不了,呜咽一声射了。
玉白的液体落在楚天阔的脚背上,古铜印着雪白,正好是楚天阔和药真的肤色对比。看的楚天阔下身一紧差点也崩了,药真射了楚天阔才抽出舌头,将眼睫上带着泪珠的药真放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腰,提起一只手臂在药真面前晃了晃。
药真双眼无神地看了看楚天阔臂上的衣袖,又慢慢看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发现自己正被楚天阔揽着站在浴池的拱门口,之前还被他用舌头按在门口干射了一回,不禁脸上一脸懊恼之色。
楚天阔放开药真,慢条斯理地将自己剩下的一条袖子撕下来,戏谑地看着药真笑。药真嗔怒,瞪了他一眼,便无奈耸耸肩道:“哎,好吧好吧。你赢了。”
满意地点点头,楚天阔挺着已经渗出前液的紫黑粗长的阳具,上下打量药真白皙的身子,有些兴味地开口:“小真,过来。”
药真毫不介意地大方给他看,同时也在不住地打量楚天阔的身材:高大的身躯上遍布虬屈的肌肉,也不是很鼓胀,但是一看上去就知道特别有力道;皮肤的肤色较暗,是一种泛着隐隐金色的古铜色泽;宽肩窄腰,一双长腿根部后面臀部挺翘,前面阳具贲起,男色诱人。
药真感觉花庭淫水流得更急,慢慢地滴落在地面上。听到楚天阔低沉的声音叫自己过去,药真更是情动,迈步之间淫水扑簌簌地滑落,让他走得有些别扭。
好不容易到了跟前儿,楚天阔一把抱住他,调笑道:“看够了吗?看着我就这么湿了?水……流了这么多啊?”在药真涂满淫水的屁股上抓一把,楚天阔将手指沾上的淫液在唇边细细地舔干净了,只看得药真面目通红。
楚天阔低下头,一边不停地啄吻药真的唇瓣,一边音调低沉地问药真:“说,想要什么惩罚你,嗯?我身上挑一样,唇,舌头,手,还是这儿……?”楚天阔拽着药真细白的手,放在自己前面兴奋地抖动的巨大阳具上,带着他细嫩的手心不住地前后摩挲。
药真被他一下下吻着,手中摸着炙手绵柔的肉柱,被这种情色地挑逗弄得浑身都火热起来。可药真也不是那种多娇羞如花的少年,更何况对面吻着他的,是小时候就玩在一起的楚哥哥了。
于是他踮起脚尖,贴上他健壮宽厚的胸膛不时地舔舐一下,表情饥渴。握着楚天阔诱人的粗大男根揉捏,眼波荡漾,语调极为放浪道:“我……可以都要么……楚哥哥?”
楚天阔压着的欲火轰一下烧了他所剩不多的调笑心思,一把将药真抱起,将他大腿拉着跨坐在腰间,臀缝正好夹着楚天阔粗长的阳具,药真摇摇屁股,感受着阳具贴肉的火热感觉。
楚天阔腰部一用力,抱着药真向那一方用白玉砌成的方口浴池走去。行走间,将药真腰部压在自己阳具上,大手将药真臀瓣捏着裹住自己的茎身,模仿进入的动作在臀肉缝里抽插起来。
药真屁股被插得火热,后庭肉口不时地被那圆硕龟头勾一下,让他不禁幻想被真正插进去撑得满满的感觉,一股淫水便汩汩流出肉口,将楚天阔摩擦的阴茎涂得水光油亮。
俩人还未走到池边就干得淫声吟哦,粗喘呻吟不断。不时交换的湿吻和逐渐加快的抽插,让快感不断地堆叠升腾。好不容易走到池边将药真放下,楚天阔的阳具却是痒得快要爆开。
药真正想滑着下去浴池里头,却不想被身后刚放开他臀肉的楚天阔一把按倒,并起双腿,腿根被巨大的龟头破开,在软腻股肉中插干起来。
药真长发微微散开,一半铺在雪背上,一半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翘着屁股,扒着浴池周围细腻的玉栏,被楚天阔握着大腿在池边狠狠操着。虽然没有进入但是紧窒的裹夹感觉还是让楚天阔觉得无比爽利。
药真之前的六位夫君除了谢吟苍外都是童子鸡,只知道顺着本能操干,虽然也是很爽,但比起楚天阔这个阅美无数的个中高手来,还是差了好大一截。
比如这种臀交,股交操作难度极高,而药真是第一次被这么弄还特别爽,新鲜感和刺激之下,竟是又一次地射了。玉白的精液洒落在楚天阔的龟头上,楚天阔被烫得低低哼了一声,差点忍不住爆浆,但是丰富的性经验还是让他强忍住了。
这是俩人第一次欢好,楚天阔有个很龌龊的心思,就是想把药真狠狠内射到崩溃的哭泣。龙族的精液是很粘稠又量大得惊人的,尤其是金龙。从上一次楚天阔干那十二个少年的时候,将他们一个个都射了一身,却还是能够继续出精就可见一斑。
药真哭起来很可爱,楚天阔在万年前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爱故意作弄药真,而且还很狡猾地不让药真发现是自己捣得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大眼有些微微地发红,小鼻子很可爱地皱起来,哭的时候嘴巴会张开,能看到两排白玉似的小牙,特别地清纯却又勾人得紧。
楚天阔见药真射了,便将他翻过来抱着,拍了一下他软腻的白臀:“不许自己动,只能我抱着你动。”
药真瞪了他一眼,眼角带媚,哼声道:“霸道。”
楚天阔挑挑眉毛,大手搓揉药真光滑的雪肤,慢条斯理回了一句:“这是惩罚的一部分。”
药真没话了,便勾住他的脖子去咬他下巴:“我里面痒死了,你总是不插进来,憋死你。”
楚天阔笑得有些贱,十分不要脸地诽谤道:“小真这你可说得不对啊,憋可是憋不死我的,我可不像那几个早泄货。”
药真瞪了他一眼:“就你厉害,有本事插进来了也忍着别泄了。今儿你要是敢射了,我就……”说这比了个剪的手势。
楚天阔看得下身一阵寒意,哭笑不得:“你那儿那么诱人,插进去怎么可能不射呐!”说着揽着药真,靠得特别近,极为挑逗地沉声道,“我可是做梦都想干你,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龙种,射得你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药真被他的淫词浪语说得身体抖起来,被楚天阔一把拉下了水。这个浴池是几人经常欢爱的地方,所以水池中心有一块高出水面的平滑玉台,周围砌了玉阶。楚天阔揽着药真,一蹬池壁,身姿矫健地游向中心那处。
药真被他抱着,背靠上平滑的玉面,楚天阔踩在最低的一层玉阶上头,正好阳具抵在药真花庭的入口处。将药真的大腿捏着分开,一手抬起他软腻的臀部,一手握着自己雄伟的阳具开始试探性地戳弄那处肉花口。
嫩肉被戳得一张一缩的,庭口很饥渴地张合,楚天阔慢慢将自己圆硕的龟头挤进花门,花门的媚肉被慢慢撑到最大,肉褶子绷开一片平滑,却还是含不住楚天阔的龟头。楚天阔见状便用手指不住地揉捏花口的嫩肉,一边呼吸粗重地吩咐药真,“小真,你底下的口太小了,你自己掰开大腿,放松那儿。”
药真闻言便将自己的大腿连带臀肉都一起掰开,将肉菊暴露在楚天阔的龙根下面,努力放松庭口。楚天阔这才慢慢将龟头前端插了进去,半晌整颗龟头都入了菊内,软肉紧紧地吸附着龟冠,箍得很紧。
楚天阔仰着头呻吟了一阵,慢慢将茎身往里头插,药真被这缓慢的动作折磨得白腿直抖,被楚天阔压着不断进入。楚天阔的阳具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所有敏感的内壁区域都被缓慢地碾磨过去,快感从不同地方不停地炸开,直到最深处最为瘙痒的一点被龟头慢慢地抵住。
楚天阔插了小半根进去,突然咦了一声。他发现再难寸进了,难道小真的花道这么短吗?试着抽插几下,楚天阔突然发现那处阻挡自己阳具深入的地方有个小小的裂缝,就是箍得紧紧的,如同肉门一般关着。
知道能继续深入,楚天阔便试着开始捣弄那处小缝儿来。那处缝隙正是药真的花门所在,锁合力极强,楚天阔捣弄的淫水都沾湿了自己下身毛发,却还是没能突破进去。倒是弄得药真叫得又媚又浪,算是聊作补偿了。
药真被弄得体内瘙痒更甚,见楚天阔总是进不去,不禁有些不满地道:“你用点力插啊!笨死了!”楚天阔被骂笨,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和药真这么亲密的连接在一起,有些小心翼翼的。
竟然被小真说没力气……定了定神,楚天阔觉得自己刚真是逊,便腰部微微一沉,蓄力狠狠地向前捣去,力道之大只插得药真浑身向后一扬,花门不自觉一送,楚天阔的龟头已经破门而入,狠狠地捣进去了。
楚天阔没有留力的结果是,药真被他极长又极粗的阳具一插到底,捅穿了花心,龟头直接卡在了一处更深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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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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